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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被苏军俘虏-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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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青衣,大管便裤,包着长头帕。这种装束刚好跟村里的阿妹们的服装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行歌开始,雨花首先带领着阿妹们唱起了一支对歌曲:“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竹子当收你不收,荀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一曲唱完,阿姐阿妹们一阵尖叫,看着阿哥们如何对答。

    阿哥们似乎已有准备,随即唱道,“对边的阿妹走过来,走过来,看看你阿哥帅不帅,帅不帅。对边的阿妹走过来,走过来,阿哥的心思你明白,你明白。”不等阿哥们唱完,口哨声和吼叫声就响成一片。

    等阿哥们的嘘声响过,阿妹们一边拍着手,一边唱道,“今夜天空月儿弯,行歌坐妹又一年,鸳鸯鸟儿成双对,为何未见阿哥来?”

    阿哥们都站了起来,也一边拍着手一边唱起,“九十九座杉木山,九十九个盘盘弯。我求阿妹好艰难,如同摘月上九天。”

    阿妹们向阿哥们卖弄着风情,用调逗的腔调唱着,“高山无路开条路,水中无路架桥来。阿哥你生来有好歌,为何要在吊脚楼下瞎蹉跎。是怕妹家黄狗咬,还是嫌妹家没有火盆烤?有心就等你发话,无心你就打转身。”

    阿哥象是得到了某种暗示,一起从长长凳上站了起来,兴奋地跳着舞,“我想过河不知深和浅,要想点烟又怕阿妹嫌。既然阿妹是真心,就莫怪阿哥动真情。”唱着唱着,阿哥们一边发出着尖叫和吼声,一边朝着阿妹这边冲了过来。阿妹们急忙坐在了长凳上,手拉着手紧紧地靠在一起,生怕让阿哥们冲散。可是,有几位胆大的阿哥却乘机坐在了阿妹的怀里。

    因为行哥坐妹的本意就是坐在阿妹怀里谈恋爱。所以,阿妹们对此也并不在意,只是一边笑着一边用力地把阿哥从怀里推开。还有几个阿哥被阿妹们闪了个空,乐得阿妹和旁观的人拍手大笑。阿哥们被阿妹们推开或闪了个空,不肯罢休,就挤在阿妹的中间坐着,好向自己喜欢的情妹示爱。可阿妹们就一起用力把坐在她们身边的阿哥们挤开。阿哥们见阿妹们团结一致地对付他们。他们也开始团结一致地朝着她们中间挤着。这样一来,阿妹们挤不过他们,就一起闪开。阿哥们见心爱的阿妹们都离开了长凳,立在一旁对他们捧腹大笑着,就只好自嘲一般地又回到了自己坐的长凳上,继续吹着芦笙,弹着琵琶,与阿妹们对着歌。

    这时,雨花向许阿哥示意,许阿哥朝她张望着,却好象没明白意思。于是,雨花和玉秀就跑过来,把许阿哥拉到了文丽的面前。文丽低眉羞涩地朝他望了一眼。许阿哥还是有点不知所措。雨花急了,就说,“快上呀!”许阿哥犹豫了一下,便趁文丽没注意,一下坐在了文丽的怀中。而出乎他所料的是文丽竟然没有闪开。身旁的姐妹们看到此景,便兴奋地尖叫着鼓着掌。阿哥们也跟着围拢过来,发出着快活的喝彩声和吼叫声。文丽脸色羞红,但心却兴奋和紧张快要跳出了出来。她似是而非地推了推坐在自己怀中的许阿哥,却没有推动。许阿哥却转过身子,朝她笑了笑,然后捧着她脸,在她的嘴唇上久久地吻了一下。这时,所有的阿哥们都拉住自己心爱的阿妹,同大伙们一起手拉着手跳起了欢快而古老歌舞,“有心栽花花才开,有心扦柳柳成荫。水竹长笋根是根,如今有了心上人。”

    行歌坐妹结束之后,雨花和姐妹们一起送着文丽回到了家中。文丽回到家里,看到屋堂里打扫收拾一新,灯也好象明亮了许多。她见外婆和阿妈的屋门都是关着,便独自悄悄地上了绣楼,坐在灯下,忧心忡忡地想着外婆和阿妈会对她怎样。

    吊角楼的窗下,响起了一串鞭炮声,接着,便有口笛、竹笛和芦笙欢快的吹奏声,接着,便是阿哥们扯着喉咙高唱着一支支浪漫而古老的求爱的歌。过了一会,歌声停下,便听到阿哥们在窗下齐声高喊道,“文丽阿妹,文丽阿妹——”

