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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七公子3面瘫老公,早上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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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一种沉重的电流,像针扎似的,直接从你的皮肤渗透到骨头上去。

    那女护士还是直接按在了她的肩头上,那处的皮肉本就薄,就像是骨头直接被电流刺中一样。

    深刻刺骨的痛麻感就像是千万根毛衣针那么粗的针一起往她的皮肤上刺,穿透她的皮肤继续刺她的骨头,还不带出血的。

    江向雪尖叫着,感觉那边的肩头都痛麻了,痛麻感从肩头一直漫延到手臂与五指,感觉一整条手臂好像都废掉了一样。

    通到骨头都不敢碰,像是冬天里光着胳膊埋进冰雪里许久,又泡进热水里一样。

    那样深重的折磨,让江向雪都形容不出来,大脑被刺激的反应都慢了许多。

    女护士听着她痛苦的嚎叫声,却面不改色,终于把那机器从她肩膀上拿开,说:“这里只是痛苦最小的地方。这只是先让你感受一下。一会儿电击你的背部,最后到你心脏这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我要是受不了,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江向雪哭着说道。

    魏无彩笑眯眯的扫了扫身上的白大褂,说道:“那也等你死了再说。只是等你死了,也就不知道我们到底跑不跑的了了。”

    魏无彩直起身子,收起脸上让人打寒颤的笑容,冷下脸来说:“继续。”

    女护士将机器抵在了江向雪的脊椎上:“要是电量足够,你可能就要瘫痪了。”

    “做好准备。”魏无彩说道,“我数到三。”

    魏无彩数的很慢,许久,才念出一个“1”来。

    江向雪的精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感到那机器就在她脊椎上顶着,又听着魏无彩的报数,精神高度紧张又紧绷。

    “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楚大哥,你救救我!呜呜!你们放开我!”江向雪哭着喊道。

    楚昭阳默默地掏了掏耳朵,没有回头。

    “只要你说出,顾念在哪儿,我们就停下。”魏无彩说道,声音阴寒无比,江向雪打了个冷颤。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走散了!”江向雪哭着说,不敢说她把顾念推给了光头男。

    现在只是拒绝说出顾念的下落,都要受这样的折磨,要是让他们知道她做了什么……

    江向雪打了个冷颤,她不敢想象。

    “走散了?”魏无彩眼角微微上挑,睨着她。

    江向雪觉得魏无彩这目光太吓人了,明明电击还没有来,她就已经又冷又疼的受不了。

    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再也不想面对这些人。

    江向雪一个劲儿的哭,手脚被人绑着,都没办法擦眼泪。

    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

    就听见魏无彩又问:“那你们是在哪儿走散的,你父母把你接回来,接你的地方,你总知道吧,不然怎么跟他们报告位置?”

    “呜呜……我……”江向雪哭的抽抽嗒嗒的。

    魏无彩不打算给她拖延的机会,冷声说:“动手。”

    女护士直接便将机器杵在了她的脊背上。

    “啊啊!住手!住手!”不是说数到三吗!

    江向雪尖叫道:“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放了我!呜呜呜,爸,妈,来救我啊!”

    “那么多废话,再来。”

    “我说!我说了!”江向雪赶紧说道。

    ***

    一个小时后,江向雪被送回到病房中。

    送他回去的人,依然是魏无彩的手下乔装的医生和护士。

    江向雪之前被推走的时候,还是佯装的虚弱,现在回来,就是真的虚弱了。

    脸色苍白,浑身疼的抽。搐,像是癫痫病人一样,在病床。上时不时的抽一下。

    脸上还布满了泪痕,纵横交错。

    虽然昨晚画的妆都已经洗去了,但是泪痕仍然带着灰色的痕迹,黏在脸上。再加上鼻涕以十分恣意的姿态从她的鼻孔中淌出来,黏在脸上。

    她现在的形象都不能用不好来形容,狼狈极了,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怪恶心的。

    江向雪还在不停地哭,哭的都倒抽起气来,不停地打着嗝儿,现在满心都是后怕。

121。121楚昭阳赶紧把顾念抱进怀里(三更)() 
也只有她的父母不嫌弃她此时的样子。

    田馨月一见到她这样,赶紧冲了过来,扒着床边问:“向雪?怎么回事?不过是去做个检查,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魏无彩的手下,一个年轻人,戴着口罩,佯装成医生,对田馨月说:“江小姐检查完了,一切正常,不必担心。偿”

