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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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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379再不济,你还得陪着我,没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夜晚彼此拥抱,谁也没法当下入睡,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其实大多还是米初妍在说,宁呈森偶尔应几声,两个人之间,找话题的向来不是宁呈森,他不具备这种主动撩话的功能……

    舒染的话题沉重,聊多了更加难以安眠,稍稍提及后就转到了周鸿生事件上。米初妍说,医院里很多上了年纪的住院病人都在猜测,周鸿生倒台跟贺家难脱关系,宁呈森嗯了声:“事实确实如此。”

    床头只留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宁呈森仰躺,米初妍侧卧,他的手臂给她当枕头,整副娇躯便都被他收在怀中,好像蚕蛹那般,细直的小长腿攀附在他的身上,听着他沙哑到粘湿的低沉嗓音,她眨着眼睛接话:“如果他们知道,宁大主任才是幕后主使者,真不知该怎么跌破眼镜!今天他们在病房讨论的很热闹,我一个声都没吱,可是我内心里觉得,我家小宁真了不起!”

    暗淡的光线中,米初妍瞧见他无声的勾唇,而后,他翻了翻身,侧躺,与她面对面:“贺家本来也想让他倒!撄”

    “嗯?”米初妍是疑惑的,百思不解:“不是说,周贺两家关系挺好的吗?”

    宁呈森捏了捏她脸:“你觉得呢?偿”

    米初妍没有接话,只是眸子怔怔的,仿似明白,又仿似不明白,权势圈里水太深,今日能结联盟,明日也能结仇恨。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何颜希,那个安安静静,温和静雅的女子。那是除贺端宸外,她认识的唯一一个与贺家关系深的人物。

    沉默的几秒,米初妍感觉到他的目光粘在她的身上,闪了闪眸:“你总盯着我瞧做什么?”

    “我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口中说着严肃,语调却是极为平淡。

    米初妍纳闷:“什么问题?”

    “如果以后每个月你家亲戚都要十来天才走,我该怎么办?”他不疾不徐的开口,却是真的苦恼。

    米初妍懵,几秒后反应:“苦的不应该是我吗?”

    “你?”他疑问了声,得到她的确认后,很深沉的颔首:“好,我懂了。”

    “你懂什么呀?”

    “没什么。”

    “哎你说呗,别跟我藏话……”

    “不说。”

    “宁呈森……”

    “不早了,睡觉!”

    米初妍想要起身压住他,晃他的脖子追问,总觉得他深沉的表情里含着不一般的内容,可是,还未等她行动,就被他识破,而后一把将她按回原地,严肃命令:“赶紧睡觉!再给我折腾小心办了你!”

    米初妍:“……我现在特殊时期,你能拿我怎么办?”

    “难道你不知道一个词,叫做——浴——血——奋——战!”

    他埋首在她耳蜗处,咬着她的耳朵,有些发狠,又有些暧昧的说着。

    米初妍仿佛是被马蜂蛰了般,当下闪开他老远,像盯洪水猛兽似的,盯着她床上的男人。

    宁呈森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长臂伸向她:“回来!”

    “我不……”米初妍大约是被吓到了,无法辨清他话里的真假,索性闪为上策。

    床太大,米初妍闪至边上,即便宁呈森伸直了手臂也没办法触到他的身子,连日未能休息的疲劳身体让他不想再有过大幅度的动作,于是,如此吩咐着。

    可哪知,她竟是那样一副畏惧样,宁呈森气堵,不得不起身去捞她的身子,捞至身边,又好像怕她再度溜走,不放心的按了按,冷声:“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猥琐?随便唬你两句就当真?睡觉了,不许再闹!”

    米初妍有些无辜,虽然他不至于猥琐,但他索需无度啊,不怪她想太多……

    软趴趴的窝在他身边,米初妍曲起的手指无意识的挠着他胸膛,被他抓住,放在嘴里惩罚似的咬了口,听见她连连的嘶嘶声,而后是她埋怨:“你属狗的?”

    宁呈森:“我属狼的。”

    米初妍:“……”

    灯熄,米初妍到底没忍住,忽问一声:“舒阿姨如果治疗的话,选择哪个方式比较好?”

