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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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能张嘴吐舌喘气的份。
为此,宁呈森还取笑过她,得好好练练,要不然,回回跟条小狗似的,见着他就张嘴吐舌喘气,小狗就是这样,尤其天气热的时候。
米初妍觉得,这男人大多时候说话都是极难听的,什么不好比喻,把她比成条小狗…撄…
分别好些时日,昨夜相拥而眠却不敢过于粘呼,如此一个错机,让两人疯狂的汲取着彼此,久久难分。
米初妍起初还在抗拒,自然不是抗拒他的吻,而是,他把她整个带在大腿上,她怕把他压着了。
只不过,挣扎只是那么几会,就晕晕乎乎的被他带着,控制不住的回应。
在他面前,她害羞,却不扭捏,情至浓时,她跪坐而起,双手攀附着他的颈背,不愿退离偿。
直至最后,她开始无力,艰难的说着不要,而他却还不放过,夺住她的唇瓣,又是一阵猛啄,才似是终于畅快,将她放开。
米初妍再次倒向沙发,此刻的身子,是绵软无力的。身边的男人,胸膛间亦在起伏波动,有过片刻,只有彼此的喘息声,能够穿进耳蜗。
“怎么样?还要不要笑?”他反手搭在她拱起的背上,指尖无意识的蠕动。
米初妍被他挠的犯痒,直起身,连连摆手,支着发软的双腿,抱过被丢在旁的那些衣物,灰溜溜的躲进了浴室。
这一闹腾,笑的肚子疼,吻的唇舌麻,连带着,双腿也见鬼的好像跟自己的身体脱离了那般。
还真不知道是谁闹了谁!
再出来的时候,宁呈森已经站在门口,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看见米初妍,第一句话就说:“楼下用餐,瞿安他们也在。”
“哦。”米初妍点头,习惯性的拿自己的手机背包,在他之后,带上门。
过去的时候,瞿安跟摩顿已经坐在那儿,两个同样话多的大男人,待到一块反而无话。大约是因为小城市鲜见外国人,不太多人的餐厅,他们的目光几乎都聚在摩顿身上,摩顿有些热情难却,一一挥手,跟他们笑脸招呼。
瞿安瞧见过来的两口子,吐槽:“看看对面的黄头,简直没眼看了,要不是等你们,我早就退了。”
摩顿回头,对上瞿安:“他们看我不看你,是因为我比你帅,所以你心里不痛快。”
这话溜的,让瞿安跟米初妍都愣了好一阵。一直以为摩顿听不懂中文不会用中文,哪想到,这一出口,顺的很!
对他们的相互吐槽,宁呈森直接无视,对上摩顿,直接指了指瞿安身旁,微沉的音:“你坐过来。”
他那意思,自然是要摩顿让位,然后,他才能带着米初妍坐到一起,避免米初妍跟除他之外的男人同坐。
多年兄弟,瞿安对他的心思是了然的,米初妍也能懂,可是摩顿不知道,也或许是国外的环境不同让他无法理解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有些莫名:“我餐都上了,换位多麻烦。”
摩顿是在念叨,可抬首间瞧见宁呈森的眼色,又缩了缩肩,不得不起身,将自己的餐点一一挪到对面。
h市的特色,大多是面食,且都泼红油,宁呈森觉得红油不适合米初妍现在吃,可米初妍看着却是馋的要命,非要点。这一个意见相左,又是闹了好一阵,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下,喝玉米粥,啃干馒头,再有就是白水鸡蛋……
米初妍赌气,不喝粥,光啃馒头,咽不下去还要啃,整个一受气小媳妇的怂包样。宁呈森也真就忍得下心,偏不给她吃那些红油面,平静的看着她啃,还淡定自若的给她剥起了鸡蛋壳。
瞿安看不下去,嗨了声:“干嘛呢这事,米家姑娘,你家医生不给你点,哥给你点。”说好的同时,视线眺望,伸手,招来服务员。
“你什么时候就成她哥了?我允许了吗?”
服务员到跟前,瞿安话还没交代,就先闻对面男人似要爆火的声音,抬头,挥手:“去去!这是我跟米家姑娘的事儿,与你有半毛钱关系么?”
这下倒好,宁呈森直接连鸡蛋都不剥了,塞到米初妍手里,冷视瞿安:“滚边去!要认妹妹让瞿阿姨给你生!”
