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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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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不见不久之前的重伤。

    而听到推门声的他,甚至没有费心回眸,便即冷声开口问道。

    宇文烨华也没有拐弯抹角,“应该不是宇文彻所为……”

    转身,宇文熠城一双寒眸,缓缓扫过站在不远之处的男人,“为何你认定不是他?”

    “那头雪豹……”

    宇文烨华回道,“是由他送给皇兄的……如果皇兄真的因此而有事的话,那么他一定难逃罪责……”

    男人语声一顿,“况且,那头雪豹,是他自小养大的,与他感情十分的亲厚……当初皇兄向他索要之时,应该也能够看出他的不舍……若他真的打算利用那头雪豹对皇兄不利的话,那么他也该预料到,那头雪豹会有怎样的下场……依臣弟之见,彻儿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听得他口中不自觉般的用“彻儿”两个字来称呼那个男人,宇文熠城一双寒眸,淡淡扫了他一眼,“你倒是信任他……”

    宇文烨华微微一笑,“彻儿虽小我们一辈,但与臣弟和皇兄却是年龄相仿,臣弟犹记得,他未去武陵城之前,我们三人一向亲厚……”

    “你也说那是他未去武陵城之前……”

    宇文熠城一张朗俊的脸容上,殊无半分的表情,“那时我们年纪都还小,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怎知他未曾改变?”

    宇文烨华抬眸,亦望了他一眼,薄唇却是依旧挂着一抹春风和煦的笑意,“臣弟对他是怎样的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兄是否认定彻儿会谋害皇兄你……”

    宇文熠城讳莫如深的瞥了瞥他,“当年若非身为储君的宇文烨庭过世的早,如今这离国的一国之君,或许便该是咱们的侄儿宇文彻了……”

    宇文烨华一笑,“臣弟倒相信,天命所归,谁能成为一国之君,早有注定……就算大皇兄当年没有早早的离世,这离国的天下,也未必是他的……”

    男人语声顿了顿,“至于彻儿……当初大皇兄英年早逝,父皇伤心不已,原本是打算直接改立他的嫡长子,也就是彻儿为新的储君的,但却被大皇嫂一口回绝,并且大皇嫂主动要求,带着年幼的彻儿分封至偏远的武陵城,为的就是远离宫中的腥风血雨……”

    说到这儿,男人并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他相信,他说的这些,对面的一国之君,一定比他更加清楚。

    宇文熠城自然明白他提及这些旧事的原因。

    “大皇嫂的确是难得聪慧、而且看得清的女子……”

    宇文熠城淡淡道,“彻儿有一位好母亲……”

    宇文烨华亦是不由的神思一恍,“是呀……大皇兄那么多妻妾之中,无论是否生下子嗣,到得如今,唯一还与亲子好好活在这个世上的,也惟有大皇嫂和彻儿了……”

    不是不感慨的。

    一时之间,两个人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须臾,宇文熠城道:“你既认定此事不是宇文彻所为……可还查出什么了……”

    宇文烨华摇了摇头,“臣弟问过当时负责喂养雪豹的侍卫,他说那头雪豹,自从运来之后,一直很温驯,只是,不知中秋那天怎么的,就突然发了狂,不仅毁坏了笼子,还咬死了好几名侍卫,然后便跑了出去,及至遇到沫儿……”

    想到当时的情形,男人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

    应当是对他口中的“沫儿”,不自禁的担心所致吧?

    宇文熠城一双古潭般幽邃的寒眸,瞳色不由深了深。

    “畜生就是畜生,就算被驯化的再好,突然狂性大发,也不是没有可能……”

    寒眸一厉,有极锋锐的厉芒,从男人眼底一掠而起,宇文熠城嗓音如冰,渗出丝丝森寒之意,“但它的爪子上,不该带着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宇文烨华亦是神情凝重,“看来是有人特意在那头雪豹的爪子上喂了毒,想要取人性命……”

    宇文熠城冷冷一笑,“想用这样的法子,置孤于死地,也未免太小看了孤……”

    宇文烨华却是心中不由一动,“或者下毒之人,想要陷害的并非皇兄你,而是另有其人……”

    宇文熠城浓黑眉目,微微皱了皱,“你是说,他真正想要的是夏以沫的性命?”

