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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浑仙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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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的话,岂不是能一拳砸死人?”

    夜里二更,叶玲早已熟睡,官泽悄悄出来,又开始吐纳,此时的银色雾气好似又略浓一些,半个时辰过去也没停下,继续吞吐着,此刻小腹那股热流越来越热,甚至有种灼伤感。

    又是半个时辰,官泽不得不停下,小腹已经感觉到疼了。回忆那仙诀中所述;‘直至丹田灼热发痛时,方可操控灼热灵气游走右臂,待右臂有黑血渗出时,便是脉络开启之时,至此便步入凝气境初期。’

    “现在的比早上要疼多了,再试试看……”官泽不会在体内引导那股热流,便像白天打人时一样用力握拳,那热流瞬间凝聚在右拳上,右拳霎时变成血红色,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腥红,而且整条右臂也跟着泛红,官泽瞬间明悟如何引导热流走向,只是现在不敢随意散去那右拳的力量,此时整条右臂灼热到发痛,只是这疼痛还能忍受。

    官泽忍着疼痛,一声不吭,越发握紧右拳,在握了有半刻钟时,整条右臂开始有一些汗珠出现,只是汗珠刚一出现就被热量蒸腾成丝丝热气,汗珠越出越多,渐渐变成血红色汗珠,就连蒸腾起的热气都带着一丝血色,官泽狂喜的看着右拳,低语:“快了,快成了,凝气境初期,我来了。”

    不消片刻,那汗珠又变了色,此时变成了黑红色,只是不再蒸腾出热气,而是黏糊糊的糊在右臂上,此时右臂已完全成为黑红色。

    突然!那股热流消失不见,连小腹中的也完全消失不见。

    官泽刚纳闷这热流为什么消失,右臂突然传来剧烈疼痛,那黏糊糊的黑红色血也越来越多,这剧痛让官泽有些无法忍受,特别是那五个指头,现在才体会到什么叫十指连心,剧痛让他抽着凉气,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地吼声。

    还好这疼痛时间不长,不过十几个呼吸间罢了,这也让官泽疼出一身汗,赤膊的上身已满是汗珠,如淋过一场大雨,现在已是深秋,一身湿衣服被秋风一扫,顿时冻出一身鸡皮疙瘩,而这股寒意刚刚侵蚀全身时,那股热流又重现小腹内,霎时浑身暖和,身上的汗珠被蒸腾起雾气。

    官泽洗净右臂的黑血污,洗的时候明显感觉右胳膊粗了不少,凭空快速握了一下拳头,这一握可把自己也吓了一跳,也许是握拳的速度太快,也许是力量太大,竟然嘭的一声响,这嘭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擂鼓。震惊的看着右手,自语道:“把空气抓爆了?”

    捡起一块鸡蛋大小的青灰砖,用力一握,那砖块瞬间碎成好几块,估计力气再大一些就能碎成齑粉了。

    官泽惊呆了,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心中狂喜,看着自己的右臂,呼吸粗重低声道:“这和下午打老黑的那拳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啊,现在这一拳应该能打死老黑了吧?”觉得耳朵刺挠,伸手一挠,这才发现下午才受伤的耳朵,此时竟然结痂发痒,连脑袋上的两条包也消散下去,用力按压也不疼了。“咦?伤怎么好的这么快?难道是这仙诀的关系?”

    心中忖道:“一定要尽快把那些仙诀全背诵下来,把不认识的字抄下来,对,我得去学堂了,得弄点银子给夫子们了,偷听了这么多年,怪不好意思的……”

    官泽也懒得进屋,直接在外面的草席上躺下,还能看看星空,自从开始休息,就越发的喜欢在夜里仰望星空,那股狂喜劲让他跟本睡不着,眼睁睁的看着天色微亮,索性不睡,拿出块白麻布,找了根烧过的柴火,在布上抄写那些仙诀中不认得的字,也还好第一篇和第二篇全都认识。

    从第三篇开始,几乎每隔几句都能有几个不认识的字,把所有的生字抄完后天色已大亮,六篇仙诀又塞回刀把,宝石依旧堵着刀尾,用油纸把刀包裹住,在破院子的一角挖了一个挺深的洞,把刀竖着埋了进去。

    埋好刀才开始吐纳,按照仙诀所说,开一臂,吐纳多一刻,以此为推。丝丝银雾又在官泽嘴边出现,再呼出又是细微的灰褐色之气,此时天亮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吐纳结束后自语道:“有这一身力气可以出去干活赚银子了。对了,去看看向鸿哥那边缺人不。”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门口来了一大帮子人,少说有二十几个。

