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在逍遥天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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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了起来。
他只要窃取或者模仿这套阵法的运行加载到大自在天子法的行功路线上面就行。
又是一个时辰,陈浮生总算在窗外已经现出了一缕鱼肚白的时候大功告成。
脱掉湿漉漉的衣衫,陈浮生完全光着膀子,用铜盆从井中接满水,从头往下一浇。
经过宿夜劳累的陈浮生陡然感觉精神一振,放下铜盆,在院中原地练起了青城十三太保。
一套打完,又是汗流浃背,陈浮生再次用水浇下。
这一次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完全恢复了过来。
用毛巾擦干净身子,换上一套洁净舒适的中单,陈浮生这才有闲暇打量起手中的木偶起来。
木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原本巴掌大小的木偶现在缩小到只有拇指大小,亮眼的的紫铜色也变成了温润剔透的青绿色。
在掌心一转,触感完全不像木质,倒像是宝石美玉一般。
原本的人型更是消失变成了一个圆润的珠子,就算眼力再好的人,也不会把它与一个桃木人偶联系起来。
满意一笑,陈浮生从身旁拿起绿竹剑,将珠子放在剑柄的位置,默运起炼制法器的法门,将珠子与剑融为一体。
这一步倒是简单,珠子就在陈浮生地眼下自行镶嵌到剑柄之上。总共花费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随手挥舞一下,陈浮生能够明显感觉到绿竹剑更加灵动了起来,和自身的联系也更加紧密了两分,而且还以一种微不可查的速度吸纳着天地间的元气,从前虽然绿竹剑本身也有着吐纳元气淬炼己身的能力,却不过是凭借着本能形式,而现在无疑变得似乎更加有效率起来。
只不过这其中的细微差别,就算是陈浮生也是勉强才能感觉到,换了那些之前没有入手过绿竹剑的人,任凭他修为再高,也绝对不会发现。
可以说一夜的苦功成果堪称完美,只不过,陈浮生有些意犹未足地摇摇头,这柄剑中目前也不过是承载了他一缕真气,勉强构建了一个脆弱的循环,稍有外力干扰就有可能打破其中的运行,偏偏今夜这一缕真气已经是他目前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看来以后要随身携带着这把剑,随时照应着里面的情况不至于失衡。”陈浮生将绿竹剑插回剑鞘,默默想到,而且以后每天都要像蚂蚁搬山一样重复一遍今天转移修为的行动。
不过不管怎样眼前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在科举之前想必也是能够将修为转移出去大半部分的。
这和曾经想得点滴修为都剩不下相比,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现在就要看看这青城派的武学能不能给我一个惊喜了。”陈浮生摸摸剑身,暗暗想道。
今明两天是一月一次的大休,除了昨夜的莫名感应之外,陈浮生也是故意选了这时间比较充裕的时候。
为的就是担心一晚上的时间不够,要留下些时间作为缓冲。
没想到昨天晚上确实出奇的顺利,一鼓作气地就将所有的步骤完成。
这样一来,陈浮生倒是有些无事可做了。
秋月不在家,陈浮生今天也没有做太复杂菜肴的精神,用过一碗青米粥、两样小咸菜、一个白煮蛋,劳累了一夜的困意也自然而然地泛了上来。
想到秋月不知是否会回来,陈浮生索性将封门的术法收起,自顾自地休息去了,蜀中近些年生活富裕,几乎家家都有夜不闭户的习惯,更何况在这朗朗白日。
更何况就算偶然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小蟊贼闯了进来,陈浮生也会好好教育替他父母教育他的。
这一睡就是整整一个上午。
满足地伸伸懒腰,陈浮生看看日头,已经接近午时,秋月还没有回来,陈浮生也不奇怪,他打发秋月去锦城别府的时候也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和理由,只是让她去取几样东西捎带管理一下那边的下人,免得生了什么懈怠之心。
所以无论秋月是呆一天还是两天都极有可能。
想到这里,陈浮生摸摸肚子,索性出门在附近找了家酒楼,解决午餐。
用过午餐,点了壶清茶,慢慢悠悠地磨了多半个时辰。
这才起身向着文府的方向走去,作为大休,今天也是他向文康展示武功进度的日子。
而这近一个月来,他已经去过文家足足五次了,就连文康的一双儿女目前看到他也会主动浮生大哥地叫个不停。
而在起身前往文家的同时,文家也来了一个熟客。
也就是陈浮生的同窗,叶信。
相比陈浮生,叶信和文家一家老小就更加熟稔了。
“文叔叔。”叶信向文康敬了杯茶,张望一下,这才开口:“据说您已经收了我那位同窗陈浮生为徒,不知是不是真的?”
