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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带着系统去宋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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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间便弄得阁楼上雅座里的木地板嘎吱嘎吱地摇动起来。

    阿莲吃惊,转身就想要逃,却打不开那道早已被偷偷反锁起来的门。

    初审得时候阿莲当然要坚称说自己宁死不屈抵死不从。

    被打了几巴掌后也就吐出了实话:身处于那样的圈套当中她已经自知不能幸免,顿时就转换心思,做好了曲意逢迎的准备,只盼那法师不要做得来拖泥带水,事后也不要留下什么马脚和纠葛。

    却不料这个法师却另有所图。

    脚下举重若轻地随意跨出一步,瞬息就到了阿莲的身边,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吃力地握住了阿莲纤纤弱弱的颈项,眼看一下子就可以将她扼杀,却又留力不发。

    阿莲这时候就以为这堕落邪恶的大法师是有些特别古怪的癖好,喜欢玩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挣扎中的妇人。其实这也就是后世所常说SM的一种,只是阿莲嘴里头说不出这样的未来语汇。

    偏偏这一次她却又没能猜对。

    肥大精壮的这法师,随即便开口逼供关于武大郎烹制东坡肘子的详情。然而阿莲哪里听说过这回事情,蒯飞那时候尚未穿越过来,原先那个武大郎其实并没有向阿莲透露过什么。

    于是她什么也回答不上来。

    这肥胖法师却是不肯轻信。

    手上渐渐地加力,于是阿莲便昏死过去,不多一会儿,悠悠醒转过来,等待她的却是又一轮折磨,逼供无果,继而窒息晕迷,而后又再度惊醒……

    如是反复再三,这法师终于撒手。

    叹道:“莫非此人并不是他!”

    然后将王婆茶馆的门窗打得粉碎,一手提着那条沉重的禅杖,一手却捏着个盛酒的葫芦,扬长而去。

    不多时,王婆回来,见了如此残局,也是惊疑不定。这王婆便与阿莲商量好了一番谎话,约定好一致缄口不言,将这段难以启齿的咄咄怪事,小心掩盖过去,不但不敢报官,更是不敢跟任何人提及。

    直到此刻东窗事发,那肥胖的法师却再也没有来过。

    ……

第22章、卯时之前() 
直到鸡叫头遍的时候,蒯飞才意识到,自己穿越过来的第一夜,竟是这样的一个不眠之夜。

    认真说起来的话,这一夜,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变故发生。

    各种各样的花絮倒也不算少。

    好消息收到了好几个:有了一套系统!以一种比较满意的方式成功告别了处…男。我的身边有武松。还有鲁智深。

    作为开局,这一把牌,还真不能算差。

    但也说不上是手握了一把好牌。

    认真用德克萨斯梭哈牌型来打分的话,武松大概是评不到A级,甚至也不能算KING。再加上目前这个武二郎尚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真武松,他大约可以论定为尚未完全觉醒的武松坯子。这大概能有个JACK的实力。

    阿莲在格斗厮杀领域的战斗力无限趋近于零,但是这张牌尚若搁在合适的场合,遇到合适的时机,摆对位置的话,应该也有个不弱于JACK的评分。也不算特别烂的大烂牌。

    虽然在苏东坡的生卒资料上出了一个大糗,但最初那个思路并无大错。苏大胡子虽然不在了,我家这阿莲其实还是可以用来公关别的什么重要人物。倘若她记心够好,能够熟背北宋以降蒯飞想得起来的所有文艺名篇的话,那么,她在理论上是可以获得无限接近于QUEEN的潜能。当然,考虑倒蒯飞自己也背不出太多诗词歌赋,打个折扣,这阿莲培养好了大概也是个JACK的实力。

    这个版本的鲁智深有点诡异。似乎已经完全不是水浒传里的那个定位。

    一时间甚至摸不清是敌是友。当务之急肯定是要想个办法,去大相国寺摸摸这花和尚的底牌。大相国寺就在汴京市中心略偏南面一点,距离不算远,是这汴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佛门是OPEN的,也没有什么门槛,任谁想去,都可以去得。

    只是在前往大相国寺勾搭这个鲁智深之前,怎么也得先摆平隔壁的王婆。

    收拾这个王婆,是极其简单的小CASE,可以放心交给武松去办。阿莲交待的情况已经十分详尽,王婆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挖掘的秘密,剩下要做的无非就是控场。武大郎要去河间府,少不得还是要借用王婆的商人户籍来办证。

    最后,必须不能忘记的一个重要日常就是……

    虽然武大郎已经宣称:改蒸猪肉!不再蒸炊饼!

