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度婚战,萌妻有喜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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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我们就非要这样针尖对麦芒?”
陆靳寒双手抄在大衣兜里,整个人气场肃杀,面色冷沉如冰,“我来只是要问你,乔濛是不是你派人开车撞的。”
白晓一愣,眼底掠过一抹惊色,“我就算再不喜欢乔濛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派人开车去撞她,我也算的上是她的姑妈,我没必要这样做!”
陆靳寒咄咄逼人,眉眼生寒,“你也算是乔濛的姑妈,逼得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你觉得这是在羞辱她,还是羞辱我?”
“靳寒我、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再错下去!”
陆靳寒音量忽然提高,怒视着她,“容夫人,别再忘记你的身份,你不是我妈!没权利管我的人生!”
白晓失魂落魄的怔怔看着他,红唇嗫嚅着:“我们就真的没可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过去不可能,现在不可能,未来,更不可能!”
icu病房,娇小的女人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像是没有了呼吸。
她全身插满了管子,陆靳寒伫立在玻璃外,黑眸直直的盯着。
那么怕疼的小女人,连打针都会晕,现在却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的乖乖巧巧的,她不哭不闹,连呼吸声都没有,陆
tang靳寒更疼了,疼的,心像是要裂开。
他开车离开的那个晚上,她独自在别墅里,不知道有多恐惧,他想开车去找她,可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放手的机会。
如果不是这场车祸,她现在人在哪里,他不敢想。
从来没有试想过,她躲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的模样,不是忘记试想,而是不敢想!
她不知道,她说爱他的时候,他的心跳动的有多快,几乎疯了,折着她,粗鲁又残忍的几乎想要摧毁她。
他甚至自私疯狂的想过,如果活不成,就把她一同带下去,也不许,她和别的男人有/染,更不许,她以后有可能爱上别的男人。
她仰着小脸,满心都是他时,便能轻易撩/拨他的心湖。
乔濛昏迷的第四天,正是除夕夜,伦敦飘着小雪。
漫天白色,很是浪漫。
他轻轻附到她耳边,哑声低沉道:“濛濛,下雪了。”
小女人浓密蜷曲的睫毛,不动声色的微微颤动了下。
陆靳寒从大衣口袋里,摸出那枚她摘下的钻戒,握住她的小手,重新为她戴上。
自言自语的轻轻呢喃,带了分警告和威胁:“我陆靳寒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好好保管着,如果丢了”
他逼近了俊脸,几乎贴上她的小脸,声音更喑哑了,“你知道,我惩罚你的方法多的是”
除夕夜,团圆夜,可乔濛却没醒。
陆靳寒守在她床边,帮她擦了脸和手,像是征求意见的问:“濛濛,要不要擦身?”
长指,已经挑开她宽大的病号服。
纱布,缠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
大掌,落在她腰上,连轻揉都不敢,生怕弄疼了她。
这是子宫的位置,被撞坏了,以后,可能都不能孕育上孩子。
陆靳寒是个明白人,他不在乎,在生死面前,什么都是渺小的。
“濛濛,怕吗?”
陆靳寒只在自言自语,却未曾想到,那沉睡的小女人会回答他:“怕”
微微弱弱的一声,怕。
陆靳寒猛地抬头,便见那双清透水眸,好奇的盯着他。
目光里,有很多不解。
她盯着敞开的衣衫,苍白小脸蓦地一红,伸手一个巴掌,朝他俊脸上呼过去。
陆靳寒有些发怔,乔濛却因为这拉扯的动作,扯疼了身上的伤口,痛的小脸皱成一团。
男人一紧张,蹙了眉头轻轻抱住她问:“哪里疼?不要乱动!”
可这小女人非但没有乖乖听话,还软软糯糯的骂起他来:“臭流芒!都怪你!”
陆靳寒深眉蹙的更深了,大手探上她裹着纱布的额头,被撞傻了,还是,失忆了?
乔濛一醒来,吹胡子瞪脸的,极为不爽,“你别乱/摸!谁许你摸的?走开!我要找医生给我检查!”
