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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男儿何不带吴勾-第4章

小说: 男儿何不带吴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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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致远醒悟道:“多亏高兄弟提醒,那就怠慢两位了!”诸葛云与高定皆道:“无妨!”高定回身吩咐一名家丁先去前面镇上酒家订好饭菜,待他们接到陆致远妻儿便赶去用饭。可以节约点时间。那家丁受命拍马而去,诸葛云等人也加速赶往陆家村。

    一片平原之上,绿油油的庄稼长势喜人,放眼望去如一片绿色的海洋,陆家村就被这绿色的海洋包围着,江南一向富庶,即便是在农村,也基本都是青砖大瓦房。正是快到中午时刻,村中农家的烟囱里缓缓冒出炊烟。却是村民们忙完上午的农活,回家生火造饭!看着这充满诗情画意般的恬静画面,诸葛云等人不由放缓了马缰,左顾右盼地欣赏着这田园风光。

    正走着,突闻陆致远道:“到了!”诸葛云与高定定睛一看,不由得一怔。只见一间土胚夯出的土屋,上面盖着些茅草,在村中周围的青砖瓦房中显得那么的鹤立不群!茅舍,绝对是茅舍!原以为陆致远说的茅舍是自谦的说法,结果还真是茅舍。。。

    陆致远见诸葛云与高定在门口发愣,不由得脸上一红,解释道:“为了能考取功名,家中把能卖的都卖了,为我凑齐赶考的路费。我平日里只苦读诗书,却又不擅农活,家中破败,让二位见笑了!”高定回过神来,回道:“英雄莫问出处,单凭陆兄昨日挺身而出,便当得英雄二字!”陆致远道:“高兄弟缪誉,陆某愧不敢当啊!

    请稍候,待我将妻儿唤出!”说罢朝茅屋喊道:“娘子,我回来了!”茅屋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走出一名妇人来,虽是粗布荆钗,长的却也清秀,甚是耐看,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见了陆致远,忙道:“相公可回来了,可否中得秀才?”

    陆致远呵呵笑道:“也不看看你家相公何人,告诉你,中了!”那妇人顿时惊喜不已,道:“真的?那可太好了,这下可算有盼头了!”秀才不用交赋税,这妇人想着生活当会慢慢好起来。说完那妇人却见诸葛云高定二人,疑道:“这是?”陆致远道:“这二位是我在杭州结识的朋友,这是诸葛云,那边年岁略长的是高定!”

    诸葛云与高定抱拳作揖齐声道:“见过嫂夫人!”妇人道:“不敢当,贱妾陆郑氏,二位还没吃饭吧?相公你先陪客人聊会,待我去弄些饭菜!”说罢转身欲进屋烧饭。陆致远忙拉住她道:“不用忙活了,赶紧收拾收拾,带着儿子和我去苏州!”陆郑氏闻言愕然,道:“发生了什么事?去苏州作什么?”陆致远道:“一言难尽,先收拾东西,路上再说!”陆郑氏闻言也不再追问,忙进屋收拾去了。

    陆致远家中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打包了几件换洗衣物,锁上柴门,陆致远与妻儿共乘一车,众人离开了陆家村。不过一炷香功夫,到得前面镇上,先前派出打尖的家丁早已在镇上最好的酒楼醉仙居点好酒菜,然后在镇口迎候。众人到后,家丁将众人引入醉仙居,直上二楼,楼上早已摆好两桌酒席。当下诸葛云,高定,陆致远夫妇与李管家一桌,护院与家丁们另据一桌,另留两名家丁在酒楼外照看马匹,观察情况。酒楼老板也派了两名伙计拿了麦麸饲料,帮客人喂马。

    “少爷,少喝点吧!待会还得赶路!”

    那李管家四十来岁,瘦瘦小小,却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他见高定与诸葛云,陆致远等人相谈甚欢,不觉多饮了几杯,喝的又是江南米酒,入口甘甜,度数虽然不高,但后劲很大。生怕少爷等会喝醉了骑马不稳,若是摔了下来,高老爷面前他可担待不起,不由得出口劝阻。

    “李管家,无碍的,等会如果喝多了骑不得马,大不了和你同坐一辆车。”高定正喝的兴高采烈,又怎肯半途不饮,他知晓李管家心中所想,特意放宽了李管家的心,李管家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高定算是他的小主人,自己提醒下尽到职责就好,不可过分让高定扫兴。高定见李管家不再劝阻,又与诸葛云,陆致远等人觥筹交错起来!

