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狙击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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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是老熟人,还未擦干眼泪,她便挂着鼻涕傲然问道:“你怎么在这?”
“呵我怎么在这?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难道跟你一样,夜夜都能换新床睡?”大肚婆揶揄道。
被人戳中死穴,韩秀珍不仅没有介意,还笑吟吟反击道:“哼!夜夜换新床?总比你跑了男人守活嗯?你怀孕了?”
看到佟小米凸出的大肚子,韩秀珍咽下后面的话,问道。
可佟小米也不是省油的灯,故意挺了挺肚皮:“守活寡怎么了?至少将来有人陪我,有人会给我送终,我看你老了以后怎么办!”
韩秀珍没再回嘴,目光注视巨大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趁两人休战期间,张铎插话道:“这个你们以前认识?”
第196章 奇葩逻辑()
关于韩秀珍与佟小米之间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就是两婆娘小肚鸡肠,进而升级成撕逼大战。
在佟小米男人跑路之前,家境还算不错的大肚婆曾经搞过一段时间收藏,各种艺术品她都有兴趣,不过,其中还是以她的老本行――画作收藏为最。
有一次两人同时看上一幅油画,大家都想据为己有,而她们又都不是缺钱的人,于是一场血腥的价格战随之产生,最后当价格飙到双方皆承受不起的程度,一位韩国土豪不声不响卷走了油画,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佟小米与韩秀珍便因此交恶。
所以说,她们绝对不是朋友!
“这个你们以前认识?”趁休战期间,张铎插话问道。
可他不说话还好,如今一开口,韩秀珍便想起这个将她打晕的罪魁祸首,大到不像话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差点把你忘了!”
忽略老对头的继续挑衅,韩秀珍将“枪口”对准张铎:“你打我,你刚居然动手打我?走!跟我去警察局,我要告你”
谁想,前一秒还懒懒散散的张铎,下一秒突然单手一撑沙发靠背翻到她面前,晃了晃手中拳头,流里流气问:“你要告我什么?”
“我我告你故意伤害!肚子上的淤青就是证据!”
闻言,张铎轻笑一声:“你要搞清楚,现在你是在别人家里,想告我?你得先走出这个家门再说!”
这孩子自以为很牛逼,可事情到此刻为止,全在按照人家的剧本走
韩秀珍慌张道:“你要怎么样?难道还想非法拘禁?”
张铎仰起狗头想了想,主动跳进坑里:“非法拘禁?这主意不错。”
“你敢!?”韩秀珍没说话,反倒佟小米率先跳出来吼道。
张铎:“呃”
眼见要坏事,韩秀珍急忙补了一句:“对!你敢!!!”
“我!”
韩秀珍满怀期待等张铎吐出那个“敢”字,只可惜,他没女人想象中的那么愣头青,因为非法拘禁的结局,大部分都是杀人灭口
但事情终究得解决,他身上还背负任务,一定不能进去捡肥皂。而张铎能用的手段又不多,除了武力威慑,还是武力威慑
“非法拘禁我是不敢,可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告我故意伤害,那我干脆揍个够本。”张铎再比了比手中拳头,继续道:“哦对,忘了告诉你,我这人小心眼,吃过的亏不找回来,我晚上会睡不着觉。所以,除非你有能耐把我在围墙里关一辈子,不然,老子出来一次就打你一次!”
不想这句话正中韩秀珍下怀,一把抱住张铎大腿,楚楚可怜道:“下手轻一点,人家会痛”
“这”
张铎疑惑看向大肚婆,无奈大肚婆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抖腿弹开韩秀珍,她顺势扑倒在地,随后发挥在练习生时期锻炼出来的出色演技,装腔作势道:“哎呦,好像伤到头了,我头晕,今天走不了了。”
在张铎与佟小米目瞪口呆中,她一咕溜钻进沙发上的被窝里,化身小山包,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其实韩秀珍打一开始就没想走。
在她的逻辑思维中,想要男人听话,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自己睡上一觉,凭她的技术、外貌、身段,只要是个男人尝过她的味道以后,就会想吃第二次,而想吃第二次,就必须得乖乖听话!
