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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陪嫁嫡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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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头一回单独地用早饭,他很是殷勤地给她奉点心和菜式,她客气地道谢,不想和他走得太近。

    等他离了蕊珠殿,她唤了连翘仔细交代,让连翘一会子把《地藏经》送于明月庵的云清师太,让云清师太一定保管好,万万不要有任何的差池,等她从夏州回汴梁到明月庵做佛事时,要取回这本经书。

    连翘见她前所未有的慎重,赶紧地应承下来,褪了外衣把经书藏在小衣里。

    随后她把李思同唤来,让他出府去他寻一幅西夏边境的军事地图,顺道去她外公军里打探消息。

    等安排妥当心头大事后,她扶了慈姑,启轿回相府见母亲,半梦听闻她要出府,慌忙赶了过来,拦住她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去?王爷禁了你的足,不准你出蕊珠殿,你连王爷的话都敢违抗了?”

第75章 也只能是做续弦() 
她停了脚步看半梦,半梦的腹部已经隆起得很显眼,妊娠让半梦脸上皮肤变黑了,生出一些暗暗的斑块,虽然半梦敷了很多的粉,但还是有瑕疵露了出来。

    她回忆着《麻衣相术》,这迹象怕是怀得是男婴,只是这胭脂水粉敷得如此多,终归是不好的。

    她不想给半梦解释为什么出府,往后她离了王府,半梦在这府里有个儿子才能得周全,即便有那么一天梁靖恒俯看天下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但半梦的孩儿是长子,他总归不会亏半梦太多。

    想到半梦日后要在无数的女人中搏梁靖恒,她不禁生出悲怜。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如花的容颜总归会老去,日后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一波一波地入到这王府,半梦如此的个性,怕是会极其痛苦的。

    她温和地瞧着半梦道:“妹妹,我回府看看二哥,你若是愿意和我一同回府也可以。”

    半梦被她怜悯的眼神看得心头火起,一个被冷落的女人,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到如此冷遇的地步还高高在上地摆着架子,半梦顿时没好气道:“姐姐,你的家在靖王府,回府?回哪个府?都嫁过来这么长时间,你还这么不着调,回头王爷不定说你没有礼数了。”

    她转身不再搭理半梦,慈姑扶了她上轿,半梦一时的脸面下不来,气呼呼道:“不准走,王爷没有发话,你就不准踏出这府里半步。”

    慈姑放了官轿的褐色宫锻帘子,圆场道:“肖妃,王爷准了王妃出府,这里风大,你还是回屋歇息吧。”

    听了这话,半梦立时生出无比的失望,她掀了轿子的窗帘看到半梦跟前的人都不做声冷眼看着,翠薇射向半梦眼里全是冷冰冰的寒气,她终是不忍心道:“妹妹,你如今有了身子,要好生地养着,脂粉之类的少碰,等世子生下来,再请大夫抓上几副养颜的药,你年轻不出二月就会恢复容貌,现如今世子比什么都重要。”

    半梦看着褐色暗纹团花帘子旁她的芊芊玉手,酸水直冒,转身连丫头都没有扶,心头燃烧着腾腾阴火回木樨殿。若不是自己有了身子不能侍候王爷,怎会让肖芷曦占了风光去,等世子生下来,她是决计不会让旁的女人近靖王的身。

    连翘和李思同随她回了相府,她去给母亲请安时,暗地里让他二人离了众人。二哥新婚正和二嫂在母亲房里说话,大嫂和姨娘也都在,见她突然地回了娘家,有些暗暗地惊诧,她只是说今个是十五,想去护国寺上香,顺路回娘家问母亲去不去?

    王元珊见过无数的风浪,焉有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当即允了女儿一同上香。

    换了相府的暗轿,她没有单独乘一辆轿子,挤到母亲跟前,王元珊把她搂在怀里,爱怜地抚摸她乌黑如整匹黑缎子的乌发轻声问:“曦儿,有什么事要给娘说。”

    她靠在母亲温暖的怀里问:“娘,您说女人怎么才算幸福?”

    王元珊慈爱地看着她道:“曦儿,女儿家不比男子,男子心有一大半是外面的天下,如你外公舅舅,你父亲他们,怕是心里更多的是朝堂、是保家卫国、是江山社稷。女人的心小得多,一个和睦的家庭,一个疼爱自己、呵护子女的男人基本就是女人的全部了,若论幸福,也就是有个情投意合的夫婿,无病无灾,儿孙满堂就算幸福了。”

    她忽闪忽闪长长上翘的如月牙的睫毛道:“娘,如果女儿离了靖王府,您会不会反对?”

