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岳大掌门-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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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类野酿,实属机缘巧合,真正的猴儿酒价值千金不换。猴儿酒,猴子选择的空树用来存放百果,那必是能足够保证百果越冬不烂的树木,有几棵?还要空心,还要密封据上所说,猴儿酒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及的东西,岳不群在长安的果酒店,酿得就是人造猴儿酒。
就是几十种果子打碎后,人为发酵后酿成的果酒,相差很远。真正的猴儿酒,仅存一季,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液渐少,想取猴儿酒,难上加难!而且,猴儿酒在最初发酵的时候最佳,逐渐滴答下的是百果发酵后的精华,不曾腐坏,只是发酵。但滴落后的酒液就有讲头了,初滴为百果液,聚集称为百果酿,等到没有果汁滴下,收集所有发酵果汁后有酒味,才称得上猴儿酒,或者猴儿酿。岳不群的酒店,最多只如百果酿。只是这猴儿酒在长江以南才多见,不知这大别山中是否有猴儿酒贮藏?。。。
第一百六十四章 伤逝()
岳不群向申屠凡”
岳不群说道:“这猴儿酒少见,附近不知有没有,咱们先葬了陈前辈,再去找找看,可好。”
申屠凡点头同意了,岳不群运使《藏地心经》,挖坑,放尸,填埋,立碑,整个过程不过数分钟,就以完成了,唬得申屠凡一愣一愣的。申屠凡问道:“岳小子,你这是什么神功?竟能操控土石?是仙法么?”
岳不群摇头道:“不是,只是修仙之法,能不能成仙,谁也不知。这功法只有搬石运土之用,还有就是在湘西赶尸之用。”
申屠凡惊说道:“老夫平生从未见过这等奇法,不然当初恐怕就去修仙了,说不定又是另一番缘法。”
岳不群将筝剑挂在前胸,又背起申屠凡,说道:“修仙需要修身养性,平心静气,申屠前辈恐怕也做不来吧。”
申屠凡苦笑的点头称是,岳不群问道:“申屠前辈的巨阙剑呢?是失落在多云尖峰上了?”
申屠凡道:“任我行被老夫的剑气所伤,老夫也被任我行击落悬崖,恐怕被任我行收走了。对了,数百丈的高崖,你小子是怎么救下老夫和陈兄弟的?”
岳不群得意一笑,说道:“这是岳某自创的奇术,你将是第三个有幸见识的人。”说着,运功向悬崖峭壁而去,当踏上悬崖后,饶是申屠凡见多识广,初见岳不群的踏山奇术,还是骇得说不出话来。
许久,申屠凡才叹道:“岳小子,你只要不夭折了,必定是一位堪比达摩祖师、张三丰真人更加厉害的仙佛。”
岳不群笑道:“过奖,过奖,呈前辈吉言了。不知这等奇术,可能往黑木崖上一游。”
申屠凡奇道:“你小子欲往黑木崖上一游?”
岳不群道:“不错,想任我行的武功,不过与在下伯仲之间。不想今日竟被其吓得远遁三百里,可谓奇耻大辱。在下有空定要前去黑木崖上一游,并到处写上‘五岳剑派,华山君子剑岳不群,到此一游’的字迹。也气气任我行。”
申屠凡大笑,说道:“好好好,妙妙妙,最好在他的教主宝座上写上这句话,还有立柱,匾额,牌楼,广场,武经秘库,神丹房……”
申屠凡把黑木崖上的一切地点都说给岳不群听,包括哪里守卫多,哪里守卫少,哪里有可能有高手坐阵,哪里可以避开高手的察觉,一一说出。让岳不群怀疑申屠凡是不是曾经的魔教高层,还是被奇毒毒坏了脑子。
又谈论了一会,申屠凡对岳不群十分满意,也不等找到猴儿酒,就先在岳不群背上,指点起岳不群的武功来。申屠凡告诉岳不群,绝世之境主要是指一种心境。及绝世之境后该如何修练进境,武功之道该如何使用最佳,生死搏杀的注意事项,重剑九式该如何练成,还有自身其他武功的修练方式等等。
