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挚爱:老公太生猛-第5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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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姐知道最难对付的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们的想法不轻易说出,喜欢和讨厌要靠你去猜。
不过这样总比那些不耐烦的人来的受欢迎,至少他给你说话的机会。
“看您想要什么感觉,法国的酒,浪漫无穷,也回味无穷,能体会到初恋的美好,也能体味成功的甘醇。”男人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嘴角,若有所思的样子。
“既然这么好,那就来一瓶?”
“多谢!”彩姐笑了笑,一瓶酒就这么成交了。
真的跟白迟迟想象中的不一样,很优雅的就完成了,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这样,彩姐在她心中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
“彩姐,你的笑是怎么练出来的?”白迟迟在彩姐过来时,悄悄地问她,她想,如果有了这样的笑容,是谁都会所向披靡的。
“对着镜子,多笑笑,自己喜欢看,别人就喜欢看了。”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这瓶酒你拿着,你可以自己去试试了,我晚上还有些别的事不能一直带你了,你自己注意吧。”
“谢谢彩姐,我全记住了。”以后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要报答她。
白迟迟打量了一下酒吧的每个角落,只有一个男人独坐在靠门的位置,那地方灯光有些暗,她往那边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
不行,白迟迟,你现在还不怎么会笑呢,得好好练练,万一第一单就砸了,以后会没有信心的。
想到这,白迟迟一个人去卫生间寻找镜子,六月雪酒吧的卫生间很大,女洗手间和男洗手间比邻,外面各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安在相对的位置上。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站在那儿洗手,男洗手间外面也有人洗手的时候,会从镜子中直接看到对方。
白迟迟把彩姐的话听的很认真,她站在镜子前,不停地跟自己笑,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
“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
“这样不对,好像有些僵硬。”
“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
“这样也不对,好像傻傻气的。”练习了很久,她太过投入,也不知道被注视了多久,才发现镜子角落有个男人,正在饶有兴味地看她。
他有一张极其英俊的脸,淡蓝色的眼珠看起来深邃而又神秘。
这么一个帅哥,要是辛小紫见了,肯定第一反应就是帅。
白迟迟心却只有一个念头,要把酒给出去。
彩姐那句“多开口”瞬间浮上脑海,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她冲着镜子中长的帅极了的年轻男人说道:“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
“你在跟我说话?”费世凡有些诧异地问,他的神态让白迟迟有些紧张。
这是她的第一次推销,一定要成功,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一定要见招拆招啊。
“是的先生,这就我们两个人。”白迟迟看着镜子的他,很认真地说,心却在懊恼着,怎么台词就跟彩姐的不一样呢?
难道是因为她刚刚没有说那句,您喝了一定比任何酒都有感觉吗?唉!完全乱了。
她那是什么表情?眉头微微结着,又想要给他一个好印象,又有些沮丧,觉得自己表现不够好,所有的情绪都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
见惯了各种世故,各种伪装,她不施粉黛的脸,她干净纯真的笑容,让费世凡再次弯起了唇角。
他并没有忘记这张脸,是他在马路边有过一面之缘的脸。
前些天爷爷催他快些结婚,给了他很多选择的对象,对方非富即贵,每次见面聊的话题都是豪宅,名车,要么就是某某最新款的包包。
他很厌倦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非常排斥那些每天只想着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为了猎获金龟婿的女人,连带着,他连这个圈子有很厌倦。
他也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身份,除了一些高层,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就是费爷的独孙。
他常常独自出来,像普通的年轻人那样工作,生活,也曾遇到过一两个还看得过去的女孩,让他失望的是,对方总是先问他有没有房有没有车,当然,对他的长相也很看重。
那一天爷爷又催了以后,他就让何劲弄了个招风的车牌,特意开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他跟何劲说:“只要有个适龄女人,还是单身,路过我们车边,不关注车,也不关注车牌,那就要她来做费太太。”
一连三天,他坚持着坐在车内,很遗憾,现在的美女对名车的识别率太高,对这样霸气的车牌更是津津乐道。
他也并不是失望,觉得也在意料之中。
没想到在第三天的时候,看到了白迟迟,她竟帮一个陌生人把蒂踩灭,还扔进了垃圾桶。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让他觉得很震撼,这种品行,是多么稀缺。
她在他车边过去,都没注意到这辆车,车牌看也没看一眼。
当何劲跟他说,凡哥,她真的没看一眼,我是不是把她查出来。他忽然觉得在大街上一闪而过的女人,真的就直接让她做费太太,好像有些儿戏了。
如果有缘,他们自会再相见吧。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见到了,就在这小小的卫生间,面对着相对而立的镜子,她在对他微笑,跟他说话。
“你觉得我会在这买酒吗?然后在这喝?”他笑了笑,指了指卫生间的门。
啊,她为什么没想这个呢?
脸因为尴尬而迅速变红,硬挤出一丝笑,口中说着:“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心又在想着他接了话,是不是说明他对买她的酒不太抗拒啊。
“要不我给您送到座位上去?您坐哪?”
费世凡两手一摊,轻声说道:“不好意思,我没钱,再说我也不需要买酒。”
没钱,不需要买酒,这么说
“哦,我知道了,你是服务生!哈哈,听说这的服务生都很好,会保护推销员,身手也都不错,认识你真高兴。我叫白迟迟,你叫什么啊?”知道他是服务生,白迟迟的紧张感瞬间化为乌有,几步走到他身边,主动伸出手来,跟他握了握。
他是服务生?他长的像服务生吗?
