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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被苏军俘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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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好日子。”但是,秀秀根本不听他的这些表白,她穿好衣服,下到地上,打开房门,在门前站了许久,才又回到了床上。这一夜她整夜未眠。

    被表哥强暴之后,秀秀的性格变了,变得悲观厌世,少语寡言,冷漠惆怅起来。平时没事就躲在屋里不出门,就是出门也是到街上买点东西就回到屋里,电视也不开,屋里的活也不想干,只是坐床边呆呆地发愣。

    表哥从外面干活回来,见秀秀饭也没做,水也没烧,渴着饿着也不敢对秀秀咛哧一声,便端着杯子跑到麻将馆里倒水去喝。把麻将馆的水喝足喝够了,才回到屋里擀面做饭。饭做好了,还要端到秀秀面前低声下气地求着秀秀吃。

    秀秀爱答不理地接过饭碗,慢慢地吃着,吃完饭,便出外去到街头舞厅那边转游去了。秀秀其实并不喜欢跳舞,只是不想呆在屋里,更不想与表哥搭腔说话。她厌恶表哥痛恨表哥,所以,也就不想见到他。村口的舞厅是那种档次很低的舞厅,五角钱就能买上一张票,在露天的舞池里蹦哒上三四个钟头。但是,来这里跳舞的人一般到了十点来钟都散尽走光了。秀秀没办法,就只得回去,因为过了十点,房东就会锁上院子的大门。

    秀秀回到屋里,总是衣服也不脱就躺在床上睡觉。因为烦心愁绪在肚子里装了一整天了,很伤脑子很费精力,所以,晚上往床上一躺,人就象昏迷过去了似地沉入梦中。表哥一般到一两点钟才打牌回来,从院外翻墙回到屋里,灯也不开,脚也不洗,就爬到秀秀身上要干那事。

    这时,秀秀正处在迷顿熟睡之中,就象一具死尸一样任表哥解衣脱裤铺排摆布。这不是因为她没有感觉或是没有反应,而是她不想有感觉,不想有反应。她即使有感觉有反应又能怎样?结果还不是一样?她要是真是不让他弄,他要么会没完没了地跟她死缠硬磨,要么会强行霸蛮地把她强暴,道不如让他随心所欲地铺摆折腾。表哥干完这事,便自觉地下到地上,把那个凉席一铺,然后,便呼呼地大睡起来。

    可秀秀却再也睡不着了,开始考虑起以后的生计。然而,前程却是模糊不清一片暗淡。她想她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作为一个女娃,初次出门,无亲无故,只有表哥这唯一的依靠。但表哥到底能让她有多大的指望和依靠?她心里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把握。

    这天,等表哥又在她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她就不无伤感地对表哥说,“表哥,我来你这时还是个女娃,现在整天让你这样地弄来弄去,你就不怕我以后嫁人嫁不出去?”

    表哥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用誓言一般的口气说,“秀秀,你放心,你这样年轻漂亮,我是不会让你嫁人的,要嫁人也只能嫁给我。实际上,咱俩现在不就跟结了婚一样?”秀秀不同意这种说法,她说,“怎么能一样?哪天你把我玩够了,感到不顺心了,说不定会把我一脚踢出去的。再说,你在家里也定有对象。”

    表哥说,“我在家是有对象,可她哪能跟你比。你不管咋说也是个教师,有文化有气质,人长得也不知要比她漂亮几百倍。我咋能有了你还会再要她?”

    秀秀见表哥信誓旦旦地对她表白,还是信不过,就说,“那你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的话?”表哥想了想,就说,“愿意不愿意得由我说,我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大不了赊上几千元的财礼钱。”秀秀沉思了好一会,就对表哥说,“你说的话可要算数。”表哥说,“我说话啥时没算过数?”说着,把秀秀再次按倒在床上,又干起了那事。

明星艳史(八)临时夫妻() 
第八章临时夫妻张宝同

    因为有了表哥的表白和发誓,秀秀也真把自己当成了表哥的未婚媳妇,学着象其他那些媳妇的样子跟着表哥一起正经八百地过着日子。徐家湾位于城乡结合部,住着许许多多在周围建材市场打工的外地农民。因为都是外地人,相互之间都不摸底也不熟悉,谁跟谁结没结婚也没人知道,也没人想知道,所以,男女之间未婚同居的现象非常普遍。