岳不群皆一心二用的听着,记着,并四处找寻猴群聚居之处,是否有猴儿酒的存在。时间已过半日,岳不群越着急,因为申屠凡的语音越来越弱,说话都颠三倒四起来。岳不群又喂了申屠凡几口毒血,可是并没什么用。岳不群只得与申屠凡聊天,问他和陈天纵的过往,特别是陈天纵的家族事情,终于在临近天黑,才在一处小猴群中,嗅到有酒香传来。
岳不群忙背着申屠凡冲了过去,用剑鞘乱打乱砸驱散猴群,方在一棵大空心树中看到,大约有两斤左右的猴儿酒。岳不群现无物可盛,于是斩开古筝,用古筝的空心筝座盛酒,送到申屠凡嘴边。不想申屠凡已然毫无生息了,无论任岳不群如何救治,都无法唤醒申屠凡。
岳不群不禁鼻子一酸,双目滴泪,又一个可敬可佩的前辈高人死去了,虽是大敌的身份,偏偏同样对自已有极大的恩惠。在他们身上,自已学到了不少的武学知识,远比在华山上学得更多。可惜啊……岳不群默然站立许久,又把申屠凡送回陈天纵所葬之处,将申屠凡葬在左近,让两人有个说话的伙伴。
岳不群夜宿土坟旁,想起自已孤身待在异世,顿觉孤独。虽然已有两妻四孩,却无同喜同好,同玩同乐的兄弟朋友在旁,倍觉孤寂。心中藏了许多的事情,却无人吐露,思想观念更无人理解赞同,就连行事风格,对事物的看法,也与时人大相径庭。自已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没有粗大的神经,处处与此世格格不入。穿越之事,真非常人所能为的。
在此待了一夜,将猴儿酒全敬给二人,又撮土为香拜祭。心中不由暗道:以申屠凡的武功,在当世可为第一了,可惜武功再高又有何用,还不是敌不过阴谋诡计的谋害。这到底是江湖啊,以自已的性子,还是极为不适应这种无序的社会。看来,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宅男隐士得了,日后就躲在华山上练自已的武功,过自已的小日子得了。别去管什么江湖大事,江湖之事,于已何干。
思毕,拜了几拜,这才定了定神向南行去。一直行了五六十里山路,这才走出大别山山脉。寻人一问,南边数十里外就是湖北孝感了。接下来要往何处去,倒要思量一下。
算算时间,已到六月初十,再过五日就是莫大接任掌门之位了。后来的莫大一直独身,并未传出绯闻之说,想来****雅的生死便在这几日,至使还算豪爽大气的莫大变成一个胆小猥琐的老头儿,每日拉着二胡,奏那哀伤的“潇湘夜雨”,怀念爱人。
而陈随风转变成令狐冲也将在这几日,想来任我行必要斩草除根,已然派人前去追杀陈随风了。而陈家老仆令狐光早一步救走令狐冲,改名换姓往陕西而去。想来半途或因伤重,或因得病,勉强走到华山不远处,就亡故了。留下七岁的令狐冲流浪了两三年之久,才被原来的岳不群现,收为掌门大弟子。
那么现在自已应往何处去?向南直行一千两百里去救云雅,但没有好处。向东直行一千三四百里去救陈随风,虽有杀戮,却有十数本武功秘籍,其中更有《独孤九剑》和《重剑九式》……(。)
第一百六十五章 驰行()
岳不群想了想后,还是先去救云雅吧,反正陈随风刚行了几步,岳不群又想到,令狐冲的浪子本性和无家无责任感的观念,应在此劫中产生。不先去救陈随风的话,就真变成令狐冲了,自已的宿命劫数也将按期来临。
于是又向东行了几步,亦顿住了。“自已虽然不算烂好人,但为了十八年后的宿命之劫,而失了承诺,眼见云雅死去……承诺算什么,后世食言而肥又不只自已一人,后世许多人都是如此的无义,也没见怎么样。可损人利已,君子所不为也。老子又不是真的君子……”
岳不群彻底混乱了,不知下步的决定到底该如何是好。最后岳不群仰头望天,叫道:“老天爷啊,你帮我决定吧。”
说完闭眼飞身旋转,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一千零八十度……已经多少度来着啦?岳不群总算是停了下来,趴在地上呕吐不止。好一会才抬头看向前方,估摸着是西北方向。这是啥意思,回华山?回吐鲁番?还是以华山派为念,先救陈随风?还是以吐鲁番五德圣人的身份之念,先救****雅?不是又回到先前了?