    老黑走在最前头,这老黑在百桥镇算是数一数二的恶煞,当初张二鹏都跟他称兄道弟,手下养了不少小弟,城中不少痞子都给他面子,唯独和三蹦子过不去,两人经常约战,都学过几下子三脚猫功夫,打起来还真有点不要命的架势。

    官泽刚走到院门口,被这一大帮子人堵在了家门口。他赶紧回身在院里捡了根大棒子,他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肯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来报仇了,看样子今天要好好揍他们一顿了,但是这么一大帮子人,自己心里还真没有底。

第九章 束脩入堂() 
可是这帮人进来之后就让官泽傻眼了,这哪是打架,个个手中提着礼,老酒,烧鸡,点心,还有米面,还有人提着一个腌好的大猪肘子,再往后的都看不清拿着什么,二十多个人快把小院挤满了。

    老黑进院就朝官泽嬉皮笑脸,指着官泽手中的大棒子,贱兮兮道:“浑兄弟,呃,不对不对,官兄弟,您这是要劈柴啊?这样的粗活还用您动手啊,来人啊,帮官兄弟把柴劈了。”

    官泽推开上前要帮忙劈柴的俩人,扔下木棒,有点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警惕问道:“你们想干嘛?”

    “这还看不出吗,我和臭强登门谢罪呗。昨天是我们俩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咱们当自家兄弟相处,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以后我这些兄弟也都是你兄弟,你以后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我们随时……”老黑恬着个逼脸嘚啵嘚啵个不停,臭强也露个白痴的笑容附和着,周围的那些小弟也点头哈腰,个个都是一脸奴才相。

    官泽顿时烦了,他知道这是昨天震慑的效果,没想到这老黑今天竟然来这一套,打不过就套近乎,本以为老黑是个硬汉,不曾想竟是这样的一个囊熊,皱眉道:“你们赶紧滚,提点破烂就登门道歉了?他娘的以前揍我的时候怎么没登门道歉过?现在知道我练神功了就来舔巴我?滚远点。”官泽一脚踢翻了地上的酒坛,又顺手一推老黑,像推死狗一样推出去,把老黑推的坐了一屁墩儿。

    老黑赶紧爬起来,老脸臊的通红,看着被踢碎的酒坛,要换成别人早就火了,只是现在却不敢造次,脑中深深记着昨天的那几拳。低着头,细声道:“出来混的都是讲究谁能打谁为尊,你现在练了盖世神功,我们当然要以你为尊,不认我们做兄弟也罢,以后咱们互不相干,这些礼留下当做赔罪了。”

    老黑不等官泽说话,一摆手,众人放下手中礼物,以此退了出去。

    官泽再没有教养也知道不打上门礼,该给的面子总是要给,心中正盘算着怎么弄点银子去学堂呢,现在正好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老神在在道:“既然你们这般尊我,我也不能总打你脸,不过我最近不缺吃喝,你把这些礼给我折算成银子吧。”

    老黑一听可傻眼了,这些礼物可没花一两银子,都是那些小弟们送的,也有一些是从几家店铺里抢来的,自己身上银子还真不多,但是身边小弟多啊,不乏一些富家孩子,那些富家孩子都怕挨揍,大多拿银子供着老黑这样的痞子们。

    “快快快,把身上的银子全都掏出来。”老黑没掏自己身上的银子,先让身边的人掏。片刻便凑了差不多有百两银子,连一些碎银子都凑上了,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送到官泽面前。

    官泽也不客气,接过银子,学着老黑以前欺负人的模样道:“谢了,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报我浑球名号。”

    “谢球哥!”

    “谢浑哥……”

    那些小弟不知好歹的先开口了,老黑一瞪眼,那几人赶紧闭嘴不敢说话,老黑这才转身赔着一脸贱笑道:“官兄弟,他们不懂事,您别见怪,没啥事那我们先走了。”老黑逃似的离开那残破不堪的小院,连那些礼也没敢拿。刚才跟官泽说话时都感觉出不小的压力,甚至怕浑球再突然犯浑给他一拳,昨天的伤还没好呢,再挨上那样的一拳恐怕不死也得残废了,自己这身子骨再硬也硬不过那面砖墙吧?

