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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刚阳之怒-第115章

小说: 刚阳之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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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师父。”阿道背着俞修龙,引秋彩往客房走去。客房许久未用,阿道放下俞修龙,立刻收拾了一番,临出门时说:“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叫我便是。”

    “好的,阿道小师傅。”秋彩莞尔一笑,将耳边秀发撩了撩,露出银亮耳饰,“我叫秋彩,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阿道走出房来,刚才秋彩的笑颜还在脑中盘桓,甜美动人,久久不散,他似有些心神恍惚,“秋彩,秋彩好美的名字,人如其名啊唉,只可惜名花有主。”叹了口气,悻悻而去。

    当晚,秋彩在地上打了个床铺躺下,刚有困意,可半夜听见俞修龙口中哼哼有声,似在痛吟,她猛地清醒过来,走到俞修龙床边俯身,见他身子轻抖,疑惑道:“你说什么?”

    俞修龙闭着双眼,口中喃道:“痒痒。”他体质特异,不同于常人,伤口愈合速度较快,生长新肉之时奇痒难忍,可他周身骨骸如同散了架似的,一动便痛,只能极轻微地扭动身子,想借此止痒。

    秋彩贴近他嘴唇听了听,终于听清是“好痒”二字,于是便帮他轻轻抓了起来,俞修龙哪里扭动,她便抓哪里。只因痒处多是伤口处,脆弱的很,秋彩抓痒也抓得极是困难,须得全神贯注,既轻又柔方可。

    先前俞修龙为了救她多次受伤,此刻她守护俞修龙彻夜不眠,两人情真意切,不言自明。

    俞修龙不停扭身,秋彩就这样一直帮他抓痒,虽呵欠连天,但也只能揉着眼睛强忍困意,帮他消除难受之感;俞修龙昏迷许久,此时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感到浑身剧痛无力,动不能动,好生气闷。这时眼睛向下一瞧,见秋彩在为自己抓痒,不由一愣,只觉她小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抓揉,滑腻温软,传来一阵阵舒爽快感。

    不觉他又打了个盹儿,醒来天色已亮,微蓝的光线透窗照了进来,俞修龙发现秋彩伏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手却还在自己身体上轻轻抓掐,丝毫不停。听她浅浅的呼吸声,想是整夜未眠,十分辛苦。俞修龙心里感动至极,一股暖流升腾起来,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屋内越来越亮,他这时怎么也睡不着了,秋彩侧头朝着自己,就静静看着她的脸,瞧她的鼻子、嘴唇、眉毛、睫毛,一遍遍的看。

    “唔”睡不多久,秋彩身躯一震,醒了过来,见俞修龙睁眼看着自己,喜笑道,“你醒了?”

    俞修龙只默默看着她。

    秋彩简易梳洗了一番,又打来水给他擦脸,擦脸时见俞修龙就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立时摸了摸自己脸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啊”俞修龙点了点头。

    “啊,哪儿?”秋彩刚要转去照镜子,却被俞修龙叫住了。

    只见俞修龙盯着她那乌亮的瞳仁,说道,“秋彩,你脸上有一双顶好看的眼睛。”

    秋彩愣了一愣,忽而低头咬唇窃笑,娇柔忸怩,比桃花更艳,“讨厌,没见过比你更花蜜叼嘴的。”

    俞修龙立马追加一句,“真的,天底下最好看的眼睛。”在他心里就是这样,毫无半点虚假之意。

    “你说,我和古姐姐谁好看?”秋彩问道。

    俞修龙不禁一皱眉:我俩之间怎么老是提她?立马说道,“自然是你了。”

    “不信。”秋彩心底自认比不过古若妍,如何肯信。

    俞修龙见她摇头,接道:“我喜欢你,所以无论别人如何,在我眼里总是你最好。”

    秋彩笑了起来,弯腰伏在他胸前,轻声说道,“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嗯,一辈子不分开!”

    “那咱们回家去”

    俞修龙却有些忧虑,“可是,你爹怎么办?”

    秋彩直起身子,“其实,我爹已经不反对我们了。”

    俞修龙顿时狂喜,“真的?!”

第175章 疗伤蜜情2() 
那日秋彩从古家跑了出来,大哭不止,伤心的恨不得死了才好,“当时我一路走一路哭,周围人都在看着我,我也不管不顾后来我哭的没有力气了,就坐在路边歇息。”忽然,她听见小孩子们在唱童谣,居然就是以前听那两个小娃儿唱的芦苇歌,什么“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牧童相和在远方,遥思故乡爹和娘!”

