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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三界之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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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可是不能像无量一般,养活那般数目庞大的凡人。

    宁舟把想法一说,“或可从此,找到此间修士,查知一二消息。”

    “师兄此意甚好。”卫东城也点首认同,他们终究的外来人,对此是两眼一抹黑,四处瞎找,指不定会犯了什么自己不知的忌讳,从凡人处着手,还是稳妥一些。

    卫东城眼望这辽阔小境,忽道“宁师兄,此境不小,不如你我二人分开而行,如此可更快了解此境消息,师兄以为如何?”

    宁舟稍一寻思,便明白了卫东城的想法。

    一直以来,卫东城皆有与他较劲的心思,即便是后来,卫东城三败之后,也想在剑之外的地方,胜过宁舟一筹,竞夺之心甚重。

第183章 :风骨侠义道() 
事先宁舟是监兵台道令,权威深重,纶音佛语,卫东城不得不服从。。而眼下小境可是无有监兵台,宁舟也卸任道令司职,卫东城更是全身而退。

    此刻再论身份,二人乃是同门弟子,无有高低贵贱之分,试想此时,二人谁听谁的?若在此处,赚得功劳,又算到谁的头上?

    说来话长,实则不过是一念之间,宁舟笑道:“卫师兄此议不差,便如此吧!”

    卫东城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宁舟不会应下的,没想到宁舟就这般成全他了,他略觉以己之心度人,着实惭愧。

    不过他心不露面,抱拳道:“那便如此了,卫某与师兄相识以来,多有冲撞无礼,师兄气度,非但不计较,反还对卫某多有照顾,此般恩情,卫某也不多说,此回卫某若侥幸寻得元清炁,必当留与宁师兄,权当还报一二。”

    这话半真半假,对于元清炁,哪个灵台境不稀罕,即便根基不足,无资格用,也想试试能否借此气而成。但卫东城也知,就算得了此气又如何,没有玄霄金阙,这小境凭他自己,万万是出不去的。

    宁舟笑笑,还礼道:“多谢师兄割爱。”

    当下卫东城剑光一展,红芒闪动间,渐行渐远了。

    时渊崎立在云头上,朝下望去,只见远处城池甚是高阔,只觉稀奇。

    原来瀚海多沙,牧人寻水草而居,并无凡人居住的城池,此回瞧见这城,只想下去玩耍一番,他指了指那城,道:“师尊,是去那处打探消息么?”

    宁舟见他眼珠乱转,心下了然,对徒儿这心思,他并排斥,反正也要下去,不妨顺带让时渊崎长长见识,“下去吧!”

    他压下遁光,落入道旁。

    路旁为高山峻岭,恶水穷山,猛兽甚多,但路却是很快阔,可容四辆车马并行,由此可见,路尽头处,那城池是何等繁荣。

    时不时有商贾货队经过,这些人尽是持刀仗剑,精壮如牛,少则十数人,多则数十人,显然路上并不太平,或是保护商队,抵抗山野猛兽。

    宁舟观山望水,权当陶冶性情,走的也不急,时渊崎是初见这般繁荣景象,很是好奇,这里走走,那里看看。

    见他只是个少年,商队护卫们对他也无防范之心,反而见他额上生角,很是敬慕。

    说这敬慕,倒也简单,原来这里崇尚拜神,庙宇奇多,供奉着各种各样的仙神,而这些仙神,有三眼四臂,五角八腿,甚至完全非是人身的的形象。

    崇神幕仙,兼且民风开明,在这些凡人看来,生的奇怪的,多是仙神恩宠,甚至是仙神转世。

    时渊崎出身市井,很是机灵,不消片刻,便与商队混熟了,甚至还得了别人送的几个果子吃。

    时渊崎耍了一阵,跑到宁舟身边,道:“师尊,我方才问过了,这里叫大屿岛,方圆数千里,约莫有数十个大城,小城千余,此间宫观庙宇极多,大大小小,有上百家,各种各样的仙神宫观,前方那座大城,叫白鹤城,城中有一宫,名曰遣云宫,供奉的是一只鹤仙,据他们说,那宫中仙神,很是神异,有送子送财之能事。”

    时渊崎也并非只顾着玩的人,他知道宁舟来此,是有事要办,方才与商队护卫们厮混,也是为了探得消息。

    “好徒儿。”宁舟颔首一笑,夸了一句,心中思忖起来,“百家仙神,倒是奇异,如此看来,此间无有修为高深之士,甚至无有门派,不过这遣云宫,倒是有几分神神鬼鬼的。”