    众人饮酒正酣,突听得酒楼外一阵嘈杂,众人正不知发生了何事!下一刻,留守在门外的两名家丁中的一人奔进酒楼,大声疾呼道:“少爷,有官兵,快。。。”走字尚未出口,只听的一声惨叫,众人均是一惊,诸葛云霍地站起,飞奔至楼梯口望一楼望去,只见那名家丁脸朝下扑倒在地上,后背上插了几支羽箭。其中一支正中后心,眼见不得活了。

    此时又闻得酒楼外大声呼喝,高定走到窗边,将窗子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向楼下望去。只见酒楼外密密麻麻布满了官兵,怕有不下百人,另一名家丁被两名官兵钢刀架颈,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动也不敢动。门前三十名弓箭手张弓待射,其余官兵提刀持枪,在一名为首的军官呼喝指挥下,将个醉仙居团团围住,就连醉仙居背面的小河里,也巡梭着七八条小船,上面尽是手持长枪勾镰的官兵,小河对面另有二十余名弓箭手,也是张弓搭箭,一旦有人从后面破窗跳河,就第一时间将其射成刺猬。直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那为首军官正是杭州守备钱德贵,他带着一百五六十名官兵,俱是骑兵,一路追来。入了余杭县境又询问沿途村正地保。诸葛云等人十余骑并两辆马车目标甚大,容易辨识,在沿途地保们的指引下,钱德贵领军一路甚速,而诸葛云等人本就有两辆马车拖慢速度,又在陆家村逗留了一会,然后又在醉仙居吃吃喝喝,耽误了许久。竟在此处便被钱德贵追上。

    钱德贵在镇头便得地保相告,诸葛云一干人在醉仙居正吃喝着呢!便下令众官兵在镇头下马,马匹俱交由地保带着数十民壮暂为看管,自带着官兵悄悄地进镇,不动声色地便欲将诸葛云等人围困住,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谁料到酒楼门口居然还有两个把风的家丁,钱德贵急命人拿下这两名家丁。两名家丁中一人胆小,见了大队官兵,被惊得动弹不得,两名官兵钢刀往他脖子上一架,那家丁顿时吓得差点尿裤子。而另一名家丁却甚为忠心,见了大队官兵出现,心知不妙,急冒死回身欲入醉仙居向高定等示警,才入得醉仙居大门,喊叫声未落,便被钱德贵急令弓箭手射杀。不过这样一来,偷袭是不行了,看来只能强攻了。

第5章 醉云居大战官兵() 
钱德贵率兵将醉仙居团团围住,先命手下官兵将看热闹的镇民驱散,道是官兵追捕江洋大盗,闲杂人等速速回避。继而对着酒楼内高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赶紧乖乖投降,或许老子心情好,饶你们一条狗命,哈哈!”

    诸葛云在楼上闻得钱德贵出言不逊,又恼他方才出手狠辣,坏了高定手下那名忠仆的性命。当下探手伸向腰间所挂锦囊,摸出十几枚金钱镖,一甩手从二楼窗户里甩了出去。

    那钱德贵正自得意洋洋,突见楼上飞下几个黑点,他也是习武之人,反应不慢,一看便心知不妙,急低头一个懒驴打滚,躲避暗器来袭,“当”的一声,一枚金钱镖正打在钱德贵头盔上,直吓得钱德贵魂飞魄散,伸手一摸,那枚金钱镖竟在精钢所制的头盔上留下了一道深痕,不由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不过钱德贵身后的那些弓箭手可就倒霉了,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剩下的金钱镖悉数打在了弓箭手的队列中,顿时有三四名弓箭手中镖,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嚎叫不已。弓箭手队列顿时一片骚动。

    那钱德贵方才慌张中一个懒驴打滚才躲过了金钱镖,狼狈不已。自觉在手下官兵面前丢了面子,忙站起来,也顾不得身上滚了一身灰,急吼道:“慌什么?还不给老子放箭?射死他们!”弓箭手们被钱德贵一吼,急急地张弓搭箭,弓弦一松,数十支羽箭顿时嗖嗖声起,直飞向二楼。诸葛云等人早掀翻桌子挡在身前,羽箭穿破窗纸,大多射在桌面上,发出“咄咄“的声音。

    诸葛云知道箭雨过后,官兵便会冲进来,当下急吩咐高定所带四名护院保护好高定等人,自己纵身跃起,“铮”的一声,腰间宝剑已经出鞘,诸葛云边向楼梯走去,边将剑直舞成一片白光,飞来的羽箭纷纷被削落。到得楼梯口,诸葛云直奔楼下,此时酒店掌柜及伙计,还有一些来醉仙居吃饭的客人,都已经躲入后厨,生怕遭受无妄之灾。另有几名倒霉的食客,被那失了准头的羽箭射中大腿胳膊,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诸葛云却也顾不得了,只是集中精神盯着酒楼大门。

