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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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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这样一提,阮迎霜与上官翎雪都是下意识的伸手轻抚向自己的小腹。只是,前者,眉眼之间难掩的喜气与憧憬;而后者,上官翎雪,却仿佛刹那间神情一顿,停于小腹上的纤纤玉手,在面前黄花梨木桌案的掩盖下,不自觉的攥了紧。

    瑜贵人却突然幽幽叹了一口气,“女子最幸福的,就是怀孕生子的那一刻,看着俪妃妹妹与迎霜妹妹如今这番模样,当真是叫人艳羡……”

    说这番话的她,倒不复昔日里一贯的别有用心或者算计筹谋,倒真的是眉眼之间划过一丝黯然。

    毕竟,众人之中,只有她位份最低,又从来不得宇文熠城的宠爱,只怕此生也甚少有机会能够怀上龙裔……所以,此刻眼见着两位怀孕的妃嫔,她心中倒真的有几分伤感与凄凉。

    被她这样一勾,向婉儿心中的烦郁之气,也越来越厚重。只一口接一口的饮着碗中的红果茶,像是恨不能它会像酒一样,让她一醉解千愁。

    却听顾绣如在此时微微一笑道,“万事难以预料……就算瑜妹妹现在不能怀上陛下的龙裔,也不代表永远都不会……所以,瑜妹妹你眼下也不用太羡慕旁人了……”

    得她如此安慰,那瑜贵人似乎脸色稍霁,悠悠笑道,“还是娴妃姐姐说的好……希望能借娴妃姐姐的吉言,咱们这些姐妹,都能够为陛下多多开枝散叶才好……”

    顾绣如亦是施施然一笑,道,“是呀……”

    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一时之间,殿中只闻细微的饮茶声。

    空气里似有若无的果香,幽幽飘散,倒是十分的怡人。

    又添过一轮茶水之后,向婉儿最先起身离去。走的时候,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剩下的众人,又天南地北的寒暄了几句,也各自告辞而去。

    到最后,只剩下夏以沫与顾绣如两个人了。

    偌大的缀锦阁里,一时十分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日影西斜,殿中渐渐昏暗起来,突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急切而凌乱的脚步声……

    夏以沫与顾绣如不由的对视一眼,心中皆是咯噔的闪过一个念头:来了……

    片刻之后,出去打探消息的柔香,回了来,一张俏丽脸容上的神情,却不知怎的有些复杂,低声回道:“小姐,俪妃娘娘在回宫的途中,与婉妃娘娘一起落水了……”

    这并非意料之中的结果,落入夏以沫和顾绣如的耳畔,两人的心底,皆是咯噔一下,目中惊疑不定。

    上官翎雪与阮迎霜,竟会同时落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

第165章 俪妃小产() 
浓重的夜色,从半空中直扑下来,似猛地撕裂的一副水墨画,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

    偌大的寝殿内,一片死寂。

    宇文熠城冷冽如刃的嗓音,就在这坟墓一样的死寂中,似划破夜色的一道惊雷般,骤然响彻,“你刚才说什么?”

    扑通跪倒在地的林太医,头也不敢抬,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发抖,战战兢兢着答道,“陛下饶命……微臣无能……俪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小产了……”

    一句“俪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小产了”,就像是陡然砸进湖面的一块巨石,在原本就暗流汹涌的湖水里,瞬时掀起惊天的骇浪。

    听得上官翎雪落水,匆匆赶来探望的各宫妃嫔,由皇后娘娘起,到瑜贵人,依次立于阶下,此时,蓦然听闻她腹中的孩儿未能保住的消息,一刹那间,也皆是面色一变,心思百转。

    夏以沫抿去唇畔勾起的半抹冷笑,与一旁的顾绣如极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只继续面无表情的静观其变。

    似乎方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上官翎雪,孰知清醒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却竟是她小产的消息,一刹那间,女子似极之难以接受,喃喃出声道,“我的孩子?……”

    像是陡然间反应过来了一般,女子蓦地一把扯住身旁男人的手臂,焦切的望住他的一双春水般的眼波里,刹时溢满无尽的凄楚与痛苦,平日里一把柔美婉转的嗓音,此时此刻,却是难掩的呜咽,一派彷徨无依,“陛下……妾身的孩儿,真的没有了吗?……我们的孩儿,真的没能保住吗?……”

