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岳大掌门-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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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又对梁发说道:“为师推算长琴九人的命理与此劫无关,他们只可为奇兵,不可为正卒。劫数之事,主要还是靠我们自已。发儿,你的武功不差了,如果能在年内成为一流之境的高手,或许可凭借自身的武功,平安渡过此劫。而戴子、根明你们也是,你们的命理皆在劫中,若是武功高些,我华山派的劫数也易渡些。”
三人听了连连应是,岳不群见了十分欣慰。决定等回山之后,加快教学速度,教授三人更多的武功,以破劫数。
梁发主修内功心法是《紫阳功》,施戴子主修内功心法是《归元一气功》,高根明主修内功心法是《全真心法》,三人经过十数年的苦修,内功根底十分的扎实,现在已到井喷之时。
一年之内,三人定可拥有一流宗师的功力。加上自已所创的那些简单易学的拳法招式,战斗力定然不弱,倒可作为华山派的正兵来用。
三人再度翻墙离去,不多久,黄安杰再度前来禀告,说宁灵珊现在刘府,由干可思、段展飞、黄安杰三人看顾。
干可思、段展飞有意请宁灵珊前往广东一游,宁灵珊同意了,黄安杰特意前来求问岳不群的意见。
岳不群心想,宁灵珊若能前往广东游玩,与林平之照面的时间少了,也是一番好事。
于是答应了下来,并说玩得越久越好,最好等明年再回华山。
黄安杰走后,岳不群思及令狐冲,竟然没有追上宁灵珊,可见醉得实在不轻。现在恐怕不知又倒在哪里呼呼大睡了,心中更是不喜,也不去管他了。
岳不群自坐在房中练气,时光消逝,丑时已然过半,华山派弟子才纷纷归来。
劳德诺上前禀告说道:“师父,弟子在衡山西面二十余里外,发现了青城派的驻地。只是青城派的弟子不多,不知到何处去了,只有余沧海等少数几人在。”(。)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授谱()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唤上林平之,咱们一起去找余沧海要人。”
劳德诺迟疑的问道:“师父,您的功力未复,是否稍加计议才去。”
岳不群笑道:“余沧海虽然武功不弱,内力深厚,但青城派的气功并不算高明。若以外功剑法而论,为师还不将他放在眼里。无妨事。”说完,让陆大有前去唤林平之。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林平之满眼惺忪的,随着陆大有跑了过来。
见华山派众弟子面色怪异,林平之俊脸不由通红满面,糯糯地解释道:“自离开福建的这些日子,弟子每日皆不敢合眼。好不容易投在师父门下,心下一松,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岳不群一挥手,让劳德诺在前引路,一众人向衡山西而去。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正好是十六日的丑时末。
在明亮的月光下,令狐冲跌跌撞撞的,怎么也追不上宁灵珊。躺倒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才四处打量着。
令狐冲心道:小师妹受了师父的训诉,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已经结束,想来不会待在衡山,难道竟是独自一人跑回华山,找师娘诉苦去了。不行,田伯光那厮还在衡山附近,小师妹一个人回华山,我可不放心,我得追上她才行。
思毕,又摇摇晃晃的向城外行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可是宿醉未醒,寻路不明,似乎走差道了,可是令狐冲也不知,只一味的向前走着。
忽闻远处传来一阵琴声箫音,感觉说不出的好听。
令狐冲迷迷糊糊朝前而去,当见到十数人围着两位老者时,才突然醒转过来,忙躲藏在一块大石后不动。
当如游丝随风飘荡,却又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音渐停。
令狐冲才稍稍探头出来一瞧,原来外围的是衡山派的师兄弟们。
正围着的那两位老者,其中一人恐怕就是刘正风师叔了,另一人不知是谁?