小女人,脾气不小。
陆靳寒收回手,面色恢复平静,双手抄入裤兜中,“我去叫医生,等着。”
声音,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
乔濛努了努小嘴,痛的,不敢再动。
主治医生乔治说,乔濛术后出现短暂性失忆是正常的,脑部受到撞击,会对海马体造成裂纹,会失去某些记忆。但到底会持续多久,要看病人的自身情况。
乔濛靠在调高的病床上,啃着一颗削好皮的大苹果,看起来,心情很好。
而陆靳寒,黑沉着俊脸,锐利眸子盯了她足足几十秒。
终于,乔濛大眼乌溜溜的盯着他,咬了一大口苹果,嘟囔着:“你想吃我的苹果?”………题外话………不会狗血的失忆,不会失忆,不会失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115 你个臭流芒!老男人!别碰我!()
乔濛眨眨眼睛,靠在垫高的柔软枕头上,盯着陆靳寒又“咔嚓”一声,咬了一块苹果,小嘴里塞的满满。
像是小孩,怕手里的苹果被他抢了去。
乔濛咬的起劲,一边吃苹果,一边含糊的问:“你是谁啊,干吗老看着我?窒”
怪不好意思的,害的她吃东西都不自在。她好饿,好像好多天都没吃饭了。
陆靳寒深寒的黑眸,微微一凛,挺拔身形迫近:“你确定不认识我?”
姑娘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点着小脸一副“骗你有糖吃”的模样。
“乔濛”
男人正想开口,她立刻笑眯眯的问:“乔濛是我的名字吗?什么meng?”
陆靳寒蹙了蹙眉头,淡淡开腔道:“萌芽的萌。戛”
姑娘冲他眨眨眼,咬着小嘴问:“你没骗我吧?”
那细微的变化,被一向犀利精明的男人捕捉到,薄唇,微微勾起,“没骗你。”
她啃完苹果,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里,目光落在无名指上的钻戒上。
像是看见珍宝一般,抚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问:“我结婚了吗?这么好看的戒指”
“嗯,结婚了。”
乌溜溜的一双大眼,巴望着外面,“那我老公呢?他去哪里了?他怎么不来照顾我?”
陆靳寒面色平静,一字一句道:“你还记得你老公叫什么?做什么的?”
乔濛一脸懵懂,“唔”
小手摸了摸脑袋,“好像记不起来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你出了车祸,昏迷了四天。”
“那我老公呢?”
陆靳寒一把扣住她去摸脑袋的小手,搁在掌心里,轻轻的揉,目光沉沉:“我就是你老公。”
乔濛一怔,明显不信,小手从他大掌里滑溜出来,鼓着腮帮子喃喃:“你骗我,你这个臭流芒!想占我便宜!你才不是我老公!”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是?”
那道清冽熟悉的男性冷香,逼近,乔濛的脸,莫名发烫。
“我、我我一看你就不像!我老公肯定比你好”
话说到最后,支支吾吾的,轻的几乎没了声音。
陆靳寒垂下俊脸来,盯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怎么不说了?”
她咬了咬小嘴,抬头糯糯的冲了他一句:“我干嘛要跟你说?臭流芒!”
陆靳寒嗤笑一声,不理会她,修长好看的手指,握着水果刀,继续削着苹果皮,黑眸,偶尔看她一眼。
乔濛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苹果,又拉不下面子,陆靳寒削好皮后,递给她,“肚子饿了?”
她怯怯的伸手去接,男人却忽然收回长臂,张嘴,咬了一口苹果。
乔濛一头黑线:“”
他那么怡然自得的坐在她面前,吃着苹果,吃相优雅斯文,乔濛看着觉得更饿了。
这个臭流芒!故意的!
“我要找我老公去,哼!”
她说着,就要起身去,一副生气的样子。
陆靳寒立刻丢下苹果,伸手轻轻摁住她的肩,蹙眉低声斥了她一声:“好好待着!你老公就在你跟前,跑什么?!”
乔濛像是有了理由,小嘴一撅,鼻子翘的老高了,“我老公才不会饿着我呢!你个臭流芒!老男人!别碰我!”