“你以为我能买你的酒,结果我没买,你不失望吗?”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说他在耍她,说不定会骂他一顿,这个女孩子,确实不太一样。
“我特别想把酒掉,没想到你是服务员,不能买,嘿嘿,我是有点小失望。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终于开口了。你知道的,万事开头难嘛,所以特别感谢你。”
“凡”哥,何劲急匆匆地从外面赶进来,呼唤了一声。
怎么凡哥来厕所这么久?即使是在自家的场子,他也还是有些担心的。
费世凡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即识趣的闭嘴,当看到面前站着的穿着普通,甚至于保守的有些土的女孩竟然是那天在路边踩灭蒂的女孩时,他真有些惊讶。
是巧合,还是凡哥自己查到的?
“不用谢我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他们都叫我阿凡,你也叫我阿凡吧,我下班了,先走了。”
“好,明天见。今天我一定努力出第一瓶酒,明天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你!加油!”
“等着你的好消息,明天见,白迟迟。”费世凡微笑了一下,离开卫生间。
谢谢你,阿凡,有了刚才的第一次开口,我觉得有信心多了,加油!你可以的!
“阿劲,找个人买下她的第一瓶酒。”走出六月雪酒吧,费世凡轻声叮嘱道。
“是,凡哥。你明晚真的还来?”
“你说呢?”他反问,何劲应该是了解他的,他要么不做,要是想做某件事,就会做到底。
白迟迟成功推销出了一瓶酒,对方很有风度很好说话,这让她更是信心百倍。
夜十一点,蒋婷婷接到了底下人打来的电话。
“白迟迟去干了什么?有没有到司徒枫家?”
“没有!”
“都去了哪?”
“去了六月雪酒吧,在那酒。”
“是吗?呵呵,白迟迟,这回可别怪我了。明晚给她下 药,找几个兄弟把她弄出来轮了。”她本来是不敢动她的,因为她活动的地方很单纯。
这回,她自己去了酒吧那种地方,就算被奸了,清哥哥也未必会怀疑到她头上。
她没了清白,还是被轮,以后看清哥哥还要不要她,她这辈子就算彻底完了。给她蒋婷婷下药,她就是被轮死也活该。
“不行啊!那是费爷的地盘,我们不敢。”
“怕什么,不是有我呢?他社会老大硬,还是我们家的部队硬?”
“可是”
“费爷算个什么?给我去干!不干有你们好看的!”
“好吧!”手下只得答应下来。
“记住,要做的干净利落,一定不要让白迟迟知道是我干的。六月雪酒吧,我会派人盯着你们干没干!”
老公太凶猛809()
这么好的机会让蒋婷婷有些忘乎所以,甚至都没有发现她的话被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李秀贤听了个清清楚楚
夜十二点半,白迟迟才回到家,洗了个澡睡下后,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思考任何事情。
她现在只想要保持体力,努力赚钱。
第二天一早,她还是早早地起**给父母准备好早餐,又带着一大摞宣传单出门。
酒的确很赚钱,可那是有风险的事情,她不会因为能够把酒出去,就放弃踏踏实实的发传单的工作,这两千她一定要拿到手。
上午趁着发传单的间隙,她给米朗斯的经理打电话,说好了晚上正式开始做。
把所有传单发完,回到家爸爸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白迟迟对父母涌起了强烈的愧疚感。
“迟儿,你有什么事也不跟我们说,但是我们也知道你一定是碰上什么大事了。爸这还存了两千块,你拿去用。”白父把一摞零钱放到饭桌上,推到白迟迟面前。
这一刻,她真的无比惭愧,如果想要对雪松不离不弃,那就是对父母的不孝。
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务正业的男人,让父母永远活在不安之中。
“爸妈,你们的钱留着,我没有碰到多大的事。就是雪松输了一点钱,现在要每个月还个三千,他自己赚一些,我赚一些帮他就够了。你们的钱我不会要,我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如果他以后再犯,我会跟他分手,我不会让你们为我担心的。”
“唉!不是妈说你,那个司徒先生多好”
“妈,我知道,我知道他好,他对我确实是好。可我有雪松,我不能脚踩两只船。再说,他家真不是普通家庭,爸妈是了解我的,我不想高攀谁。”
“咱迟儿都说了,以后秦雪松还这样她会分手,这就很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吃饭吧。”白父拿起女儿递过来的筷子,埋头先吃起来。
“我晚上还是要出去一趟,你们早点睡。”
“到底是去干什么啊?”
“我找了一份新的家教,还在试用,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被录用,所以就没跟你们说。你们别担心我,那家雇主也很好,我争取早点回来。”
“是做家教我们就放心了,咱们可不能去做些不该做的事。你要记着,女孩子的名节最重要。”白母嘱咐道,女儿大了,她总是担心她不小心弄没了自己的第一次,重蹈她的覆辙。
“我知道,妈,您放心。”
白迟迟在衣橱翻出一条高领棉质的裙子穿上,梳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干净利落。
晚上七点多她就到了六月雪酒吧,在一个灯光黯淡的地方坐下,静静地观察着来往的客人。
“嗨,白迟迟。”何劲走到她身边,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她看着他有些眼熟。
“我们认识?”
“见过一次,我是这的服务生,叫阿劲,和阿凡是好朋友。”
“啊!我想起来了,昨天阿凡要下班的时候,就是你去叫他。”
“是啊,是我。”
“他呢?他不是说今天要来吗?我还要跟他分享好消息,昨天他走以后没多久,我就了一瓶酒,要不是他,我不会那么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你的确不会那么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我不会跑到这委屈的当个服务生。那些服务生以为他忽然神经了,老用猜疑的眼光偷偷瞟他,真丢脸啊。
他从前可是费爷的贴身保镖,下面的人谁不得叫他一声劲哥。
可惜跟了凡哥以后,他这劲哥的风光日子就不在了,而且凡哥低调的厉害,弄的他连施展身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晚一点来,今天他晚九点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