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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自在逍遥天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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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当然不会有错,这可是我爹亲自说的。”叶信摇摇头,看看左右,这是间密闭的包厢,这才压低声音,缓缓,开口:“你们想必也都知道,当今天子年少即位,当时给他留的四位顾命大臣一位致仕,一位被御史告下了台,还有一位年龄最大的早已仙去,就剩下了马老相国一人独自支撑,而那些这些年被提拔上来的如今号称新党,说要变法图强,马老相国自然而然就形成了旧党的领袖,这几年,朝廷里面主要就是围绕着新旧党争展开的。咱们蜀中平静主要是因为咱们蜀中出身的官员基本上都在地方上为官,又特别抱团的缘故,才能勉强做到中立,只不过随着党争的日益激烈,恐怕也不能幸免了,因此我爹建议我还是不要参加今年的乡试,而是等几年风向定了在说,免得到时候进了朝堂,被卷了进去就不好了。”

    “不会吧,那我们不是恰好扎了进去?”

    “可是大比三年一次,人生又有几次三年,如果到时候党争还没结束,我岂不是还要继续等下去。”

    “是啊!人生能有几次三年,而且就算这一次我们躲过了新旧党争,谁知道到时候朝廷的局面会不会更加麻烦?”

    “浮生,你怎么不说话,你觉得哪一方胜算更大?”看陈浮生不说话,叶信主动开口问他。

第三十五章 闭关() 
“我吗?”正在低头剥一个果子的陈浮生抬起头,一脸无奈,“不移,你是知道我的,我对这些政治真没什么兴趣,就算我参加科举,也只是想要尝试一下罢了,过了很好,不过也没什么。就算我当了官,也没有加入进去的意思,大不了到时候我弃官不做就是,”

    “不过,我觉得单论胜算来说,结果应该还算明显。”话锋一转,陈浮生开口道。

    “你是说新党会胜,也对,旧党大多是先帝留下来的人,而新党都是陛下亲政后亲自提拔的,亲疏有别。”有人恍然大悟。

    “没那么简单,”陈浮生摇摇头,“虽然我不怎么懂政治,但也知道凡是带党字的都不会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集体,如果只是单纯的政见不和也就算了,偏偏新党提倡变法,显然是得罪了现在的既得利益者,就算变法成功,恐怕下场也未尝好,难道诸位忘记了商君的下场了吗?”

    商君立木为信,变法图强,结果虽然为当年的大秦一统七国奠定了基础,完成了前所未有的霸业,但是本人就落得了车裂的下场,实在是给后人敲了个警钟啊!

    “当然我也是姑妄言之,诸位也就姑且听之吧。毕竟以咱们的身份评论这些还为时尚早,哪里能够知道什么朝廷大事?”

    “没错,咱们还是喝酒吧。”有人清醒过来,急忙端起酒杯,“眼下,咱们还是安安心心地准备乡试才是道理。剩下的事情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是一眼,陈浮生就明白过来,这些天之骄子是绝对不可能安心忍耐地等待几年时间的。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都是些年轻人,而且科举和习武也有些类似,不进则退,这几年如果不抓住机会,说不定就要和那些被他们视为愚笨之徒的人同科了,这些天之骄子怎么忍受得了?

    算了,言尽于此,你们要死要活,可不关我的事情。

    陈浮生轻轻拍一拍手,心底却不由地盘算了起来,这党争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内幕。

    毕竟这朝堂之上的小事按理说虽然惊动不了修行之人,但偏偏苏正风就藏身其中,而天欲尊者又让他潜伏进来,也难怪他多想。

    “风雨欲来啊!算了,就像我刚才说的,现在的我还只是一个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具体的真相,还是等我修为足够的时候,再想办法搞清楚吧。”陈浮生如是想道,“现在有那时间,还是多看几篇程文和想办法提高一下内力更加合适。”