    “我当时听了心生感触,便想回去看看爹爹和妈妈,我还想”

    俞修龙见她停顿,问道:“还想什么?”

    秋彩又白他一眼,说道:“还想回去让爹爹把我嫁了算了,反正你和古姐姐已经我说的是那时我以为你们会成亲。后来我行了数月,骑马乘船,终于回到了家里,真是累苦我了,爹娘一见我回来双双哭成泪人,抱着我不肯松手。爹爹平时不苟言笑,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流泪。”说到此处,秋彩眼眶发红,哽咽起来。

    俞修龙心里一软,伸左臂将她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额前;秋彩觉得十分温馨,在他怀中轻轻闭上眼睛。

    “你爹虽然对我很坏,但还是十分疼爱你的。”俞修龙想起丧父之恨,心内百感纠结,苦恨交织,全都化作一声长叹。

    “他跟我说,‘爹爹不拦你了,你若是愿意的话,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罢了,只要他是真心待你,只要你快快乐乐的无论怎样我都愿意接受’。”

    秋彩泪水激盈,滴落在俞修龙衣服上,“你知道吗当时爹爹说这样的话,我既感动又伤心,感动的是他终于肯容纳你了;感动过后,我却更加伤心,当时我只道你和古姐姐已经结为夫妻,我当即大哭,哭得好伤心好伤心。我说你为什么现在才肯接受他他已和别人成婚了你知不知道!”

    “爹爹当时也惊呆了,他还不知道你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忽然爹爹对我说,‘阿彩我知、知道冗阳城知府的三公子尚未成婚,听说他饱读诗书,人品俊秀,赶明儿我去瞧瞧好不好?’起初他还是一副商量的语气,生怕我不高兴。我心里一酸便答应了下来。爹爹见我回心转意,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大声欢笑,像个孩子似的,说我宝贝闺女终于听话啦,哈哈哈!就像我从没见他流泪一样,我也从未见他如此开心过”

    俞修龙听她说要与别人成亲,急忙问道,“那后来呢?”

    “他出去之后,我感觉方才好像在说梦话一般,心里很是后悔,可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我站起身来,身体好像失去了所有知觉,只剩一副空空的壳子,晃晃荡荡,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分外陌生,好像另外一个人。我笑她也笑,我哭她也跟着哭我就那么对着镜子坐了好长一阵,哭哭停停,一直坐到天暗下来也不知道。”

    秋彩正待继续说下去,忽然感到点点热泪,落到自己额头,又沿着自己的面庞滑下来,惊道,“你哭了?”

    “秋彩,我好对不起你”俞修龙泣不成声,想起以往给她带来的伤害,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哪知他刚举起手来,却被秋彩给按住,“你要干吗?”

    “我,我打自己一巴掌,给你出出气!”俞修龙说道。

    秋彩却仍旧不放手,说道,“你想打就打?我还没同意呢。”

    俞修龙问道:“不是,我打我自己?!”

    “你自己怎么啦,我不点头你就不许打再说了,你下手不知轻重,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俞修龙无言以对,悻悻放下手来。

    秋彩又继续说起来,“我本想退了这门亲,可是爹爹已经和很多人说过了,我若反悔便是打他的脸,只骂自己一时糊涂,做了这样的决定。”

    俞修龙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又跑出来了?”

    “眼看成亲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可那三公子却突然死了”

    “啊,怎么死了?”俞修龙惊讶道。

    “喂,听你这语气不想他死啊,希望我嫁给他是不是?!”

    “没有的事,我当然不想你嫁给别人,那样我会发疯的不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原来那三公子打小就病殃殃的,一直是个活药罐子,本来这次是给他娶亲冲喜,结果他竟然太过激动一命呜呼了。”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暗暗松了口气,一方面避免嫁给不喜欢的人,一面又不会使爹爹难做。

    “我跟父母说心情很坏,需要出游散心;娘还哭着劝我,爹爹却知我的脾气,反正拦我也拦不住,索性只是给我准备盘缠和路上用品。”秋彩看着俞修龙,目光从他的眉眼细细扫过,“我不停地走,不停地看。可是我走了那么多的地方,看日出日落,看山看水,都无法让我忘了你,反而我看的美景越多心里就越是念你,想你在我身边陪我一起看,想我冷的时候你能、你能”

    “我怎么?”

