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仙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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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所说?可屠戮巨蛮族?那样恐怖的巨人竟可屠戮?
“官泽?官泽?发什么呆呢?”向鸿喊了好几声。
“啊??快吃快吃。”官泽还没改那用手抓饭的毛病,摆着筷子不用,伸手抓了一把切成片的牛肉,大嚼特嚼。
“你是不是真的练邪功了?”向鸿没心思吃饭,刨根问底。
“我真没练邪功,我最近练的是气功,去年在城外捡了一本气功秘籍,已经偷偷练了一年了。”官泽撒谎道。
“快吃,吃完了跟我回家一趟,我有个东西给你。”向鸿压低声音神秘道。
“什么东西?”官泽好奇。
“一会便知。快吃”向鸿狼吞虎咽,这些日子把他累坏了。
一顿饭很快吃完,向鸿把那打结的铁棍像个宝似的揣在怀里带走。
路过一条胡同,一大群人在那掷骰子,赌大小。官泽小时候在这个赌摊前没少偷银子,也学会了不少赌博的技巧,听到这些声音,顿时心里痒痒,这些赌徒为了防止作弊,跟本不用碗盘扣着,下好注以后由庄家掷骰子。三个鸡蛋黄的大骰子,四到十点为小,十一到十七为大,三个一样数字的则为豹子,那就要通杀了。
一男子大喝道:“买定离手”那男子见众人都不再下注,刚要扔。
官泽冲来喊道:“等会,我押十两大。”
那男子认得官泽,刚才还听说了他的事,见官泽要押十两,顿时乐了。
向鸿追上来,一把拉住官泽,一巴掌拍在官泽胳膊上,怒道:“你这浑小子,狗改不了****,刚有了点钱就要赌。”又回头对那男子喊道:“你们玩吧,他不押了。”
官泽从心里尊敬向鸿,不想逆他的意,便也顺着向鸿的拉力跟着走了。路上官泽解释道:“其实玩这个掷骰子是有技巧的,那么大的骰子握在手里能看到他落地时的一面是多少,一的反面是六,二的反面是四,三的反面是五,这都是有技巧的。刚才其实能稳赢十两银子。”
“少来忽悠我了,赌徒的心里都是这么想的,总觉的有技巧,其实庄家都控制着呢,他自己手上的力道会不知吗?你再敢赌,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向鸿又狠狠地拍了官泽一巴掌。
官泽苦笑应了声不赌了,但听向鸿那一声兄弟,却暖了不少。
向鸿家,向鸿把前后门关上,正好四个老人都不在家,神秘的推开一个柜子,那柜子后面有一根筷子粗细的木杆,向鸿拉动那木杆,柜子后面竟露出一个夹层,在这夹层有一个叠的板板整整的布,向鸿拿出来后神秘的蹲下,打开那块布,里面是一本不算太厚的书。向鸿小心翼翼的递给官泽。
“戮血决???”官泽翻开第一页,这书的纸张很厚,纸张特有的霉味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画的生动的小人儿在上面,手中握着一把大刀,双腿微微弯曲,身体向右倾斜,右手持刀,左手推在刀把,乍一看就有一种推刀而出之感,官泽立时明白了,惊喜道:“这是刀法?”
向鸿低声道:“这是我在安洋城里的一处房子废墟里捡到的,当时去那房子废墟上找坍塌房子的废木料,结果就发现了这本书,一翻开竟是本刀法,我觉得这刀法应该是宝贝,说起来已经有十多年了,里面好多字我不认识,就算认识也看不明白写的是什么意思,我也按照这刀法练过几次,可是感觉没什么用,这书后面还有个我认识的字,你看。”向鸿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个绿豆大小的字给官泽看。
“官字???”官泽看着那个官字,蹙眉思忖着,说道:“这字体好熟悉,我在哪见过,而且还写的是官字。”
向鸿笑道:“天下一样的字体太多了,在说了,姓官的又不指你一个,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练功夫了,那就得有个像样的刀法或剑法,以后再找点好铁打一把宝刀。”
官泽笑而不语,跑到自己睡觉那屋,从褥子里拿出了青铜大刀,浅蓝色的宝石分外耀目。
向鸿也跟来,看着眼前怪异的青铜大刀,立刻傻眼了,那刀身的浮雕,刀把的蓝宝石,一看就是一把宝刀,伸手想接过来看看。
“我只需要做一个刀鞘,你正好会木工,你帮我做一把刀鞘。”官泽把大刀递给向鸿,这是大刀第一次让外人看到,连叶玲都没见过这大刀。
向鸿惊喜的接过大刀。
突然!!