    听着从对面的男人口中吐出“夏以沫”三个字,宇文烨华心中猝然动了动。男人在提到那个女子的名字之时,似迟疑了须臾,他不知道,那一刹那,他心中想到了什么,但他却能够清楚的看到,对面的男子,一瞬间冷冽如寒霜般濯黑眼瞳……

    自小一起长大,宇文烨华自然明白,但对面的男人露出这样危险的神情之时,意味着什么。

    他的心里,果真还是在意那个女子的吧?否则,也不会听到,那头被人下了毒的雪豹,很可能是为着对付她之时,如此的沉怒……

    更何况,当日,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挡在那个女子面前,只怕,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就应该是那个女子了吧?

    这样为一个女子不顾性命,宇文烨华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即便是上官翎雪,都不曾有过。

    宇文烨华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当日换作是上官翎雪,面前的男人,还会不会像那天一样,扑上前去,用身体挡住她,宁愿自己被雪豹所伤呢?

    这样的话,他并没有问出口。

    终究,关心这个问题的,应该是上官翎雪,而不是他。

    他没有那个立场。

    那是面前这个男人、上官翎雪、夏以沫三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一念及此,宇文烨华一双清眸,刹时闪过无数讳莫的情绪,敛去了,什么都没有。

    “这只是臣弟的揣测……”

    宇文烨华沉声道,“毕竟,这一切发生的太过巧合,偏偏在沫儿回缀锦阁必经的道路上,遇到了那头发狂的雪豹……若不是皇兄当时跟了上去,只怕沫儿当场就要惨死在那畜生的爪下了……”

    宇文熠城没有接口。一双寒眸,在摇曳烛火映照下,有如鬼影幢幢。

    “为什么是夏以沫?”

    许久,男人问道。

    宇文烨华望了他一眼,“皇兄这些日子以来,独宠沫儿,想必是因此,令什么怨恨上了沫儿……才想到这样的法子,想要致她于死地……”

    宇文熠城冷眸一凛,“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

    男人淡淡扫过他。

    宇文烨华心中却是沉了沉。一时,无法揣测对面的男人,是怎样的想法,只道,“没有证据,臣弟不敢妄言……”

    宇文熠城深深瞥了他一眼,一双古潭般幽邃的眸子,此时此刻,倒越发深沉,也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皇兄可需臣弟继续查下去?”

    半响,宇文烨华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宇文熠城没有马上回答。顿了许久,方道,“这件事,暂且搁下……”

    语声停了停,“还有,孤不想夏以沫知道,孤与你今日所说的这一切……”

    这不是嘱咐,而是命令。

    其间的差别,宇文烨华自然知晓。

    “臣弟明白……”

    男人躬身行了一礼,顿了顿,续道,“对沫儿来说,这就是一场意外……想来,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宇文熠城濯黑瞳底,有如剑锐芒,一划而过。

    “孤倒是要多谢这一场意外……”

    男人削薄唇瓣,缓缓扯开一抹凉笑。说不清真心,还是假意。

    宇文烨华心中却是蓦然一动。

    “当皇兄被雪豹所伤,昏迷不醒之时……”

    男人语声平平,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臣弟看的出来,沫儿十分担心皇兄……”

    宇文熠城瞥了他一眼,“她确实舍不得孤死……”

    宇文烨华笑了笑,“皇兄不惜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救得沫儿的性命,纵饶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宇文熠城一双寒眸,淡淡在他身上掠过,“孤说过,总有一天,那夏以沫的人,她的心,都会归孤所有……而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说这话的男子,语声平静,却是毋庸置疑的势在必得。

    面前神情冷峻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捕捉猎物的一只豹,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宇文烨华脑海里忽而闪过那个女子的身影。她为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失魂落魄的情形,她那么平静,却又那么坚决的说出,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她也不活了……

    她已经深陷进去了吧?

