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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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行大约二十多里后,妇人道谢告辞,对麋竺说:“我是天帝的使者,要去烧东海麋竺家。因为感谢您让我搭车,所以告诉您。”
麋竺于是私下向她求情。妇人说:“不能不烧。但既然是你家,你可以赶快回去,我会慢慢走。等到正午时一定起火。”
麋竺于是急驰回家,到家后,把财物都搬出来。果然到了正午,火就猛烈的烧了起来。
那一次糜竺家的老宅院被烧成灰烬,但损失却极小,经此一事,糜竺开始乐善好施起来,一遇灾年就会放粮接济百姓,至此糜竺开始声名远播,一连数次被东海郡举为茂才,后来陶谦又聘任其为徐州从事中郎,负责户籍财政等事宜。
事实的真实情况世人不得而知,但在韩烈看来,这事就算是假的,却足以体现出了糜竺这个人的聪明。
作为一个聪明人,糜竺能够审时度势的认清自己处境的危险,假借鬼神之说扬名之后,又能够接济百姓,赢得乐善好施的名声,从而给自己求了护身符。
在汉末这样的乱世,糜家囤积财货亿计,若没有官场身份,和名望支持,其家族自然难以保全,而糜竺能够事先看到这点,并加以利用,为自己家族赢得了立身之本。
最后更是做出豪赌,舍弃一切忠心辅佐刘备,最终赢得了身后身前的名声,虽说历史上的糜竺投奔刘备的时候,看似一场豪赌,但却又恰恰再次看出糜竺的眼光远大。
当时的糜竺虽然家产亿万,刘备刚刚接任陶谦的位置,正是需要人效忠,稳固地位之时,作为东海名士的糜竺立即就贴了上去,这跟雪中送炭没什么区别,也正是糜竺这样的远见,才使得历史上的刘备在发迹之后,始终对糜竺厚待如初,官位一度高于诸葛亮之上。
此时的糜竺不过三十上下,一身锦衣长衫的糜竺,显得儒雅而不失英气,脸上也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既不会失礼,也给人亲和之感。
分宾主入座后,韩烈遂把坐在右下首的典韦介绍给了糜竺认识,得知眼前的如铁塔般的大汉时韩烈的结拜大哥,糜竺忍不住好奇打量了一眼,作揖道:“初次见面,还请将军多多关照。”
“先生客气了,我老典是个粗人,若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典韦见韩烈对这个糜竺这般重视,自是不敢怠慢。
“将军相貌奇伟,说话爽直,真大丈夫也。”糜竺少年时代就跟随家中长辈天南地北经商,早就炼就一身‘火眼金睛’,善于从一个的面相眼神看透一个人的本质。
眼前的典韦,糜竺一眼就能看透这个人天生神力,必然是个万人敌的猛将,而且此人谈吐虽然粗鄙,但性格耿直,可见是个忠勇之士。
能得到一个这样的忠勇之士辅佐,可见眼前一个如东海般深邃的韩烈,必然是个志向不小之人。
昨日在宴会上,糜竺虽然简单与韩烈交谈了几次,但自问向来识人的他,却看出韩烈的深浅,传闻这个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可站在面前的韩烈,却俊逸儒雅的犹如一介书生,眼神平静无波,实则又深不可测,面对一个这样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糜竺若是没有好奇心,那才叫真叫怪了。
“原本烈还打算去拜访子仲先生,不想子仲先生却先来了,烈可谓是深感荣幸啊。”韩烈接过话头,试探着对方此次的真实来意。
“将军威名远扬,理应某先来拜访,不过今日前来,实是来请将军参加吾弟大婚的,婚期在后日,这是三个月前就定下的,昨日突然得知将军到来,冒昧来请,还望将军赏光。”出乎韩烈预料的糜竺竟然拿出了一张竹简,上面竟然篆刻着婚礼请客之事。
看着这方竹简,韩烈惊愣之下,不由暗忖道:“我勒个去,这怕是最早的请柬书吧,没有想到汉末就有了。”
“荣幸之至,烈一定准时前去。”韩烈放下手中的竹简说道。
“恭候将军大驾。”糜竺遂起身行礼之余,目光转向典韦道:“典将军若有空,不妨一起前来喝几盅酒。”
“一定,一定。”典韦看了眼韩烈,见韩烈颔首遂点头道。
在送糜竺离开之后,典韦挠了挠头道:“主公,这糜子仲真的是要请我们喝酒的?”