    十余轮箭雨过后,不见楼上有啥动静和反击,钱德贵一挥手道:“给我上,不论生擒格毙,俱有重赏!”当下便有两名悍勇的伍长,带着十几名彪悍的官兵提刀冲入醉仙居。

    刚进得酒楼大门,未及看清里面情况,两名伍长及十几名官兵只见一道寒光,一名伍长只觉喉咙口一凉,咽喉已经中剑,诸葛云一剑收回,那伍长咽喉处顿时鲜血如喷泉般直喷了出来,那伍长双手捂着咽喉处伤口,似是想堵住鲜血外流,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慢慢倒地。也难怪诸葛云出手便杀人,他情知这事情已经难以善了!狮子搏兔,尚用全力,何况他们现在身处绝境,稍有差池,这十余人便全交代在这了。是以诸葛云收起仁慈之念,一出手便杀人立威。

    剩下的那名伍长见状大怒,急带着十几名官兵围攻诸葛云,诸葛云右手持剑,左手捏着剑诀,全身上下居然不再爆发出昨日在西湖旁那种摄人的气势,脸色平静恬静,英华内敛,却又如随时会瞬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如果有行家在场,必然惊呼:这少年武艺居然已达到如此境界?

    武艺一道,力量固然重要,但若打不到人,又有何用?须得内外兼修,将所有力量集中于一点,随心所欲地使用自身的力量,达到运用自如。在出招的瞬间爆发集中全身的所有力量,使得速度,伤害,反应倍增,心随意转,做到指哪打哪,方算是踏入高手境界。

    诸葛云见这十几名官兵围攻上来,情绪未见丝毫波动。只见他身形一动,伸手一剑刺出,当面的一名官兵心口已然被剑尖点中,那官兵刚觉胸口一痛,诸葛云已经收剑反撩,将背后一名官兵自小腹直至胸前锁骨处划出一道血痕,同时左脚却又踢出,直将一名欺身上前的官兵踢飞,直砸到墙上方才落下,直倚在墙角大口吐血,震得墙粉都娑娑落下。

    而方才被诸葛云撩了一剑的官兵尚未觉察异样,正欲挥刀砍杀诸葛云,突觉身前剧痛,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腹间伤口崩裂,小腹处肠子正缓缓流出,那官兵顿时丢了刀,嚎哭着跪在地上,双手欲将自己肠子塞回肚子里去。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之功,眼见得这官兵不活了。

    剩下的官兵见此惨状,不由得心头恶寒,又见诸葛云举手投足间连杀数人,不由得战意顿失。说到底他们虽然悍勇,可毕竟只是江南富庶之地的守备兵,从不经战阵,哪见过这等血腥场面。比不得边军连年血战,见惯了厮杀场面。

    诸葛云趁这些官兵一滞,连连出手,这些官兵大多被诸葛云挥剑刺杀或被踢飞与周围墙壁来了次亲密接触,只有两名运气较好的官兵被直踢飞出大门,落在门外空地上,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而那名剩下的伍长却享受到了与先前一名伍长相同的待遇,被诸葛云一剑切开喉咙,也捂着喉咙正跪在地上呃呃作响,却又发不出声音。

    两名伍长带着十几名官兵冲进去后,钱德贵睁大了眼睛望着酒楼大门,想看清楚里面情况如何。可是日正当午,他站在酒楼外面的空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时之间眼睛根本看不清楚醉仙居里的情况。钱德贵手搭凉棚,正欲眯起眼睛望个究竟,突闻得惨叫连连,吓得钱德贵一个激灵!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正欲开口,却又闻得“嘭嘭”两声,只见醉仙居大门处先后飞出两个人影。

    外面的弓箭手吓得急欲放箭,突见这两个人影身着官兵服饰,而且不是自己出来的,是被人踹得横飞出来的,急忙收弓。有一个反应慢的弓箭手收不住弓弦,急将弓往上一抬一甩,“嗖”的一声,那羽箭直从钱德贵耳边飞过,没入醉仙居门旁的木梁上。把个钱德贵吓得一跳,回身左手一把抓住那放箭的官兵的胸襟,右手在那官兵脸上直甩大耳刮子,打的啪啪作响,并骂道:“你个蠢材,往哪放箭呢?伤了老子,老子要你狗命!”直打了十几个大耳光,方才泄愤。

    钱德贵将那倒霉的弓箭手一把推倒在地,转身拔出腰刀,向醉仙居一指,恼羞成怒地吼道:“弟兄们,统统给我上,踏平这酒楼!”众官兵发一声喊,除了弓箭手,其余人均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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