    宁舟这般推论,也非毫无依据,据他了解,但凡修士,没有一个会供奉哪家的神,若说供奉,也就仅仅自家门派的祖师了。

    而供奉仙神之道,多在凡人间流传,修士们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另外这般宫观混杂,可见无有修士派门,盖因无论何种派门,皆不会允许,周边修士,在自己的地盘上传道。

    距离他们十来丈远处,有一辆宽阔马车,驾车人年约三十岁许,面相刚毅,腰挎宝剑,执缰绳的大手指节粗大,显然是习武之人,虽是驾车,但他四平八稳,犹如立在大地上,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感觉。

    这时一只素手,轻轻将车帘掀开,半露出一位淡绿长裙的年轻妇人,头戴宝钗,明珠闪亮,也是个富家小姐出身,对着驾车人道:“夫君,白鹤城还有多远?”

    男子一抖缰绳,回首笑道:“夫人放宽心便是,已经到了白鹤城地界,城中遣云宫,庇护一方,神威远迈,那狐精信众,万万不敢追至此地的。再说了,那些信众也不怎么厉害。”说到这,他神气起来,拍了拍腰中宝剑,“鬼戮剑下,可是斩了三四个呢!”

    “就会说大话。”妇人白了他一眼,忽又感好笑,“人家道是狐仙,你道人家是狐精,遣云宫我也听过,供奉是鹤仙,照你这说法,岂不是鹤精了。”

    “夫人慎言。”男子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是知道,遣云宫势大,言语中冒犯了鹤仙,说不得要被信众拿去,当众施以炮烙酷刑,释罪仙神。他正色道:“那狐精怎能与鹤仙比拟,真如云泥之别,区区狐精不过是迷惑苍生,欺瞒信众,剖腹吃心,罪行累累。而鹤仙乃是成道大仙,有大/法力,送子送财,良善心慈,普通仙神,可能堪比?”

    妇人摇摇头,推了男子一把,“人家是泥巴,还不是把你赶得四处乱跑。”

    男子苦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他们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否则焉能敌得过我手中武艺?你前些日子也看见了,我不是杀退了十来个狐精信众么?”

    妇人对神鬼之事,显然不太了解,听了这话,也不好反驳,不过离家逃命之苦,却是憋得难受,小声说道:“说来说去,还是你手上这把鬼戮,要不是这剑,咱们一家,在九尾城日子过得多舒心。”

    “还不是那赵怀准,见老泰山去后,就以为无人可以治他,屡屡挑衅咱家,争什么剑法第一。”男子道:“我谢家乃武林名门,素来以剑法称雄,大屿岛上,但凡武人,无不敬服,夫人你说,这当口我岂能不战?而我谢家剑法,唯有鬼戮才施展的高妙……”

    见他越说越多,妇人薄嗔道:“说到武功你就来劲了,你厉害,杀了赵怀准,鬼戮剑却被狐精的人瞧去,这下好了,连家都没了。”

    男子笑了笑,指了指妇人,“要不是我入赘到你家,岂能有这一回事?”

    妇人闻言气恼,用力推了男子一把,“要不是你重伤,被我爹救回来,你早就死了。”

    男子笑眯眯道:“要不是你爹,用救命之恩相胁,逼我入赘才能与你执手,我岂会在九尾城,现出鬼戮来。”

    “谢观!”妇人像个小老虎似的,低吼一声,“我爹已经去了,你放尊重些。”

    谢观闻言连连告罪,实则他心里不甚在意,他与妇人父亲,以武会友,乃是忘年交,交情深厚无比,亦师亦友,寻常玩笑也都开的。

    他乃武林大豪,一向自诩豪杰,身为武人,生死看淡,说及自己老友,他不觉得有什么。

    忽有冷风吹来,谢夫人紧了紧罗裙,“万一那狐精亲自追来,你我夫妻二人,该怎么办啊!”

    谢观宽慰道:“夫人莫忧,我太爷爷乃遣云宫观主,道法通玄,上达天听,有鹤仙庇佑,谅那狐精不是敌手。”

    他二人只道小声说话,旁人听不清,却不知宁舟踏入仙门,修得一身道法,听得一清二楚。

    便是时渊崎,虽还无有修行,却也时常服食丹药,熬炼筋骨,身强体健,也是耳目聪明,他听得好笑,忍不住瞥了一眼,嗤笑出声。

    谢观一身内功已经臻至大成,耳朵也很灵便,当下皱眉望来,见是一个少年,不由面色稍霁。

    不过被一个少年笑话,此气却是难平,快马架了过去,把目一扫,“你这少年,方才可是在笑谢某?”