可韩秀珍曾经百试不爽的大绝招,意外于张铎不适用,里面还有个障碍必须清除。
从先前挨过的那一拳,她便确定这孩子还是个雏,否则杵到她身上的绝对不会是拳头!(?)也只有那些没开尝过肉味,仍深陷在骗小孩用的完美童话爱情里面的雏,才会对她无动于衷,换个早经人事的中年人,不把她推进无人角落上下其手才怪!
――以上是韩秀珍以她的逻辑想出来的解释版本。
所以,她决定先和小屁孩从培养感情开始。而要培养感情,就得拉近双方距离,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住在一起距离更近?
深夜11点,折腾了一个晚上,张铎也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可本该是每天最幸福的时刻,他却遇到了一个大问题――这家伙的被子还在韩秀珍身上
张铎有试图强行抢夺过,只是这没脸没皮的女人双手双脚缠住被子,不知羞耻道:“要么把你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搬到床上,要么你晚上盖衣服睡。”
挠头敲开佟小米房门,佟小米没好气道:“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干净!”随后将门重重甩到张铎鼻子上。
“我”
打着哈欠游荡下楼,琢磨是不是再揍她一顿,但听见被子底下传来的深沉呼吸声,张铎实在下不去手。
没办法,这家伙奇葩的性格使然,他自己喜欢睡觉,因此对睡眠格外珍惜,认为扰人清梦比杀人罪过都大
衣服就那么几件,被子佟小米又不给,张铎在客厅急得兜兜乱转。
睡觉大过天,眼看时间马上12点,他终于决定把韩秀珍带被子一起搬到床上,了不起不碰她就是。可目光触及沙发,忽然看见了那件貂皮大衣。
拿起后在身上比了下,觉得长度刚好合适,张铎歪着脑袋想道:“这应该能盖吧?”
于是,那件张铎至少奋斗一整年才能买得起的貂皮大衣,当晚被他当成被子裹在了身上,貌似脚都没洗的说
待小屁孩抱着大衣上楼,韩秀珍在黑暗中露出脑袋,眼冒绿光自语道:“哼!想跟我斗!现在先让你得意一阵,等你吃肉吃上瘾,有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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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吃肉()
自然法则从来都很残酷,猎物与捕猎者之间的角色随时可能互换。
就在韩秀珍费劲心思想要取秃顶老头狗命的时候,秃顶老头同样也在谋算她。
时间退回一个月以前
东元2014年10月18日,日本现任首相安培晋三宣布解散众议院,正当亚洲各国百姓不解,各大政治集团冷笑之时,仅在三天后,也就是10月21日,安培晋三在提前进行的大选中获得连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安培为了渡过内外交困时局的小伎俩,事实上,解散众议院已成为历届首相在应对复杂局面、摆脱不利困境、争取主动权时的一种策略。因为按照日本宪法规定,首相可以随时解散众议院,新一届众议院将在上届众议院解散后的40天内选举产生。
安培此举对他本人是没有太大影响,他依旧是日本首相,可对解散后重组的众议院来说,不啻于一场日本国内新老政治团体交替的大洗牌。
而在这场洗牌中,小山家族很不幸被踢出游戏。
铁打的金币流水的妞,呃或者应该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自明治维新时期便在大蛋糕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小山家族深知游戏规则,所以他们没有怨言,明白这是轮到他们进入一段蛰伏期了。
既然进入蛰伏期,在政治上没有发言权,于是小山家族选择在经济上闷声发大财,这时候,它们遗留在海外的遗民便发挥其应有作用。
苦熬了6年多,秃顶老头终于等来复起的机会,随着庞大家族资金注入,东亚商社轻而易举解决了困扰它们多时的最大难题――钱!
