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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三界之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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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阁转下来,他却是把握到了,到底是哪一方算计自己。

    “这汗青庭为难我作甚?”

    鹿烟客揪着胡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自己尚有十七个乙功,奈何花不出去,等若作废了,这便不难猜到,是汗青庭那边在背后掌控。

    忽然,他脑子闪过一个人来,下意识手一颤,把胡子揪掉了也无所觉。

    此刻,他想到了宁舟,而且最近也只得罪过宁舟。

    “莫非那宁舟背后有汗青庭的关系?”鹿烟客想到这便坐不住了,着急忙慌的去了汗青庭。

    丹罡落下,人影方从批功大殿前出来,就有执事上来喝道:“批功大殿不可靠近,速速退去。”

    鹿烟客呵呵一笑,“我乃鹿长老,劳烦告知梅庭主一声,就言鹿烟客前来拜访。”

    “庭主最近闭关,不见外客。”那执事哼哼两声,“别说你是鹿长老,就是马长老也见不到庭主。”

    “什么马长老?”鹿烟客暗骂,不过他却不敢表露出来,他暗忖自家身上的事,与汗青庭有关系,自然不敢造次,不过要他对一个执事陪笑脸,他又做不出来,只好干巴巴道:“不知梅庭主何时闭的关,又何时阿关?”

    那执事睨了他一眼,“你管得着么?”

    鹿烟客暗暗摇头,自家这长老之位,在别的地儿都好使,唯在三庭七阁中,却是不行。

    这三庭七阁,除了琅宣阁他还能说上两句话,其余三庭六阁背后俱是有人的,他这种靠资历上来的长老,卖了老脸在这些地方也不好使。

    鹿烟客想了想,掏出一瓶洗精一气丹递给执事,笑道:“这下能告诉我了么?”

    见了丹药,那执事眼前一亮,不着痕迹收了过来,拉着鹿烟客去了一边,“好叫鹿长老知道,方才我所说,句句属实,庭主的确是传下话来,说是闭关不见外客,至于何时出关,却非我能知晓的。”

    听得梅竹清确实在闭关,他暗暗叹息一声,旋即又问道:“你听说过宁舟这个人么?”

    那执事笑道:“不仅听过,还见过几回呢,人还不错,没什么架子。”

    鹿烟客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执事口气,那宁舟好似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一般,他装似漫不经意,“那这宁舟是什么身份?”

    “汗青令主啊!”那执事奇怪的看他一眼,然后走了开去。

    鹿烟客脑门好似被砸了一锤,意沉沉,心惶惶,一时失魂立在当场,万千心绪浮上心头,是哭是笑,是悲是哀,他也不清楚,也不知是怎么出的汗青庭。

    半道上冷风一吹,鹿烟客清醒过来,苦笑一声,“鹤老儿啊,你可害苦我了啊!”

    鹤酒翁看见鹿烟客过来,笑着打招呼,“鹿老头,过来喝两盅呗?”话刚说完,便见鹿烟客神思不属,奇道:“鹿老头,你这是怎么了,怎地失魂落魄的。”

    鹿烟客看了老友一眼,喟然长叹,“卫师侄怎么赢的钟鼓剑夺,你知道吧?”

    鹤酒翁正容道:“此事多亏了老友,否则东城这孩子,要丧失一份机缘了。”说到这他高兴不少,“方才荣师侄还来过一趟,勉励了东城一番。”

    鹿烟客挤出一丝笑意,“荣旗师侄么,呵,此人与萧师侄同门,俱是楚真人门下,想来他也注意到了东城,这是好事啊!”

    鹤酒翁注意到老友神色不对,“老友,你今天不同往常啊,有什么心事?”

    鹿烟客径自寻了块青石坐下,“想必老友也知道,为了东城这孩子,我将一位宁姓弟子压了下去。”

    “自然是知道的。”鹤酒翁拍了拍老友肩膀,“怎么,提起此人作甚?”

    “此子来历不同寻常啊!”鹿烟客沉声道:“我当时看走了眼,以为他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啊,他竟是汗青令主。”

    “什么?”鹤酒翁大吃一惊,慎重道:“这是怎么回事?打听清楚了么?”

    鹿烟客把自己所经历的一说,鹤酒翁一时怔在当场,半晌才道:“或许汗青庭的那个宁舟,不是钟鼓石滩的宁舟。”

    鹿烟客叹了叹气,却没说话,霎时场中一片死寂。

    汗青庭虽什么都不产,但却是掐中了众修士的命脉,汗青庭的功劳,等若凡俗的银钱,试问凡俗中人,没了银钱,那将落入什么田地?