    王元珊脸色凝重起来,大宣国内稍有头脸的人家,极少有嫁出去的女儿又回了娘家的,且不说被周遭的人耻笑,就算这些个回了娘家的女子自已也是难熬的。即便是改嫁,也不可能做正妻,最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做续弦,但这几乎也极为鲜有。大凡这些个女子要么出家做了姑子,要么在娘家苟延残息,父母健在开明还能容下她,若不开明,在娘家也是度日如年的,若是父母不在了,跟了兄弟过,更是如下人般受尽歧视。

    对于女儿的婚事她是不满意也不情愿的,可咸帝下了旨意,她也不想女儿嫁于太子,末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嫁到靖王府。

    自咸帝下了赐婚的圣旨后,她也暗自思量,当初她拼了性命也不愿意嫁给当时的太子,或许那个时间就惹恼了他。这许多年咸帝怕是一直耿耿于怀,否则不会她的女儿做了让旁人耻笑的陪嫁品。

    有因才有果,只是这果却落在了她的心头肉身上,让她时时地为女儿心疼难过不已。

    在相府里,陈姨娘在跟前不时地让她想起雪夜里生产女儿时的无助恐惧和寒心,如今更是让自己女儿受尽委屈,陈姨娘生的野丫头处处压着女儿一头,妾生的丫头比正室的嫡亲还有尊荣,这让她好强多年的自尊心被击得七零八碎。

    若是女儿离了靖王府回了娘家,女儿日后该如何是好?再嫁想寻个好的也难寻,若是让女儿留在靖王府,半梦已经有孕在身,要是产下男婴,女儿若在靖王府更是受委屈。

    肖芷曦瞧了母亲沉重的神色,心下涌起万般滋味,如若没有这突然的变故,她怕是早成了慕容夫人了。

    这世间的事偏偏的就没有圆满,偏偏地叫人生出无数的惆怅。若她嫁于慕容熙,身子有病不能有喜,那慕容公子会如何待她?回首那日蕉林一别,慕容公子酸涩的双眼,她感同身受般难受。

    母女俩均默默的,许久王元珊咬咬牙道:“曦儿,想离了靖王府就离了吧,你的几个哥哥都是开通之人,不会委屈于你,若是你不想在府里住着,你爹在外有不少产业,你选好地方,娘陪你去。”

    她心里一惊,忙道:“母亲,您允了曦儿就好,大嫂眼见着要诞下麟儿,长公主在府里也需有个照应,曦儿会照应着自个,母亲不用替曦儿担心。”

    王元珊搂紧女儿:“曦儿,都是娘害了你,每每想起你如今的煎熬,娘的心就揪扯着,日夜不得安宁。”

    她忙宽慰母亲:“娘,每个人的命都是上苍冥冥之中注定的,这如何能怨到娘身上了,只能说曦儿命中如此。”

    王元珊叹息道:“曦儿,你和靖王爷有何约定?他怕是不会轻易放你出府。”

    她大致说了和梁靖恒的协议,王元珊听闻女儿要去夏州,越发疼惜不已,虽然难舍,但权衡之下,倒也没有阻拦。

    虽说历来都是男子保家卫国,但史上也有些个敢担当的巾帼英雄,也有些个力撑半边天的女中丈夫。

    女儿放在京里也是难熬的,不如让她到塞外磨砺一番,女儿虽然生得弱,但不是病入膏肓,照顾周全一时半会也能撑得住。

    再则去得又是自己长兄的军里,兄长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太过为难曦儿。

    这番靖王去夏州平叛西夏进犯,若靖王能控制局面,让兄长对他另眼相看助他一臂之力,他凯旋而归班师回朝,那么女儿有协议在先,靖王信守承诺放了曦儿,太子和靖王之争,若是靖王败北,曦儿也免受鱼池之殃。若是靖王一遭得了天下,女儿和他共过患难,念及这段恩情,也不会太过为难女儿。

    不论为国为已,女儿此去夏州,都得允了女儿去才好。只是前路荆棘遍布,异常难行,但这也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至于结果走向何方,就要看曦儿和靖王的造化了。

    王元珊虽是女子,但毕竟不是文臣家中的女儿,也就没有那么些个缠缠绵绵的优柔寡断,对战争比一般人看得更为理性冷静。

    得了母亲的首肯,她没有特意去找父亲说这事,她父亲能接咸帝赐婚的圣旨,这次她若陪同靖王西征,想父亲也不会反对。

    到护国寺进香吃了斋饭回府,已是下午申时,没想父亲竟然也回了府,她给父亲请安后,父亲如常待她有特别说些什么,只是她离开相府时,父亲叮嘱她:“曦儿,爹给你的金牌你拿妥当了,夏州也有相府的产业,爹已经传令下去,无论何时看到这块金牌如见爹一样。”

    她抬眼看着儒雅稳重的父亲,思量着问:“爹,咱家三处产业,夏州都有?”