作为引荐人,陈浮生自然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他,他说这番废话自然不过是为了方便引出下文。
第二十五章 红袖书院()
“浮生,看来很快你就可以开始学习其他的武艺了,单从青城十三太保的方面我已经不能指点你太多了,剩下的主要就要看你自己的体悟了,不过你需牢记,学无止境,这套拳法虽然是筑基之拳,但是却也意境深远,永远不能拉下。”看完陈浮生演示结束,文康点点头,面色反而庄重了几分,不复之前的轻松,“等下次来的时候,我看你的内力进展,再传授你青城剑法。”
毕竟有了如此天赋,就难免产成懈怠和贪功冒进之心,对于武道修行反而不利,文康已经把陈浮生看作了衣钵传人,自然不希望他浪费了大好天赋。
“弟子省得,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更何况这套拳法乃是青城密传,如果先生教我,浮生绝对学不到,自然不会有轻慢之心。”陈浮生见状,脸色也严肃起来。
在一旁的叶信则是看到了机会,趁着两人的谈话告一段落,插嘴道:“我看陈兄的拳法已经颇有根基,倒不如在正式开始学习剑法之前,去见识一下其他流派的武术,毕竟眼界开阔一些也没有坏处。恰好今天我和朋友相约聚会,他们有不少也是锦江书院的学生,其中有几位也有一番不错的身手,上次我们同窗聚会的时候陈兄因为有事没有前去,倒不如今天和我一起去交流交流。”
“你说得倒也有理,他迟早也是要和同辈人相互交流的,我这些年对于这小一辈的情况还真不太了解,今天既然你在这里,倒是合适不过。”文康点点头,一口应允下来,他自然看出,所谓的聚会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少年人嘛!他当年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也因此认识了不少至交好友,倒也不怎么反对这些。
仿佛听到了赦令,叶信急忙拉住陈浮生的手告辞:“那么,文叔叔,侄儿和陈兄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一定带朋友们前来拜访您老。”
出了文府,叶信放开陈浮生的衣袖,拍拍胸膛:“陈兄,锦城这地面儿我比你熟,今天就让我做个地主之谊,带你好好玩上一番。”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叶兄了。”陈浮生从善如流,“不过,我是新人,要不要给大家带一份礼物。”
“不用,”豪气挥手,叶信这时候才更像一个将门子弟,而不是一个书院的士子,“大家都是彼此兄弟,用不着这些虚的,你到了也不用拘束。玩个开心就是。”
陈浮生平日里都是做马车,如果近的话,就是直接走路。
到了叶信这里,自然不同,他平时里上下学都是骑马。虽说川马瘦小腿短,在战场上向来不中用,但他作为节度使家的公子,自然不会缺少好马。
只见他用手一招,自有等在府外的下人牵过两匹高头大马过来。
陈浮生虽然不懂相马之术,但是修行之人雅善观气,他只是把眼一望,就看出来这两匹果然身上气血旺盛,生机盎然,远远胜过他平日里马车用的驽马。
他也不客气,接过缰绳,脚尖轻点,翻身上马,就算不用大自在天子法生成的真气,其淬炼体魄的作用依旧存在,再加上他近来勤加练习青城十三太保,已经颇有火候,这一番动作倒是做得宛如行云流水,不比叶信差上太多。
陈浮生和叶信论出身、外表、才学、武艺都堪称不凡,如今坐在这骏马之上,更是显得犹如鹤立鸡群,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陈浮生端坐马背之上,身形随着马背的起伏自然轻轻颠起落下,放眼望去,倒也真有一些居高临下的感觉,心中略微升起一丝鲜衣怒马少年时的得意。
“有趣,没有想到,只是骑在马上面就能给我这么一种新颖的感受。”向来低调的陈浮生放任马匹迤迤而行,自己则是将这一丝新奇的感受方法,全身心投入其中,红尘炼心,果然名不虚传。单单这一个举动,陈浮生就感觉自己的心境略有进境,更加空灵了几分。
马匹自行停下脚步,陈浮生睁开双眼,竟然有些哭笑不得,回首看向叶信:“叶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信,挤眉弄眼地古怪一笑:“怎么了,陈兄,这可是这锦城之中最为好玩的地方,一般人我可不带他来。”
“你说得最好玩的地方就是青楼吗?”陈浮生指着红袖书院的招牌对叶信笑骂道:“以你的身份、才学和家世,如果想要找女人,又何必来这种地方?”
