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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的大秦生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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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无欲则刚?此话大善,不过。。。”许老顿了顿,一脸疑惑的问道,“不知是那本古籍中记载此句,老夫活了数十年却是从未听晓?”

    宋涛大窘,蓦然想起自己所谓的古语在这两千多年前的古人面前,只怕装嫩都不够格,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只欲将此话又归咎到那虚无缥缈的师傅头上。

    “许老多虑了,书注中有言: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那论语中亦写到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或许宋先生的师尊便是从中感悟,然后再传授于宋先生亦是犹未可知。”没想到却是蝶儿小姐开了口,美目望向宋涛笑道,“宋先生,不知小女子猜得可对?”

    “小。。。小姐聪慧。”宋涛怎么觉得这小妮子话中有话呢,当然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位大小姐不禁容貌艳丽,还如此博才多学,自己随口一句话她都能从古籍中寻到端倪,若是放到后世,这少之又少的内外兼修的女子不知会受多少人追捧。不过看许老恍悟的样子,赶紧跳过这一茬接着道,“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名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名浅,而况匹夫?这世上或许有人视钱财如粪土,然而名之一字却少有人能看穿,试问谁人不想扬名立万,留名青史。”宋涛暗自窃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记得司马太公的名言,这略加修改,若是流传出去只怕不知又有多少人要争相传颂,话说盗用古人的诗词歌赋果然是穿越者居家旅行必备之选,宋涛自然也不排斥。

    果然不出所料,许老脸上顿时浮现出深以为然的神色,连那一向和他不对付的大小姐目光中也隐隐多出了几分敬意。

    “既是如此,他们欲要逐利,我洞香春便施以暴利他们若要逐名,我洞香春便使其声名大噪。我洞香春对其予取予求,何愁官吏士子、布衣白身不对洞香春趋之若鹜、纷至沓来?”宋涛两手一摊,一脸无奈状。

    他这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模样自然引来大小姐的一阵掩嘴轻笑,倒是许老面色凝重的问道:“这施以暴利简单,可是如何能使其声名大噪?”

    “许老勿忧,宋先生既然如实说了,必是有一番思量,我俩好好听其高见便是。”大小姐止住笑,开口道。

    你倒是会推卸责任?宋涛翻了个白眼,颇为无奈,只是他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大小姐不过也是把别人推卸给自己的责任再转手给他而已。

    “许老多虑了,凭我洞香春在诸国中的声望,想要是一人声名大噪,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宋涛笑着摇了摇头,宽慰道。

    作为在后世中见惯了各种层出不穷的炒作手段的宋涛来说,即便这个年代通讯不算发达,很多信息若是要从处于中原地区的大梁传到那些个偏远的诸侯国如楚、燕、秦等地,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倚靠着洞香春家大业大、名满天下的声名,再加上每日往来的不计其数的各国商旅,这么个绝佳的信息传播和集散地,想要刻意捧红一个籍籍无名的士子实在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大小姐显然已经明白了一些,水汪汪的大眼睛底闪过丝丝异色,大抵是在思虑宋涛话中重要的关节。想来聪慧如她,必然很快便能想清楚其中的道理。

    “具体来说,譬如那些棋士,虽不求万金之资,然我们大可以向他们宣布,若是能在洞香春中连灭四国,便能将其名讳刻于一张铜板,置于棋室正门之上,供后来之棋士瞻仰连灭五国者,置于大堂正门之上,供往来洞香春的官吏士子敬仰若是能连灭六国者。。。”宋涛顿了顿,笑道,“便是将其名讳镌刻在洞香春那匾额之下也未尝不可啊!”

    “这。。。这。。。这如何使得!”许老闻言大惊失色,急道,“宋涛此言差矣,将那灭六国者之名讳刻于我洞香春匾额之下,岂不是坏了我洞香春的名声,此举如何能使得!”

    “许老,我洞香春创立数十年,可有谁人能连灭六国?以前不会有,以后自是决然不会出现!”宋涛傲然道,在洞香春内厮混得久了,他也沾染了些许洞香春的大气。

    “这。。。”许老一时语塞,却依旧是一脸不安的神色。

    “哎,许老,你可别被此人给骗了。”大小姐在一旁笑盈盈的开口道,“你看他成竹在胸,可是会许人在我洞香春连灭六国的模样。”

    大小姐一针见血,宋涛则笑而不语,只有许老还是一脸忧色:“小姐所言甚是,以宋涛之棋艺,断然无人能连灭六国,可是若是他日若有诸侯国延揽宋涛,如何是好?”

