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太监-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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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听,王嫂是这么说的吧?既然她愿意,今晚就让他跟你睡这屋吧,奴家去跟钱姐姐她每去睡!”杏儿先怔了一下,这才说道,说着话便要往外走,却被陈默叫住:
“急什么,反正还不晚,你俩都上炕,漫漫长夜,咱家给你俩讲故事!”
“紫霞仙子的故事么?”杏儿倒是没忘,闻言来了兴致,顾不得多想,拖鞋上炕,待王嫂也上炕,靠过去依偎进她的怀里,还不忘催促陈默:“好了老爷,快点儿讲吧!”
两个女人靠在一起,杏儿娇羞妩媚,王嫂成熟魅惑,各擅胜场,别有千秋,弄的陈默心痒难耐,一边偷瞟一边随口敷衍:“好好好,这就讲,讲个什么故事好呢?咱家得好好想想,嗯唔啊对了,就给你俩讲个‘画皮’的故事吧。从前啊,有个书生上京赶考”
要说陈默还是有点儿讲故事天分的,随着他低沉的讲述,两个女人听的是一怔一怔的,听到书生掀开女鬼脸上纱巾的时候,更是屏住了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上一口,更别提陈默悄悄往二人旁边挪了,根本就没有发现。
“那王生一把掀开女鬼面上纱巾,你每猜怎么着?”陈默有意制造恐怖气氛,声音愈发低沉,悄悄低头,然后猛然向着二女方向一抬头,瞪目吐舌,哇的一声:“就像这样”
“啊!”二女不妨,被陈默突然的表现吓的魂飞魄散,面色苍白,惊呼着抱在了一起。
“呃,不是该往我怀里扑么?”看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二女,陈默愕然,愣了片刻才醒悟过来,苦笑寻思:“我也是够傻的,这样的鬼故事,应该挑她每单独的时候才有用嘛,现在好,便宜没占到,怕还白捞埋怨了。”
“老爷你太坏了,故意吓人!”二女终于恢复过来,杏儿当先埋怨道,王嫂却道:“吓人是挺吓人,不过,那王生最后如何了,老爷,您倒是接着往下讲啊!”
陈默这下是彻底服了,心说女人这好奇心也真够厉害,都吓成这样了,还要听。无奈只好继续往下讲。
不过这回他吸取了教训,知道吓人也占不到便宜,便只往有意思里说,一直说到王生的老婆陈氏为了救王生,不惜替乞丐以口接痰,最后咳出王生的心脏,救活王生之后,这才悠悠一叹,评论道:“这真是世间自有痴女子啊,那王生那么对待陈氏,陈氏不计前嫌不说,居然忍辱相救,真是真是太傻了!”
“确实傻,不过,经此一回,那王生若是能痛改前非,倒也不枉陈氏如此付出了!”王嫂也评价道。
杏儿沉默片刻,突然说道:“其实奴家反倒觉得那陈氏这么做也挺正常,这说明她真的爱王生。换做奴家,奴家也会这么做的!”说罢下意识的偷瞥了陈默一眼,又倏地低下了脑袋。
气氛突然变的有些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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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同榻,此时无声胜有声()
气氛突然变的有些暧昧起来。
还是王嫂打破了尴尬,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早了,光顾着听老爷讲故事了,都忘了给您烧水洗脚,您等着,奴家这就去。”说着话就要下炕。
陈默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算了!”说着抬起脚来活动了活动脚趾:“总是洗,不臭,今晚就不洗了。你张罗着做了半天饭,又刷锅洗碗的,够累的,早点歇着吧!”
说完望向杏儿:“还有你,也别过去惊动若涵她每了,就在这屋睡吧!”