“那样还有什么意思?来这里,要的就是这个氛围,”说到这里,叶信嘿嘿一笑,眼珠子在陈浮生身上打量一阵,一脸古怪的地笑道,“陈兄,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叶信这也是突发奇想,他记得附近的亲卫曾经说过只有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窗,一起打过仗,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才算是真正的兄弟。
他当时就觉得这番话虽然偏颇搞笑,但也不是没有理由。
他和陈浮生算是同窗,恐怕也不会分赃打仗,但是今天却可以将喝酒**两件大事一起完成。
陈浮生无奈一笑,刚要推辞,却突然想到世间最为污秽之处莫过于官场和妓院之中,修行之人不乏在花街柳巷之中炼心的例子。
而他这次的目标,那个苏正风混迹官场相比也是一样的打算,他如果一味地躲避,恐怕反而不美。
陈浮生想到这里,心境豁然开阔起来,仿佛胸中去了块垒,一片轻松自然,就连体内深藏的大自在天子法真气也随之自行运转开来,扭头对叶信说道:“既然叶兄这样说,如果不去岂不是太不给叶兄面子,不过在下初来乍到,就要请叶兄为我好好介绍一下这其中的妙处了。”
“当然,我们进去,让我先给你介绍几位好兄弟。”
听到陈浮生不再拒绝,叶信大喜,拉着陈浮生就向楼中走去。
第二十六章 风尘()
刚刚过去下午,临近黄昏,还不到华灯初上青楼生意真正开始的时期。
因此在楼外甚至连接待客人的姑娘和小厮都没有看见。
叶信显然对这家红袖书院颇为熟悉,领着陈浮生直奔三楼而去。
三楼最大的一间包厢之中早已布下了一桌酒席,眼见叶信走进来,正在喝着酒的几人纷纷放下酒杯。
“老四,你今天来得晚了啊!大家可是为了等你,筷子都没有开张呢?什么也不用说,先自罚三杯。咦,这位兄弟是……?”
“叶信将陈浮生向前一推,也不急着开口,端起酒杯,连饮三杯,赢得一片叫好声。
“这是孟鹏举,孟大哥。”叶信指着刚才率先开口的一个身材魁梧雄奇的男子向陈浮生介绍道,“这是我书院的同窗陈浮生,也是文康叔叔新收的弟子。”
“既然是老四的朋友,又是文前辈的徒弟,那就是我们大家的兄弟,来,给陈兄弟让个座,倒满杯酒。”这个叫鹏举的果然有着一股子豪气,
陈浮生也颇为懂得入乡随俗的道理,入口即干,完全不像平日里端正守礼的模样,倒让叶信微微吃了个惊。
酒过三巡,陈浮生也和在座的几位彼此熟悉了起来,虽然叶信说这些人也是锦江书院的学生,但其实他们的父辈和叶平一般都是在这军中任职的将领,去书院大多也是被父母逼着的,像叶信这样本人喜欢读书更凭借着自身本事考进上院的,在他们其间反而算是一个特例。
用过了几轮酒,众人纷纷动起了筷子,都是将门子弟出身,自然不可能像普通的文人书生一般文雅,就连叶信个陈浮生也被带得放浪形骸起来。
众人正吃的开心,包厢的门就被打开,探进来一个小厮的头:“各位公子少爷,妈妈让我禀报几位爷咱们书院有一批姑娘今晚梳拢,问一下几位爷有什么想法。”
孟鹏举嗤笑一声:“那些梳拢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