    “手术。”宁呈森沉了沉声:“她的身体太虚,长期的化疗,她会撑不住。”

    “那你有法子让她接受治疗么?”

    “……我不知道。”

    宁呈森太累,史无前例的竟然比米初妍先睡了过去,反倒是米初妍,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

    经过宁呈森指点的毕业论文,以最好的成绩被一次通过。

    六月的最后一天,米初妍得到了穗城省院的留院资格,同时也拿到了济山医大硕士学位的毕业证书。

    对于米初妍能留院,似乎早就不在大家的预料之外,行走过往中,有的都是对她的道喜祝贺,尤其是他们的神外科室,起哄着要她请客。

    米初妍自然不会去介意那餐饭,同科室那么长时间,她也没少得过他们的关照,尤其是潘闵宇。于是,她应了下来,只为大家都能在繁忙的工作中,偷得那半点闲乐,也只为真心的想要感谢他们。

    但其实,米初妍情绪并不高,原本之于她而言最大的喜事,却在真正到来的时刻,因为舒染的病情,而感觉不到太多的喜悦……

    瞿安从济山附属出来,舒染却依旧住在那里,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还是会络血不止,有时候会疼到必须打吗啡,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将本就干瘦的她折磨的更是骨瘦如柴。

    有护工的照顾,有法安的照顾,舒染身边其实不缺人,但宁呈森每天都会过去,但他实验室里头的项目也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伦敦kb那边的股东们也好像没耐心再等,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即便去,也没办法呆的太久。

    米初妍也经常过去,有时候时间能安排,她会跟着宁呈森一起,有时候两个人的时间无法合拍,米初妍忙完后自己也会过去。

    曾经在傍晚的时候提着自己熬好的汤送给舒染喝,却在门外听到舒染的哭求声。她不敢进去,呆呆的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舒染,用着她那嘶哑的嗓子求法安,给她安乐死……

    她说她疼,疼的整夜整夜都睡不着,她说她已经疼了半辈子,苦了半辈子,她不想余生都是这样的疼痛记忆。

    她说吗啡打多了会上瘾,她现在已经开始依赖吗啡在生存,她说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十年,再不想被药物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医院的病床上。

    法安也在哭,抱着她哭,法安劝她:“你要听宁先生的话,好好接受治疗,养着身体等着做手术。现在已经不比以往,以往你什么都没有,甚至不知道宁先生还记不记得你。可如今你有宁先生,还有宁先生那个善良的女朋友,你把身体治好了,他们两口子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将来他们结婚,你还能帮他们带带你的小孙子小孙女,这样的日子,是不是比你在伦敦还要好?是不是比你居住在深山里头还要好?你的人生还有盼头,把身子治好了,你的后半生才是真正的幸福,知道吗?”

    法安哽咽不停,说话的声音都是哆嗦的,好几次喊着她的名字,却又说不下去,好像要出口的话很难启齿,米初妍始终在门后,听着,而后听见法安颤颤巍巍的:“再不济……你还得陪我……没了你……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法安哄她,如同哄小女孩,米初妍听着就想哭,五六十岁的长辈,他们之间牵扯的不管是怎样的情分,到这份上,法安对舒染,依旧不离不弃,这是有多可贵,又有多让人心痛。

    这段时间,米初妍见舒染见的多,向来她都是沉静平和,心如止水的,哪怕提及她的病,提及她的病带给她的痛,她都是柔笑置之。

    可她没想到,背着她,背着宁呈森,她竟然在法安面前哭的不能自已。

    宁呈森要舒染做手术,舒染不同意,不管宁呈森怎么求怎么劝,她都不听,她好似就静静的等着她的生命终结。

    米初妍自己也苦恼,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舒染软化态度,可是她对舒染不了解,无法捉拿她的软肋。

    以前觉得提起宁呈森还有效果,可现在她觉得宁呈森一切都好,她已然不用操心,所以,即便是把宁呈森端出来,她好像也无动于衷。

379 380周末,她的生日,亦是她回学校拍毕业照的一天() 
那天米初妍在门外偷偷落泪,随后而至的宁呈森把她拥在怀里,抹干她的泪痕后调侃:“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米初妍想说,你怎么没哭?可是,说不出来……

    吸了吸鼻子,问他:“那你到底想把舒阿姨怎么办?不能真的就这样等死吧!”