    时渊崎摇头晃脑道:“谢某是谁,我不认识,又何谈笑话。”倏尔将话锋一转,“我在笑你方才那番话。”

    谢观好歹也是武林大豪,一身脾气非同小可,闻言暗恼,冷笑道:“好少年,谢某见你年幼识浅,不欲与你见识,你速速道个歉,此事便算过去了。”

    谢夫人人拉了他一把,“你跟一个少年人较什么劲。”

    谢观拍了拍夫人的手,淡淡道:“夫人不知,这少年不敬鬼神,不明事理,若是不教训一番,日后长大了还得了?”

    时渊崎道:“我只知敬师,不知何谓鬼神。”

    谢观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宁舟,似笑非笑道:“道长就是他师傅吧,不知道长,云游了几座山,拜访了几个庙,修持了多少道行在身,就敢出来教徒弟,不要误人子弟啊!”

    这话很是侮辱了,大屿岛道人,有道行的都在宫观修行,平白无事,极少出来行走的。

    他观宁舟年纪轻轻,想必是个没有宫观修持的野道人。

    这种道人他见得多了,个个招摇撞骗,混吃混喝的,真本事他还没见过,所以言语稍重,贬斥宁舟。

    时渊崎怒道:“你敢辱及家师,说不得要给你教训一二了。”

    谢观听得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少年你看,有牛在天上飞。”藐视意味,尽显无疑。

    时渊崎不再多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举拳便打,谢观坐在马车上,面色轻松,单手迎出,五指抓拿,却不想,方一接触的时渊崎的拳头,就感一股大力袭来,好生生猛,冲的他指头酸痛,不由暗自惊讶,“好大的力气。”

    他不再大意,提了一口内力上来,喝了声,就要一招降服时渊崎。

    时渊崎也是练过拳脚的,虽不曾搏杀过,但他吃了两年多丹药,一股子力气岂可小觑,大喝一声,好比虎吼,震得谢观心神一颤,猛地一掌盖下,袖袍被风带起,犹如战旗,猎猎作响。

    谢观身子坐着,挪移不便,而且他乃武林大豪,也不想被一个少年迫的闪身,没了面子,故而功至手掌,同样一掌击出。

    两掌相抵,时渊崎只觉一股怪力往体内冲,麻痒难受,但他性子坚凝,忍住痛意,肉掌再推,撞得谢观一震,坐下车杆受力不过,顿时断成两截。

    谢观唯恐夫人摔伤,忙卸去掌力,施展身法,快速将夫人抱出,立于道旁。

    便在这时,拉车大马受了惊吓,嘶鸣一声,撒腿就跑,将一副烂车,拖的歪倒在地。

    谢观对马车视而不见,见夫人无恙,这才看向时渊崎,大笑道:“少年神力,不过此刻,你却不是谢某敌手,若是你习得内功,有个十载功力,说不得谢某就败了。”

    他也是洒脱之人,心直口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时渊崎了得,也收起方才小觑之意,出言赞叹起来。

    时渊崎不愿示弱,淡笑道:“不消十载,十招便能败你。”

    宁舟在旁看着,也不插手,算是锻炼时渊崎遇事应变能力。他虽给时渊崎喂了丹药,却没让其练功,只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凡俗功力再高,也不敌修士一朝踏入道途。

    故而时渊崎吃的丹药,九成九都浪费了,唯留下一点点,将筋骨练了起来,身子骨强壮,内气就足,届时入道,也能打个好基础。

    谢观闻言不恼,反而笑道:“这豪气,颇有我年轻时的神韵,难得难得。”

    谢夫人摇头苦笑,轻轻掐了一把谢观,步将出来,对宁舟施礼,歉意道:“道长莫怪,我家外子嬉笑怒骂,不成礼法,却是无有冒犯之意,还请海涵。”

    谢夫人虽是女子,却也是武林名家之后,见地非凡,单单一个少年就这般厉害,那他师傅又有何能为?若是让谢观再说下去,得罪狠了,届时又如何是好。

    宁舟还礼,淡淡道:“我徒得罪在先,倒也称不上冒犯,此事就这般过去了。”

    “道长雅量。”谢夫人松了口气,如此最好,和气生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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