向鸿身子一沉,顺着刀的落势,向前栽了过去。
第十三章 瑞雪()
官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向鸿,又抓住了大刀。
向鸿惊魂未定的看着那大刀,惊问:“这刀多重?”
官泽在空中挥舞几下,几声破空声传来,纳闷道:“很轻啊,我掂量着顶多有七八斤。”官泽把刀平放在地上,又道:“你再拿一下试试看。”
向鸿双手握住刀把,试了一下,没拿起来,又鼓足了力气,喝了一声:“嘿!!!”在粮坊扛了这么多年粮包,身上有的是力气,两个臂膀比官泽的大腿都粗,双臂一晃三四百斤没有问题,可是眼前这把刀在他使出全力的情况下竟然纹丝不动,他不死心,又用尽全力抬了一下,嗓子嘶哑的低吼:“啊………”
官泽纳闷了,这刀不可能这么重啊,当时自己还不知道那仙诀的时候就拿在手里如若无物般,刚才说七八斤还多说了呢,向鸿的力气可是在全镇都数一数二。
向鸿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这刀最少两三千斤重,我根本抬不动。”
官泽觉得脑袋不够用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着当时握刀的情景,刚想到握刀时,本来好好摆在地上的大刀突然腾空而起,刀把稳稳的落在了官泽手心里。
向鸿吓的大嘴差点咧到耳后,双手后撑地面,往后倒退几下,像看鬼一样看着官泽。
官泽看着飞到手里的大刀也傻眼了,跟向鸿对了眼,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眨巴了半天,向鸿颤声问:“这刀是哪来的??”
“捡的……”官泽盯着大刀,想看透这刀的秘密。
“不愿说就不说,骗我作甚。”向鸿平复一下心情,起身摸了摸大刀,一种异样的冰冷,让向鸿浑身不舒服,刚才碰触到刀时就有这种感觉,类似萧杀之意。
官泽不再解释,把刀又放在地上,凭空伸手,那刀又瞬间落进他手里。
向鸿依旧震惊的看着刀飞向官泽手里,那刀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想了一下道:“你不是要做刀鞘吗?”
“是啊。”官泽放下大刀。
“我有个好东西,我觉得很适合这把刀。”向鸿翻箱倒柜,找到一个黄色的兽皮刀鞘,只是那刀鞘很宽,比官泽手中的大刀要宽出两指,而且还长出一截,只是看不出是什么兽皮缝制,很厚重的兽皮,像牛皮但是厚度却比牛皮厚很多,边缘的线都是金丝线,有金属质感,刀鞘上还油光光的,唯独差个挂刀鞘的绳子。
“你哪弄的刀鞘???”官泽一看这刀鞘就喜欢上了,虽然与他的刀不符,他的刀身太厚,而且还有浮雕,塞进去竟也差不多,只是长出半尺有余。官泽越看越喜欢。问道:“这是你做的刀鞘?”
“也是在那个废墟捡的,刚找到刀法就看见这刀鞘了,看样子应该是藏在一起,也不知那一家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看来这刀鞘和刀法应该都是同一个人的了?”官泽抱住大刀,喜道:“归我了,只可惜少个挂刀的绳子。”
“拿来,我给你弄个背带,这样的刀鞘和大刀背在身后才好看,就想那些绿林好汉,那些刀客一样。”向鸿又翻箱倒柜的找出半张牛皮,手法娴熟的比划着刀鞘的尺寸,又用皮尺量了一下官泽的身子。思忖片刻道:“这刀太沉,我给你做个交叉的背带,宽一些,还能起到软甲的作用,我算了一下,这半张牛皮可以给这背带做五层,那样能足够结实,在前胸这里留出活扣,可调节大小,将来你长身板了还可以用。”
向鸿说干就干,飞快的剪裁着,那手法娴熟的像个裁缝。
“鸿哥……你是不是也干过裁缝?”