“嗯!”杏儿羞红着脸答应一声,急忙爬起身来铺炕拉被子。
“老爷你睡炕头,炕头热乎!”王嫂撅着屁股将红绸子鸳鸯戏水被面儿的崭新被子放到炕头簇新的褥子上拉开,嘴里还磨叨:“这还是奴家嫁人时娘家陪送的,一共陪送了两条,就睡过一条,这条几乎没怎么睡过,今天下午还晒过的,还有股太阳的味道,老爷盖着绝对舒服。”
“是嘛,看来你还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咱家要过来是吧?”陈默笑着打趣,一边脱下袍子,只着中衣钻进了被筒儿,躺好后耸了耸鼻子:“嗯,别说,还真晒了,这味道真好闻,咱家最喜欢了。”
“老爷喜欢就好!”见陈默一脸陶醉的样子,王嫂十分开心。
陈默是躺下了,谁挨着他就成了摆在王嫂跟杏儿眼前的问题。二人推让了一翻,最终还是王嫂大方,挨着陈默躺了下去。
“都躺好了吧?都躺好咱家可是要吹灯了!”陈默边说边支起身子。噗的吹灭了蜡烛。
随着烛光熄灭,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可惜啊。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偏偏一个都不能吃”陈默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忽的想起当初还曾想过撮合王嫂跟赵慈来着,此刻突然有些舍不得起来:“赵慈是个老古董,王嫂跟了他,肯定得不到幸福,老子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反正一个也是收着两个也是赶,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老子就把王嫂也收了又怕得什么?”
想到此处,王嫂头发上淡淡的桂花香不免飘到了他的鼻子下,如同顽皮的手拿着线头骚他的心。
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可这样不好吧?杏儿还在呢,那妮子对我绝对是死心塌地,我若当着她有些太不尊重她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好像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弄的陈默浴火皆无,暗暗惋惜。
但王嫂头上的桂花油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依旧顽皮的往他鼻子里钻。弄的他忽而热情如火,急不可耐,忽而后悔不已,不如让杏儿去跟钱氏和若涵睡。就像脑子里有两个人打架一般。整的他精疲力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杏儿与王嫂之间隔着王嫂。虽然隐隐有些遗憾,不过。她毕竟年轻,忙乎了一天也实在是累了。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倒是夹在中间的王嫂,许多年没有跟男人离的如此近了,并不如她所表现的那般淡定,倾听着陈默忽粗忽细的呼吸,心跳变的越来越快,下体也越来越空虚,一边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却翻身背朝陈默,骑着被子,用力夹紧了双腿。
“他要是男人多好啊,他人好,长的也好看,怎么偏偏就”王嫂暗暗惋惜着,忍不住想象假如陈默正常又该是什么光景。想到激情处,不知怎么碰到了敏感处,浑身一阵颤栗,一声细吟从鼻孔中逸了出去,吓的她身子一僵,耳朵一下子就支棱了起来,暗暗祈祷:“但愿老爷睡着了,不然让他听到,羞也羞死了、”
陈默还真就听到了,一怔之下,暗暗疑惑:“怎么回事?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自卫吧?”如此一想,控制半天的欲0望突然如同火山般爆发开来,悄悄探出手,顺着被子摸了过去。
“这是?”陈默的手刚一伸进被窝就被王嫂发现了,本就僵着的身子越发不敢动弹,暗暗寻思:“他还真的没睡着,这是想干什么?不会是?”她突然想到那些关于太监娶妻的传说,脑子嗡的一声,一颗心擂鼓一般,紧紧绷着身子,动也不敢动一下。
陈默先是试探着摸到王嫂背上,截着衣服,也没啥摸头,见王嫂不动弹,便转而向下,掠过对方腰间虽然不多,却软乎乎的赘肉,最终落在了她圆润翘0挺偏又肉呼呼的臀0瓣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只觉触手柔软而又有弹性,手感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下体顿时愈发的硬了。
杏儿的呼吸依旧平稳悠长,王嫂任凭陈默摸着自己的屁股,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觉屁股上的大手火炭儿一般,烫的心里麻酥酥的,下体汩汩,缓缓有液体向外渗出。
“真是太舒服了,可惜,他要是有那啥多好啊!”
刺激而又美妙的感觉,让王嫂愈发失落,正自遗憾,忽的发现身后陈默整个人悄悄钻了进来,火烫的身体贴到自己后背上,屁股上的手拿开,落在了自己的茹房上,尚来不及反应,又觉一根火烫坚硬的棍状物紧紧贴都了自己的臀瓣之间。
“这是?呀!这不是那啥么?”
