回到明末创新天-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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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言山回到自己的屋子,胡氏又把春蕙叫到自己的屋子里,把她们和族长夫妻商量的情况对春蕙说明。春蕙当然是喜出望外,千恩万谢。
胡氏又说道:“春蕙,你很快就是族长的闺女了,住在我们家当丫鬟不合适。明天你去十里铺你姐那里住几天吧。你从十里铺去到族长家认闺女。另外把你姐换回来,这几天让她帮帮我的忙。兄弟娶媳妇儿,大姑姐不帮忙还行?”
“好,我明天就去十里铺找姑奶奶去。”
“叫山儿送你去吧。有什么体己话儿,路上有的是时间说。”胡氏对未来的儿媳妇想得挺周到。
春蕙从胡氏的屋中出来,看到天上是繁星闪耀,秋末的山风吹来,已经是很有凉意了。娄言山的房间还亮着灯,她轻声地走进房门,门还是半掩着,不用猜,娄言山,她的男人还在等着她的到来。
她想推门进去,可是又踟蹰了。马上就要正式成为娄言山的正式女人了,难道这几天都忍耐不住?别让人家笑话我。她紧张兮兮地往后退,不小心踢着一个小土块,发出了一些响声。
“春蕙吧,进来呀!”里面是娄言山的声音。
春蕙没有办法掩藏自己,只好推门进了娄言山的房间。她说道:“少爷,还没有谁呐,我给您打洗脸洗脚水来,洗洗吧。”
“不用了,你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没事儿。”春蕙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春蕙提了一桶热水进来。把热水倒进陶盆里,看着娄言山洗完了脸,说:“少爷,我给您洗脚。洗完脚上炕睡觉解乏,舒服些。”
春蕙蹲在地上给娄言山脱鞋、脱袜子,又给娄言山搓脚。娄言山感觉好舒服,可是又很过意不去,说道:“蕙蕙,以后你我就是两口子了,你可以伺候我,我也可以伺候你。古人说:‘闺房之中,犹有胜于画眉者’,只有这样,我的心才安宁踏实。还有称呼也要改一下了,不要总是‘少爷’、‘少爷’的。那样让我听起来别扭。”
春蕙一边给娄言山搓脚,捏脚趾头,让娄言山感觉好舒服,一边说:“我仔细想过了,以后我还是叫您少爷。闺房里面的事,还是我来伺候您。当然,您喜欢我,愿意为我做点什么,我也不拒绝。我知道那是对我的恩惠。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还是保持原来做丫鬟的姿态,对今后您处理家里的事儿,有利得多。”
娄言山哪有不明白的,心中充满对春蕙的爱意和怜惜。
脚洗完了,春蕙给娄言山擦干了脚说:“少爷,您先进被窝,我要去洗脸洗脚,收拾收拾。”
“你洗完了进我的被窝里来,我等你。”
“看你猴急的,这两天都等不得啦!”春蕙向娄言山做了一个鬼脸,拿指头在脸上羞他。
第二天一早,娄言山雇了一头叫驴,把春蕙送到十里铺姐姐娄香芹那里。娄言山把族长认春蕙为干闺女,和他要娶春蕙的事儿,给姐姐和姐夫欧阳剑雄介绍了一番。
娄香芹喜得在炕上拍手,说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没问题,我这个大姑姐一定当得漂漂亮亮的。我还有几件出嫁时候没有穿的新衣服,春蕙的个头儿和我的差不多,估计能穿。就穿我的,再现做就来不及了。”
把春蕙给安顿下来,娄香芹包了两件换洗衣服,和大兄弟还骑娄言山他们来的时候骑的毛驴,回到娄家庄的娘家。
过了两天,一个庄丁来传达族长的话,认亲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让第二天把春蕙小姐送到族长的府上,第三天行认亲大礼,全族各家家长都要出席。
胡氏犯嘀咕了:送春蕙去族长的府上,不能是娄家的人,要不是春蕙原来是娄家丫鬟的身份就会暴露。谁陪着春蕙去族长家呢?