韩烈沉吟之余,道:“此人乃商贾出身,却深谙趋利辟害之道,此次前来,怕是有试探之意,至于是个人行为,还是受人指使,只有观察之后才能获悉了。”
“姥姥的,这些穷酸文人的花花肠子就是多。”典韦嚷嚷一句,道:“主公,刚才的比试还未完,咱们接着练练?”
韩烈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洗涮一下,咱们该出去拜访一下东海国相刘逵大人去,毕竟眼下我还是名义上的东海郡尉,来了郯城若不拜访一下上官,却是说不过去的。”
典韦一听又要去拜访客人,只得点头道:“我去准备一下。”
“拿一方玉璧即可,礼物不重不轻,刚刚好。”韩烈给刘逵准备了一方玉璧,这刘逵在东海虽然有些名望,但跟陶谦这个徐州刺史同县办公,手中的权利自己所剩无几,好在此人知进退,事事以陶谦为主,倒也颇得陶谦信任。
刘逵是名义上的上官,所以韩烈得去拜拜码头,不过在东海郡国府邸,他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倒不是刘逵怠慢,而是恰好刘逵有公务处理,韩烈自是不便久留。
从刘逵府邸出来,韩烈与典韦在街上的一家客栈吃饱肚子后,随即奔赴他陈家而去。
下邳陈氏乃是徐州真正的第一大家族,世代为官,上代家主陈球官至当朝太尉,至这一代陈家之人,也是先后出任郡守,县令等职。
现任家主陈珪字汉瑜,多次被朝廷征辟,先是出任剧城县令,后担任沛国国相,现如今已经身体不适,留在郯城养病,其子陈登字元龙,以才识见长,多次被州郡推荐为孝廉。向来以孝道为先的陈登,因父亲生病,已经拒绝了陶谦多次的任命,并上书表示待父亲病体康复,方才可以应命。
可以说陈家在徐州的名望根基,绝对是当世第一,是无人可以撼动的第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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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拜访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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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根基在下邳,郯城的不过是一座别院。
即便是别院,那也是高门大宅,韩烈和典韦来到门前,投上拜帖等了好一会,才出来一个管事道:“我家大人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二位请回吧。”
“劳烦这位兄台再通禀一声,若陈大人不方便,吾等见见元龙公子也无妨。”管事的门子看过韩烈的拜帖,知道眼前这俊逸的公子哥,实则是新任的东海郡尉,所以到没有给脸色,不然的话,要是寻常之人,他早就下令关门了。
“二位请稍后,我家公子一向潜心读书,未必会接见。”管事淡淡回了句,转身便离开了。
“姥姥的,这架子端的。”典韦见韩烈竟然受到这等冷雨,气的差点暴走,要不是韩烈及时制止,他只怕抬脚就踢向了府门,虽说如此,但他还是抱怨道:“主公,这些高门大族,就喜欢装清高,不见也罢,改日这帮兔崽子要是撞我手底下,我定要让他们尝尝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滋味,看到时候还敢如此轻视主公不?”
“稍安勿躁,你若真待不住,尽管先回去便是。”韩烈虽然对那些高门大族也没有好感,但他也明白若想成就一番事业,这些世族大家该拉拢结交的,还需要做做样子,毕竟礼贤下士乃是先贤立下的规矩,他韩烈再英明,也不能不亲近任用贤能之士。
再说这陈珪陈登父子,不单单是名门世族子弟,更重要的是这二人乃大才,若真能够先混个脸熟,这对于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也是有好处的。
若不能得到陈家父子的支持,那么徐州最终只会是泡影,终究不会为自己所得,所以对待陈家父子问题,韩烈抱定的主意就是极力拉拢示好。
“原来是韩大人来了,恕罪恕罪。”一刻钟过去,一个二十出头,身穿儒服的青年,施施然然走了出来,口中虽然喊着恕罪,但表情却丝毫没有歉意,双手也只是拱了拱。
“这厮好无礼。”典韦暗骂一声,皱眉暗瞪了对方一眼。
“冒昧前来,打扰之处,还望元龙先生海涵。”韩烈上前一步,作揖拜道,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轻慢而生出半点不快。
“哈哈,好说,好说。”来者正是陈登,此时的陈登也不过二十出头,但在徐州却是名声在外,世人皆言陈元龙文武兼备,乃当世俊杰。
看到陈登张狂的表现,韩烈微微一笑,道:“某曾听人说陈元龙乃湖海之士,今日一见,果然诚如其言。”
“哦。”陈登表情一愣,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韩烈道:“湖海之士?这是韩大人对某轻慢你的评介吗?”