    断断续续的嗓音,像是随时都会被那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一般,女子一壁喃喃问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一壁不断的从眼眸深处滚落出来,望向对面男人的一双明眸里,满溢着不能置信和不能接受的痛苦。

    她是那样的柔弱不堪,又是那样的伤心欲绝,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陡然听到自己腹中的骨肉流产的母亲一样……

    夏以沫冷眼远远旁观,就像是在瞧一出拙劣的折子戏。

    然后,她的目光,缓缓转向上官翎雪身旁的那个男人……眼睁睁的瞧着他心爱的女子,痛失他们的孩儿,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宇文熠城眼中的痛楚,丝毫不比上官翎雪少。他与她相视的一双漆如墨染的眸子里,满蕴着对她的无限怜惜与对他们失去的孩儿的苦涩之色,他紧紧的将女子柔若无骨般的身子抱在怀中,平日里冷静清冽的一把嗓音,此时却是难掩的激荡,一声一声的安慰着怀中的女子,“没事的,翎儿……孩子没保住,也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别的孩子的……”

    他是真的很在乎上官翎雪和她腹中的孩儿的吧?他此时此刻的痛苦,也是真的……

    真实的令夏以沫觉得如此的刺眼。

    但男人的宽慰,却仿佛丝毫不能消减上官翎雪对失去骨肉至亲的痛楚,女子颤抖的身子,紧紧窝在他的怀中,哭的泣不成声,这一次,却是柔弱中带了切切的内疚一般,“……都是妾身的错……如果妾身没有走那条路,没有遇到婉妃姐姐的话……那么,我们的孩儿,也不会失去……陛下,都是翎儿的错,都是翎儿的错……”

    她哀哀的饮泣声,幽幽回荡在偌大的宫殿之中,似梨花带雨、玫瑰泣露,只叫人连心瓣儿都怜惜起来。

    夏以沫与顾绣如对视一眼,眸中同时划过一丝疑虑。

    他们的疑虑,也是这殿中众人此时的疑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敛去心底的痛楚,取而代之以烈烈的怒火,宇文熠城寒眸如剑,蓦地扫向垂首立于阶下的众人——

    “……俪妃怎么会与向婉儿一同落水?……”

    冷冽嗓音,像是磨的锋锐的利刃,蓦地划破一片暗流汹涌的空间,带着烈烈的肃杀之气,不见血,誓不罢休。

    听得他的追究,一直在上官翎雪身旁服侍的宫女抱琴,蓦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张清秀的脸容上的神情,既有对自家主子眼下遭受的痛苦的感同身受,又有对那造成如此局面的凶手的愤恨,言辞亦是恰到好处的恳切和坚定,“求陛下为娘娘做主……”

    便听她咬牙讲起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先前,娘娘从越妃娘娘的缀锦阁出来之后,原本是打算带着奴婢直接回宫的……哪知,走到落星湖的时候,却恰好遇到了在那里的婉妃娘娘……”

    “当时,婉妃娘娘瞧起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娘娘心软,就留下来劝慰,还命奴婢去准备些茶点给婉妃娘娘……”

    “岂料,等奴婢回去的时候,远远却听见,那婉妃娘娘竟大声斥责娘娘怀有龙裔,夺去了陛下所有的宠爱……最后还……”

    说到这儿,抱琴似更难以抑制心中的悲愤,眼眶发红,贝齿也越发咬的紧,停顿了片刻之后,方才像是能够再次回忆当时的可怕画面,“……奴婢怎么也没有想到,婉妃娘娘最后竟会一气之下,一把将娘娘推进了湖中……”

    “若非奴婢及时赶到的话……娘娘或许不仅不止未能保住陛下的龙裔,可能连性命也都会断送……”

    俯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抱琴咬牙涩声道,“求陛下一定要为我们娘娘和娘娘腹中的龙裔,讨回公道……”

    她绘声绘色的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听来毫无破绽。

    待她将一切讲述完,上官翎雪方颤声开口道,“抱琴,别说了……”

    女子嗓音凄苦,一双浸满晶莹泪水的眸子里,浮着难抑的痛楚之色,透出一种回忆伤怀旧事不愿多说的悲凉。

    “翎儿,你放心……”