    “少爷,你要出去一个月?”听到这个消息,正在伺候着陈浮生换下衣服的秋月手上动作顿时停顿下来,一脸诧异地看向对方。

    “不错,乡试就要到了,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自从我考了秀才之后,每天都有人请我出去吃饭赴宴,让我头大得不行,哪里还有时间静得下心来认真看书?照这样下去,我今年的乡试就要废掉,偏偏明年就是大比之年,如果这一次考不上的话,就又是三年的时间白白浪费。”陈浮生一脸无奈道,“这一次我准备在城外找一处僻静的所在,静心苦读。”

    这些当然都是实话,但是最重要的目的被陈浮生隐瞒了下来。

    他这一年来虽然时常去文康那里,时不时地和那些将门子弟,切磋一两场,但大多是点到为止,没什么真正的经验,而且他现在一身纯粹的青城内力,毕竟和之前熟悉的大自在天子的真气有些不同,要好好适应一下。

    另外他手底下的那几张底牌也需要好好地梳理一下,比如说那篇从天涯阁得到的秘术,他自从得到以后一直没有着手修炼,那是因为在蜀中他每天都有着固定的行程,没有必要也没有机会用得上,而接下来他就要出蜀了,这一路上不知道要遇上多少事情,这一门保命藏身的秘术自然也是时候开始了。

    除此之外,就是从何湘君那里得到的音修的手段了,这一年来他除了读书、习武,剩下的时间倒有一大半放在了这上面。

    以他的天分外加名师的指点,自然是进步飞速,实际上除了青城剑法,他还融合了音修的法门以及大自在天子剑法的某些精髓,另创了一路天籁剑波。

    只可惜这种自创剑法的事情,就算他得了魔门真传和音修的法门,但是毕竟阅历不足,现在也不过是初具气象罢了。不是他的天分不够,而是因为这其中有不少东西既要有着深厚的根基,又要有着灵机一动的缘法,假如他当日不曾对琴艺有所感悟,就算从何湘君那里得了音修的法门,也只能是干瞪眼,

    只可惜何湘君只不过是潇湘子一个挂名的弟子,未必有多看重,又没有什么基础,潇湘子自然也不会给她留下太过高深的东西。

    何湘君默写的三首曲谱中,两支曲子只是单纯的调养心神,只有一曲暗含了杀伐的妙用。

    而且,在他心底这路剑法和藏在绿竹剑中的大自在天子真气一般,都是作为杀手锏使用的,自然不能轻易动用。

    想到这里,陈浮生补上一句,“这段时间既然我不在这里,你告诉湘君姑娘她可以回去看看家人,我听说她除了每月寄钱过去,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回过家了。”

    “少爷您不在这里,我平日里也没有事情可以做,还是把我也带在身边吧,不管怎么说,少爷平时总得需要一个端茶送水的人吧?”秋月听到这里,急忙开口,她自然是想要跟着自家少爷的,不过对于打发那个何湘君离开,她是十二分的同意,虽然说是琴艺老师,但是毕竟是青楼里面出来的,万一平日里勾搭了少爷怎么办?”

    “那怎么行?”陈浮生张口拒绝,这一次做得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怎么可能带上她,“我不是说了,这一次要的就是一个静心苦读,带上了伺候的人,还有什么效果,你还是在这里好好看着家吧。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看到,房子因为一个月没有人打理,变得不能住人。”

第三十六 乡试(一)() 
锦城的天气就和川剧中的变脸一般,阴晴不定。

    这两日秋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往往早上还是阳光照射,到了中午便阴暗下来,害得锦城的老百姓一日之间不知要换多少次衣服。

    等到八月初八这一天,刚过丑时,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天上的启明星一闪一闪。

    在这个很多人都还在梦乡的时候,陈浮生就已经起了个大早,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今天是乡试的日子。

    匆匆用过一碗青米香粥,吞下两个鸡蛋,陈浮生便带上考箱,乘坐着车前悬挂着“锦城乡试”的马车,直奔城东的贡院而去。

    掀开车窗,向外看去,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是一模一样挂着同样灯笼的马车,往日里那些趁着夜色清理垃圾、给大户人家和酒楼运送柴薪的车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也是各地的通例,乡试期间全城戒严,没挂这种灯笼的车轿,不准上街,免得冲撞了考试的秀才。