王嫂惊的险些叫出声来,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巴,芳心狂跳,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感觉,只觉一片眩晕,又惊又喜又不可思议,三十多年来,心情从未有这一刻这般复杂过。
她一直不动,陈默已经知道她绝对不会拒绝,想着杏儿就在不远处,益发刺激,悄悄褪下自己的裤子,又伸手去褪王嫂的亵裤。
王嫂迷迷糊糊的轻轻抬腿挪屁股,待到反应过来时,下体已然清洁溜溜,一根火烫的粗大物事已经探头探脑的钻进了腿缝之中。
“好大啊!”她又迷糊了,强自压抑着呼吸,不知不觉分开腿,又向后撅了撅屁股,调整姿势,以便迎接陈默的进入。
陈默顺利的挤进一个狭窄而又潮湿温润的空间,只觉一片泥泞,舒爽的身心都快爆裂开来,一手扣着王嫂的茹房,一手扶着对方臀胯,缓慢的抽0插着。许是旁边有杏儿的缘故,没一刻,二人就同时达到了顶峰,身子紧绷,良久,才慢慢松懈下来(。)
ps:你们会以为我水数字吗?说真的,别怕得罪我,要是以为我类似这几章这样水的话就书评区里告诉我,我好改,或者我再写的详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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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见血封喉()
相比较于热气球诞生的波折,降落伞就显得太过简单了些。王嫂钱氏都是女红的高手,率领红门村里的妇女们,按着陈默的要求,半天工夫能做好几顶。
检验也简单,毕竟降落伞这种东西,在后世已经经过了无数的检验,电视中更是播出过无数次跳伞的画面。陈默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依着脑子里的记忆,依样画葫芦的让人照做,又怎么可能出的了岔子?
高高升空的热气球上,绑好降落伞的木头被人丢下去,飘飘荡荡降落,落到地上之后,绑在木头上装满水的羊尿泡一个都没破。
如是几次之后,重赏之下,自有胆子大不怕死的自愿出来做**试验,背上折叠好的降落伞,上边绑着活结,纵身一跳,宣告了降落伞的真正诞生。
陈默骨子里是个爱冒险的,眼看飞天营的兵勇们一个个的跳伞成功,骨子里的冒险基因也被骚动起来,不顾众人劝阻,战战兢兢跳了一次之后,很快就爱上了那种凌空飞翔,自由自在的感觉。
他在昭陵住了十天,倒有七天的时间泡在热气球基地,利用职务之便,再加上天生的聪明,很快就成为了跳伞的高手。他甚至还仿照后世滑翔伞的做法,在降落伞的伞翼上装上绳子,用绳子控制降落伞大致降落的方向。
陈默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张宏也接待了一位来自徽州的客人。
程八五十有八,剃了个大光头,身穿天青色夹袍。龙行虎步,红光满面。看起来不像年近花甲的老者,倒像个三四十岁的壮年汉子。跟风烛残年的张宏站在一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人是多年的老关系,每年朝廷发放盐引的时候,都会聚上一聚,今年也不例外。
不过张宏却知道,程八刚到京城便急不可耐的来见自己,绝非叙旧送礼那么简单。不过,他是快成精的老狐狸,程八不说。他自然乐得跟对方云遮雾罩扯闲篇儿。
程八外表粗豪,丝毫没有商人的市侩之气,言谈举止豪放直率,不像徽商的扛把子,倒是挺像混江湖的大哥。
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了。
事实上,他的精明,他的手段,便是人精也似的的老张宏也忌惮三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成为总领徽商的扛把子,被现任司礼监掌印奉为上宾了。
一番天南海北的东拉西扯之后,还是程八主动挑明了话题:“对了印公,差点忘了。晚辈这次来,还给您老人家带了点宝贝呢。”说着话,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大拇指粗细的竹管儿。放到茶几上推到了张宏的面前。竹管儿泛黄,被软木塞着。瞧起来毫不起眼。
倒非他沉不住气,主动是一种态度。就算他心里万般瞧不上张宏,可人家位高权重,哼一声就能让无数人人头落地,主动一点儿是对其最起码的尊重。从流落街头的落魄商人,能够混到总领徽商的扛把子,光靠着精明可不够,要是这年头也有情商测试的话,他的情商绝对在顶级的行列。
“这是什么?”能被程八随身携带,不远千里送来,还誉为“宝贝”的东西,绝对不是凡品。张宏拿起泛黄的竹管儿,凑到眼前仔细端详,不见任何异样,正要拔下软木塞子瞧瞧里边装的到底是什么,却被程八出声制止:
“印公且慢!这里头的东西可动不得,沾之既死,触之皆亡,绝对的见血封喉,一滴搀进水里,能毒死数十条大汉!”
“什么?”张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