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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武行诸天-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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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楚的记得,当年太师父百岁寿宴上逼死爹娘的,也有少林一派!因此对少林殊无好感。

    那空相呈上一少林僧人的头颅,伏地痛哭,张三丰过去相扶,却不知那空相本非少林僧人,乃是西域金刚门一脉,法名为刚相本就为元人效力。待张三丰走近,那刚相蓦地发难,以金刚波若掌十余层叠加的掌力猛击张三丰小腹,一击得手,刚相也不逃走,而是无声狞笑,将掌力不绝的催送过去。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张三丰武功之深,虽已从心所欲、无不如意,但哪能料到这位身负血仇远来报讯的少林高僧,竟会对自己忽施袭击?

    情知不对的张三丰左掌挥出,拍的一声轻响,击在刚相的天灵盖上。这一掌其软如绵,其坚胜铁,刚相登时脑骨粉碎,如一堆湿泥般瘫了下来,一声也没哼出,便即毙命。却是自探测徒孙体内寒毒与至阳内力之间得侵袭转化,张三丰于阴阳转换之道早已略有心得,虽未如原轨迹一般专门闭关参悟,于此中心得却也不见得弱了原轨迹。旁边的张无忌更是大吃一惊,忙上前扶住太师父,对少林派不由更是厌恶。紧跟着便听到明教教主拜山。张无忌与张三丰并非蠢人,立时明白过来,只怕此事乃是早有预谋。

    随后,张三丰便对俞岱岩安排好一切,准备出去迎敌,只是张无忌怎放心身受重伤的太师父独自迎敌?便央求太师父带他一起前去,介时若事有不谐,自己虽未必战的过明教高手,却至少能拖延片刻,让太师父逃走。强敌在外,张三丰又哪舍得让张无忌犯险?便道:“我武当派自创派以来行侠仗义,以命数而言不应自此而绝,无忌啊,传承我武当绝学的重任便要靠你和你众位师伯了。”

    张无忌捏起兰花指,拢了拢耳边乌发,轻声说道:“太师父,无忌父母见背甚早,一直以来,得蒙太师父不弃,育我成人。”顿了顿,眼神略为黯淡,继续道:“哪怕无忌如今性情大变,不男不女,太师父和各位师伯也未曾嫌弃。如今太师父重伤,无忌又怎能放心让您独自迎敌?自修习恩公所赐功法,无忌虽得了性命,心中却常起暴虐之意,若非有太师父耳提面命,还不知无忌能做出来什么。因此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无忌陪同,虽说我与众位师伯还略有差距,但以这门功法的诡异,加上前些时日太师父悟出的拳法,若是战起,自信可帮太师父分担一二。”

    旁边的俞岱岩却知道这是无忌谦逊的说法,那门功法的进度实在太快,以其奇诡便是当年自己身躯完好,也不见得会是敌手。无忌这般模样虽于武当威名有损,但只要师父在,武当就威名不坠,若师父没了,武当还有什么威名可言?因此亦是说道:“师父,徒儿躯体残废,大师兄等人还未归来,这次就让无忌陪您一起去吧。”张三丰叹口气缓缓的道:“那好吧,不过无忌,你要答应太师父,待会若情势危急,你一定要保全自己,保住性命!太师父年过百岁,这一辈子,也活得够久啦!”

    张三丰说着,从身边摸出一对铁铸的罗汉来,交给俞岱岩道:“这空相说道少林派已经灭绝,也不知是真是假,此人是少林派中高手,连他也投降敌人,前来暗算于我,那么少林派必遭大难无疑。这对铁罗汉是百年前郭襄郭女侠赠送于我。你日后送还少林传人。就盼从这对铁罗汉身上,留传少林派的一项绝艺!”

    张三丰和张无忌来到三清殿,不多时,便听门外有人传呼:“教主到!”随后便见一袍上绣着个血红火焰的年轻公子带着十余人进了大殿。那年轻公子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踏上一步,躬身说道:“启禀教主,这个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老道,那个身着红袍不男不女之人,想必就是他的徒孙张无忌。”

    那边正在绣花的张无忌,听到不男不女几个字,手中针线一顿,低垂的面容上,眼神有些暗淡和恼怒。却说张无忌成此般模样,虽然躲于房中绣花甚少现身,但世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这情形不知如何竟被人传扬了出去,说是武当派功法邪异,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武当派自创派以来,在武林中行侠仗义闯下好大的威名,这般传言自是信者寥寥。不过武当派要崛起,自不会没有敌手,如今张三丰尚在,敌手不敢轻举妄动,却也不妨流传一些于武当不利的传言。只要做得隐秘些也不会有人知晓这话是由谁传出。但只要张三丰未死,武当便仍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几句传言自是不足为惧。这次若非实是心忧太师父,他也不会公然现身。

