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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陪嫁嫡妃-第75章

小说: 陪嫁嫡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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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夜当值的随军吴大夫听闻,立马跑到东厢房,见屋里乱成一团,急忙道:“潘妃,王爷胸口本就有箭伤,您压着王爷,会让王爷病情加重。”

    潘润雪吓得赶紧起身,张全不停地追问:“潘妃,您倒是拿个主意,要不请王妃示下?”

    潘润雪当即说道:“不用请示王妃了,现在就送王爷找那个神医治病,不用耽搁,立刻就启程。”

    慈姑阻拦道:“潘妃,如此不妥,今日是您和王爷洞房之夜,不能让王爷这个时辰出发。”

    吴大夫给他喂了一粒丸子药,他悠悠醒来,捂着胸口极其痛苦地闷声哼着。

    见他醒来,潘润雪急忙抚着他的胸,慌张地问:“王爷,您可还好?”

    他只是咬住牙不说话,潘润雪更是慌乱,张全焦灼地又问:“潘妃,到底如何是好,双花,你赶紧把王妃找来。”

    潘润雪见他身子隐隐颤抖,下定决心道:“张全,现在就送王爷去寻医,我也一同去。”

    她刚刚地有了睡意,见双花惊慌失措跑来,说靖王爷晕倒了,她心里一惊,吩咐连翘侍候她穿衣,她过去瞧瞧。

    慈姑给焦急万分的潘润雪递了一方帕子,小声出着主意:“潘妃,您才嫁到府里,后日又要回门,王爷又指着您陪清河公主,您若是陪了王爷寻医,府里这一摊子事谁管?不如让王妃陪着王爷去寻大夫,您在府里主持着,您的才干正好没有约束地展现,王爷最是欣赏才华横溢之人。”

    潘润雪心动着,瞧梁靖恒,梁靖恒握了她的手,气息不稳道:“润雪,清河公主你能招待好么?要不王妃留下管理内宅,你陪着我去寻医?”

    潘润雪思量着说道:“王爷,润雪能照料好清河公主,不会辱没了王爷的脸面,只是怕王妃不肯离开夏州。”

    梁靖恒舒心地出了口气道:“润雪,有你这样的贤内助,是靖王府的福分啊,慈姑和张全这两人处事极为妥当,你留了下来用,王妃怕是心里有些个不情愿,但她留在夏州,旁的人自是会以王妃马头是瞻,你后日又要回门,罢了,我让吴大夫用迷药迷晕王妃,强行带王妃走,但你莫让我失望,机会给了你,你自己好好把握,让父皇对你另眼相看。”

    定夺后,当肖芷曦带了连翘匆匆踏入东厢房,就被捂了迷药的帕子,晕了过去。

    极快,两辆马车出城,李思同赶了一辆,付凌雪赶了一辆,出城二十里地,一队早已候命的精骑等候多时,见了他们,即刻护送着向延州方向奔去。

    吴军医在马车旁轻声问着:“王爷,您还好吧?”

    他一改方才的气若游丝,沉声道:“我无大碍,只是这路程颠簸,我担心王妃的身子骨。”

    透过马灯的光亮看她,她沉沉地睡着,眉目安详,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眉眼,俯下身亲吻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曦儿,今日你所受委屈,他日我定当万倍回报于你,前日我真是把潘润雪当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着道?曦儿,侍候你多年的余雨生是太子那边的人,他给我的汤药里下了药,虽然他倒了药渣,但这世间的事除非是不做,做了定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曦儿,我本可立即要了他的命,但我不会这么做,我还会想方设法保他性命,他能治好你的不孕,等大局定下来,我若是入主大内,那个时候能保你周全不受委屈,我想让你给我生无数的孩儿,我们的孩儿。”

    她纹丝不动地睡着,他痴痴地看着她,伸到厚厚的褥子里摸她的手儿,她的手心很是暖和,他握着她如水豆腐般细腻的手,轻叹道:“曦儿,你怎这般身子弱?弱得风儿都能把你吹走,看着你弱柳扶风的身子骨,我的心儿都一颤一颤的,你知道不知道?旁的女人真得不能吸引我,你身子弱,但我却爱极了你这身儿,想着法子让你也能好,我在床上从未侍候过任何女人,都是她们想着法子让我舒坦,让我愉悦,可是我一时怕你疼,又一时怕你不舒服,当真是含在唇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你若是好了,在我身下‘嘤嘤’地颤抖,我就恨不得立刻把你吞到肚里去,我们虽不是同时生,但死定会同穴,夫妻合葬在一起,若是可以,我把我的阳寿均分给你,我们一同地终老,一同地寿终正寝。”