“这是你嫂子教我的,她是个裁缝……她……”向鸿手头明显顿了一下,神色暗淡下来,粗粗的叹了口气又开始干活。
“鸿哥,你还年轻,以后再娶一房老婆吧,正好现在我手里有房子,有良田,两天后我分你点。”官泽笑道。
向鸿眼圈一红,也不知是被官泽的话感动,还是想起了惨死的媳妇和那未出世的孩子。
官泽知道向鸿难受,不再言语,去院子里试刀了,把刀放在院子远处,一伸手,大刀又回到手里,玩的兴起,竟玩了一个多时辰。
向鸿在屋里喊道:“进来试试。”
官泽一进来就看到那崭新的四条背带,厚度与刀鞘差不多,赶紧背上,长长的刀把露在外面,乍一看俨然一少年刀客。
“太好看了,不错不错。”官泽爱不释手,背上就不摘下来了,狠道:“没练功以前保护不了这把刀,现在有能力保护这神刀了,哼哼……我看谁他娘的还敢欺负我。”
“你也别太狠了,那些小痞子也都有可怜之处,听说那些小痞子不少都是孤儿。”
“知道……”官泽背着大刀,又看了看那戮血决,转身道:“我去研究一下这部刀法。”
官泽一路小跑的往城西跑去,这一路要是快些走的话也就是两刻钟时间,可官泽却足足走了一个时辰,这一路被人家拉着问东问西。
城西河上游,官泽寻了一处树下,开始翻阅戮血决,纸张很厚,霉味很重,那画的小人栩栩如生,有鼻有眼,每招每式似乎都要活了过来,一招一式都有文字注解,也有每招每式的名字,三十页,却只画了九式刀法,有几式刀法竟然详细的画了好几个动作,把十五式刀法连贯在一起便是戮血决的威力。
官泽看过后舒了口气,自语道:“本来以为是凡人刀法,可这是修士的刀法啊,还需要法力灌入,看样子还是一本原著,这笔迹好熟悉啊……”官泽不停的挠着头,却总也想不到在哪里看到过。叹了口,双手交叉,低头爬在自己卷起来的膝盖上,胸前的银锁咯着胸口,伸手挪动了一下位置,又习惯性的摸了摸银锁。
突然!楞在哪里。
慢慢的拿出银锁,看着银锁上官泽二字,再看看戮血决后面的那个小小的官字,摘下银锁,仔细与那官字比对,字迹真的很像很像,官泽突然感觉有点心跳加速,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自语道:“难道只是巧合?也是,这银锁上的官字稍微有些潦草。天下姓官的多了,搞不好我还不姓官呢……爹啊,娘啊,你们可真狠啊……算了,不想你们了,你们都把我扔了,我还老想着你们干啥……”官泽又把银锁戴回去,虽然嘴上说的无所谓,可是心中却不免酸楚……
又翻起戮血决,这一次是仔细的看,并在背诵戮血决中的每个字,越看越喜欢,渐渐开始挥舞手中大刀演练起来。
这一部刀法让官泽越来越痴迷,甚至超出了仙诀的痴迷程度,官泽足足演练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城,专门去了一趟三蹦子的住处,三蹦子的房子不小,此刻早已人去屋空,屋内狼藉一片,唯独正堂的桌上干干净净,整齐的摆放着一沓房契和地契,只是那房契和地契上扎着一把尖刀。
官泽觉得可笑,房契地契既然都留下了,还扎这把刀又什么意义?恐吓?呵……
五间房子的房契,六百多亩地的地契,虽然有了刀洞,却不影响官泽愉悦的心情。
官泽把袁大叔家的那片良田地契送了过去,直接扔给袁大叔,一家人惊呆的时候官泽就逃一样的离去,不想让袁大叔觉得亏欠,其实要说亏欠,自己和叶玲还亏欠袁大叔的呢,毕竟在那瓜棚住了快三个月。而且袁大叔家人也经常送吃喝的来,不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也得知恩图报吧,这样才会安心。
从官泽得到刀法起便很少去学堂了,每天基本都在城西的河上游那里吐纳,练习刀法,虽然天气已经深寒,官泽却依旧赤膊赤脚吐纳,而且没有丝毫寒意,也眼睁睁的看着青莲河慢慢结冰,渐渐把那流动的河面封死,虽然冰层下依旧河水涌动,但那河面已冻实了,至少有一尺厚,冰封的河面上已能看到不少穿着厚棉袄的孩子在嬉闹,抽陀螺,滑冰车,甚至有了一种年味。
向鸿很快把房子里剩下的一些细活弄完了,搬回来的那天正好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乔迁之喜,很多曾经揍过官泽的人借这个机会送来不少礼物,什么吃穿用,基本都齐了,也省的官泽出去买。也有很多地契的租户来送见面礼,并恳请官泽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