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元神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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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清咯咯一笑,道:“他啊,整天就知道玩,也不待在山上。我们本来更早就要去漠北的,就为了找他花了很多时间,要是早到几天的话,就……”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均想若是早到神元山几天,就不知到底是神元山难脱此大难,还是永兴派也惨遭覆灭之灾呢。
胡驰风一想觉得气氛不对,就接口道:“师父本来想要师叔一起去神元山,可师叔不肯去,师父没办法才好说歹说劝他留在山上守着门派,等师父回来之后,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刚才他见到我,就以为师父回来了,竟非要回去收行李,准备下山,我拉都拉不住。”
骆文清噗嗤一下,道:“哼,他这样子,干脆把他锁在山上,不让他再跑了。”
第三十三章 癫狂师叔()
胡驰风嘻嘻一笑,道:“只怕到时候他哭得混天黑地,你和师娘倒还要可怜他哟。”
郝翰鑫本来因为提及了神元山的事情而陷入苦思,这时听到胡驰风和骆文清的对话,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搞不懂为什么严桓洛要把自己托付给这个神经兮兮的刘桓洲。
他正想时,就见到前面越来越亮,抬头看见那台阶尽头站着一堆人,站在前面的是两个妇人,旁边刘桓洲叉着腰站在那里,笑迷迷的看着他们几个。郝翰鑫心道:“那刘二侠真是神奇,刚才还气得不行,现在就笑哈哈的了,难道真的是疯疯癫癫的一个人?”
骆文清飞快的跑上去,对着一个年老一点的妇人拜道:“师娘!”原来那个妇人就是严桓洛的妻子,一般大家都称呼她为严夫人。
严夫人扶起骆文清,摸着她的脸道:“文清,这些天苦了你了。”
骆文清笑道:“师娘,我不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严夫人身旁的女子道:“妹妹,你好像变得更漂亮了呀。”
骆文清看到她的脸,笑得更加灿烂了,她道:“大嫂,你才是越来越美了!”那女子就是丁驰云的妻子,谷家庄大小姐谷筝了。
骆文清看了看谷筝身旁和身后,看到好多不认识的生脸孔,都穿着普通的服饰,她仔细看了一会儿问道:“嫂嫂,小祺呢,他去哪里玩了吗?”小祺便指的是丁驰云的儿子丁祺曜。
谷筝道:“他在学堂念书,没跟我一起上山来。你大师哥说山上人太少,怕师娘闷得慌,就让我上来陪陪她,我觉得人多些更热闹,这不,带了我们谷家庄一些丫鬟家丁过来。”说完往后一指,原来那些人就是谷筝带来的家丁,骆文清和胡驰风均想道:“难怪我从没见过这些人。”
骆文清拉着谷筝笑盈盈地道:“那我们回来了你就要下山去了吗?小祺肯定很想她的娘,我也很想我的大嫂啊。”
刘桓洲道:“她下不下去我不知道,我是准备下去了,来的人我已经见过了,你们聊吧,我收拾行李去了。”说着转身就跑走了。
胡驰风大叫道:“师叔别乱来,我有信要给你!”他一边喊一边追了上去。
一众人被刘桓洲这疯癫的样子逗得笑声连连。严夫人道:“文清,你光自己说话了,这个孩子你不介绍一下吗?”
骆文清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把郝翰鑫晾在了一边,她看到郝翰鑫呆呆站在那里,心里过意不去,就说道:“不知道师兄刚才给你们说过了什么没有啊?”
严夫人道:“他匆匆忙忙跑来对我行礼,就见了一面又急急忙忙去找人拿火把去了,一句多的话都没说,这孩子,可不像以前那样话多的没完的样子。?”
谷筝道:“师娘,这里风大冷得紧,我们回房去说吧。”转身吩咐几个家丁,要他们去给郝翰鑫腾出房间,安排一下住宿。
严夫人上前拉着郝翰鑫道:“孩子,走吧,我们边走边聊。”
几人就在一众家丁丫鬟簇拥之下往门派中走去。
走了一会儿,严夫人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哪里人士?”