    她呼吸沉稳地沉睡,他也挨了她的头卧下,怕她冷,给她盖得多,他年轻的身子骨又是个不惧寒的,没一会子就燥得他淌汗。

    他想褪一床褥子,另外睡一边,但舍不得她的香气,舍不得她让他安稳的气息,不得已微微打开了他这头的被子,抱了她含笑睡了过去。

    天际现了鱼肚白,旭日徐徐东升,这几日天气果真是好的,给寒冷的冬日带了徐徐的暖意。

    她到了点醒来,见躺在马车里,当即唬了一跳,又见他紧紧挨在她身边躺着,唇还噙着笑意,半个身子露在外头,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气。他是怕热的,偏偏还挤到她被窝里,也不怕背心着凉,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个,她揭了一床被褥盖在他后背。

    他被她的动静闹惊醒,微微睁开眼瞧她,她还带了睡容的慵懒,几缕发丝垂在如新月的脸庞,比常日里端庄多了女子如水的妩媚。她半起身给他盖着被子,穿着白色交领螺纹的中衣身子如云般起伏着,神情也带了关心,他心里暗自幸福着,她还是在乎他的,还是关心他的。

    他一动不动继续偷偷瞅着她,她穿了贴身蕊蝶比甲,寻了搁在枕边的碧霞云纹丝绣小袄,拢了发丝,缓缓掀开车窗帘子瞧外边,神情渐渐变得凝重思量。

    他揽了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柔声了说:“曦儿,这是往西夏盐州方向。”

    她放下藏青色的棉帘子,回转身子有了几分忧心道:“王爷,你身子骨还未大好,又往了前线去,潘妃还未回门,也是不妥的,再则你即便去盐州,带了我去也是不妥的,行军带了女眷,将士见了怕是有想法。”

    他不在意道:“曦儿,你无须顾虑这些,我原本想着前方危险,把你留在夏州,但你不在我跟前,我心里不踏实,从夏州到盐州要三天的功夫,有你在旁,我身子会好得极快,正好,我们都在这路上好好歇息,不过有些委屈你,有些地段路不好走,你忍着点。”

    她瞧他一眼,也知他是个心里极有主见的人,做了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也就罢了,侧过身子梳理着乱蓬蓬的头发,免得失了仪容。

    他也起身靠着车厢看着她梳如一弯瀑布般青丝,几番想替她梳理,又想着她说男人近不得胭脂脂粉之类的话儿,数次忍了下来。

    他日若是做出一番大事业,强国富民,那时再与她梳头,她就无由头反驳着他了,男儿难得有此深明大义的贤妻,真是头等幸事。若是她嫁于太子会是如何?想她无论对太子是什么感情,但必定也会劝了太子好生地读书,勤奋地治理着天下,她的心胸不是眼前自个过得好坏的小格局,而是海纳百川的大眼界,不仅在于家宅的安定,更是有着大宣的昌盛,子民的安乐,是以她尽管受着委屈,但极其识大体,不以自己一时的得失而置全局而不顾。

    这般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女子,即便是男子怕是也无这样开阔的心胸。有时他在朝堂看着一些个臣子为了自己蝇头小利,置国家利益不顾,做些坑害大宣,坑害百姓之事,就极是气愤,大宣有这样一些个吃里扒外,极度自私自利私欲之人,就如毒瘤一样,祸国殃民。

    待她周正后,方回转身子,让他躺着卧好,熄了车里的马灯,让他在睡一会子。他依言休息,他要尽快养好身子,到了前线,虽不能射箭,但若是能自己骑马上阵督阵,对士气也是极大的鼓舞。

第116章 金屋子养着阿娇4() 
夏州城内靖王临时的府邸,东厢房内,慈姑值着夜,潘润雪卧在有他气息的床榻,心里一阵阵兴奋得不能自已,到了四更天方睡了过去。

    待她悠悠醒来,慈姑早已给她打点妥当,一众的仆妇围着她,侍候她梳洗。手巧的芸香给她绾着云鬓高髻,又簪了千叶攒金牡丹,奉了正红的金银丝牡丹凤凰纹浣花裙衫。这正红除了出嫁那一日,姬妾能穿一回,常日里,姬妾是穿不得正红的,只能穿桃红,玫红等旁的红,这会子靖王跟前的宫人给她奉了这正红的袄褂,顿时让潘润雪有了百般的光彩,身子越发挺直,意气风发地欲大干一场。

    张全亲自在厨房打点,待她梳洗完毕,众人簇拥着去了厅堂用饭。余雨生也起早,一直在西厢房外徘徊,到了辰时二刻,西厢房还没任何动静,他不禁着了慌,急去寻李思同。府里府外全寻了遍,也未见得李思同,他顾不得许多,直闯进西厢房。

    屋里仍是暖意袭人,鎏金的八宝香炉里的橙子花香片子还在徐徐地散发着清甜,和往昔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但独独少了肖芷曦和陪嫁丫头连翘。

    他当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五小姐没了踪影,他如何交代于太子殿下,如何交代于肖相,如何交代于肖夫人!