    宇文熠城紧紧抱着她,墨如点漆的一双寒眸里,蓦地闪过一抹嗜血的锐利,“孤一定会让害你、害你腹中孩儿的凶手,付出代价……”

    “来人……”

    男人厉声吩咐着一旁服侍的宫人,“将向婉儿带过来……”

    他这边厢话音方落,便见殿中匆匆走进一名小太监,向着随侍在一旁的大总管太监王喜耳语了几句。

    便见那王喜,一边听着,面色随之就是一变。

    众人虽不知他这副表情是为何,却也隐隐猜出,定是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果然,便见他转瞬已整理好了面上神色,躬身向着宇文熠城行了一礼之后,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启禀陛下,老奴刚刚得到消息……因为之前婉妃娘娘是与俪妃娘娘一同落水的,但因为婉妃娘娘本身并不识水性……虽后来太医尽力施救,但婉妃娘娘却还是不幸离世了……”

    他这个消息一出来,殿中又是一片震惊。

    各人都难掩的惊疑不定。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上官翎雪,“你是说……婉妃姐姐她死了?……”

    问出这句话的女子,苍白精致的面容上,一刹那间神情巨变,像是交织着震惊与不能置信,以及蓦然听闻一个人死去之时该有的悲悯,瞪大的一双明眸里,莹润的泪意,欲落未落的积在瞳底深处,瞧起来越发的楚楚可怜。

    宇文熠城望着她被吓坏了的模样,心中越发的掠过阵阵的疼惜之余,却是愈加的对那害得她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恨之入骨……虽然那害死他们孩儿的凶手,如今也已经死了……

    “便宜了她……”

    男人墨黑的寒眸中,蓦地闪过一抹狠色,像是那向婉儿的死,犹不能解他心中之恨一般,冷声吩咐道,“来人,传令下去……向家教女不善,着撤去一切封赏,凡十五岁以上男丁,皆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半步;女眷及其余男丁,皆去籍为奴,打入掖幽庭,永不得赦免……”

    这样狠戾的责罚一出,偌大的寝殿中,一时寂静无声。

    夏以沫忍不住开口道,“祸不及家人……陛下难道不觉得这样的处罚,太过严重了吗?”

    她清亮的嗓音,就像是陡然落入盘中的颗颗珠玉,在暗流涌动的局面中,搅起圈圈涟漪。

    宇文熠城缓缓凝向她。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阵凉风,将殿中的烛火,吹得摇摇欲坠,昏黄光线,映在男人锐如刀锋般的清冽脸容上,如幢幢鬼影一般。

    夏以沫听到他清冷嗓音,在一室寒凉中,骤然响起,说的是,“若有人胆敢为向氏求情,以同罪论处……”

    即便不看他,夏以沫也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字一句的吐出这样一番话的男人,此时此刻定定的落在她身上的那种阴森目光,就像是一把磨的锋锐的刀子一样,抵在她的心口,仿佛只要她接下来,再胆敢说出一句不满的话,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刀子,刺向她……

    夏以沫冷冷一笑,“可惜的是,向婉儿这一死,就死无对证了……”

    说这话的女子,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掠过宇文熠城,落在了他身旁的女子身上,饱满艳丽的唇,缓缓勾起一抹笑,“俪妃娘娘,你说是吗?”

    被她这么一提,殿中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其他人,此时此刻也不由的带了几分疑虑的,一齐望向那始终以受害者自居的上官翎雪。

    便见她一张精致的脸容上,似因为夏以沫突如其来的意有所指而愈显苍白。也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不待上官翎雪出手,她身旁服侍的婢女抱琴,已是蓦地替主子挺身而出,目光毫无惧意的直视于夏以沫,扬声道,“越妃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家娘娘陷害的那婉妃娘娘吗?……我家娘娘如今连腹中的龙裔,都已经失去,就算你因为司徒公子的死,一直以来再恨我家娘娘,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她这一番看似义正言辞的话,却是包含了两个信息……一是上官翎雪小产;一是因为司徒陵轩的死,一直耿耿于怀,针对上官翎雪的夏以沫……

    偏偏这两样,都是宇文熠城的逆鳞。

    这名唤抱琴的丫鬟,还真是厉害啊。

    夏以沫勾起一侧的唇角,冷冷一笑,“抱琴姑娘果然不愧是俪妃娘娘的心腹,这样的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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