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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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眼球血红单手据枪,般蹲着身躯,手中的轻机枪怒吼着,一个刚从掩蔽后面冒头的敌人被酷毒的子弹掀掉了半边头颅。
冰山一口气打光弹鼓里剩余的子弹,身子猝然侧闪,从身边扛起一门掷弹筒,尖刀已经为他上了榴弹。
“咻”一声尖利啸声过处,40毫米榴弹怒飞而出!
就在他打出这枚榴弹的电光石火之间……
对面“呜”的一声厉啸破空而起。
十一点方向,那个法国掷弹手几乎与冰山同时抠火!
长长的尾焰在虚空里划出一道醒目的乳白色抛物线,那枚榴弹直奔冰山所在的位置急速射来,如同死神张开双翼,厉啸着扑向冰山。在这生死关头,尖刀眼疾手快,挫步侧身就是一个利落的螳螂捕蝉,一把抓住冰山的右肩膀,一个结结实实的前仆,迅急的翻倒在正前方的一个洼陷的草丛里。
砰……那枚榴弹在冰山刚才隐身的树干下轰然炸响,与此同时,十一点方向,大约六十七米远的地方,法国掷弹手被冰山打出的榴弹大卸八块,碎烂的布屑,血淋淋的碎肉,五官扭曲变形的头颅,混杂着毛发,骨碴,全在一蓬飞洒的血雨中抛向了方圆一丈内的树木枝叶上。
榴弹爆炸激起一团凌厉刚猛的气浪,像一块钢板撞的冰山浑身筋骨欲裂,黑色军服被撕绞成了一条条柳絮,裸露出一身筋骨虬结的肌肉。他翻身站起,吐出一口草泥,对冰山说道:“怎么样?你没挂彩吧。”
“没事,法国人的东西毕竟是咱们国家生产的。”冰山瞪着对面的敌人,狠狠啐了一口。
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寻找掩体,一边换弹夹一边大口喘息着。
敌人见对方半晌没有开枪还击,误以为他们弹药打光了。一百米以外,法国人一边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吆喝着缴枪投降,一边拉开散兵线试探着向前搜索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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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三十八章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3
这时,双方只有不到三十米远的距离了,尖刀和冰山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很多敌人已放心大胆的从掩体后面现身出来,完全把自己暴露在了最佳的射程之内。
“开火!”骤然,尖刀一声断喝有如晴天霹雳,撕空裂云。
四支枪口从东西两个方面交叉着向对面的法国人扫射过来,密如雨织的子弹猝不及防的敌军倾斜过去。与此同时,处在最前面的法国士兵出动了冰山步下的榴弹阵,轰的一声巨响过后,就是法国人惨烈的嚎叫声……
法国人被这出其不意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叽哩呱啦的鬼叫着,丢下二十多具尸体,仓皇撤退了下去。
尖刀伸手朝冰山打了个撤退的手势。两个人乘着敌人火力锉顿的当口,交替掩护着朝飞艇降落点奔去,还不时的回头用步枪进行远距点射。
三十米,二十米……眼前豁然浮现一块开阔地,七八棵大树已经被人工爆破的方式连根拔起,横倒竖歪的躺在地上。
两艘武装飞艇正伫立在那里,发动机的引擎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吹拂得周遭的林木摇摇摆摆的,像麦苗一样的东倒西歪。
尖刀和冰山喘着粗气,两条腿像灌满了铅块似的沉重。忽然,头顶上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尖刀……你们没事吧?”
尖刀和冰山一起仰头,只见树上爬着几个身着黑色军装的中国军人,说话的正是战狼。从周围的树后也闪出一条条黑色的身影,全都是尖锋部队的队员。
战狼从树上下来,对着尖刀挑起大拇指:“你牛,我算服了。”
尖刀捶了一下对方的胸口:“我在知道了,都是你小子的主意,竟然擅自改变老子的行动计划,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绝对轻饶不了你。”
“是。”战狼立正应道,随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雪原和目标到了没有?”尖刀马上问道。
“放心吧,就在飞艇上面。”
尖刀点了点头,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
战狼,30岁,籍贯不祥,结实的身体像一块撞不倒推不翻青铜巨鼎,粗犷的宽大脸膛上写满了沧桑和狂野,是尖刀得力的副手。
他不但勇猛刚烈,而且睿智过人,想当年中法越战之时,本来势如破竹的我军某师在连破法军三道防线之后,突然遭到敌人隐蔽重炮阵地的狂轰滥炸,损失惨重,师长正急得一筹莫展,时任某团团长的战狼自告奋勇,挑选了十名精锐战士,利用夜色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到敌军的重炮阵地,就地找了一处隐秘的位置,硬是靠着一部无线电通话机,指挥着全师炮火摧毁了这个重炮阵地,从此声名鹊起。
此时,枪声再一次越响越近,穷追不舍的法军又追了上来。
尖刀向敌军的方向瞥了一眼,对战狼说:“弟兄们都集结起了吗?”