    毕竟相比前面的三试,举人的分量可就要重上许多,毕竟秀才还只是白身,举人却已经有了做官的资格。

    假如陈浮生此时御使了法器升空,从上往下看去,就会发现这黑暗之中的锦城之中生出了无数条燃烧着的火龙,簇拥着挤向城东的贡院,形成一副难忘的群龙夺珠的场面。

    陈浮生放下窗帘缓缓闭上眼睛,乡试足足三天功夫呢,还是把精神养足再说别的吧。

    一路上通行无阻,马车也走得平稳无比,不待车夫开口,陈浮生已然睁开眼睛,他从缓缓停下的马车中知道,贡院已经到了。

    八月里,还是昼长夜短,虽然出来的时候不过寅时,但当到得时候,天已经是蒙蒙亮了。

    走下马车,陈浮生环视周围,因为乡试的缘故,以往贡院门前那个繁华的集市已经看不见分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将贡院门前挤得密密麻麻。

    这些自然就是这一届蜀中参加乡试的所有士子,果然场面宏大,不是可是县府院三试这种小打小闹可以相提并论。

    不过看看这些带方巾、穿直裰的读书人一个个都是精神不振的样子,陈浮生就是会心一笑。

    锦城作为蜀中省会,每到乡试的时候各府的士子都纷纷涌入进来,客栈旅店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坐地升价的好商机,一下子纷纷涨价几倍,然而却都是一概爆满,供不应求

    但是可以想象,承担了这么大流量的客栈的环境有多么糟糕,不要说静心读书,恐怕连睡觉都不安稳,别的不用说,单单这点,陈浮生就不知道比他们占了多少便宜。

    “浮生,来这里。”

    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形,陈浮生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虽然两人之间不知隔着多少参加乡试的士子,但是陈浮生脚下运起步法,愣是没有碰到一个人的身子。

    意料之外的“啪”声,没有到来,陈浮生轻身让过叶信拍来的手掌,轻轻一笑:“不移,一月不见,你就这样对我?”

    没有拍到陈浮生,叶信两掌顺势一合,轻拍一声,眉毛一挑,笑骂道:“我还没和说你呢,你就先数落起我了,你去闭关读书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去你家跑了好几趟。”

    是的,经过左思右想,叶信还是忍耐不住,决定下场考这一科,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他父亲是节度使,但他不是嫡长子,他父亲在军中的势力轮不到他来接手,如果只是给他大哥打个下手,他又怎么可能满足,更何况文贵武贱,他也不是想将一辈子押在军队上面。

    所以这一场对他至关重要,今后是官是民,便全在此一举了。如果不成,他就得回去等上三年再来了。没有人愿意蹉跎时光,再浪费三年,所以他这一次势在必得!

    抖一抖肩,陈浮生没有说什么,深表理解,和对方一样,他也有着不能不来的理由,只是不那么光明正大罢了,不过以他对叶信了解的水平看来,叶信这一次的举人想要拿到手,不算太难,进士能够考上就要看运气了。

    想到这里,他转移话题,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我前天才回来,对于这主考官只是听了个名字,没什么了解。你知不知道他是哪边的?”

    虽说对方无论怎么样,他都有着凭借着文章顺利拿下秋闱的自信,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而且他相信,凭借着叶信家里的势力,不敢说一清二楚,主考官的大致信息早就得到了。

    叶信和他打了一年交道,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看看左右,忽然压低声音道:“陈兄,我听说这次的主考官乃是御史出身,名唤江源,据说当年他会试的时候便是文老相国做得主考,为人极是稳妥方正。”

    “文老相国是他的座师吗?”陈浮生暗暗点头,拱手一谢,“叶兄,多谢指点。”

    这句话里面,信息量很大,御史承担了风闻监察之责,是旧党党首的门生,性格方正,有了这三方面,就足以做一篇好文章了。

    旧党出身,自然不能谈什么变法之类的字眼倾向,御史又大多讲究个道德完人,从这些方面入手绝对不会错。

    想到这里,陈浮生迅速将文老相国的文章在心底过上一遍,文老相国执掌朝堂十几年,本人又是学问大家,他的文章自然是天下流传。

    前朝名家曾言“功夫在诗外”,科举又何尝不是,就算你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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