    那边那年轻公子点点头,上前几步,收拢摺扇,向张三丰长揖到地,说道:“晚生执掌明教江渊,今日得见武林中北斗之望,幸也何如!”听到江渊二字,张无忌疑惑抬头,打量过去,却见是一个年轻公子,绝非当年汉水之上的恩公,看来也只是同名罢了!因此又低头绣花。张无忌习练《辟邪剑谱》性情大变,终究本是宅心仁厚之人,只感念江渊赐功活命之恩,变成这般样子,竟也不曾怨过分毫。

    张三丰正待还礼,忽听得山下一声长笑,有声音道:“你这小丫头,竟敢冒充江某,还真是胆大包天!”天字落下,大殿中好似凭空多出一道人影,正是江渊。不理会自他出现就脸色难看的赵敏,看向张三丰,哈哈一笑道:“数年不见,老道士似乎并不太好啊。”张三丰苦笑一声道:“一时大意被小人暗算,惭愧惭愧。”

    这时旁边张无忌离座上前,行礼道:“晚辈张无忌拜见恩公。”江渊转头看去,但见一身大红绣袍的张无忌,面相阴柔,似男似女,行的竟是女子的福礼。眼底不由闪过一抹谁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张无忌面容清秀,稍作妆扮将许多女子都要比了下去,是以也不至让人心生厌恶。

    《辟邪剑谱》作为当年林远图威震江湖的武学,本来没有这么邪异,岂不见笑傲世界中除了有限几人,又有几个知道林远图是阉人之身?江渊的易水楼更是全部习练的这门功法,但易水楼中万余人之多,虽说都免不了有阉人的阴柔之相,却无一人似张无忌这般有如此大的变化。

    当年江渊赐功张无忌,本就没安好心,留下的又怎会是原版的辟邪剑谱?经他录出的剑谱,自是在其中做了一些手脚。修改出来的功法因有系统的参与,简直是天衣无缝,任谁见了都只会以为是一门邪派神功,而不会有所怀疑。是以连张三丰都未能察觉出不妥!因此张无忌修习后才有这般变化。他稍作打量后笑了笑道:“是无忌啊。”

第98章 多杀几个就习惯了() 
三清殿上

    随着张无忌退下,张三丰却从适才江渊的一声淡语听出一些端倪来,原来当年汉水故人竟成了明教教主!而这群号称明教之人面色难看却未反驳,想来此事不假。一个教派怎会有两个教主?那这些人应该是冒充得了。这伙人假扮明教,败坏明教声誉,怕是和明教有仇,和明教有仇,又能出动这么多高手的,应当只有元庭了!

    不过他知这位汉水故人戾气深敛,绝非心慈手软之辈,是以担心起自己的几个徒弟来,因此问道:“老道的几个徒儿不自量力,曾赴贵教讨教高招,迄今未归,不知他们下落如何,还请阁下明示。”江渊摇手道:“老道士放心,既然是故人弟子,我自不会多加为难,现下应该正在赶回的路上,只是他们一行众多,自然没我单人独骑,和赵敏郡主早有预谋来的快,赵姑娘,我说得对么?”

    张三丰百载的修为,谦冲恬退,早已万事不萦于怀,但师徒情深,对宋远桥等人的生死安危,却是十分牵挂。此刻听说他们无事,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中担忧,呵呵笑道:“老道还道怎地明教教主是如此年轻俊美的一个少女,名字偏生又和阁下相同,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那边赵敏神情变幻,最终冷哼一声说道:“江大教主,你非要和我作对么?”江渊摇头道:“不是我要和郡主作对,而是元人要与汉民作对!”赵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若非你汉民屡屡反叛作乱,朝廷岂会无故镇压?以江教主武功,若能投效,自当大蒙荣宠,名留青史自不必说,珠宝佳人,更是不在话下。”

    江渊眉头一挑,似感兴趣得说道:“哦?珠宝佳人?这佳人可有郡主在内?”这句话说完,赵敏身后不知江渊威名的,都面现怒色双目喷火得瞪向江渊,这可是赤裸裸的调戏!赵敏却红晕双颊,摸了摸袖中荷包,神色之中只有三分薄怒,倒有七分腼腆。一个呼叱群豪的大首领,霎时之间变成了忸怩作态的小姑娘。