    文丽被这声音感动了,就从桌旁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朝下看去,就见窗下挤满了阿哥阿妹和看热闹的乡亲。许阿哥见文丽把窗子打开了,伸出了头,便朝她伸出双臂,高喊道,“文丽阿妹,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听着这话,文丽禁不住地热泪盈眶,她觉得这是她所听过的最动听的话语。

    接着,又是一阵鞭炮声和锣鼓声响起,就见文丽家的屋门打开了,阿爸喊了声,“有请桂林的许阿哥进来。”许阿哥进到了堂屋里,微弱的电灯悬在一张小饭桌的上空。桌旁坐着文丽的外婆、外公、阿妈和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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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侗乡古寨15。遵守侗家风俗() 
走出侗乡古寨(中篇)张宝同

    许阿哥向在坐的长辈们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把一份礼物手捧着给文丽的外婆。外婆把礼物放在了桌上,示意让许阿哥坐下,然后用客气而严肃的口气对他说,“我家阿丽可是我们侗乡四村里最聪明的阿妹,也是我们家唯一的阿妹。按我们侗族的习俗,村里的阿妹是不对外的。可是,我家阿妹死活爱上了你,所以,我们也没办法,也就由着她性子。但我们有个条件,你必须遵守:我们家阿丽不出嫁,而是要你上门来我们家生活。”

    为此,外婆加重语气说,“你可要考虑好,能行,我就让阿丽与你成亲;不行,我就把阿丽说给别人,我们侗乡四村有很多人家都看上了我家阿丽,每天都有上门提亲的人。”

    许阿哥当导游许多年了,虽然对侗家这种母系社会的形态和婚俗有所知晓,但真地到了面对这种婚姻局面时,才清楚地感觉到此事的严峻性,但是,这个问题他也不是事先没有考虑过,其实,他并不在意谁嫁给谁,谁上谁家的门,而是考虑到自己在桂林工作,不可能每天从桂林跑到这乡下居住和生活。但是,他也知道他们并不是在跟他商量和讲价,而是让他表态。如果他不同意,就只能与心爱的人擦肩而过,天地两隔了。而且,他也想到了他可以在此地和桂林两地安家,在桂林工作几天,再回到这侗乡古寨里小住一两日,就跟周末度假一样。同样,他也可以把文丽带到桂林去住。这样一想,他就用十分郑重的口气说,“我愿意听从你们的意见和安排。”

    可文丽阿妈又说,“还有一条,你不能等有了孩子,结了婚,再爱上别的女人,把我家阿丽给甩了。”许阿哥说,“阿妈放心,我会让文丽一辈子生活得幸福快乐。”

    外婆和阿妈非常满意,也非常高兴,就把一杯酒端起给许阿哥。许阿哥接过酒杯将酒一饮而尽。这时,外婆对阿爸说,“你把梯子搬过来。”阿爸一见这情景,马上应了一声,就把梯子搬了过来,架在了吊角楼的门前,然后,对许阿哥说,“上去吧,阿丽在上面等着你呢。”

    许阿哥高兴地向堂屋里的人扬了一下手,便三步两步地登着梯子,上到了吊角楼的门前。

    桂林导游推开楼上的房门,见文丽正在自己的床边坐着,就喊了声,“文丽,我的小阿妹。”文丽马上起身,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叫了声,“我的阿哥”,便迎了过来,与桂林导游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这时,文丽听外面的歌声和乐声还在继续着,便将屋里的电灯熄灭。于是,楼下窗外马上安静起来。对着窗外的月光,桂林导游一边亲着心上人,一边为心上人宽衣解带,很快两人就一起钻进了一个被窝里。这时,文丽才搂着许阿哥的脖子,动情地说,“我的好阿哥,我外婆和我阿妈刚才放你进门时都对你说了什么?”许阿哥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外婆说你是不外嫁的,如果我们要想相爱,就让我住在你家。”文丽说,“你答应了?”桂林导游说,“我不同意能进到你这屋里来吗?”说着,便用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文丽十分地感动,她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半天才说,“阿哥,你真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的。”许阿哥说,“因为我爱你,不想失去你。”说着,便再次把文丽紧紧地搂在怀里。