    但志先和秀秀的情况就不同,秀秀跟志先是表兄妹,而且,听房东女人说志先的对象去年来过这里,还跟志先住过一段时间,因为志先整天泡在麻将馆里,那女娃劝都劝不住,后来生气走了。所以,秀秀要跟表哥长期在一起同居,少不了会招惹闲言和碎语。但秀秀最担心的却不是这事,而是志先打牌上瘾,一说打牌啥事都可以放在一边。他清晨一大早就出外收购旧家具和旧电器,中午刚过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把饭一吃,就进到麻将馆里打麻将,一打就打到深更半夜。每天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他打牌输的。

    秀秀刚到那天,志先就要了五十元钱,说是手里钱借给了人家,一时捣转不开。没过两天,志先又朝秀秀要了一百元,说是要给房东交房费。秀秀虽是犹豫不舍,但还是把钱拿了出来。昨天下午,志先又朝秀秀要钱,秀秀说没钱,志先道也没说啥,可是,今天早上她从皮包里拿钱时,却发现皮包里的二百元钱不见了。

    到了夜里志先打牌回来,秀秀朝他问起这事。志先却没事一样地说钱拿去付房租了。秀秀说,“你前天才问我要去一百元钱,说是付房租了,难道你一个月要付几次房租?怕不是把钱拿去打牌去了?”志先却理直气壮地说,“对,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把钱拿去打麻将输了。看你能把我咋样?”

    秀秀气得哭出了声,质问着表哥,“你凭什么不打招呼就拿我的钱?”可表哥说,“你不在家,我给谁打招呼?”接着,又说,“不就是两百元钱嘛,等我把钱挣了,一起还你。”他说这话时的那种不以为然的样子,不但没有一点的自愧和内疚,反道是嫌她太小气太斤斤计较。

    两人争着吵着闹了一通,还是没解决任何问题。这事让秀秀感到她和志先终久是要分手,因为她听人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陷入麻将桌里,早晚是要倾家荡产人财两空。而且,最让她担心的是装在旅行袋里的那一万元钱。眼下,她出逃在外亡命天涯,这些钱可以说是她的命根子,是她以后继续生存度日的依靠和本钱。

    本来,她是要把钱存入银行的,可是,那天,她把钱拿到了银行里去存储,银行里的人却跟她要身份证。她害怕暴露身份,就没敢出示身份证,所以,钱也没办法往银行里存。可是,现在她觉得这钱无论如何要赶快存入银行,否则,这钱要是让表哥知道了,还能不一下子偷光拿净?到时,她就是哭天喊地也无济于事。

    这样想着,她就把钱拿了出来,用一件外衣一包,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带着身份证,来到了太华路上的一家小银行里。当银行职员朝她要身份证时,她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生怕那个小伙子看过她的身份证,朝着她大喊一声,“抓住她。她就是那个把人推进河里淹死的女教师。”

    可是,那个小伙子虽是把她看了好一会,却并没有朝着她喊叫,而是很有好感地朝她微微一笑,让她输入密码。她没有存过钱,不懂得怎样输入密码。那小伙子就很耐心地对她说,密码要用六个数字,而且,还对她说输密码时一定输个很容易记住的密码,否则,密码忘了,钱就取不出来。秀秀想了想,就把出逃那天日期作为密码输进了电脑里。

    把钱存入银行后,秀秀身上就没留下多余的钱,她想既然现在表哥这里,就要靠着表哥过日子,自己那些钱不到万不得已时是绝对不能往外取。可是,表哥打牌这毛病顽固不改,有点钱都扔到了牌场里,也就没钱给秀秀作生活费。秀秀就靠着屋里的那半袋子面那点油盐酱醋扒擦着过日子。但在城里生活并不象在乡下过日子,有钱没钱还都能抵挡上一阵子,在城里要是没钱,你当即就会陷入困境甚至是寸步难行。

    志先近来的生意一直很不好,跑上一个上午就挣不到啥钱,再加上过去打牌借人家的一些钱还没还,所以,一到麻将馆就有人追在屁股后要债。于是,志先也就不好再往麻将馆里去了。再是,志先接二连三地往家里打电话,要跟家里的那个对象吹灯熄火。人家那女娃本来就嫌志先爱打牌,早有反悔之意,只是已经收过了志先家三四千元钱的彩礼,不敢先提出悔亲,现在见志先提出悔亲,正好求之不得,也就随即答应了。