胡氏把大儿子和女儿娄香芹找来商量。娄香芹说,那就只有找欧阳剑雄的姐姐欧阳婕了。
娄言山说:“姐这个主意我看行。婕姐那也是女中豪杰,虽然不懂武术。论见识,论应酬,都是一把好手。我一会儿找族长那儿的黄教头借一匹马去开封,把婕姐接到十里铺我姐家,末了我再回来。一会儿言水给姐雇一头毛驴,让姐回十里铺家里等我和婕姐。”
第五十六章 送蕙认亲()
娄言山说完话,就出门找黄教头借马,去了开封。
娄言山打马一溜快跑,两个多时辰就到了开封府的夏记药铺。滚鞍下马,药铺的伙计都熟,一个伙计赶紧把马签去饮水喂草料。娄言山叮嘱伙计把马的饮水草料都喂足了,等一会儿还要赶回杞县。另外一个伙计赶紧跑进去向夏老板通禀。
夏孟河出来了,稍事寒暄,娄言山说有要事请婕姐帮忙。夏孟河赶紧延客入内,同时让伙计通知老板娘欧阳婕相见。三个人在夏孟河的内室的书房相见,伙计上了茶之后,退了出去。
娄言山就把族长夫妇要认春蕙为义女,并且嫁给他的事情扼要地向夏孟河和欧阳婕做了介绍。然后,娄言山说:“今天一早,族长派黄教头来,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认亲仪式,要我们把春蕙明天送到族长的府上准备,后天族长和夫人要大张旗鼓地为认这个干女儿办酒。现在的问题是春蕙不能从咱家去到族长家,我已经把春蕙安排在我姐那里住下。可是送春蕙的原来家里的人,也不能是娄家庄的人。因为族长他们对外是说春蕙是夫人詹氏娘家的亲戚。”
欧阳婕脑子快,嘴巴也快:“那个容易,我去送,就说春蕙的家原来是开封的,我是她的姐姐不就得了。”
“没有婕姐您不圣明的,”娄言山说,“就是这话,我就来请姐的大驾来啦。”
“没问题,我去换件衣服,再拿两件换洗衣服。言山兄弟,你和你姐夫先聊一会儿。我把衣包收拾完了咱就走。”欧阳婕说话、做事从来就是胡萝卜就酒——嘎嘣脆。
欧阳婕到后面准备去了。娄言山和夏孟河聊起药铺的生意。夏孟河说:“言山兄弟,听上次春蕙晚上来说,板蓝根一味对防治瘟疫疗效挺好。这次你要的丹参切片蘸三七分和冰片,嘴含治心口疼。效果怎么样啊?”
“挺好,含个一至两袋烟的工夫,就能缓解心口疼,改善憋气的感觉。我娘这样用了,我还送了一些给族长夫人。她们都说疗效不错呢。”娄言山说。
“我可真的服了你了,言山兄弟,”夏孟河说,“你是个一般念书的秀才,没有听你钻研过医药。我看你在医药上的道行,远远地在我之上。就拿这两个方子来说,做成制剂,就能卖钱。当然为民治病,也是积德的事。兄弟,咱们合作合这种成药,你看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行,行!”娄言山说,“等我把眼下的这些杂事儿忙完了,我也想和你合作做中药成药的生意。”
“那太好了。”
“还有,这一向,开封有什么新鲜事儿?”娄言山问道。
“大相国寺有个卖卦的朋友,叫宋献策,听我说起你,特别想见你,想和你交个朋友。他的交游特别广,三教九流,达官贵人里面都有他的朋友。你下次来开封,如果有时间,我给你们引荐引荐。”夏孟河说。
“那敢情好,”娄言山说道,“下次我再来一定要拜访他。这次的时间可惜是太仓促了。还有没有别的方面的消息?”