郝翰鑫正要开口回答,就听一人大喊道:“让我来问他!”这竟是刘桓洲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匆匆跑到郝翰鑫和骆文清身边,拽着他两人就要离开这里,一边走一边说道:“嫂夫人,我先回去审问一下他们两个,你们自己回去休息去吧。”
严夫人一愣,立即说道:“刘叔叔可不要伤害他呀。”
刘桓洲这时带着骆文清和郝翰鑫走得远了,他远远回应道:“我疼他还来不及能,怎么会伤害他!”
严夫人和谷筝面面相觑,又相视苦笑一番,拿这个疯疯癫癫的刘桓洲毫无办法,于是就自行回房休息去了。
骆文清被刘桓洲拽得急了,微怒道:“嘿,师叔!你要干什么啊!”
刘桓洲道:“我要是不来得及时一点,岂不是被你坏了事!”
骆文清当然不服,辩解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坏什么事?”
刘桓洲语气更加重重说道:“你是不是要说出他的身份啊!?”
骆文清一愣,道:“是啊……说了又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刘桓洲突然停下来,恶狠狠地看着骆文清道:“你师娘不是外人,你大嫂也不是外人,可是她们后面还站着那么多下人呢!”
骆文清见惯了刘桓洲极端的喜怒哀乐的表情,这时刘桓洲虽脸色难看,倒也吓不住她,但是她想到师叔说的有些道理,自忖刚才可能误了事,却道:“那些人只是打杂的,又不是江湖人,能有多大影响么……”
刘桓洲道:“就他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虽然什么也不懂,平日里就喜欢碎嘴乱说,难免就传出去了,这些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
骆文清觉得有些道理,就道:“师叔你怎么知道的,三师兄给你说了,对了,三师兄哪儿去了?”
刘桓洲道:“他那混小子什么也没说,给了我一封信,是你们师父给我的,他咩的,让我倒不得清净了。我给你师兄说了,让他说这个孩子是我以前在外面收的徒弟,你们回来的时候顺便带回来的,明白了吗?”
骆文清和郝翰鑫都是一惊。郝翰鑫道:“这……这……”
刘桓洲看着郝翰鑫道:“你别惊讶什么,照着我说的就对了。”他又对骆文清道:“你趁着没旁人的时候给你师娘大嫂说实话也无妨,一定要让她们保密,尤其是你大嫂,她不是山上的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考虑吧。你先走吧,我有话对他说。”
骆文清呆在那里,显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把实情说清楚,刘桓洲不耐烦了,连声催赶让她离开。
刘桓洲见骆文清跑走,就又带着郝翰鑫往前走,绕过了一片花坛之后,就见前面高处现出一座大殿,大殿前是一片广场,四周就如同路上那样插着密密麻麻的大旗,不用猜也知道上面写着“永兴派”三个字。大旗后面也立着好几个火盆,这时只有其中四个火盆上是烧着火的,整个广场就只有那四个火盆带来的光亮。
刘桓洲拉着郝翰鑫走到大殿之前,郝翰鑫抬头一看,见前面还有好几十级台阶,造型几乎与神元殿一模一样。刘桓洲停下来道:“看着眼熟是吧。我们就不上去了,我到这里就是要给你讲些事情。”
郝翰鑫瞪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表情怪异的人,心里充满了怀疑,暗自祈祷不要被这个人给戏弄了。
刘桓洲不去在意郝翰鑫脸色难看,就指着上面的大殿道:“那就是永兴殿。我问你,你知道你们神元门的开派祖师叫什么吗?”
第三十四章 累世关联()
郝翰鑫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称开派祖师为开派祖师……”
刘桓洲呸了一声,道:“你们神元门是怎么在教的!?好了我告诉你,你们神元门开派掌门姓刘,叫刘永盛,知道了吗?”
郝翰鑫努力回想,好像是在神元山见过这些字眼,但是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这跟开派祖师有关系。刘桓洲见他不回答,也不去管他,就继续说道:“我们永兴派的老祖师也姓刘,名字上永下兴,你想一想,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郝翰鑫道:“刘永兴,刘永兴,哦,永兴派就是从他的名字来的!”
刘桓洲咄了一声道:“那还要你说,我让你想想看神元门和永兴派开派祖师的名字,你对比一下。”
郝翰鑫低声念道:“刘永盛,刘永兴,刘永盛,刘永兴,名字好像啊……”
刘桓洲拍了拍掌道:“像就对了,原来你还是能看出来的,知道为什么这么像吗?他们俩是亲兄弟!”