    解除了那桩亲事,志先也就把秀秀当成了未婚对象。而且,这一阵子志先再没去过麻将馆打牌,秀秀就以为表哥金盆洗手从此戒赌了。所以,两人的关系也就又好起来。这一阵子,志先真地把秀秀当成了自己的媳妇,一见到秀秀就痴情着迷,扑上去就亲,而且,怎么亲也亲不够。

    秀秀也把自己当成了志先的女人,闲着没事就买些毛线给志先打毛衣,因为西安的秋天过得很快,不到十一月,天气就开始冷了。可志先还没有一件象样的毛衣。毛衣很快就打好了,志先穿着很合适,也很暖和。看着志先穿着她打的毛衣,秀秀心里感到暖融融的。于是,她又买了毛线给志先打毛裤。

    志先不太去麻将馆了,也不去熬夜打麻将了,时间和精力也就比较多,所以,夜里没事,两人早早就睡下了,开始亲热**。对身强力壮的男女来说,亲热和**也是有瘾的,只要一上瘾,就跟中了魔一样,两人在一起就想弄,一天不弄都想得慌。而且,这种事也是越弄感情越好,感情越好就越是想弄,越弄两人就越是觉得离不开了。所以,夜间也就成了他们两人亲热和**的美妙时光。

明星艳史(九)怀有身孕() 
第九章怀有身孕张宝同

    但是,这种亲热而美妙的时光极其短暂,没多久,秀秀怀上了娃。一听说是怀上了娃,秀秀就吓得要死,因为她只是想着跟表哥疯着玩,并没想到会怀上身孕。而且,她也不想现在这么早就怀孕生娃,要是这样,她这一生不也跟那些从农村出来的女娃一样,从此就开始走上人生的下坡路了。

    可志先道是挺高兴,他不但劝说秀秀要把孩子生出来,而且,还带秀秀做了b超,结果显示秀秀怀的是个男娃。志先喜不自禁,心想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有儿子了,这让父母知道了该会有多高兴!所以,开始买好吃和营养的东西给秀秀吃,并要秀秀学着城里女人那样养体保胎。

    秀秀才只有十九岁,还是个姑娘,她对要做母亲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所以,她坚持要把肚子里的胎儿打掉,因为她不想在与表哥还没有结婚的情况下,就给人家把孩子生下来,再是她对今后的生活道路还看不清楚,不想给自己留下这么个累赘。因为她并非就想跟着表哥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世一生。再说,她也只是暂时跟着表哥住在一起,还没有真正结婚,万一两人关系不好,这个孩子生下来该咋办?

    一个要保胎,一个要堕胎。一个说这孩子是他的,她没有权力打掉;一个说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是保是堕完全是她的权力。两人各持己见,互不妥协,越闹越凶,越闹越恼,吵着吵着,两人差点要打起来。还是秀秀明智一些,及时出门,才避开了志先已经扬起的巴掌。

    秀秀气坏了,觉得志先太不讲理,不但强其所难,还要动手打她,这样的人她怎么能靠得住呢?这更加坚定了她要打胎的信念。于是,她便朝着临村的一家私人诊所走去。而志先憋着满肚子的气发泄不出来,就在屋里等着,想等秀秀回来了把秀秀好好地收拾一顿,因为他觉得驯马就得要用皮鞭,驯女人就得用拳头。女人就是贱骨头,你不打她就不怕,不怕就不服。可是,秀秀一直就没有回来。从早上出门,到了中午还没回来。没人做饭,他就没办法吃饭,一气之下,他到了街上买了碗面条一吃,到麻将馆散心去了。

    晚上,秀秀很晚才回到屋里。这时,志先还没回家,想毕又去了麻将馆。秀秀心想你打你打去,反正我不打算跟你过了。所以,就给自己倒些开水,把买来的打胎药服了下去。药是中成药,很苦很难吃,但为了打胎,她硬是吃了下去。吃完了药,她觉得不太舒服,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不知睡到啥时,只听门嘭地一声开了,随即灯就亮了起来,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就翻了下身子又睡了起来。志先倒了杯水,又在屋里磨蹭了一会,就上到床上,然后,一下子把她搂了过来,就要脱她的内裤干那事。秀秀十分反感地把的手推开,说,“干啥?你不是不知道怀孕时不能同房?”志先被她这样地一推,也就没趣地倒在了一旁,熄灭了灯,然后,呼噜呼噜地睡了起来。弄得秀秀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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