是了,先前似乎听师弟们说起过,有个与刘师叔结交的魔教长老好像叫曲洋的,可能就是他了。
令狐冲躲藏在一旁,只听刘正风说道:“今日多亏了五德教的两位少年英雄,才让小弟的金盆洗手顺利举行下去。”
曲洋捂须笑道:“老哥我倒是觉得,刘贤弟的贤婿黄安杰的霸道手段,才让嵩山派投鼠忌器,不敢任意妄为。同时也震住了近千贺客,不敢追究刘贤弟之过,让刘贤弟得以顺利的金盆洗手。”
刘正风摇头长叹,说道:“只可惜你我二人之事,却让安杰这小子背负了下来,我俩却躲藏在五德教的羽翼下享清福”
曲洋大笑道:“黄安杰既然娶了菁丫头为妻,自然要为岳丈家担一担责任了。他麾下不是有三千海师么?反正他也不是独行闯荡江湖之人,有这三千海师在,加上一身不亚于左冷禅的高明身手,当可在广东之地横行了。就是嵩山派也不敢前至广东寻仇吧。刘贤弟也用不着担心菁丫头婚后的人身安危了。”
说着转头看向曲非烟又道:“说来,老哥我都羡慕刘贤弟了,有个这么好的好女婿。可惜老哥没有这么好的孙女婿。”
曲非烟不依的说道:“我还小呢,不急找婆家,我想多陪陪爷爷和刘公公。”
曲洋奇道:“我怎么感觉这几日,烟儿的春心大动,想嫁人了?若非看在那五德教阴之德士段展飞的面上,老夫又岂会投入到五德教麾下。”
曲非烟不依,扑到爷爷怀中,就要拨爷爷的胡子,刘正风与曲洋相视大笑。
过了一会,刘正风转头对门下众弟子说道:“全因为师的自私,一意与曲大哥结交,却让你等也跟着受累,遭受到江湖正道的不齿。今日为师将你们逐出门下,你们可转投在其他师伯叔的门下”
刘门众弟子忙跪下叫道:“弟子们愿随师父退隐山林,日夜随侍师父的跟前。”
刘正风怒喝道:“为师今后不过是一闲云野鹤,要你们这么多人侍奉做甚?速速滚开。”
众弟子紧咬牙关不答,刘正风看着众弟子心志坚定,不禁老怀大慰,长叹道:“为师出身于衡山派,一生都在为衡山之事上下奔走,可是日见衡山派逐年衰败下去,却是无能为力,心中不觉愁肠百结。偏生还有小人冷嘲热讽,说为师依仗财雄势壮,处处与莫师兄做对,欲要夺取莫师兄的掌门之位。莫师兄也不置可否,只是有些疏离我了。”
“本来我是要去跟莫师兄表明心迹的,可是张口无言,无话可说。欲谈及音律,偏偏我俩在音律上的意见又不合,无法在音律一道上畅谈无忌,于是更让我二人越行越远,近年来几乎都没有交流了。为师这才心灰意冷,产生了与曲大哥同归山林的念头。”
“可是你等还如此的年青,岂能如为师这般没有进取之心。为师可是把衡山派的未来,都交到了你们的手中。你们日后改投在其他师兄弟门下,再由你们去扶助莫师兄,莫师兄想必不会对为师再忌惮了吧。如此当可让我衡山派上下一心,好让我衡山派再度拥有天南第一大派的雄风”
众弟子不禁热泪盈眶,同时,远处忽传来一阵咦咦呀呀的胡琴声,琴声中有愤怒、有无奈、有悲苦、有劝告,这似乎是莫大在以胡琴作已心声。
刘正风侧耳细听后,不禁满目含泪,看来莫师兄对已是有感情的,并未产生出什么忌惮之心,只是自已会错意了。
正欲张口叫唤,不过胡琴声已然渐渐远去,逐渐消失不闻。
刘正风抬头远望,半晌才说道:“原来一切都是为师小肚鸡肚,会错意了。不过事已至此,为师也不便回转。今日为师与莫师兄相互明了心意,想必莫师兄定会好好待你们。速速追去,我衡山派一日不兴,你们就一日不许来见我。”
刘门众弟子这才叩了几个响头,寻声追着莫大去了。
良久,刘正风这才转向令狐冲藏身之地,叫道:“不知是华山派的哪位贤侄在?”
令狐冲一惊,原来刘师叔早就发现我了,当下尴尬的立起,整了整衣服,上前拜道:“华山令狐冲,拜见刘世叔。”
刘正风慈爱的看着令狐冲道:“你就是岳师兄门下的大弟子令狐冲了,刚才我与曲大哥奏的萧曲如何?”
令狐冲搜肠刮肚一番,才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刘世叔与这位曲前辈技艺高超,令狐冲佩服。”
刘正风问道:“岳师兄的筝技,近年来到了什么水平了?”