    说完,带着女护士就大步走了,一点儿也不耽搁撄。

    “向雪?”田馨月担忧的叫道。

    “妈,妈!我要转院!”江向雪紧紧地抓着田馨月的胳膊,大声叫道。

    “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突然要转院?”田馨月扶着江向雪的后背,想要扶着她坐起来。

    却一下子碰到了她刚刚被电击的地方。

    “疼!”江向雪像是被人踩着了尾巴一样,猛的一跳,差点儿就要跳下病床。

    “怎么疼?哪里伤着了?刚才没检查出来吗?”田馨月说着,就往门口走,要喊一声过来。

    “别喊,别叫医生!”江向雪哭着说道,“他们根本不是医生,也根本不是带我去检查的,他们是带我去动私刑的,逼着我把顾念的下落说出来。”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可是在楚天医院,还有没有王法了!”田馨月声音尖锐,拔高而起,就要冲出去找楚昭阳讨个说法。

    突然顿住,说:“不对啊,我刚才看楚昭阳跟着一起出去了。”、

    “他跟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还说什么就算杀了我他们都不怕!”江向雪哭着说道,“妈,你不知道,我当时好怕啊!他们拿一个东西电我,电的我好疼,却又看不出伤口。”

    “太过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万里,我们去告他们!”田馨月气坏了。

    自己的闺女,娇生惯养的,今天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欺负了。

    “怎么告?”江向雪把病号服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刚才被电过的肩头,“你能看出什么伤来吗?根本检查不出来。那儿连监控摄像都关了,就算要告,也没有证据。全院上下都是他们自己人,谁能作证?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实验室里面,就只有那些假扮的医生护士,和楚昭阳在。他们都是串通好了的,我们能告谁?”

    “难道,就只吃了这个闷亏吗?”田馨月不甘的说道,“这都什么事儿。本来楚家提出对跟咱们家联姻有兴趣,我还当是多大的好事儿呢。结果好处没捞着,向雪却一次又一次的吃亏受委屈,这一次甚至差点儿把命丢了。该死的楚家!”

    “万里,你倒是说句话啊!都这样了,你还要捧着楚家吗?”田馨月怒道。

    江万里一脸的寒霜,他还是放弃不下楚家的这块大蛋糕。

    但楚昭阳这么不把江向雪看在眼里,也就是不把他江家看在眼里。

    这口气,他又怎么也咽不下。

    但,他又看不得楚家跟别家联姻,让别家壮大,再把江诚死死地压住,让江诚的地位一降再降。

    “先转院再说。照向雪的说法,这里呆着也不安全。”江万里沉声道。

    田馨月跟江万里生活了几十年,对他太了解了。

    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江万里还是不想放弃,脸色立即就难看了起来。

    江向雪也知道江万里的心思,在田馨月开口之前,就说:“我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楚昭阳跟顾念。”

    “向雪,你别意气用事。”田馨月说道。

    “我没有,但我就是不想看他们好。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对我?”江向雪冷笑,“楚昭阳不是在乎顾念,心疼顾念吗?为了顾念,竟然找了闻家的人来折磨我。”

    “闻家!”田馨月惊道。

    就连江万里都失了态,惊呼道:“他竟然还把闻家的人给找来了!”