夏孟河沉吟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上次春蕙救那个跑马卖解的宋九妹,还打伤了一个男人。后来坊间有传,那个被暗器伤了的是东厂的高手。东厂高手们不服气,要到开封来寻找宋九妹和那个后生仔,报酬雪恨。前些日子,有几天晚上我听见屋上有人的声音,后来又没有了。”
“哦,有这等事,”娄言山说,“孟河哥你们平常多注意一点,要是碰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立马派伙计告诉我知道,我和春蕙能够保得你们阖府安全。”
“谢谢你啊,言山兄弟。”夏孟河十分感动。
这个时候,欧阳婕已经收拾好。伙计也把喂好的马牵了来。娄言山和欧阳婕一马双跨,出了开封,直奔杞县十里铺而来。
他们到了十里铺欧阳家的时候,娄香芹也已经回来了。三位堂客,春蕙、娄香芹,还有欧阳婕多日未见。这次聚在一起,简直是有说不完的话。
娄言山却骑马回娄家庄,把马还给了黄教头。
第二天上午,欧阳剑雄出去雇了一乘小轿,把春蕙和欧阳婕抬到了娄家庄族长的府里。族长夫人把这姐儿俩安排在一间屋子里,还拨了一个丫鬟荷花,专门伺候。府上,有三、四十号下人,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族长老爷的干女儿感到非常好奇。昨天晚上在欧阳家的时候,姐儿俩已经商量好,春蕙,改叫做夏春蕙,开封人氏,是胡氏夫人的远亲。对外交往、问答都由欧阳婕负责。春蕙只要不说话,装羞涩就好了。
转天巳时(上午十点半),族长娄上泉在祠堂摆酒,宴请本庄各位乡亲,见证族长认干女儿的仪式。娄古兰家只有他自己以一家户主的身份和所有庄子内同族的户主一起入席。
只见司礼官黄教头宣布:族长老爷收认干女儿的仪式开始,请族长讲话的时候,乱哄哄的嘈杂声音,才慢慢安静下来。
族长娄上泉清了清喉咙,用厚重的声音说道:“今天是我娄上泉收认干女儿春蕙,特别请各位父老乡亲,前来见证这个喜庆的日子。各位一定吃好、喝好。”
司礼官说:“义女拜见父母!”仪仗队的唢呐、笙笛一起响了起来。族长和夫人詹氏分别坐在两张铺着大红毡子的太师椅上。春蕙由欧阳婕搀着,向族长和夫人行三拜九叩的大礼,看热闹的,吃席的来宾都一起鼓起掌来。
司礼官又说:“认亲!”
春蕙由欧阳婕扶着,詹氏夫人领着,向各位亲戚行礼。先是族长娄上泉的叔伯兄弟娄上奇,娄上武。春蕙向他们每个人磕了一个头。接着见叔伯兄弟姐妹,詹氏夫人向春蕙报着叔伯兄弟姐妹的名字,春蕙在嘈杂的噪音中也听不清楚。她对每个人都万福为礼,对方也有还礼的,也有没还礼的。
这一圈万福下来,仪式算完成。酒宴开始,春蕙给义父母敬酒,再给各位长辈亲戚敬酒,有给平辈哥姐敬酒。闹得她脑子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各位乡亲尽情吃喝而散。
第五十七章 春蕙回门()
一切都是按照族长夫人詹氏的计划,认完亲之后的半个月,娄言山带着花轿到族长府上迎娶春蕙。春蕙和族长夫人洒泪而别,原来拨归春蕙使用的丫鬟荷花,也作为陪嫁,一起到了娄家。一切过程,相当铺张,不必细表。
按照那时当地的风俗,婚后三天新娘子和新郎官要一起回到新娘子娘家,拜谢娘家父母,俗称回门,又叫做归宁。这天一大早,娄言山和春蕙起来梳妆打扮,别过娄古兰和胡氏,娄言山骑上高头大马,春蕙坐轿,带着使女荷花回到族长娄上泉的家里。少不了又是一番跪拜之礼。
时间快近午时,娄家的近亲们,像族长的远房叔伯兄弟娄上奇、娄上武,还有娄上奇的儿子娄天佐、娄天佑,娄上武的儿子娄天d来了。
午时已到,开宴。这场宴席的主角是娄言山和春蕙,他们俩不停地向族长夫妇敬酒,向娄上奇和娄上武敬酒,向娄天佐、楼天佑和娄天成敬酒。
看着这些族长的亲戚,嘴里言不由衷地说些客气话,娄言山的心理直纳闷儿。这些人没有一个的气质能和娄山泉比的,娄上奇五短身材,獐头鼠目,形容猥琐。一对小眼珠子倒是滴溜溜地乱转,说他是个娄阿鼠那样的角色,再恰当也不过。娄上武倒是长得像个人些,可是一派粗野。至于那些同辈的舅老爷们,没有一个出众的,一看就知道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
酒过三巡,几杯酒下肚,这些娘家亲戚就不那么规矩了。
娄上武先发难,春蕙给他敬酒的时候,他一对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春蕙的胸部,看得春蕙浑身不自在。春蕙心想,这个叔叔怎么这么讨厌?要是平常在街上遇见有个男人这样,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娄上武嘴上说道:“好个标致的小妞啊,上泉哥你的福气好,从哪儿弄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你也是的,不留给自己用,拿来倒贴送人,还真舍得。”
娄上泉一听这样无理的话,眼睛一瞪,就要发作。旁边的娄上奇赶紧拿了一杯酒过来对娄上泉说:“上泉哥,族长,来喝酒。三天无大小,上武是个粗人,从来一开口就是裤腰带以下的玩意儿。您就当他是满嘴喷粪好了。”
娄上奇的儿子娄天佐一看娄言山的神色也不对,拿着一杯酒站起来插在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