    “你能抱着我温暖我”

    俞修龙一直听她说了这么多,听完只叹道:“秋彩以后我一定好好守着你,天打雷轰也不离开你,若是有违誓约,管教我满嘴烂疮,吃不得红豆饼!”

    在他心里,吃不得红豆饼已经是极大的酷刑,秋彩听了不禁噗嗤一笑,拍他一下,随即张开双臂抱住他脖子,将头埋在俞修龙颈间;那少女的幽香传入鼻中,俞修龙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爱不释“口”。

    “你干什么老亲我?”秋彩将头抬起,嘟着小嘴说道。

    俞修龙不料她会突然较真起来,撇了撇嘴,低声道:“喜欢呐”

    “不行!”

    秋彩鼓起眼说:“怎么老是你占我便宜,我也得亲亲你,讨回便宜。”说完,她便在俞修龙的下颔处亲了一下。

    俞修龙只觉两片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皮肤上“吧唧”了一下,舒爽的很,心火立时明旺起来,口中发干,浑身一热。他这一热,伤口处便又发痒,叫道:“秋彩,我痒痒”

    秋彩又给他挠痒痒,听他指示,说哪儿抓哪儿,口到手到,一丝不苟。

    “嘶呵呀”俞修龙口中发出一阵阵畅快的喘气声。

    秋彩听见,有些奇怪,她却不料俞修龙这家伙动了坏心思,小手抓着抓着,滑来划去,只觉他身体有些异样,比先前要变烫许多。

    这一夜过去,刘妙手本来想让他俩走,但秋彩的银子一掏出来,顿时又舍不得了;秋彩趁机要求多住几日,待俞修龙康复之后再走。“既然如此,你们这几天就待在屋子里,不要出去有什么需要,就告诉阿道,让他跑腿去。”刘妙手心想,只要他们不在外抛头露面,大衍派的人便发现不了他们。

    在杏林堂住了一些时日,秋彩二人总算告辞了。其实经他们照料,俞修龙已好了许多,体内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伤筋动骨须百天”,有些地方仍酸麻无力,一动便痛,只能由秋彩时时扶着。

    俞修龙行动不便,觉得自己成了废人一般,心情有些低落。

    秋彩见他如此,提出要和他好好看一看绍兴水乡,借江南风景来疏解他心头的郁闷之气。

    秋彩租了条乌篷船,和俞修龙乘船从小桥流水间穿过沿河长廊,细雨纷飞,时不时传来带着湿润气息的桂花香。两人下了船,走在长街的青石板路上,长街到处是店铺作坊,飘出各类美食香气。

    人们纷纷看向这一对年轻人,一位漂亮姑娘搀着一个小伙,两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羡煞旁人。人们注视二人走过,见俞修龙行动不便,像是身有残疾,登时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好香啊!”秋彩鼻子奇灵,立马闻出了蒸河鱼、炒河螺的味道,“咱们去吃吃看吧。”说着扶住了俞修龙的胳膊,带他慢慢往前走。

    俞修龙点了点头,随她向前,只是伤还未好走得不大自然。刚走了几步,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是个绍兴本地口音,“姑娘长得水灵灵,可惜跟了个‘短棺材’。”俞修龙听他咒自己是个将死之人,登时大怒,转头狠狠瞪着那人;那人见他浓眉大眼,直冒火气,心里不由发怵,立马灰溜溜地走了。

    秋彩还不太懂绍兴话,因此还未察觉,但见俞修龙这幅模样,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了。

    俞修龙瞪着那人的背影,见秋彩来问,不愿让她生气,便收敛怒容,摇头道,“没什么,刚才我以为有人在叫我咱们走吧。”

    “谁叫你?”秋彩笑道,“你在这儿有相识的么?”

    俞修龙也一笑,心想:不论好人坏人,我相识的可不少,说不定什么时候便碰见一个。

    待晚上,两人回到船舱歇息,俞修龙身上仍痛,艰难地坐下来,静静发呆。

    秋彩见他情绪低落,从背后环抱他的双肩,“开心一点,你这样我也会难受。”

    不料俞修龙突然转身将她扑倒,他见秋彩咬着下唇、双眼惊乱的样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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