郝翰鑫从来没有听说过神元门和永兴派还有这样的关联,这一下被惊了一个激灵,心中觉得好像真有这个可能。
刘桓洲接着道:“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你们神元门有麻烦的时候,干嘛要找到我们这个灯都快点不起的破落门派呢。”
郝翰鑫还没捋清关系,就听刘桓洲又道:“好了,我白给你扯这么多,就是告诉你,我是我们永兴派祖师的后人,和你们开派祖师也有些关系。我师兄说你们神元门已经遭遇大难,有个叫什么‘至和’的老和尚说这事不简单,他暂时不能收你,要你隐姓埋名,投入我永兴派门下。”
郝翰鑫瞪大了双眼,显然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情。
刘桓洲道:“你先慢慢想想吧,明天中午之前告诉我,我早点开个收徒的仪式,好下山去了。走吧,回后山睡觉去吧。”
郝翰鑫这时脑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心想自己怎能在师门不幸的时候改投别人门下,如果师兄吴任礼还活着,哪还有脸去见他。但又觉得这时改名换姓很有必要,可以隐藏身份,在这里潜心练武。神元门的功夫已经没办法练了,至和大师此时又不能收留,只有改入永兴派才能练永兴派的功夫,以后才有机会报得大仇。他一看前面连走路都吊儿郎当的刘桓洲,心想拜道他门下能学到什么东西,不如伤养好了去投奔至和大师。
郝翰鑫正想到这个关节,就听刘桓洲道:“诶,小伙子,你姓郝是吧,我告诉你,我刘桓洲一向不喜欢江湖武林,就喜欢吃喝玩乐。要是我稍微对门派的事情上点心,这永兴派掌门,插旗山主的位置也落不到我师哥头上。当然,他还是干得挺好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还没收过徒弟,那真的很没意思,看看我师哥收了这么多个徒弟,除了老三驰风,和小妮子文清有点意思之外,其他的都什么样子。你拜了我为师,也就是名义上的,我就代我的老曾叔祖的后人收你为徒,你也不会亏吧。到时候你就在山上自己玩,我下山去该吃吃该喝喝,我什么都不教你,也不管你,你厉害了是你的本事,你差透顶了,就算我的责任便是。你好好在上面养伤,等着我师哥回来教你功夫吧。”
郝翰鑫想了又想,觉得现在确实只有这个办法,而且情理上还说得通,便答道:“好。”
刘桓洲回过头道:“你这么快就考虑清楚了?”
“嗯。考虑清楚了。”
“别别别,再回去想想,你这些年轻人说话要过过脑子才行。你要投我门下,名字也要改,就像驰云,驰光那样,我想想看,你该叫驰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是一个秀才帮忙取的,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改就改吧。”
“掌门师哥来我们门派之前叫做严嘉何,来了之后就改作现在的名字了,你们神元门倒没这么多规矩,怪不得神元门几代之前就没刘家的人了呢。”
一路上郝翰鑫就听刘桓洲喋喋不休,开始还能说些跟永兴派沾点边的,后来就天南地北胡吹一通,说的都是哪里的酒肆好,哪里的酒保小气这类的话,郝翰鑫也没放在心上,听着风吹叶响,看着树影朦胧,从殿前广场绕了一阵就到了之前与严夫人等人分别的地方,再走一阵就见前面屋舍林立,挂着好些个亮堂堂的灯笼。
走近之后郝翰鑫就见胡驰风和骆文清在前面站着,胡驰风道:“兄弟,先过去和我师娘见一见吧,这会儿其他人都被叫走了,你就实话实说。”
郝翰鑫不犹豫,道了一声:“好。”
刘桓洲道:“你就做现在这个闷油瓶的样子就行了,我来给嫂嫂说。”
四人一起走进了严桓洛的房间大堂,郝翰鑫见这里哪像个大堂,比着环北镇住着的农舍的堂屋都还简陋,一派凄冷的样子,若不是点着几只红烛灯笼,简直就是冰窖一般。骆文清跑进卧房,请了严夫人出来,谷筝这时恰好也在这里。
严夫人看着刘桓洲道:“驰风和文清都不愿意说,你来说吧。”
刘桓洲便简单的根据严桓洛信上说的给严夫人讲了,但一个字也没提到至和大师,然后说道:“你再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