    文丽终于跟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了一起,可是,按侗家风气和婚俗,他们并不算结婚,非要等有了孩子,举行了婚礼才能算是正式结婚。所以说他们只能算是一对试婚的情人或是恋人。但对于这两位年轻人来说,他们能结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以,他们就跟新婚恋人一样,在一起总是亲不够爱不够。

    这天夜里,两人躺在床上聊着闲篇。文丽就问,“我们侗族的好阿妹要有四大一小,你们汉族好阿妹是什么标准?”桂林导游想了想,就问,“你是不是想做我们汉族的好阿妹?”文丽很认真地点了点。桂林导游就说,“我们汉族好阿妹的标准是书房里是淑女,厨房里是妇女,卧房里是****文丽听着,把嘴一呶,就用手指轻轻地捣了下他的鼻子,说,“我才不做你们汉族人的好阿妹呢。”

    虽然许阿哥的话很“坏”,但她还是很爱听的。所以,每当许阿哥讲完一个趣闻和笑话,她就要亲吻他。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奖赏,他就给文丽不停讲着各种趣闻和笑话。他问文丽,“你知道汉族阿妹喜欢找什么样的阿哥吗?”文丽当然想知道。许阿哥就说,“蜜蜂和蝴蝶常常在花丛里飞来飞去,渐渐地,两人便有了恋情,可是蝴蝶却嫁给了蜗牛。蜜蜂想不通,就去质问蝴蝶这是为什么。蝴蝶说:房贷又涨了,人家蜗牛起码还有自己的房,可和你结婚还得住集体宿舍。”

    文丽想不通,就说,“可他们并不相爱,在一起会幸福吗?”许阿哥说,“再亲爱的人,婚后都会有埋怨和不满的地方。比如说,有一天,房事过后,小弟弟对小妹妹说,我每天从事的都是体力劳动,有时还要加班加点,非常辛苦,你应该给我加薪了。小妹妹一听这话,脸色马上沉阴起来,说,你是经常加班加点,可你的状态总是一次不如一次;再说你虽然从事的是体力劳动,可是,你每次劳动过后,总是把环境搞得一塌糊涂。就凭这,你也好意思要求加薪?”

    除了笑话和趣闻,其实文丽也有许多不明白的问题。她问许阿哥,“你们汉族人为什么要离婚?”许阿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他想了想,说,“比如说大象和蚂蚁,两人结婚才两天就要闹离婚。法官问原因,蚂蚁说,能不离嘛,跟他接个吻就得爬上20分钟!大象更是生气,说,离就离,跟他接个吻要拿放大镜找半天,还不让人喘气。”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你为什么不画我》)

走出侗乡古寨16。阿妹思念阿哥() 
走出侗乡古寨(中篇)张宝同

    两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深更午夜,但想许阿哥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赶到桂林接游客,文丽只好刹住话题。也许是太劳累了,许阿哥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可是,文丽却兴奋得睡不着觉。想着许阿哥讲过了一个个趣闻和笑话,有时就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再细细地一回味,又觉得每个笑话和故事中都蕴含着一些深刻的道理,于是,那种对许阿哥的钦佩与崇敬之感又增加了许多。

    许阿哥走后,文丽便整天沉迷在那些爱恋与闲聊的回味中。有时的一个逗乐或是一句话,都会让她回味半天,发笑不止。许阿哥每三天回来一次,而他不在的这三天就是文丽思念与期盼的日子,所以,许阿哥回来的那天夜里,便是文丽狂欢和喜庆的节日。

    这天晚上又是许阿哥回来了日子。所以,从下午起,文丽就有点坐不住了,虽然手拿着绣花布,但却不住地看着时间,盼着天色快快地黑下来。她的心思让雨花看了出来。雨花就故意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哟”地吼了一声。文丽因为注意力太过于集中,被吓了一大跳。看着她被惊吓的样子,其他姐妹们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玉秀乘机凑到文丽的面前,逼问道,“老实交待,是不是又在想许阿哥了?”文丽歪着脑袋,狡辩着说,“谁想他了。”吉娜也冲到文丽面前,用粗话逗乐说,“我在想情郎,给我来开荒,毛毛田里撒下种,来年好打粮。”文丽气恼了,歪自鼻子说,“这是啥话,好羞人哟。”就连平时比较腼腆斯文的金凤也朝着文丽发问,“许阿哥怕不是要比咱侗族阿哥会侍候人吧?”吉娜说,“那还用说,自从恋上了许阿哥,咱们的阿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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