岳不群起身准备再转,可又停住了,再待下去的话,说不定两个都救不了了。早知道昨夜就不该因为伤感,而停留一夜了。岳不群愁肠百结,左右为难,最终狠道:
“老子干脆两个都救。老子的轻功天下无双,朝至苍梧,暮至北海,功力可支持长途奔跑一日一夜也用之不尽。先去衡山一千二百里,五个时辰即到;从衡山到镇江一千五六百里,六七个时辰可到。总共也不过一日夜时间,干了。也不管惊不惊世,骇不骇俗了。”
岳不群主意已定,大步向前奔去,想了想,还是拿了一块衣襟撕下蒙面。孝感到衡山要过汉江、长江,管他的,踩过去。直线上沿途有城镇百姓,管他的,踩过去。前面有江湖中人,管他的,踩过去。前面有少林、武当的高手,管他的,踩过去。
少林、武当的高手以为有人偷袭,转身一拳一剑击出,不想一股风声从头上刮过,再转头时,只见一个潇洒的背影,和背后斜插的三把长剑。两人不由大骇,这是什么高手?度如此之快?就是本派的方丈和掌教,度恐怕也不及他的一半吧。
和尚全身虚的问道:“道兄,你可看清此人是谁?”
道人摇摇头说道:“大师未看清楚,贫道怎能看清。不过此去方向应是衡山派,咱们去后便知。”
和尚一声佛号,说道:“希望不是去衡山派大开杀戒的魔头。”
道人一声道号,说道:“希望是我正教中人吧。”
而远去的岳不群则暗道:原来是有过一面之识的,少林派方明和尚与武当派玄虚道人,这两位的武功不弱,有一流中下品左右,难怪可以反应过来。不过刚才如用《希夷剑法》,当可一招杀两命。天下武功,果然是唯快不破。自己这度,应当能比得上东方不败了吧?
眼见衡山再望,这一路不知惊动了多少江湖中人,岳不群在衡山下的农家,谨慎的购了一套行头换上,旧衣包住三柄长剑。这才朝衡山上行去,迎接的是莫大的师弟,衡山派的鲁连荣。从鲁连荣口中得知,原来刘正风等人尚未归来。岳不群算算脚程,与他们分开已有两日夜,他们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如果他们舍不得运用内力赶路,恐怕还要再过上两三日才能回到衡山。
岳不群问及莫大所在,鲁连荣抱拳说道:“莫大师兄正在静室闭关,不见外人,要到十五那日,才能出来见客。失礼之处,还请岳师兄海涵。”
岳不群心念急转,莫大不出来见客,反而现在闭关,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前辈名耆,还玩矜持这一套?岳不群皱眉转了几圈,暗惊道:不好,定是衡山派掌门潘乐铭知晓了云雅的存在,所以特意困住了莫大。****雅在外不知,反而以为是莫大绝情不见,而生出了轻生之念。这么一来,莫大就不是问题,潘乐铭才是最大的问题。
岳不群问道:“不知潘师伯何在,岳某是要事求见?”
鲁连荣说道:“师伯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何况现在已是酉时,还请……”
岳不群又道:“岳某于前日探得魔教的一个重要消息,急需向潘师伯禀告。还请鲁师兄前去禀告潘师伯。事关重大,还请潘师伯一见。”
鲁连荣这才慌慌张张的跑走了,好一会,才回来请岳不群至掌门静室。岳不群来到掌门静室,静室中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十分阴暗。只见一个年过八旬,满面病容的老者,坐于堂中。脸色在昏暗的灯火中,忽隐忽现,阴晴不明。
岳不群上前跪拜道:“岳不群拜见潘师伯。”
潘乐铭点点头,漠然说道:“起来吧。你就是岳贤侄啊,听莫大、正风提起过你,不愧是我五岳剑派的后起新秀,华山派有你在,可谓衰而不弱了。你说你探得魔教的重要消息?可说来听听。”
岳不群转视鲁连荣,鲁连荣知趣的离开了,不过却心有不满,岳不群也不去管他,等了一会才说道:“魔教之中分有以魔教教主任我行为主的草莽派,和以光明左使陈天纵为主的文士派,不知潘师伯是否清楚。”
潘乐铭捂须点头道:“这个老夫知道一点皮毛,具体的并不清楚。”
岳不群说道:“草莽文士两派明面无事,但暗地里却犹如生死大敌。那任我行行事狂妄霸道,欲强行压服文士派,不想文士派另生他意,欲脱离魔教,在安徽江苏一带重建一教。岂料那任我行先制人,早一步于大别山中,斩杀了文士派之的陈天纵。”
掌门静室里屋,忽听一阵响声,莫大从中匆匆闯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