    “他越是这么在乎,我就越不能让他跟顾念在一起,我就要让他们后悔一辈子。而我,就隔在他们中间,膈应死他们!”江向雪咬牙切齿的说道。

    “顾念,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肩膀突然被人按住。

    抬头,是江万里走到了她的旁边:“放心,爸支持你。”

    ***

    顾念皱着眉,脑袋又胀又疼,想要睁眼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嘴巴内热的像着了火,嘴巴特别渴,很想喝点儿冰冰的水。

    喉咙痛的她甚至都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顾念艰难的睁开眼,入眼便是白色中沾着些灰色,不怎么干净的天花板。

    她闻到了一股医院中消毒水的味道,眨了眨眼,脑袋胀胀的,因此就连看东西好像都不是那么清楚,感觉昏昏沉沉的。

    她试着想要起身,结果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转头,发现她所在的是一个大病房,病房内一共摆着六张病床,就是很老旧的铁架子病床。

    病床不怎么舒服,硬硬的,有些硌人。床头和床尾的铁架子都生了锈,原本刷着的绿漆掉了许多,露出黑咖色的铁锈,斑驳一片。

    病房内的病床都住满了人,顾念动了动手,发现手背有点儿疼。

    低头一看,是手背上还扎着吊针。

    因为刚才动了一下,有点儿出血。

    “你醒了?你家属呢?”一名护士进来的时候,发现顾念醒了,便冷冷的问道。

    顾念奇怪,她哪里来的家属?

    想说话,张张嘴,喉咙痛的厉害,像是被粘起来了,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念用口型念了句:“什么?”

    她艰难的抬起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指了指嘴,摇摇头,表示自己现在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儿,还是个哑巴?”护士脸色更难看了,皱着眉就说,“把你送来的那个人呢?她去哪儿了?”

    顾念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她跳进水库,潜进水底躲避光头男。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奋力游到岸上去,透支了自己最后一点儿体力,而后昏了过去。

    所以,她是被人救到医院来的?

    顾念估摸着这医院的环境,应该是她被绑架的那地方附近的县级医院。

    旁边病床一个正在啃苹果的胖胖的中年妇女,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那个小姑娘早跑了,估计就是怕要负担医药费,住院费,就赶紧先跑掉了。”

    “这小姑娘哟,真不负责任。救了人又把人扔在这里,让人家怎么办?”

    “你有钱吗?”护士冷冷的问,怀疑的看着顾念。

    顾念摇摇头,她身上手机,钱,都不在。

    顾念试着想要抬起手,给她比划一个打电话的姿势,只要打电话报个警就好。

    结果护士不等她把手举起来,就伸手把她手背上的吊针拔掉了。

    动作特别大,拉扯着顾念一痛,手背一下子出了好多的血。

    “没钱就不能在这儿占床位了。”护士说道。

    顾念是今天早晨被一个看起来面相老实柔弱的小姑娘给送来医院的。

    那小姑娘说是下去交钱,结果药也开了,吊针也给她挂上了。

    等来等去,那小姑娘却一直没回来。

    她们都意识到不对劲儿,便来找顾念了。

    正好,顾念也醒了。

    顾念手背一痛,就拿手捂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没办法,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别在这儿装可怜,我们还有病人等着入住呢。”护士不客气地说道,“现在床位这么紧张,不是拿来给你白住的。”

    顾念摇头:“听……听我……说……”

    顾念艰难的出声,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刀片划过异样,沙哑干涩。

    她的嗓子疼得,像是有刀在割她的喉咙。

    “快把她拉走!病人等着床位呢。”护士招呼保安过来,说道。

    这时候,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抱着一个小男孩儿站在门口。

    见状,不高兴的质问:“怎么回事?还没把人赶走啊!我们等着住院呢!真是的,要单人病房都没有,非要排在这种大病房,这点儿钱我们还出不起啊!”

    “实在是抱歉,单人病房都已经住满了,您在这儿先将就一晚,明天单人病房就有人办出院,立刻就把您儿子转进去。”另一个护士赶紧说道,特别有礼貌,跟对待顾念的态度截然相反。

    “真是的,都怪你,非要来这儿吃什么农家宴,把儿子的胃给吃坏了吧!落在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连医院都这么破烂。”女人又对身旁的丈夫责怪,“要不是儿子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才不带他来这里呢!瞧这些设施,真够脏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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