    就像面前这个男人所说,总有一天,她的人,她的心,都会被他占有……

    可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走到那个地步,沫儿,你会怎么样?

    宇文烨华忽然不敢想下去。

    宇文熠城望着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清俊脸容上,此时此刻,却不受控制般掠过的大片大片未明的情绪,冷峻眉眼,眸光危险的一黯。

    “七弟难道不替孤高兴吗?”

    男人突如其来的清冽嗓音,打断了宇文烨华的所有思绪。

    回过神来,男人望向对面的宇文熠城,“若有朝一日,皇兄真的得偿所愿,臣弟自然为皇兄感到高兴……”

    语声一顿,男人终究还是不由的开口道,“臣弟亦希望,皇兄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乃是真心相待于沫儿……”

    宇文熠城疏淡一笑,“她是孤的女人……是否真心相待,也只是她与孤之间的事情,无需七弟你在此耿耿于怀……”

    “是臣弟僭越了……”

    男人恭谨的行了一礼。

    宇文熠城淡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应声。

    宇文烨华只得维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

    房间里有诡异的沉默。

    菱花房门,却在这个时候,忽而被推开,伴随着阵阵轻风袭来的,是女子清越如檐下风铃的嗓音,“宇文熠城,你该吃药了……”

    当那一袭鹅黄衣衫的女子,如风拂柳一般,出现在房中之时,宇文烨华清楚的看到,对面的男人,凉薄唇瓣,缓缓浮起的一抹柔情笑意。

    只是,那笑,只淡淡绕在唇间,远未达眼底。

    :

第88章 醋意横生() 
宇文熠城直将养了大半个月,身上的毒,方才完全解了。

    太医说,若非他武功高强,只怕也撑不到找到解药。

    换句话而言,如果当时不是他挡在夏以沫的面前,只怕她就算没被那头雪豹咬死,也会中毒身亡的。

    每每念及此,夏以沫心中都情不自禁的油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而在那个男人养伤期间,夏以沫则几乎形影不离的陪在他身边。两个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腻在一起,就像是这世间任何一对寻常夫妻一般。

    这样的日子,夏以沫私心里竟希望能够拉长一点,再拉长一点,不要那么快结束。

    可是,再美好的日子,也总有过完的一天。

    当宇文熠城身子渐好,重又投入到一国之君的忙碌之中时,夏以沫竟有些不习惯。没有他的缀锦阁,像是陡然空荡荡了许多一般,说不出来的寂寥。

    夜色流离。墨如黑丝绸的天空上,一轮上弦月幽幽散着清润的白光,倾泻了一地,衬着草地上的点点寒霜,如碎银子一样耀眼。

    这个时候,宇文熠城还没有回来。也不知被什么国事给耽搁了。晚膳的时候,他便派了太监来给她传话,说晚上不陪她用膳了,让她早些歇息。

    也不知他这会儿用了晚饭没有?

    听伺候的小太监说,有时候国事繁忙,他常常会顾不得吃东西。

    夏以沫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男人,他身子刚刚好,就已经忙不迭的做起他一国之君的营生也便罢了,若是连饭都不吃,如何能撑得住?

    这样一想,夏以沫便有些坐不住了,遂带了柔香和翠微,亲自去御膳房做了一碟枣泥山药糕,热气腾腾的雪白糕点,切成菱形,浇上特制的酸梅酱,清甜带酸,用甜白瓷葵瓣式碟子盛了,周遭还特意整齐摆了几片薄荷绿叶,这两色衬了那山药糕,真让人口舌生津。

    做好之后,夏以沫自己都觉得十分的满意。遂兴冲冲的向着御房而去。

    到得门口,谷风守在门外,看到她的出现,男子朗俊眼眸,似不由的掠过丝丝讶然,刚想开口,却被夏以沫拦了住,将食指搁在唇中间,示意他不许作声。

    谷风眸色闪了闪,终究没有再作声,侧身一让,放了她进去。

    夏以沫轻轻的推开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忍着笑,轻脚轻手的靠近大殿前方那团光明,打算给宇文熠城一个惊喜。

    只是,甫打开门,女子却蓦然愣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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