    他拥着她,一起往墙上靠,穿着白色的衬衫,下摆整齐的扎进裤头,勾勒出平坦紧实的小腹,皮带上的金属扣在白炽灯的光照下,闪的刺她眸撄。

    她看着他将空着的那只手抄进远离她的那边裤袋,像是很深远的目光,沉思了好几秒,却忽然回了句很没建设性的话:“要不我直接在挂水的时候给她麻醉,然后趁着她昏迷的时候送进手术室?”

    米初妍一掌拍在他手背上,轻斥:“你还是医生吗?这样的行为算什么?不经过病人同意的手术行为都是违法的,更何况,还有很大的可能存活不下来!即便这个人是你养母也不行!你别开玩笑了。”

    宁呈森侧头,眸色溜光,也不知道到底是笑还是什么,冷不丁一句:“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有这样想过。”

    米初妍愣时惊的说不出话,两秒后,磕巴声:“如果……手术后也活不了呢?偿”

    “你觉得她现在这样消极的状态就能活了吗?说不定……走的更快。”他缓了缓声,而后又道:“手术,至少我还能掌握,能给她找到好的医生,成功的几率相对要大。保守点,哪怕不能活三年,一年半载总该有吧?还能最大限度的减轻她每天疼痛带来的痛苦。”

    米初妍不知该说什么,身为医生,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为之,心里总是有那么个坎。可是,宁呈森说的也没有错,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这真的不失为一个办法。

    可是米初妍想不明白,舒染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手术?难道就因为迟早都要死,不想再痛苦的撑着下去?

    可法安说的话,难道她都不感动吗?

    心里很郁闷,可是又很清楚的明白,她们谁都不是舒染本人,谁都无法体会舒染这么多年过来的那种心境……

    忽然想到,若是这时候的舒染知道周鸿生已经被立案调查,不知该做何感想。

    思绪在神游,耳边忽有他的唤声,米初妍晃了晃头,听见他说:“呆什么?”

    米初妍只能愣愣的回答:“我在想……你说的……也许真的是个办法……”

    他忽而扯笑,浅淡的几乎看不见,习惯性的摸了摸她头:“别想了,其实,我知道谁有办法。”

    “谁?”

    “你猜。”

    米初妍:“……你父亲吗?”

    “不是。”

    “那是谁?”

    “法安。”

    米初妍不解,法安若能奈舒染何,这事早就敲定下来了,又何需这样苦思冥想。

    可是她也知道,宁呈森向来不会胡言乱语。

    ——

    七月的第一天,是星期五。

    潘闵宇在问过米初妍的意思后,召集了科室不用值夜又不用顾家的同事们去聚餐,其实大多还是神外一组的同事,二组三组毕竟合作相对少些,不是那么熟悉。

    量着是米初妍这个初为医生的小年轻请客,他们没敢像敲纪唯宁或者宁呈森那样,哄闹着要去唐会宴那样高级的场所消费。

    虽然谁都知道米初妍身后还有宁呈森,但潘闵宇醒目,知道在米初妍初初留院的关头不应该过于消费她和宁呈森之间的关系,免得替她惹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于是,就餐地点潘闵宇根本不问任何人的意见,主动订了下来,老城区的一家粤式火锅,店大热闹,关键是东西好吃又特实惠,老板是本地人,在订台的时候,潘闵宇用一口溜溜的粤语跟人在电话上交谈。

    当时有不少人在,米初妍是从小说粤语长大的,自然听得懂潘闵宇在订火锅餐,心里特别感激他的用心良苦,忍不住对他抿唇笑。

    他摆了个ok的手势,意为接受她的感谢,得意洋洋的模样。

    米初妍忽然想起个趣事,如果她回家跟宁呈森用这口方言说话,他会不会被她搞的满脸懵圈?身为一个外籍华裔,普通话能学的那样好已经不容易,穗城的方言,他不可能学得会……

    科室有外地人,听不懂潘闵宇的唧唧嘎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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