“非也,烈从小就爱读司马公的游侠列传,季布,剧孟皆吾钟爱也。”对于陈登丝毫没有请自己入府的失礼行为,韩烈并不为意,反而言辞激昂道:“当今天下大乱,有志之士,皆以伸张正义,匡护天下为己任,烈随不才,却愿以微薄之力报效朝廷,而不敢有半点懈怠,更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而弃国国家大义与不顾。”
韩烈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先是褒扬陈登身上有湖海之气,任侠轻狂,接着韩烈又表露了自己年少的志愿,也是成为向季布,剧孟那样的大侠,可因为天下纷乱,他却不敢独善其身,而立志成为为国为民的汉室忠臣。
对于韩烈一番慷慨言辞,陈登并没有丝毫的感触,反而一脸讥讽的道:“好一张利嘴,忠君报国,可不是嘴上说说就成的,若真想汝所言,冀州广袤大地,带甲十万,为何你却寸功未立,还眼睁睁看着汝伯父韩馥拱手让与袁绍,此等私相授受的行为,与谋逆又有何异?”
“道不同不相与谋,身为后辈,吾不想评论,元龙兄若要拿这事讨论,烈甘拜下风。”韩烈后退一步,凝视着虽然年纪轻轻,却显得消瘦的陈登一眼,道:“听闻元龙酷爱美食,尤喜生鱼片,正所谓病从口入,吾劝元龙最好审慎饮食,若某所猜不错的话,近来汝是不是腹腔阵痛不止。”
对于韩烈的话题变化,陈登着实有些跟不上,就在他有意跟韩烈辩解一下韩馥让冀州一事,结果韩烈却突然提到了他的饮食和身体状况。
事实上他爱好美食一事,在东海并不是什么秘闻,所以陈登并不觉得奇怪,但对于自己身体最近经常出现绞痛一事,却没有多少人知道,陈登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他请过几个大夫看过,都表示没有大碍,大概是饮食不良造成的,所以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但这一刻被韩烈这么一说,他的眉头却不由皱了起来,下意识的便问道:“韩大人懂医术?”
“虽然某不懂医术,但却看得出来元龙你气血亏损,身形消瘦,这乃是重病缠身的征兆。”韩烈直视着对方,表情坚定的说道。
这一下子原本还淡定的陈登坐不住了,忙上前重新见礼道:“刚才多有唐突,还请韩大人勿怪,请入内一叙。”
“元龙先生无需如此,某并不懂看病治人,至于我是否说的对,元龙不妨请济世医馆的馆主华佗一诊便知,若说当世还有何人能救你,吾看也就只有华神医了。”韩烈淡淡一笑,转身带着典韦飘然而去。
留下陈登呆立门口,一时不知如何自处。虽然他学富五车,智冠绝伦,但仅仅二十五岁的他,却远远还没有到参悟生死的境界,对于他来说未来还大有可为,怎能就因为病痛而半途而废呢。
“公子,老爷喊你。”好一会门房管事,才上前唤醒了发愣的陈登。
“嗯,知道了。”意兴阑珊的陈登随即去了父亲陈珪的房间。
“元龙,这是怎么了?为何面色如此苍白?”陈珪看到一脸煞白,向丢了魂似得的陈登时,双眸一下子盯在了儿子脸上。
“父亲,那韩烈说孩儿重病缠身,若不尽早根治,迟早会发病而亡。”陈登迟疑了一下,遂把韩烈的话道了出来。
“此子懂医术?此话可信?”陈珪这下真的坐不住了,对于这个儿子他可是寄予厚望的,若真的中途夭折,那无疑是真要了他的老命,原本还因为生病卧榻的他,一下子就惊的坐了起来。
“近来孩儿确实经常腹腔绞痛,这事父亲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