    心惊之下,他急忙跑到饭厅寻慈姑,见春风得意的潘润雪在众人的逢迎侍候下,正端着身子用早饭。又见靖王爷不在跟前,更是心生恐惧,顾不得给潘润雪行礼问安,急问慈姑:“慈尚宫,你见到王妃没有?”

    慈姑正替潘润雪奉着菜,见余雨生急得鼻尖冒着细汗,不疾不徐道:“余大夫,潘妃正用着早饭,一会子在说王妃的事儿。”

    他情急之下,声音高了好几分,板着脸道:“慈尚宫,王妃身份尊贵,这一会不见踪影,若是王妃出了什么差池,你们如何交代?”

    正得意激动的潘润雪见余余生只是一个卑微的大夫,一早跑了来没有给她行礼,心里本就不高兴。又见着他这么的张狂质问慈姑,心下更是不喜,想着余雨生是王妃娘家里的大夫,是王妃的人,更是心头火直冒,拿了余雨生立威,她重重搁下乌木筷子,冷着脸斥责:“哪里来的狂人,这么的没有一个规矩,内府宅子,是一个没有阉的男人乱闯的么?原来旁人说王妃治家一团子混乱,本妃还以为是她们说得闲话,今日一看,方知道府内竟如此没有一个体统,王妃容了你一个男人住到了内宅,传了出去不定是什么风言风语,来人,给本妃把这没有规矩的人狠狠地打!”

    众人一时地面面相觑,慈姑忙躬身道:“潘妃娘娘,余大夫不是旁的人,是王妃娘娘的大夫,王妃娘娘身子不好,全靠着余大夫给医治,余大夫打不得,要是余大夫有个好歹,王妃娘娘定当会发怒。”

    潘润雪仍是绷着脸:“慈尚宫,你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老宫人,也懂得一些个规矩礼仪,如今是本妃主着这王府内宅的事,本妃也是合和家宅的规矩,王妃若是怪罪本妃,本妃请了王爷定论,是本妃行得对,还是由着外头的人指指点点说着王妃的闲话,辱没了靖王府的名声来得妥当?”

    慈姑垂了眉眼,不敢再劝。余雨生本只是焦急,这会子见潘润雪这般妄自尊大,一时地也有了怒火,这潘润雪好歹也是一个大家小姐,也是一个聪明人,这会子怎么就跟浆糊蒙了心窍般愚蠢,只想着给自己上头脸,也不怕这般的激进,会被多少人暗地人嫉恨使坏。再则他虽只是一个大夫,但身份及其的特殊,就算没有他暗地里的身份,不管在外头还是在相府靖王府,待他都礼遇三分,今日受了这一口窝囊气,遂冷言道:“潘妃,虽然你是官家小姐出身,但你才进到这靖王府,还方和皇家打交道,尚不知里头的深浅,小的我给你提个醒,好言建言于你,做人万万不可太过趾高气扬,切不可太过,太过则损,太刚则断,多多地学着点王妃的威而不怒,恩而不妄施,有才却缓,有智却和,快意则敛,这才方是长久安身立命的大学问。”

    这番话句句如针刺在潘润雪的心头,她最是听不得这话,她本一直仗着自己有才情,见不得比她强的人,王妃来了夏州几日,收服着众夫人的心,众夫人在年轻的王妃跟前规规矩矩的,让她又妒又忌,早暗自不服气,这会子她想着做些有为之事,让靖王爷对她高看抬举,没想这个余雨生竟然说些个戳她心窝子的话,让她面子上下不来,她顿时勃然大怒道:“张副史,慈尚宫,此人如此的大胆狂妄,以下犯上,难道就由着他这么的无上无下么?若是府里头各个都如此,那还不翻了天!若不好生地治治这个目无法纪之人,日后必定把府里的风气搅得鸡犬不宁,王爷让本妃处置这府里之事,今日凡事不听令着,一律家法侍候!”

    潘润雪这话一出,她的陪嫁丫头赤药叉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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