    但这其实只是一口随便喊喊的口号。事实上天亮之前,他还是得蒸出至少两笼以上的炊饼来。这是当初买下阿莲的代价。西城所的小太监,早上点卯之前是要来武大郎这里拿几个炊饼充当早餐的。

    这帮小太监现在还得罪不起。

    即便得罪得起,蒯飞也不愿意得罪他们。这可是一把好牌。

    要不要借这西城所的关系去强拆王婆的茶馆呢?暂时是不会这么去做的。之前那么一说,其实是一时气话。王婆竟敢私下给阿莲说合西门庆!这事儿倘若当真做成了,武大郎一怒之下当然要拆了她房子,让她去死。

    截至目前为止,其实并没有西门庆事件发生。西门庆没来,倒是鲁智深跑来暴力欺负了我家阿莲一回。这王婆显然是误读了鲁智深的企图,依旧按偷人的模式在撮合,却不料这个智深法师显然是为别的事情而来。

    所以,站在武大郎的立场上,这王婆是不必往死了去整,但也不能不给她一个沉痛得教训。毕竟是,其心可诛。虽然阿莲并未成功出墙,但王婆心目中确实就是按照帮她出墙的路数做好了安排。这罪行是已经确凿无疑。阿莲没有失身是她运气好,这王婆却不可原谅。必须大力惩戒一番。

    这要如何来惩戒呢?

    能不能……索性就怂恿西城所的小太监们借着这个由头,抄了王婆的家?只要武大郎肯去举报,以西城所的尿性当然不会放过兼并民间私产的这个机会。

    但是那么做的话,除了解气,武大郎还能得倒什么?

    蒯飞是在想:要怎么才能把王婆打得趴下,教她再也不敢包藏祸心。然后还不能让西城所吃干抹净,怎么说也得让王婆的商人户籍落入自己的掌握,最好让王记茶馆干脆成为未来大富或者富贵集团旗下的一个小小分店。

    兼并!鲸吞!

    这想法虽然丰满,做起来可就千难万难,一时竟不知要从哪里下手。

    作为旧社会一个寻常郭户,武大郎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

    “二郎,天亮之前劳你帮哥哥去做这么两件事情:先去买半只猪,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个什么由头,把那王婆哄到家里来,就说哥哥有些话想要问她。”

    大宋汴京城商业繁荣,已不似其他朝代将商铺限制在围墙环绕的几个坊间,大宋的商户是可以在自家门口直接摆摊的。屠宰依然跟后世肉联厂一样,要受到官府的严密监管,并课以重税,但屠宰完毕得到的猪肉,已经可以在大小肉铺的门脸上自由发售。这紫石桥街上就有两家熟悉的肉铺。

    因为是全社会的居民起床都很早,早餐在卯时之前就要吃饱吃好。譬如金枪手徐宁那样在官上班的人物,倘若不能在点卯之前吃饱,那便要饿着肚子去大内站岗了。其实,让御前当值的班头挨饿,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肉铺开门开得很早,甚至比卖馒头的更早一些。金枪手这样御林军小头目,自然不会只吃些素瓤的炊饼,他可是要吃肉馒头的。这肉馒头,当然就是后世的包子。

    王婆的茶馆属性特殊,开张时间略晚。但这王婆依然会跟大家一起在天不亮就起床。起了床却又不急着开张,这个空档期,正可以把她带过来问话。

    这王婆不肯来便罢,倘若来了,是好好地坐着说话呢,还是暴打一顿再说呢,那可就没准儿了。这得看我们大郎的心情而定。

    “二郎你要仔细那些做公的人,万一遇到临检什么的,不要跟公人厮打,悄悄地溜走便是。”以武松目前的身手,倘若不是自己故意寻衅的话,寻常做公的应该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真正有危险的鹰爪高手,又不会大清早跑到紫石桥这种居民区来打酱油。

    毕竟这紫石桥街跟西城所紧密毗邻。西城所直辖的街区内,那是从来没有任何治安问题的。开玩笑,城管大队的大门口会有任何不法勾当存在吗?

