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升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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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珠后,两腿一哆嗦,差点站不稳,但拉着姜尚衣角的手却没有松开,两个人差点一齐倒下,和尚依然是一副笑脸,叶恒看和尚来到身前后也咽了口唾沫,便开口道
弥勒爷,人我给你送到了,裘六爷还让我给您捎带句话,他说您上次治他眼睛的事,他记在心里了。
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躬身告辞了。那弥勒笑眯眯的看着他走后,不知有没有把叶恒说的话放在心上,低头看向姜尚姜昆,藏在袖袍里的左手却突然伸了过来,姜昆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姜尚却没有躲避,眼睛迎着弥勒伸过来的手,看着弥勒用手摸着姜尚的头,笑着说道,
不错,次子性格还算坚毅。
这时那布衣道童也从侧房内走了出来,走到弥勒身边不远处时却停了下来,躬身行了一礼后,说道
热水新衣斋菜已经准备好了
弥勒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主厅。
布衣道童带着姜尚姜昆去了侧房,等两个人洗了个热水澡后,一人领了身黑色帆布衣,穿戴整齐后,便带着他们去吃饭,饭菜并不像他们印象中的那样都是素菜,只见一条红烧鲤鱼,一整只乞丐焖鸡看的姜昆直流口水,姜尚也很久没有吃过荤菜了,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么多,跟着姜昆狼吞虎咽般的吃了起来。
次日天刚亮,在休息了一整晚后,两人被布衣道童引到了笑弥勒的主屋内,人送到后,那布衣道童却像之前一样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姜尚看到笑弥勒的主屋内,摆放着几张高大桌椅,主桌后,有一个山水画似的屏风,其余摆设倒也看不出来什么。正在打量时,那个略显沉闷的声音就从屏风后面传了过来,
你们两个可是自愿来我神观?
姜尚不假思索道
晚辈自愿加入天哲观,一心一意成为道童,请弥勒爷成全,
说罢还学着之前在山下看到的那些壮汉抱拳的样子,躬身施了一礼。
等姜昆反应过来后,也笨拙的学着姜尚的样子。不过这动作让他做出来后却有点滑稽,两只手怎么都握不到一块儿,只能用手掌相贴的样子施礼。
第五章 我来的是神哲观!?()
弥勒笑着开口到
“很好,你们可知道此番来我这里是要做什么?”
不等姜尚思考,旁边的姜昆突然大声说道
“我来这里是为了学习本事,最好还能学几手仙家术法,我爹告诉我说,天哲观内的道长各个都是仙人,能救死扶伤,能消灾解难,还会捻笔画符,驱鬼请仙。”
姜昆嘴里如撒豆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旁边姜尚却听的目瞪口呆,好像从不认识跟前这个人似得,随即也开口道
“我来这里是为了给您当个道童,平日里杂活累活我都能干,最好再学个武功仙法,来日把天哲观的名声发扬光大。”
姜尚不可置否的答道
“好,很好,你们能这么想,我很满意,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受累,只让你们吃苦,这苦,你们吃的了吗?”
笑弥勒说完,便从山水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到了两人跟前,右手不断的拨弄着那串骷髅佛珠。眼睛盯着两人,不过此刻他的脸上却褪去了之前的笑容。
姜尚从昨晚在庭院中看过笑弥勒后到现在只是第二次见到笑弥勒,此番仔细看过后,才发现这笑弥勒从脸上看起来的话年纪也不大,三十来岁的样子,不过其裸露在僧袍外的四肢却是像被火烧过一样,皮肤都皱皱的。姜昆看到后,却扑腾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上下嘴唇打架般的乱颤、、、
笑弥勒看到姜昆后也不做搭理,接着慢悠悠说道
“所谓的吃苦,其实是让你们给我试药,我在后山有方药田,两年前神观落成时,我便选了处良地种了些药草,平常药草的药性不佳,所以炼制成的金创药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但是用于普通刀剑疗伤的话也算是绰绰有余,观主早年因与天哲观谢无尘大打出手后,便负伤而走,后来因为伤势处理不当落下了病根从而武功境界大跌,观主因为此事便与天哲观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说罢还是一副笑脸般的看着姜尚,姜昆此刻却听的有点懵。
“你们之前所说的天哲观并不是这里,这里是神哲观,整个观内上下的人都是与天哲观有仇之人!”