    不过赵敏这等神气也只是瞬息间之事,她微一凝神便笑道:“教主说笑了,这天下佳人所在多有,岂独小妹一人?不过若是教主能投效我蒙古皇帝,便是想要小妹服侍身侧,又有何不可?”蒙古女子远较中土开放,这般话语,放在中土女子口中,可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听到眼前这赵敏郡主如此之说,张三丰看了看江渊,眉头皱起略有忧虑,此子武功实是可畏可怖,自己号称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却万万没有把握对敌此人,眼前的蒙古郡主虽做男装打扮,但见其羊脂玉肤,唇红齿白,仍能看出美艳,实是天下少有的绝色佳人!当年汉水所遇的这位故友,虽非年少气盛之时,却仍当壮年,一旦惑于女色,受这蒙古郡主引诱,带着明教投了元庭,对汉家来说,实是天大的祸事!

    那边江渊却笑吟吟的道:“郡主智计过人又艳绝天下,若肯委身,自是大善,正好我明教尚缺一位教主夫人……”话未说完,赵敏身后转出一位魁梧大汉,大声喝道:“兀那南蛮,说话不知轻重,汝等转眼便死,也敢在此胡言乱语?”武林神话自北宋以来销声匿迹,不履江湖,有关传说也慢慢消散,赵敏手下好手不少,但能知晓武林神话的,也就仅仅玄冥二老等有限几人,他人却是无从得知,为了手下士气,她也并未告知属下武林神话的威名。

    江渊轻瞥那大汉,冷声道:“江某说话,最讨厌被人打断。”那大汉道:“打断你又怎地?”江渊轻笑,摇了摇头道:“不怎么!”只是伸出了右掌,屈指成爪。那大汉见江渊这么说,还当其被自己镇住,心道南蛮果真胆小!见那南蛮教主伸出右手,隔空近丈抓向自己,他以为他是长生天么?隔空抓人,装腔作势!

    大汉正待讥笑几句,忽觉身前涌现一股大力将自己硬生生扯向对方,自己数十年苦修的浑厚功力,好似完全没有了用处一般,瞬间便身不由己得被扯了过去,欲要反抗时却提不起丝毫力气,被抓住后,苦修的真气好似决堤洪水一般从天会涌出,不由心中大骇:“这是什么妖法?”不过却苦于说不出话来,几息之间便眼前一黑,万事不知。

    江渊屈指成抓,几息之间便将一个魁梧大汉化为地上一捧黑灰,骇的赵敏身后众人齐齐退了一步,甚至有人脸色惨白的低呼:“妖法!这是妖法!”赵敏眉头一皱,对身后喝道:“闭嘴!”随后瞪向江渊道:“姓江的,你又杀我属下?”江渊拍去指间残余的灰粉,笑了笑道:“又不是没杀过,多杀几个,郡主自然就习惯了,还有,这草原的马奶酒我可喝不惯,所以以后还是不要说什么叫我投效的笑话了!”

    说到酒,江渊似乎又被勾起了腹中的酒虫,便手掌一翻,取出了一个银白酒壶和两只青瓷酒杯。三清殿上高手众多,竟无一人看清这酒壶和酒杯从何而来!赵敏则被江渊这句话气的娇躯发颤,什么叫多杀几个自己就习惯了?他还想杀自己多少下属?江渊却不理会她难看的脸色,慢悠悠的斟满一杯美酒,屈指向她弹射过去。杯中之酒在半空中竟不曾洒落半点。

    之后江渊又顺手斟满另外一杯。这短短片刻整座三清殿上酒香四溢。随后似乎想起什么,看向张三丰道:“老道士,你应该不是忌酒忌肉的全真教徒吧?”说着弹出手中酒杯道:“那你也来上一杯。”张三丰愕然摇了摇头,伸手接住飞来的美酒。他看了数次,仍是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仙家的袖里乾坤之术还是手法快到自己都无法看清!

    江渊说完又拿出一只酒杯,给自己斟满。赵敏手下高手多来自西域苦寒之地,甚是好酒,闻到这酒香,不由口底生津咽了口唾沫,不过那是给予郡主的美酒,他们自然不敢抢夺。看赵敏接住酒杯,江渊笑道:“郡主稍安勿躁,虽说观美人儿轻嗔薄怒别有一番情味,但气大伤身,江某犹记郡主喜好此酒。”

    他顿了顿又道:“前些时日你我山庄水阁,花前月下,畅谈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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