至于秃顶老头是怎么和小山家族扯上关系的?因为秃顶老头除了韩雅智这个在韩国略显女性化的名字外,他还有一个日本名字,叫小山雅智。
早在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向全国以及海外侨民广播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的诏书之前,整个朝鲜半岛曾在日本掌控下,经历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殖民统治。
有趣又可悲的是,当朝鲜本国民众得知日本战败投降,脱下和服,重新穿上汉服,走上汉城、平壤街头想要载歌载舞欢呼庆祝,突然发现很少有人还记得原本属于朝鲜的民歌该怎么唱
半个世纪的殖民统治,不仅使朝鲜百姓从里到外都被打上“大和”印记,同时也让当时侵略这里的日本侨民,在朝鲜民间生根发芽。
小山雅智,或者说韩雅智便是其中一员。
周三下午,有事出门的佟小米回来后,“惊喜”发现环形厨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份韩牛套餐。等她看向保持优雅坐姿,已然洗去一身铅华、若无其事盯着掌中同样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pad,不由疑惑道:“她什么情况?打算赖在这不走了?”
“呃?今天这么丰盛?你中彩票了?”当晚下班回家,老远就闻到烤肉味的张铎问道。
“少做白日梦!我要真中了彩票,肯定先把你个好吃懒做的米虫赶出家门。”佟小米在炉灶上忙碌着说道。
“那牛肉是哪来的?”受焦香味刺激,张铎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继续问。
佟小米朝韩秀珍努了努嘴道:“还能是哪来的,喏,她下午趁我不在家,自己出门买的。”
张铎:“她买的?她既然能走,为什么还回来?吃饱了撑的想挨拳头?”
佟小米:“你干的好事,我怎么知道?”
“呃你说要是我今天再打她一顿,明天会不会变成寿司大餐?”
大肚婆给了张铎一个白眼,随后说道:
“为什么是寿司,孕妇对生猛海鲜忌口啊。”
张铎:“”
韩秀珍昨晚有句话没有说错,张铎果然吃肉吃上瘾了。
美美饱餐一顿韩牛,某吃货捧着肚皮躺沙发上直哼哼。
打了个饱嗝,咂嘴回味刚才霜降牛肉的鲜嫩多汁,尽管搞不清楚这女人究竟想干嘛,但如果能每顿吃上肉,晚上又不吵他睡觉,张铎觉得家里多张饭票没什么不好。
无独有偶,同为吃货且贪财势利的佟小米与他持有相同看法,反正这么大一座房子,那神经病女人喜欢睡沙发就让她去睡,只要她肯像今天一样交“伙食费”,住一个是住,住两个也是住,送上门的好事为什么要拒绝?
今天本该轮到张铎洗碗,只是他吃饱以后实在不想动弹。
眼看电视剧即将播完,他踢了旁边韩秀珍一脚:“那个谁,去把碗洗了。”
韩秀珍转头指着自己异常精巧的鼻子:“你让我洗碗?”
张铎:“不然呢?难道要我洗?”
韩秀珍:“今天的韩牛是我买的!”
张铎:“所以呢?”
等了半天不见她起身,张铎站到韩秀珍面前,捏紧一只拳头,居高临下冷酷道:“挨揍,还是洗碗,你自己选。”
“你”韩秀珍脑门青筋狂跳,但是为了既定目标,她生生忍下了一走了之的冲动。
“好!我洗!”
撩起白衬衫袖管,韩秀珍扭着紧身裙包裹的屁股,满脸嫌恶将狼藉餐盘端进水池。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照着玩物方向培养,怎么勾引男人,这是她拿手本事,可洗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韩秀珍似乎第一次经历。
这种暴殄天物的事情,估计也就张铎干得出来
看到餐盘里几近凝固的肉渣,女人从心底泛起一阵恶心。翘起兰花指夹住盘子,好不容易才用水冲干净,她打死不想再洗第二只。
“怎么办呢?”皱眉看向水池里交错的碗碟,韩秀珍头疼道。
到底是聪明女人,她不想干的事情,总能想出逃避办法。
“叫我洗是吧?好!那我干脆给你们洗个干净!”
当佟小米第三次听到碗碟碎裂声,慵懒打了个哈欠对张铎说:“今天以内教会她洗碗,学不会不许睡觉。”
说完便走上楼梯,爬到一半又回头道:“记得让她明天买一套新的,鸡毛掸子我放茶几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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