    肖安邦点头,她又问:“那醉月轩是否也开在闹市和边境?”

    肖安邦眼神闪动一下,沉声道:“不错,醉月轩在夏州边境也开有分号,里面也有你爱吃的点心和佳肴。”

    她接着又问:“爹,见金牌如见右相,若是我动用丰泰号银铺的银子,爹是否给我限制?”

    肖安邦没有丝毫犹豫,极为干脆道:“曦儿,这金牌就是爹给你最大的权限,爹相信你能把握好分寸,爹对你没有任何的限制,唯一希望你能平安回汴梁。”

    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辞别父母。

    李思同和连翘已悄悄办完她交代的事项,和她一同回靖王府,半路上,她吩咐慈姑改去醉月轩。

    许久未来醉月轩,上了三楼只给她留的雅间,推开喜鹊登梅的格栅窗,见慕容熙独自带了小厮在大堂不起眼一角饮酒,她非常轻,非常软看了慕容熙几眼,回过眼神去了桌旁饮茶。

    肖兴耀听闻妹妹前来,极快地赶了过来,她屏退一众的跟随,无人后她盯着肖兴耀问:“三哥,醉月轩除了卖酒卖菜,还做了什么旁的营生?”

第76章 在江南夜夜笙歌() 
肖兴耀犹豫地看着妹妹,斟酌道:“曦儿,有些事你迟早会知道,醉月轩确实不仅仅做着饭馆的买卖,也做一些包打听的事。”

    她饮一口明前龙井,沉思道:“包打听,那打听些什么事,值得在大宣国境内星罗遍布地开分号?重要的集镇,连边关都有分号,若论国纪有枢密院下属的情报机构,咱们家需要打听什么?难不成打听各地方官员商贾的把柄?”

    肖兴耀神色一凛:“妹妹,你无须知道太清楚,爹交代过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或是遇到困难,只管到各分号找掌柜就成。”

    她缓缓吹拂着茶水:“《六韬》记载,将有股肪羽翼七十二人,其中耳目七人,主往来听言视变,览四方之事,军中之情。父亲已经官拜右相,文臣中算是位极人臣,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咱家要论起来,虽然不至于富可敌国,也算是极其的富贵,还需要赚包打听的银子么?怕是中间另有曲折。”

    肖兴耀手心隐隐冒出细汗:“妹妹,你就别问这么多,爹自有爹的思虑。”

    她搁下缠枝牡丹的汝窑茶盏子缓缓问:“三哥,当日靖王爷去钱塘府,你和二哥同时也赶到江南可有此事?”

    肖兴耀愣了一愣,没有作答。

    她轻描着指间的金粉梅花道:“太子哥哥说靖王爷在江南夜夜笙歌,左搂右抱,尝尽了人间春色,靖王爷又说你和二哥也在江南,那么靖王爷是否真是风流不羁?还是以这些个花魁做掩饰,暗中指点九王爷起获盐税一案?”

    肖兴耀无奈硬着头皮道:“靖王爷说的是,我和二哥也在江南。”

    她瞧一眼锁紧眉头的肖兴耀,又道:“这可真是奇了巧了,九王爷办案,靖王爷随后也到了江南,连府里掌管生意的二哥也紧跟了去,难不成枢密院属下的细作不得力,查不到蛛丝马迹,要动用咱们家的包打听?按说了,这么大的案子,半月就想弄清内情,怕是极难得,偏偏地靖王爷回了汴梁,那边盐税案就抓了七寸,这要是没有长期潜伏的探子打听到内里的乾坤,会如此迅速就破获此案?”

    虽然她的声音极为低沉,但肖兴耀赶紧去了外面厅里打开隔音的包门,四下里查看,末了回了里屋道:“妹妹,你是个玲珑心,心细如发,父亲也说虽然我们是兄长,是男丁,却是及不上你的。父亲练达通透,阅人无数自是说得准的,既然如此,妹妹心里自个明白不要说透,虽然我是你三哥,但有些话我也是不能说的,你此去夏州自个小心一些,你在明处,有些沟沟畔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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