    官泽喜笑颜开把这些吃喝往屋子里搬,现在却后悔踢翻了那坛老酒,满满的一坛子,少说有二十斤,正在搬呢,叶玲醒了,看着摆了半拉炕的大小礼盒,有吃有喝,竟然还有一个腌好的大猪肘子,顿时惊了。

    “官泽哥,你怎么又去偷东西了?”叶玲皱眉,仔细打量官泽,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怕他因偷东西而挨揍。

    “我现在练了盖世神功,还用去偷东西?这些都是那老黑亲自送上门的。”官泽说着打开一盒点心让叶玲吃。

    叶玲再懂事也只是个不到八岁的孩子,以前爹活着的时候吃过点心,可是从四岁之后那有机会吃点心,官泽哥偶尔会偷几块点心回来,却也被揍的一身伤。现在有这么多点心,赶紧抓起一块塞嘴里,当那块点心入口时,那久违的香甜顿时融化满口,眯着眼道:“真好吃呀……”

    “快点吃,吃完了咱俩去学堂。”官泽翻出一件像样的衣服扔给叶玲,自己也套了件没有破洞的旧衣裳。

    “去…学堂干嘛?”叶玲满嘴点心,含糊道。

    “识字呗。”官泽心中盘算着这银子该怎么花,一百多两足够买间房子了,偏僻点也行。有这么多礼,就不用给夫子学费了,也学古人送束脩之礼,那一条大腌猪肘子也能卖个十两八两银子了,而学堂一年不过一两银子。心中盘算好后对叶玲说:“兜里揣几块点心路上吃,快跟我走。”

    拿起大麻袋,往里塞,先是猪肘,两桶大米,两坛老酒,又塞了四盒点心,要不是麻袋装不下了,恐怕还能装点什么,最后又往怀里塞了两只烧鸡,这一大堆至少有两百斤,左手试了试跟本提不动,右手提起来却如无物,只是身子被压的稍有难受。

    官泽没有先去学堂,而是找到向鸿,让他帮忙买一处房子,百八十两银子左右就行。

    百桥镇有三个学堂,每个学堂都有几百个孩子,最好的学堂要数城东的万象学府,那里虽然只有两个夫子教书,但教的非常认真,而官泽以前也经常去那里偷听,总觉的亏欠那两位夫子,要不然也不能提这么多东西上门。

    万象学府,一些孩子早早的就来到门外等待,而学府里两位夫子刚刚起床。官泽没有从正门走,拉着叶玲从后门绕进去,进门便抱拳鞠躬,恭敬道:“夫子好,我们俩想入学堂。”说着就从大麻袋中往外掏东西,先是把怀里的两只烧鸡拿出来,再掏袋子里的四盒点心,两坛老酒。

    这两位夫子是亲兄弟,也是两个老秀才,寒窗苦读数十载,因为官场没关系,又花不起银子打点,最后只能回家种地,娶妻生子后是上有老下有小,不得已才在十多年前开办了这么个学堂,来学的孩子确实不少,只是有些孩子已经很久没交学费了,又都是街里街坊的,他们又不好意思催,只能这么教着,而这一教就是十几年。

    在城中口碑极佳,人缘好的下场就是没银子收,也还好那些交不上银子的孩子们都不乱说话,要不然都知道这里不用交银子就能识字,那还不挤破门槛。而一些孩子的爹娘也都懂事,知道自家孩子没教学费,便时常送粮送菜。粮是粗粮,菜也不是稀罕物,都是集市上寻常蔬菜,几个铜板能买一堆的那种,当官泽掏出烧鸡和老酒的时候,他俩已经开始咽口水了,并不言语,装着圣贤模样看向官泽。

    当官泽掏出两桶大米时,他俩傻眼了,刚才分明看见官泽一只手提着那大麻袋进来,本以为麻袋里不会有太多东西,怎料竟然掏出两桶大米,那木桶高有两尺,一桶米装满的话至少有五六十斤重,两桶米在一起,再加上两坛二十多斤的老酒。

    而官泽又掏出最后那一个巨大的腌猪肘子时,他俩顿时吓哆嗦了,那猪肘子看样至少有五十斤重,加上之前那些东西,也就是说这一个大麻袋至少有两百斤以上,他俩腿肚子转筋的感觉,两人常年教书,手无缚鸡之力,本就震惊这些东西,在加上官泽的巨力,顿时吓傻了,也不言语,也没了之前的圣贤模样,哆里哆嗦,傻乎乎的看着官泽。

    “夫子?这些可以吗?我们俩什么时候能来?”官泽心中没底,还以为这些东西不够,试探的问了一句。

    这两个老秀早就认识官泽,这个百桥镇响当当的浑球没几人不认识,当年偷听时,他俩也不敢说什么,要不然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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