姜尚在听到这里时,心里迅速盘算着,这里虽然不是天哲观,但是此时此刻也没有再计较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他能跟着姜昆一起来,也是因为天哲观招收道童,眼前这个笑弥勒看似装扮奇怪,但是仔细想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企图,至于吃苦试药的话,姜尚觉得这最起码比待在家里种地要好,等以后学成回家了,说不定还能当个郎中呢。随即接口道
“不管天哲观还是神哲观,只要能学到本事就行,我愿意留在这里虚心学习,吃苦试药。”
姜昆在听了笑弥勒说的话后,却像是发了疯般似得乱喊乱叫,嚷嚷着要回家,就见那个布衣道童不知何时站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根细针,猛地扎进了姜昆的后脊随后便负手立在了笑弥勒身侧。从道童出手到姜昆倒地,这一幕只是在一眨眼间发生,只见倒在地上的姜昆此时已经不再作声,眼睛还圆圆的睁着。
笑弥勒见状后也不搭理,伸手拍了一拍姜尚的肩膀,
“好好吃苦试药,在此期间我会安排童儿教你武功,你想学医术的话,我也可以教你,你只听话便好。”说罢就绕过屏风去了里屋。
姜尚看着倒在地上的姜昆,站在原地的他也已经两腿微微发抖,布衣道童蹲下身子伸手拔掉了扎在姜昆后脊的细针,而后用手揉捏了两下,只见姜昆慢慢的扭动了下身体,不一会儿就站了起来,那个叫童儿的布衣道童从始至终一声不吭。
次日清晨,姜昆姜尚在吃过早饭后便跟着童儿来到了后山的药园中。药园距笑弥勒的笑江湖别院只有一盏茶的路程。姜昆一路上低着头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傍边的姜尚却是看着一路上的花花草草,奇异怪林,不时还伸出手捋了捋路边长得跟他差不多高的狼尾巴草,因为来福镇周边是一马平川没有山林,植被也非常的稀疏,所以姜尚从没有见过如此密草山林的样子。
来到药园后,只见药园周围没有篱笆,绿意盎然的药田旁边只有一座茅草搭建成的凉棚,一侧还摆着一个大水缸跟几个大木桶。
“你们从今天开始便先好好照看这药园内的草药,每天晌午傍晚各浇一次水,打水的话就顺着这条小路一直走,下边有个山泉。”
童儿手指向一旁的小路开口说道,不过脸上却不带一丝表情。
“你们别想着偷懒,这周边可是有很多狼虫虎豹,药田除了平常拔草浇灌外,其余的时间,你们可以学习武功,但是要是敢偷懒耽误草药长势的话,就把你们绑了喂狼。”
童儿说完后,便径直去了凉棚内。
姜尚略微算计了下,要想浇灌完一遍药园,最起码得打上五十桶水,一天两次就是一百桶,看着自己这瘦弱的身板,姜尚微微的叹了口气。
随即大喊一声,抹起两只袖子就提着水桶铿锵的下山打水去了,姜昆也慢悠悠的跟在了身后。
夜半时分,姜尚平躺在床板上,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房顶,只是两条手臂不时的会颤抖一下,白天干的活儿对于只有十一岁的他来说,是一个艰难的考验,姜昆是个富家子弟,一直养尊处优娇生惯养,所以在提了两次水后就瘫坐在了药田旁,期间童儿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他才继续提水,而浇灌整个药园大部分的水可以说是姜尚一个人坚持打上来的。
老六,这次下山可打听到了谢无尘的消息?
端坐在虎皮靠椅上的神哲观观主赵无明单手扶膝问道。
哼,天哲观的那些杂毛一个个整天装神弄鬼,自谕是除恶扬善为人天地可鉴的大善人,不过此次下山,我却发现谢无尘经常去洛州城内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妇人与他来往颇为亲密,妇人送他离去时,身边还带着一个孩童,我看那孩童与谢无尘竟有几分相似,不知?