    “是啊!”没想到大小姐眉眼含笑,四下左盼右顾,轻声道,“咦,伯当何处去了,这畜生不知又躲到何处偷闲,看我等会如何收拾它。”

18。高见() 
闻言,宋涛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遍体生寒,赶紧朝许老拱手道:“许老多虑了,宋涛岂是见利忘义之辈,莫说诸侯小国,便是那魏侯延邀宋涛为相,宋涛也必定一口回绝。”

    许老疑惑的看了眼宋涛,显然是不知他为何如此迫切的辩解,不过既然宋涛都如是说了,许老心头自然大喜,连声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许老,蝶儿思虑过了,不仅是棋室,还有在论室之中,每日亦可遣人在其中记录诸位士子所言,若是遇到谁人说出精辟论见,便可连同其人名讳记录在册,积少成多,待到一定的数量,便装订成册,使之在众人间传阅,如此可好?”蝶儿大小姐缓缓开口道。

    “小姐高见!”许老闻言,大喜过望。伺立在一旁的宋涛则是瞥了她一眼,心中暗道,自己不过是凭着后世中的所见所闻,才能对棋室提出自己觉得合适的革新,没想到这丫头却是能举一反三,连带着对论室之制也做了一番改革,可以想见,若是依她所言,将论室中所出的精辟论见收集成册,再予众人传阅,何愁那些善言的官吏士子们不每日踏破论室的门槛?须知这洞香春中往来的并不都是寻常官吏,昔日魏国上卿李悝亦曾在洞香春和名士们论战变法利弊,上将军吴起也数次在洞香春论战用兵之道,若是那册中某人之言为魏君身边的重臣所喜,奏与魏君,那此人飞黄腾达之日不远矣。想到这里,宋涛不由得暗自叹息,自己果然不善经商,也只能抛砖引玉,真正要将想法更好的付诸实践,还要靠大小姐这种对商机有着天然敏锐的人才行。

    屋外大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而屋内三人的讨论则越发的热烈起来,当然大多数时间是宋涛与蝶儿大小姐再说,许老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时而争论、时而附合的两人微笑不语。只是眼神中颇有几分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深意。。。

    注:此处。尚,到汉代改称尚书,意为“公之于众的古代皇室文献”。尚书,在作为历史典籍的同时,也被文学史家称为我国最早的散文总集。

    风雨交加中,两人就棋室和论室如何革新两人刚才各自提出了方案,只剩下一些细枝末节需要稍加修改便可以施行,只是对于那酒室,宋涛本想将前世中啤酒节的概念植入到这洞香春的酒室,既每月取一日或半日邀众人免费品酒以招徕人气,不过却为大小姐所否,因为在蝶儿看来来往洞香春之人皆是些有身份之人,断然是不会在意那些赠酒的,何况免费品酒一事必然会迎来大梁城各种三教九流之人,难不成要这些官吏士子们与寻常百姓、街头乞儿一起共饮,只怕当场这些人便会拂袖而去。

    宋涛转念一想,这确是自己考虑不周了,虽然战国士子们心胸大多开阔,对于一些小节并不注重,但毕竟身份有别,他们断然不愿与布衣白身们同桌共饮的,偶有例外,那也要对方只是怀才未遇,被众人证实确有真才实学,譬如那日在洞香春一鸣惊人的宋涛自己。

    其实宋涛还曾想过将博戏,也就是后世所谓的赌博之类的东西引入洞香春,毕竟赌博从人类脱离蒙昧时期进人文明社会以来,就一直是最普遍、最大众化的社会活动。据传中国古代最早的博戏六博,出于夏朝末期乌曹之手,乌曹是夏朝最后一个国王夏桀的大臣。史记记载,在商朝时期这种游戏极为盛行,到了春秋战国时期,随着经济的发展,尤其是城市的繁荣,赌博活动已很流行。在上流社会,从国君到一般豪富,都喜好博戏。甚至还出现过宋国君王阎公,因与人博戏,发生争执而身亡于局盘之下的惨事。说起来这围棋其实在许多地方也被视作博戏的一种,由此可以想见这博戏在洞香春必定会大有市场,也大有可为,不过要想在洞香春新辟一室只怕不容易,而且博戏毕竟不雅,究竟世人会如何看待,宋涛没有把握,因而只能从长计议了。

    两人思量了良久,也未想到别的好计策,只好商定改日再议,洞香春诸多规矩已立数十年,想要稍加改变也非一朝一夕可行。宋涛见此间事已了,便准备告辞出门,却瞥见许老似乎没有离去之意,微有些诧异的看了老头儿一眼,耳边适时的想起了蝶儿大小姐的声音:“久闻宋先生棋艺精湛,蝶儿早有讨教自信,若是此时有闲暇,不若陪小女子对弈一局,宋先生以为如何?”