“你再敢说一句试试,再闹信不信我亲你?”一句低低的威胁。
却果然有效,吓得姑娘立刻乖巧了。
像是缩了气的气球,扁了下来,声音软软的,怪可怜的样子,“我肚子饿了”
“知道了。”
老男人蹙着眉头,不冷不热的一句。
将吃了一口的苹果递过去,这姑娘不动,不接,小嘴鼓了鼓,“脏,不吃。”
陆靳寒冷笑一声,装,再装。
重新削好一个,递给她,乔濛乐呵的接住了,大口大口咬着。
陆靳寒一面瞧着她,一面不冷不淡的说:“如果你老公真的爱你,现在就会在你身边,不过现在是我这个臭流芒在照顾你,他哪里好?连我都不如。”
“你胡说!”乔濛怒意冲冲的,瞪着大眼气呼呼的瞧着他。
“你不是忘记了所有事情?难道还会记得你老公的好?”男人淡淡反问着。
乔濛一时语噎,撅着小嘴说:“反、反正我老公就是比你好!”
陆靳寒也不理会她了,起身,迈开长腿,等他走到病房门口,乔濛忽然急急地开口叫住他。
“喂,你干什么去?”
一双黑眸,沉沉的倒影着她小小的影子,清冷字句从薄唇吐出:“我不叫喂。”
“陆”她下意识的吐出一个字来,连忙又咬唇,将那个名字吞下去,“
tang臭流芒,你出去干什么?”
可那个“陆”字,哪怕说的再小声,陆靳寒仍旧听见了。
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眉梢微微挑起,“陆靳寒,我的名字。”
乔濛抿了抿小嘴,脸颊红了下,“陆靳寒,你干什么去?”
男人清淡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不是说肚子饿了,给你去买粥。”
乔濛糯糯的“哦”了一声,等男人转身要离开时,又叫住他。
眉眼怯怯的,踌躇着道:“那你、你要快点回来我一个人,有点怕”
刚发生车祸,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她会害怕是正常的。
“不是很讨厌我这个臭流芒,嗯?”
乔濛努着小嘴,“你少在我老公不在的时候欺负我,我叫他回头揍你!”
小女人气焰略嚣张,明明不中听的话,落在陆靳寒耳朵里,却格外受用。
他竟然折了回来,双臂撑在病床边,俯身,趁她一个不注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好,叫你老公揍我,你,我欺负定了。”
乔濛被吃了豆腐,涨红了小脸,用小手狠狠擦着唇,“臭流芒!坏蛋!”
她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
听着,不仅不让人恼火,还让他的心湖泛起一层涟漪。
陆靳寒买了瘦肉粥回来,推门进来时,那小女人正靠在床上,垂着小脸认真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一见他人进来,立刻把手收进了被子里,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小孩一般。
陆靳寒打开粥盒,舀了一勺瘦肉粥,递到她小嘴边上,目光温和,嘴上却是揶揄满满:“钻石再被你那么磨下去,迟早会磨平。”
乔濛像是被看穿了心事,鼓着小嘴气呼呼的嘟囔:“关你什么事,我老公送的,我就爱摸”
“张嘴。”
一口粥,不容置喙的递到她小嘴边上,颇有一副,她不张嘴,今晚就别想睡觉的样子。
乔濛义愤填膺的张开小嘴,一口就要吞下那口粥,却被烫着了,烫的小嘴通红,舌头发麻,翕张着唇,想吐。
陆靳寒忽然扣住她的小脑袋,压在她唇瓣上,命令性的低低开口:“渡给我。”
鬼使神差的,就那么任由他的舌头蹿了进来,卷走了她嘴里烫呼呼的粥。
连着她的唾液
暧妹,在空气中堆积。
细微的躁热,一点点升腾
乔濛只觉得脸更烫了,热度像是嘴里的粥,几乎热的她不能呼吸了。
等到那薄唇,再度压覆上来时,乔濛反射性的推了他的肩头,蹙眉:“你又欺负我小心我告诉我老公”
“又要叫他揍我?”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好听。
距离靠的那么近,近的几乎一呼吸,就能闻见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喷薄在肌/肤上。
小女人小嘴一扁,“你又知道了”
“就这么喜欢叫我臭流芒?”
“你本来就是”
“那我岂不是要做点什么,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