裘虎说完后眯着脸上仅有的一只好眼睛看着观主赵无明。
赵无明略作思索后说道
“那妇人我记得是谢无尘的妹妹,孩童自然是他的外甥了,哼,谢无尘跟天哲观的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说道最后,赵无明竟然用手重重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顿时跳了三跳,杯内的茶水撒了一桌。
第六章 旧恩怨()
早年神哲观二当家的带领着一帮子草寇兄弟,在这饥荒乱世里专门抢掠乡绅富人,虽然做的事也是恶事,但是从来没有白白杀害过一个苦难百姓,
有次二当家的带着弟兄们在洛州城里许外的密林中拦住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看似与平常富贵人家的马车一般无二,实则是天哲观道长经过私自遮掩后用来押送香火钱的镖车。
只见马车前后又有四匹高头大马,为首带头之人赫然是一个留着七寸长髯头戴方巾的嶙峋老者,那老者一路上像睡着了般,身后一行众人却眼睛放光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
当马车经过一片竹林时,突然车下发出一声脆响,马车在经过一片落叶时被藏在下面的什么东西给别了一下后骤然停了下来,牵引车厢的马儿前腿上扬,张嘴打了个响鼻。
马车后面的两个人在听到动静时立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随即走到车厢前俯身查看,拨开落叶后,两人发现车轮此时被带着钢链锋利无比的虎口夹紧紧的咬着,相视一眼后右手同时摸向了腰间的长剑,就在这时,一路上一直闭口不语的带头老者徐徐的开口说道
“朗朗乾坤,尔等偷偷摸摸作甚,何不出来一见?”
只见密林草丛中,一下子蹿出来了十几个手上拿着长刀面目狰狞的匪人。
为首之人却是一个穿着花虎围腰,一身劲装的姑娘,那姑娘看起来略有姿色,右手上缠着一圈蛇皮软鞭,此时一群匪人把那马车以及四人团团的围在了中间,除了老者外,其余护卫马车的三人,此时已经把手都握在了剑柄上,死死的盯着四周突然出现的人。
手缠长鞭的姑娘自然是这伙匪人的领头,只见她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一根白皙的手指便指向了停在原地的马车,说道
“这车货,大爷我看上了,识趣的话,赶紧丢下东西走人,不然我这些兄弟们的大刀可不长眼。”
说完便双手抱胸,左脚微微的岔了出来脚尖点着地亮出了绝好的身材。傍边站在外围的几个自己人,不时还偷偷的看了看他们这个当家的几眼,随即又盯向了那车货物。
只见此时,马车周围除了那个老者外,其余三个手扶长剑的护卫突然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长剑,一齐刺向了说话的那个女子,那女子见状也不慌张,两手从胸前抽出,脚尖向后一点,轻而易举的便躲过了三人同时刺来的长剑,周围众人见状,龇牙咧嘴的举刀杀了过来。女子飘然躲过后,抬头看向了那个老者。
“死老头,别不识相,趁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别等本大爷出手后,误伤了你门的性命。”
说罢,便展开了缠在右手上的蛇皮软鞭两只手同时向外一拉,长鞭啪的发出了一声脆响。那老者见状后徐徐开口道。
“早就听闻这密林中有草寇伤人,没想到是个黄毛丫头,此次从城中出来,我等小心装扮,还是躲不过你们,”
老头说完,竟然大声的笑了起来,看的那姑娘好不自然,她也觉得怪怪的,刚才听前面探子说这是城里一富贵人家出城去游玩途经此处,但是现在仔细的看起来他们怎么也不像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乡绅富人。
随即便说道,
“草寇又如何,在这荒山乱世中能求得一份安宁,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我等从来不会打劫难民百姓,一直是把你们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毒虫当做下手目标,说起来,还真的得谢谢你们这些假好人,我们这帮兄弟才能聚在一起。”
那老者在听到这些话后,也不理论,从胯下马儿的身侧,取出了一杆拂尘,跳下马后,左手成掌状举向胸前,只见那老者像极了道观里的道人一般,右手拂尘甩了一甩,嘴里念出一句,无量天尊。
另一边那三个护卫此时跟十几个匪人杀成了一团,匪人也有四个已经浑身被剑刺出数道伤口,鲜血从伤口翻出的皮肉中间潺潺的流出,染红了伤口周围的衣服,那三人身上也有刀伤,不过此时也已经杀红了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在那里挥剑出招,迎着匪人的长刀却丝毫不见落于下风。
那姑娘在看到老者的样子后,猛然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