    “这。。。”宋涛微微一愣,眼角的余光瞟向许老,不曾想这老头儿也是有些疑惑,不过旋即醒悟过来,含笑看向自己。

    “怎么?宋先生难道是嫌蝶儿一介女流,不屑与蝶儿对弈?”大小姐轻声道,两缕流苏在她耳边轻轻飘摆,仪态万方。肌肤通透晶莹,仿佛天山雪莲,纤尘不染。柔美的脸颊泛着淡淡光泽,娇俏的鼻梁如白玉雕刻,红润的唇角微微上翘,如同天边那一抹弯弯的月牙儿。微扬起嘴角,眉眼含笑的望着宋涛,宋涛被她这一笑看得有些呆了,回转过来之时,屋内已然只剩下自己与蝶儿大小姐两人,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两名婢女从棋室中抬进来一张绿玉案,摆上一块红木棋枰,再将装有黑白两子的棋盒放到案的两边。蝶儿大小姐芊芊玉手微扬,指着自己对面的软榻道:“宋先生,请吧。”

    宋涛依言坐到她对面,将白子换到大小姐手边,笑道:“还请大小姐先行。”

    蝶儿瞥了他一眼,玉指拈起一粒白子,竟是“啪”的打到中央天元之上。宋涛微有些愕然的探头看了一眼棋盘正中央的白子,再瞥一眼对面端坐的女子,没想到她亦是在观察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当发现了自己脸上的那一抹错愕神色时,却是掩嘴轻笑起来,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宋涛心下明了,这小妮子定然是看了自己与子奇对弈的那盘棋,那局自己也是起手便占了天元之位,没想到这小妮子依样画葫芦,只怕是顽心甚于棋道。

    宋涛微微一笑,一粒黑子靠在天元那粒白子旁边,抬起头来正对上对面女子投来的亦娇亦嗔的目光,禁不住一呆,旋即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将关注放回到棋盘之上。

    看得出来,蝶儿大小姐所说的自己父亲曾遍寻名师为师绝非虚言,除了那第一粒白子打在了天元,接下来的招法皆是有板有眼,按定式而行,不过棋力与宋涛相比终究有所不逮,数十步之后白棋败势便初见端倪,又过了十数手,棋盘上的白子左支右绌,显然是落于了下风。

    棋力有所不逮,不代表我们的蝶儿大小姐甘心束手待毙,于是棋盘上的几颗白子不知何时悄悄换了位置。宋涛自是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却不言语,等到大小姐的小手伸到棋盘一角拾起白子准备再犯之时,猛然出手抓住偷换棋子的魔掌,人赃俱获。

    “大小姐,落子无悔啊。”宋涛翻了个白眼,开口道。

    “蝶儿只是将刚才地步骤,重新换一种走法而已,算不上悔棋。”大小姐一脸无辜的说道。

    “这还不叫悔棋?”宋涛瞪了她一眼,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好笑的说道,“我可都给大小姐您记着的,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世人皆言落子无悔,然而人生不能回头,已是无趣的很。若是连棋盘上也是如此,人之一生活着还有何意思。宋先生觉得蝶儿所言可对?”未曾想,蝶儿小姐却是不无感慨的说道。

    “这。。。”宋涛一时哑然,抬起头瞥了对面的女子一眼,眼底掠过一丝亮色,良久未语,他终究还是发觉自己太过小看这对面的女子,在她那惊艳的外貌下,还隐藏着一颗澄明的心,想得多了,不觉有些发愣。

    “宋先生。。。宋先生。。。”沉思中的宋涛忽然听到蝶儿小姐的轻唤,回过神来,却发现大小姐脸上不知何时竟是飞起两朵红霞,看着她绝少出现的含羞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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