“你生气没用!妍妍都已经叫过我大哥了。”明知宁呈森不乐意,瞿安非要对着干,纯粹就是爱挑事的主。
还妍妍!
宁呈森当下就想把手中的鸡蛋壳砸瞿安个满脸,再去看米初妍,她缩了缩头,安分的继续啃鸡蛋。
如此的态度,不用问也知道,这是真的!
米初妍的红油面最终还是吃成了,并不是宁呈森允许,而是瞿安坚持,瞿安不惧宁呈森,说啥他都皮肉绽笑的挡回去。
也是因为到最后,宁呈森没有再坚持,面条上来的时候,他特意跟服务员要了杯白开,让米初妍兑着汤喝。
心里偷欢的自然是米初妍,觉得之前为了能来h市缠着瞿安叫了瞿大哥,到底还是没亏,至少,吃到了自己特别馋的东西,而且,照着架势,以后还能继续摆谱下去!
宁呈森没明白说,但她心里多少能懂,无非是怕辣油太刺激,对她需要恢复的子宫没什么好处,可是她馋的时候就管不住嘴。
所以,她不敢忘宁呈森的叮嘱,把整杯白开都兑了进去,这样味自然淡了许多,这里的面条地道,她呲溜呲溜吃的特欢。
餐后,摩顿回了房,来h市本来就是临时改的行程,这里没他的什么事,自然不用总跟着。
依旧是瞿安开车,他辆坐后头。
米初妍的印象中,瞿安大多时候都是开跑车类型的,并且颜色还特别鲜艳明亮的****包。也是在车子彻底行驶上路的时候,米初妍才明白,瞿安为何一下飞机就去租来这么一辆高大狂野的路虎。
因为,开往h市重刑犯监狱的道路,特别偏,特别难走,有坑洼,有山路,还有弯转不停的从林道。这里的积雪更厚,车子辗过去,喀嘣喀嘣的响声,就如人走在泥沼地,深一脚,浅一脚,晃荡。
如果是普通的车子,底盘要低,马力不足,说不定没走上几公里就得抛锚。
走了一个小时,还没个尽头,米初妍却觉得,哪怕是坐在车厢里边,都能感觉到外边的阴森,太荒凉,寒气也太重。
瞿安说,这里是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里面的犯人,大多是无期,死缓,再或者二十五年以上的刑期。他们之中,有因为杀人进去,有因为贩毒进去,也有曾经无比辉煌的落马高官,一般来说,进得去这个地方,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之所以把监狱设在如此偏辟的地方,是为了防止那些曾经穷凶极恶的犯人越狱,走进社会再次危害百姓。
不单如此,监狱为了防止越狱事件发生,整个四周都有很高的围墙,并且,在围墙边上布满了高压电线,如果有犯人攀墙,也许就会死在高压电下。
围墙还有炮楼,守着狱警,如果遇到有越狱者,即刻枪击。可即便是如此,总还是会有漏网之鱼,当然,大多时候,即使跑出去了也会被抓回来,因为,这里方圆几十公里都没有任何的公共的交通工具,更没有农家住户。
米初妍的手心有些湿,被旁边的男人察觉,伸手握住:“害怕?”
她摇摇头:“有你们陪着,我其实还好,就是觉得,这里,跟我从电视上了解来的监狱,大不相同。”
电视上的那些,感觉没那么肃穆,他们有电视有娱乐,排队吃饭排队喝水,偶尔出去放风干点小农活,虽然无趣枯燥死板,却总得来说,还是人性,而那些穿着囚服的犯人,也大多规矩。
可是这里,单这么一路过去,她已经心里发毛,实在想不出来,这样一个需要层层戒备的监狱,里面住的,到底都是怎样的一些人。
如果舒染真的曾经在里面被关押过,那是不是太可怕了些?周鸿生,那个被万人瞩目的权威者,那个据说很爱舒染的男人,如果真的是他所为,何曾忍心?