“都在这儿呢。您下命令吧,现在只有先大规模杀伤敌人,咱们才有可能脱身。”
尖刀目光闪动,咬了咬牙,沉声道:“第三小组先上飞艇,剩余的弟兄们按照犬牙形埋伏起来。”
一听到战斗命令,队员们热血沸腾,夜猫子端起突击步枪,虎气生生的朝飞虎喊了一声:“走,让这些法国人兵尝尝尖锋部队的厉害。”
此刻,数百个法国军兵正在疯狂*近,飞艇引擎的轰鸣声冲破密集的枪声传到了他们的耳鼓里,他们知道这些从天而降的中国人眼看就要逃走了,马上就急煞了眼。
“决不能放走他们!”少校一边用手枪向前面盲目的射击,一边疯狂的大喊。
三十多米外,夜猫子俯伏在一棵炸断的树干后面,单手架着轻机枪一边向对面扫射,一边扭过头来焦急的喊道:“尖刀,敌人是铁了心要和咱们拼个鱼死网破了,我的弹药快耗光了。”
尖啸声破空传来,一枚40毫米榴弹在接应点右翼爆炸,火光骤起,浓烈的硝烟直冲心肺。
本来负责保护目标的雪原已经上了飞艇,但回身看到敌人的火力越来越猛烈,再也耐不住性子,从飞艇上直接抬下了一门53毫米榴弹炮来,把袖子挽了挽,对邵礼卓说:“你留在这里不要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尖刀一直留意着飞艇那边,担心目标的安全,这时一看雪原竟然要离开飞艇,当即怒吼道:“雪原,你他妈逞什么英雄。老子的命令你他妈当放屁吗?回头老子剥了你的皮!”
雪原就好像没听见一般,扛着榴弹炮来到尖刀身边,淡淡的说:“你就是剥了我的皮,我也不能眼看着你们拼命,自己却躲在飞艇里装孙子。”
尖刀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跺脚,一拉枪栓把子弹推上膛,他猛然间看到夜猫子左臂已经挂彩,黄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一颗一颗的往下滴,脸色骤变得煞白,额头上的青筋涨得像蚯蚓一样粗,满口钢牙咬得咯咯的响。
尖刀又看了一眼雪原,叫道:“还傻站着干嘛,马上进入战斗位置。”
“是。”
尖刀把步枪往腰后一甩,一个箭步窜到夜猫子身旁,喊道:“把机枪交给我,你先到飞艇上保护目标的安全。”
夜猫子绷着脸似乎没听见一样,继续埋头扫射,不过子弹已经快消耗光了。
“今天真他妈邪门儿了,自己这个队长的命令全都当作耳旁风,这在以往是不能想象的。”尖刀用胳膊碰了碰夜猫子,急切的道:“你今天表现得很英勇,我很满意,现在把枪交给我,由我来教训这些王八羔子。”
夜猫子摆了摆右臂膀,倔强而执拗的道:“别怪我出口顶撞你,弟兄们都在杀敌,你凭什么偏要我先上飞机。”
尖刀一股火撞到嗓子眼,又生生吞了下去,一边开枪射击,一边耐心的道:“听我的话,把机枪交给我,由我来接替你,你赶快到飞机上把伤口好好的处理一下,否则你的左臂可能一个月内都使不上劲,说不定会影响你参加今后更大的行动。”
夜猫子煞白的脸上浮出惨怖的青灰,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运动挣裂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鲜血又隐隐的冒了出来,污浊着白色的绷带。他确实需要撤下去,重新的给伤口上药包扎一下,否则伤口一旦感染化脓的话,他的这只手轻则半年内不能正常活动,严重一点可能会残废。
夜猫子强忍着痛楚,拖着带伤的臂膀,说道:“一点儿小伤就打退堂鼓,新兵蛋子才会这样干,咱们是尖锋,当初是你亲口说的,谁要是玷污了尖锋这两个字,谁就不配在这支队伍呆下去,我夜猫子绝不当孬种。”
刚才印在军装上的血已经干涸,凝结成紫褐色的血块,现在新鲜的血液又从迸裂的伤口中汩汩流出。
尖刀再也不忍心看他死撑下去,脸色沉冷下来,瞪着眼睛强硬的说:“叫你撤你就撤,现在不是强逞英雄的时候。”
夜猫子翘着嘴唇,斜瞟着尖刀,忿忿的道:“我不撤,我要留下来战斗,大不了回去你剥我的皮。”
尖刀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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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4