令狐冲惊讶的问道:“我师父还会弹筝?弟子倒是不知,从来没有听师父弹过。”
刘正风皱眉道:“看来岳师兄还是认为曲艺之道只是小术,所以不愿多习。本来我这”
刘正风看了看令狐冲道:“我这里有本曲目,名唤笑傲江湖曲,是我跟曲大哥共同创造出来的。其中有曲大哥参考的广陵散。此曲乃是江湖上正邪两道音律的最高杰作,不过五德教教中自有更为精妙的音律待我二人前去学习。是以此曲不便随我二人归隐,而在江湖中失传了。今日我准备将此曲传授给令狐贤侄与非烟,让你们二人在正邪两道之中择人而授,也好让世人知晓我二人之名,不让晋之嵇康专美于人前。”
令狐冲应了一声,恭敬的上前接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赌约()
话说华山派众人向西而行。
为了应对等会的大战,岳不群不得不以体力赶路。在离青城派驻地不远处,还休息了一会,才继续向前行去。
青城派的守夜弟子一见华山派来临,立时一阵惊呼示警。
岳不群一行也不上前,不过一会,就见余沧海领着几名弟子到来。
余沧海有些奇怪的望着岳不群一行,不明岳不群一行为何深夜找上门来。再一看与众弟子衣着不同的林平之,立即恍然大悟。
余沧海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子剑岳先生的手段,余沧海今日是领教了。佩服,佩服。”
岳不群淡然的说道:“余观主误会了,岳某可从来没有对青城派使过什么手段。只因林平之曾救过小女,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岳某不得不保下林氏一家。不过青城派与华山派之间的关系源缘流长,岳某也不想为此伤了你我两派之间的和气。因此岳某在此想向余观主求个情,暂时放过林震南夫妇。岳某只保林氏一家三年时间,等三年过后,岳某不再管林家的事情,余观主再找林氏一家麻烦,如何。”
余沧海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说道:“岳先生的算计果然极精,想借以对林家的活命之恩,来谋取林家的辟邪剑谱,这比余某人的手段高明多了。可惜余某人是不会让岳先生如愿的,岳先生请回吧。”
岳不群微笑道:“余观主擒了林震南夫妇已有二十余日了,严刑拷打想必不少,整个福威镖局也全被余观主找遍了。有些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余观主不妨将林震南夫妇交给岳某,说不定辟邪剑谱就自动出来了。以林氏一家的天资,三年时间想必也学不了多少东西,余观主到时再明刀明枪的抢夺,也不迟呀。”
余沧海冷笑道:“岳先生这是把余某人当成傻子了,那辟邪剑谱的威名天下皆知,余某人不信岳先生不会动心。辟邪剑谱如若现世,定被岳先生近水楼台的夺了去,余某人可没有把握在华山派手中夺得剑谱。”
岳不群笑道:“自岳某收下林平之为徒后,我华山派就免不了瓜田李下之嫌。不过林平之曾答应了岳某,如真有辟邪剑谱,定然抄写一份交给岳某。岳某就以这份剑谱,与余观主作个赌注如何?”
余沧海问道:“打什么赌?”
岳不群说道:“三年后的此时,林家可与青城派在此地做过一场。如林家胜,青城派自有林家找你们麻烦如青城派胜,林氏一家的安危,岳某不管,岳某只将辟邪剑谱双手奉给余观主,如何?”
余沧海闻言,眼珠不断转动,笑道:“岳先生的算计果然极精,华山派不费吹灰之力,自身没有半点的损伤,就可在林家手中得到了剑谱。而我青城派没有半点好处,就先放过林震南夫妇,三年后还需与林家生死做过一场,才能得到剑谱。岳先生的提议啧啧”
余沧海嘲弄的看着岳不群,又道:“余某人可以答应岳先生的提议,不过么,余某人想掂量掂量岳先生的华山派气功,看看岳先生的华山派气功,有没有让余某人答应的资格。”
众华山派弟子大骂余沧海卑鄙,纷纷拨剑准备一拥而上。
余沧海见华山派众弟子的拨剑手法,和握剑姿势,皆十分的沉稳,恐怕要比自已门下的弟子高明不少,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余沧海笑道:“如此看来,你华山派是自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