    “大哥只管放心,二郎省得!”给武松分派了这样的两件小差事,这武二郎便藏好了刀子,甩开大步出门去了。

    接下来,蒯飞便尝试着和面、摔面、做炊饼。虽然蒯飞是第一次,武大郎脑子里头倒是有现成的经验和手艺。

    阿莲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分殷勤地帮忙生火、烧水。

    甚至还主动担当起用风箱给炉子里鼓风的苦力活。

    “苏大学士已经不在,大郎还要把奴奴送给别人吗?”一边卖力地干着手上的活计,一边不自信地问起来。

    “早迟是要送出去的,只是一时没想好应该送给谁。”蒯飞坚持自己的想法,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今日还让奴奴伺候大郎吧!”阿莲积极想要自救,买弄起风流功夫,假装是因为家务忙碌,不小心略略敞开了胸前的衣襟,刻意露出些雪白的事业线来。

    其实她以前是自称奴家或者老娘的,现在变成了奴奴。奴奴听起来略萌一点。大宋妇女界那可是很懂卖萌的。

    倘若还是过去那个武大郎,那肯定是毫不费力就要跪倒唱征服。

    蒯飞在这方面的抵抗力,其实也比真武大郎好不到哪里去,一见到这个风流阵仗,顿时忍不住又有些目眩神迷。

    ……

第23章、不开车的金莲不是真金莲() 
蒯飞抵抗美女诱惑的抗性天赋,无限趋近于零。

    但阿莲对他的引诱,却很难奏效。

    刚刚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记忆还算新鲜热辣,历历在目。

    “脸怎么白了?”

    “明知王婆是打算撮合一段奸情,却没有坚决予以抵制,心中确实有亏,怕了叔叔手里的刀子,这脸色自然就白了。”

    “脸怎么又红了!”

    “王婆引来的那人,竟然不是为了偷人,这样也就不用做出任何对不住大郎的事情,心中这么一喜,想起了大郎平日里诸般好处,脸色也就红了。”

    “哦?”

    最后这个说法,显然是谎话,是典型油嘴滑舌,这分明就是谄媚。

    但世人常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还别说,阿莲这么胡说八道,飞哥心中明明知道是在瞎扯,却仍然是忍不住地兴趣盎然。

    “说说看,大郎有什么好的?也值得你脸红?”

    “奴奴该死,总是傻傻地幻想着可以遇得到一个魁梧高大的英雄汉子,故此前些年一直疏忽了,对大郎没有尽到应尽的那个妇道。现如今,幡然悔悟……”

    说到这里,阿莲得脸色又一次绯红起来。

    这一次倒不是影后作秀,是真得面红耳热,羞愧难当。

    “悔悟了啥?”

    “这……这要叫奴奴如何启齿?大郎还真是鲁莽得紧,一点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武二郎此刻出门买猪去了,阿莲变得放松了许多,甚至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老毛病又要复发的迹象。

    “只管如实说来,若有不尽不实之处,仔细二郎知道了不肯与你善罢。”

    阿莲现在的胆气渐渐恢复了不少,竟然很有情趣地扮鬼脸吐了吐舌头。

    “奴奴说不出口!说出来羞杀个人!”

    还别说,我家阿莲还是传说中才会有的那种真…长舌妇。这舌头不吐便罢,这一吐,看起来竟好像大蛇吐信。这粉红粉红的长舌,娇夭灵动,看在眼里,感觉竟是异乎寻常地销魂夺魄。

    按照21世纪从老司机那里听来的说法,这长舌妇注定是极其热衷于议论八卦的,却另有一般好处,就是这长舌可以毫不吃力舔得到自己的鼻头。

    这是寻常男女根本做不到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偏偏是造化万端,奇变无穷,这世间总会有些奇葩的女子,可以轻松玩得转一些匪夷所思的慢动作。

    这轻易可以舔到自己鼻头的长舌妇,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无论是亲嘴儿,又或者按管弄箫。都是极品的好口技。

    这其中的好处嘛,老司机没有继续深入说明。

    但我们飞哥已经略懂了!

    这岂非……就是说……平时大荧幕上红得发紫各位美女明星,其实全都是垃圾,我们不是针对谁,我们只负责寻找一个舌头够长够灵活的,这样才可以见证真女神的奇迹。

    对政策缺乏了解,吃不准kouhuo这个词会不会犯禁违例,于是蒯飞只好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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