此时,气急败坏的法军开始要不顾一切的冲锋了,恶声恶气的嘶喊声,叽哩呱啦的怪叫声混作一团。尖刀没有时间再去理会夜猫子,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凌晨2点20分,现在英法联军总部肯定已经得到了被偷袭的消息,根据事先的判断,距离最近的法军阵地赶到这里需要半个小时左右,现在看来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但对面的法军已经*近,如果现在强行起飞逃离的话,飞艇很有可能会刚刚飞到半空就被打了下来,目前只有孤注一掷,要么大规模杀伤敌人,要么就保留一部分队员在地面吸引敌人火力,剩下的人乘飞艇马上逃离。怎么办?尖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飞虎带领着6个弟兄防护着接应点的右翼,战狼带领着5个弟兄防护着左翼,尖刀则带着7个人负责坚守中间位置,已经登上飞艇的第一小组队员则利用飞艇上的重型武器对法军进行横扫。尖刀等人利用炸断的树干为掩护,三支喷射着灼人火舌的轻机枪疯狂怒吼着,相比法军火力虽然单薄了些,可优良的射击精度始终把敌人压制在五十米远的地方寸步难移。
最拉风的还是雪原,他干脆脱掉上衣,在冰冷的雨夜里赤膊上阵,扛着一门53毫米榴弹炮,俯伏在掩体后面,目光如炬的搜索着打击目标。
五十米外,法军的七挺加特林机枪和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在交叉着朝接应点猛烈扫射,在密集的火力掩护下,法军以散兵队形开始向前推进。忽然,正前方的法军机枪停止了扫射,显然是子弹打空了。雪原心中一喜,岂肯错过这样的良机,就在敌方机枪手换弹匣的当口,他扛着沉重的炮身,猛地的半蹲起身子来,瞄准了对面最凶猛的火力点,手指用力扣动了扳机。
“砰”,炮口喷出长长的桔红火焰,强大的后座力把雪原震得仰倒在地,两只耳朵嗡嗡直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炮弹尖厉的呼啸声中,拖着尾焰的杀伤性爆破榴弹精准的打在目标位置,轰然炸开。望着对面升腾起的一蓬蓬血雾,雪原竖了竖拳头,宽大脸膛闪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他又照方抓药的,以无懈可击的精确度,连续干掉了另外三挺轻机枪。
不用炮架支撑,肩扛三十公斤重的炮身,釆用直瞄发射,这样的事也只有雪原能够做到。
尖刀满意的点点头,抱着轻机枪,猫着腰身飞速的靠到雪原身边,用胳臂轻轻的碰了碰他,向他作了一个要弹药的手势。雪原立时就会意过来,一手依然把持着榴弹炮,两眼凝神搜寻着新的打击目标,另一只手把弹鼓一只只递给尖刀,嘴上还淡淡的说:“咋样,我雪原还够个爷们儿吧。”
尖刀真有些哭笑不得,沉声道:“少废话,盯好前面。”
话音未落,雪原猛的又扣动了扳机,伴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一个靠近阵地前四十米还在寻找掩体的法军机枪手被轰成了碎片,漫天的血雨夹杂着嫩红的血肉,散落的满地都是。
尖刀熟练的换上弹鼓,一个倒滚翻,利落的运动到身后的一处深洼的草丛里,以跪姿据枪,电炬似的目光极快的朝前方两翼搜视。
这时,四名法军乘着左翼火力停顿的空档,偷偷靠近到三十米远的位置。看样子,他们妄图摸过来干掉威胁最大的雪原。
尖刀心里暗骂着,狠狠一抠扳机,手中的轻机枪喷射着长长的火焰,7。62毫米机枪弹成三十度角扇面飞射而去。
三十米外,三个法国人登时就被打成了色子,其中一个士兵的头颅被三颗子弹打穿,乳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血水喷洒向野草蔓生的地面,身体被子弹抛飞出三四尺远,撞在一棵树干上又重重的弹回地面。
另外三个士兵的全身被子弹凿开了无数个血窟窿,细小血箭像喷泉一般的从血洞里标射出来,打着转子翻滚出好几米远。
打出一梭子子弹后,尖刀连眼皮子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