    修士修炼,不是闷头苦修就成的,丹药要有,修炼神通的外物要有,功法更是要有,出门争斗,法器总不能无有,若是来头大,底子厚的人,自然不需求到三庭七阁头上。

    但是那种人要么是洞天门生,要么是大世家嫡传,亦或是神通广大背景深厚,除了这三者之外,休说普通弟子,就算他们这些混资历上来的长老,也一样要依托三庭七阁来生存。

    修到鹿烟客这个地步,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但要想功行再进一步,修炼之物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慢慢苦挨上去,就算修到死,也未必能修成紫府。

    断了功劳,三庭七阁对鹿烟客来说,形容虚设,等若将他的道途就此腰斩,要想靠每月分的那点东西,修成个样来,那是万万不能,管你什么资质,也是不成。

    鹤酒翁一拍大腿,“我就不信汗青庭能只手遮天,我们去公开庭告他们去,公开庭不行,就求各位真人出面,总有人会出来治一治汗青庭,我就不信邪了,汗青庭能随意断人道途,还没人管。”

    鹿烟客眼睛一亮,的确,要是汗青庭随便就断人前途,那么饶不了此庭的人,第一个就是宗门宗主,不过旋即眼睛又黯淡下来,“以什么名目来告?”

    正在这时,一位道人飞将过来,扫了鹿烟客一眼,面无表情道:“经查实,鹿烟客无视门规,无德妄为,材朽行秽,现革除长老之位,没收修炼洞府,勾销十七乙功,罚其百年,不得寸功。”话音一落,扔出一道符诏,转身上了天际,消失不见。

    鹿烟客扫了那符诏一眼,险些没晕过去。

    鹤酒翁喃喃道:“公开庭的符诏。”

第82章 :小筑论剑修() 
梅花小筑。

    梅竹清淡淡道:“你满意了没有?”

    宁舟笑道:“您老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虽说他和梅竹清相处不久,但对于这个便宜师傅,也有几分了解。

    梅竹清所说的话,真实意思绝不是无趣的问他,满意与否,他暗忖,这句话背后还有其他。

    “脑子转的倒快。”梅竹清笑着摇摇头,“今日我帮你摆平鹿烟客,来日谁帮你摆平马烟客?”

    宁舟自信言道:“来日牛、鬼、蛇、神烟客,都不会来招惹我。”

    梅竹清微怔,旋即哈哈大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敢放此狂言,等你到此等境地再说吧!”此话言罢,将笑容一敛,正色道:“今日我便告知你一声,比你来头大的,我来助你摆平,而与你一般的,休要靠我。”

    宁舟笑道:“不知汗青令主,这四个字来头多大?”

    梅竹清一摆青衫,望着水中鱼儿,“说穿了不值一提,只能糊弄胆小的,吓死没种的。”说话间竹竿一颤,他轻轻一抖,一条尺余长的金鳞鱼儿被钓了上来,指一指那鱼,“看见没有,它是此间鱼王,但在我手中,却是果腹观赏之物,是杀是放,皆在我一念之间。”

    宁舟笑了笑,没说话,他心知梅竹清此话何意。

    汗青令主,汗青庭二把手,看似权柄颇大,实则这个权柄是来自梅竹清,有人惧怕梅竹清,那么此位可将旁人吓住。

    可若不怕,甚至不屑一顾的,那么此位便不值一晒的。

    别人对付梅竹清或许不成,但来拿捏他,却是可以,而梅竹清却不会时时帮他遮风挡雨。

    荆棘,还得自己去斩。

    宁舟此刻才有几分感受,什么是外修。

    外修一脉,师尊更多是像一个引路人,指点者,稍大点的风雨帮忙遮下,小小风雨只当是考验,若这风雨也不能过,自然不能入其法眼,未来也不会,再为徒儿谋划别的事物。

    宁舟忽然想到,他对素青渔何尝不是如此?

    宁舟心有感受,忽然问道:“那我们算外修一脉么?”

    梅竹清意味深长道:“不是外修,却可以是外修,但绝不可是内修。”

    宁舟目光微闪,心头略有所悟。

    因汗青庭特殊性,必须中正不偏,内外修皆不是,在整个宗门中,与此庭有相同之处的只有宗主一脉。

    宗主一脉,行事也不能偏颇,起码要有表面上的公正之心,如此才能平衡内外两修。

    宁舟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梅竹清,此刻才真正觉得,这个花草木植之相的汗青庭庭主,自己的师尊,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梅竹清问道:“你想学剑术?”