227 227护自己男人不行吗()
行至目的地,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下车那会儿,米初妍第一眼看过去的,就是途中瞿安口中所说的那些高墙电网,狱警炮楼,而那些东西,也果真是存在。
甚至看到他们靠近,看守的狱警还警惕的摆弄着手中的荷枪,满副戒备。瞿安摆着笑脸眺望那人,而后,招了招手,那人才又重新归位。
用荒郊野岭来形容这个地方,似乎一点都不为过。比起城中心,这里的气温更低,米初妍从下车后就在后悔,自己怎么不带条围巾过来,这样的话,至少还能用围巾裹住快要发麻的头皮。
白色板鞋踏在雪地上,深陷,几乎与白哗哗的雪融成一片,她的双手都揣在兜里,根本不敢伸出来,为了得到一些热源,下意识的原地蹦跳,齿关都在咯咯作响。
只不过,在跳过一阵后,她下意思的去看原本在跟瞿安谈话的男人,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转头过来,视线盯着她,而后,也没怎么反应,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递了过来:“穿上,不要老是蹦蹦跳跳的。偿”
像是忙里偷闲的瞥她一眼,又像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对她的关注那般,随意且自然。
米初妍摇头:“我不用,一会进去就不冷了。”
她是想着,里边四面高墙围堵,再冷也有个度,也比站在外面强,何况,他把大衣给了她,他身上的那些,根本就不足于御寒。
哪知,他直接踏前了步,甩了甩大衣,强硬的从后盖住她的背,裹住她全身。他本就高她许多,他穿着都及膝的大衣,套在她身上,简直就像缠了层棉被,暖和的不可思议,偏他还将领子也竖了起来,连带着,脖子唇角鼻端都能埋在里头。
带着他体温和他的气息,这样的温暖虽让她无法割舍,可是,他也同样需要。他给她穿,她反手就去脱,结果,却是被他按住手,低声:“听话,雪水很冰。”
他一句听话,她当下就心底发酸。雪还在下,飘在头顶发丝,飘在眼帘鼻尖,与肌肤相触的地方,终会化成水,雪水很冰,会冻人,这莫名就让米初妍想到伦敦酒店里的那池冰水。
缩了缩鼻子,轻声:“你为什么愿意带我来?”
是真的冷,宁呈森的双手,也抄进了裤袋,略有沉吟,而后是低而短促的笑声:“你说呢?”
“哎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老是这么磨叽?早餐那会儿还没磨过?搞的好像来送别似的!”瞿安打电话跟里面的人联系,电话完后,看见身边的两口子那么深情的对视,瞬间觉得眼珠子都快穿花了。
身边的兄弟,爱起来,一个比一个沉醉,可怜他一个人总在鞍前马后,不敢着家,一着家,家里就有四座大山将他戳死,好像他再不结婚生子接管家业就要拖去枪毙了似的。
这好不容易远离家门,还处处都是秀恩爱的主!
瞿安是用喷的口气,哈出的气,再这样的温度里,瞬间形成团雾,宝蓝色的棉衣,跟满世界的白,反衬的极为刺目。
米初妍脸红,略微的羞恼:“去!说什么鬼话!你才送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送也送你!”
瞿安听罢,又是哈哈笑:“人家都是护犊子,你这是什么?护男朋友?”
“护自己男人不行?”沉默许久的宁呈森,忽来一句。
瞿安没辙,捏着手机的手一摊:“行!遇上没羞没臊的两口子,还有什么不行?”
米初妍咯咯笑,这样的天气和环境里,站着都能发僵,也难为他们还有闲适的心态去搞笑,不过说真的,这样一乐,好像身上的热源又多了些。
耳侧有厚重的铁门拉响声,三人闻声回头。
风吹雨淋,常年累月,铁门上的黑色油漆已是通体斑驳,负责接待他们的人,也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这个地方,瞿安来过,比他们都要熟。
大约是因为瞿安在律界南北通吃,也大约是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做过许多工作,于是,刚刚只是一个电话,便解决了入内的问题。
接待人应该是监区的管理人员,具体什么职位米初妍不太懂,只知道身旁有狱警在喊他张队,方脸浓眉,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腰板笔直,待人接物很是一板一眼。
宁呈森那帮人也个个都是腰板很直,但直的没有这个张队刻板,也不知道是不是军人出生,反正,感觉是挺像的。
跟瞿安打过招呼,张队上前,握住宁呈森的手,客气道:“有劳了宁教授,让你远道而来,麻烦你先跟我去办理下相关手续,然后再查看死者。”
“不麻烦,辛苦张队带路。”宁呈森的手,原本抄在裤袋中,张队伸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