    宁舟摇头,“对我而言,剑术刀术没什么区别,我要的是护道斩生之术,之所以战那钟鼓剑夺,也是恰好我有一柄剑,若我这口剑是刀,那我对剑术,绝不会多看一眼。”

    梅竹清抚掌一笑,“不错不错,刀枪剑戟,都没什么,关键是护道斩生。”顿了顿道:“剑术我也可帮你找来,但要说多高妙,我却不能保证。”说到这他喟叹道:“天下剑修,唯有三寸斜阳宗声势最大,不过此乃飞剑跳丸之术,与你法剑不合,你也无有上好剑丸,学来无用,也无处学。再论我宗三书四卷的《悬镜斩真剑卷》,此卷直指大道,玄妙无比,而且还是法剑之道,动摇光,化虹霞,切割五岳四海,决战青云九霄。”说到这嗤笑一声,“那鹿烟客却是不伦不类,手持神剑,却行飞剑跳丸,分光化影之术,落了下乘,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可笑可笑。”

    宁舟眼睛一亮,旋即又恢复如常,他心中明白,这三书四卷,任何一部,都不是轻易可学的。

    宁舟讶道:“师尊怎会如此了解剑修?”

    梅竹清指了指脸上的皱眉,“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什么猪跑都会见过。”

    梅竹清与他不像师徒,好似亦师亦友,梅竹清嬉笑怒骂,不拘俗礼,听得这话,宁舟莞尔一笑,“除却这两家,可还有其他剑修出彩的?”

    梅竹清道:“古时之事我不知,今朝之事,若论剑修,还有一家,却是北鹿州素氏一脉,不过此家剑术太过神秘,只有嫡传一脉才可修习,而嫡传却不轻易行走在外,见识过的人寥寥无几,是以,名声不显,无有见识之辈,根本不知,按我想来,既能撑起如此家业,传言不虚的话,此家剑诀,当也不差。”

    顿了顿又道:“至于其他剑修,多如泥沙,却无有真正名声。”

    宁舟想了想,“或许有埋没尘世的传世剑诀,只是未现于人前。”

    “或许有吧!”梅竹清点了点头,这世间广袤无比,谁也不敢说,对万事万物了如指掌,真有宝典流落尘埃,也未可知。

    二人闲聊半晌,忽有一道人匆匆进了小筑,却是不敢入亭中,大声道:“庭主。”

    梅竹清掏了掏耳朵,“我耳朵尚好,无需这般大声。”

    那道人吓了一跳,以为梅竹清生气了,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什么。

    梅竹清笑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般不痛快,莫非要我赶你出去?”

    这梅花小筑,一般不容许旁人进来,除非是有急事,否则汗青庭的人,也不能轻入,宁舟心知,这道人必是有大事禀报。

    那道人状着胆子道:“鹿长老他要见庭主,我说庭主不见外客,他却道、道……”

    “道什么道?莫非是非常道?你连话也说不清楚?”

    “的确是非常道。”那道人心里嘀咕一句,然后道:“鹿长老他希望求得宁令主原谅,愿叩首拜见。”

    梅竹清和宁舟对视一眼,俱是感到讶异。

    叩首拜见!

    这四个对于修士来说,分量之重,难以估量。

    鹿烟客这是彻底服软了,不惜折损自家颜面,来求得网开一面。

    梅竹清不说话,看向宁舟。

    宁舟明白,梅竹清的意思,是自家事自己做主,他叹道:“好歹也是前辈,不必折辱他,且让他进来吧!”

    鹿烟客在外忐忑不安,生怕梅竹清不见他,来时他寻了几位消息灵通的道友,终于彻底明白,宁舟的身份,居然是梅竹清的弟子。

    这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想起他对卫东城说的话,鹿烟客暗暗叫苦,下定决定,不惜说出没脸皮之事,来求得谅解。

    叩首固然分量重,但分量更重的,却是自家道途。

    宁舟借梅竹清之力,釜底抽薪,断了他的前程,他的下场离开革出门,仅差一分了。

    百年不得寸功,鹿烟客心知,百年无有洞府,外物,丹药等物修炼,等于百年不得寸进,修士固然命长,但这百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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