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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陪嫁嫡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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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受宠,半梦必定会对其折磨打骂,若丁香不受宠,半梦也会迁怒于丁香不会服侍。

第62章 如此的欲罢不能() 
没一刻,脸上永远带着可人笑容的喜莲来了花厅,她赐了座,玉竹奉上祛暑气的冰乌梅汤,喜莲端着豆青的盏子,小口小口地饮着,看着十分的冰爽可口,她顿时也极是想这一口冻的乌梅。

    她有咳喘病根,别说饮这冰东西,就是想吃一碗绿豆汤,慈姑也是劝阻的,说是吃了药,不宜吃绿豆汤。

    这会子她趁着慈姑不在跟前,让桔梗给她也端上一盏子乌梅汤,她刚饮了一小口,冰凉的感觉刚入到喉里,慈姑从外端了一碟子荔枝般大小的葡萄,慌忙拦住:“王妃,使不得,刚好这阵子不咳嗽了,好了才几天,怎么能吃这冰冷的东西。”说完又冷眼瞪一眼玉竹:“玉竹,我就一会子不在王妃跟前,你是怎么侍候的?”

    玉竹嗫嚅道:“慈尚宫,小的是劝了王妃不能吃冷的茶汤,王妃热得紧,小的,小的……”

    她极快地又饮一口冻乌梅汤,把盏子递给玉竹道:“拿去吧,慈姑你莫怪玉竹,我也没有喝两口,这才端上,你就回了,拿去,拿去,不饮了。”

    慈姑陪着笑脸道:“王妃,小的不敢拘着王妃,只是御医说您这身子骨要精细照顾才好,要是一个不注意,有什么闪失,小的担当不起。”

    她扶着连翘的起身道:“这天热得紧,喜莲你陪我到园子里走走。”又好言对慈姑说:“慈尚宫,今个晚上我想吃点子鱼鲊,泼心面,你去给厨房说一下。”

    慈姑是个老练的,知王妃要避开她找喜莲说话,应承下去给芸香使个眼色,去了厨房。

    桔梗拿了翠竹素绢团扇,太监小槐子拿了拂尘,芸香捧了帕子,跟了过去侍候。

    喜莲落她半步在她左侧,到四面通风的凉亭,又先一步抽了帕子掸青石凳上的灰,这园子日日有人打扫,自是干净的,喜莲倒也小意殷勤。

    她屏退众人,单留了连翘和喜莲,喜莲知王妃唤她定是有事吩咐,站在她跟前极是温顺,她指指身旁的石凳让喜莲坐,闲闲问:“喜莲,你这个月侍候王爷几回?”

    喜莲紧张地回:“王妃,小的这月侍候王爷两回,但都只是给王爷捶捶身子,揉揉颈子。”

    她柔和地笑着:“喜莲,你是个懂规矩的人,也知道分寸,性子又讨人喜欢,就是我也觉得你与旁的人不同。虽然我和肖妃嫁如到这靖王府,但府里还差着良媛、良娣、嫔的,你嫔是做不到,但良媛还是很有希望的,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我身子弱,肖妃又有孕上身,你得多用点心在王爷身上才好。”

    喜莲带笑的脸上有了一抹惊诧,又有了一丝激动,又有着不敢越矩,呐呐道:“王妃,小的粗劣之辈,王爷又如何会高看。”

    她的声音分外亲柔:“喜莲,说起来王爷懂人事也是你和翠侍御服侍的,我也知道旁的王府里侍候王爷的宫人没有几个扶了做侍御的,可见王爷对你们也是念情分的,虽然分位不高,但也是靖王府名正言顺的姬妾,日后对王爷多些心思,好生的服侍,等半梦生产了,我请了王爷给你加封良媛。”

    喜莲圆圆的脸如正当时的苹果般可人,白里带红,眉眼又十分的顺眼舒服,虽无过人之姿,但难得喜庆好脾气,让人觉得很是舒坦。

    这大好的消息让喜莲分外感激,立马磕头谢王妃的提携,她让连翘扶起喜莲,随口道:“喜莲,肖妃房里的丫头丁香还没有长齐整,又是个呆笨的,肖妃今夜让丁香侍候王爷,丁香若侍候的好就好,若木头木脑的侍候不周,惹怒了王爷,不仅丁香要受罪,即便是我娘家肖府也有不是,陪嫁了这么个愚钝的人来。”

    喜莲哪有不明白的,立马接口道:“王妃待喜莲恩重如山,王妃的事就是喜莲的事,小的一定效犬马之劳,只是小的无法左右王爷。”

    她没有说话,连翘极快地从袖里拿一物件递到喜莲袖里,喜莲立刻捏了,眨眼的时间就放入荷包,她看着这快若闪电的手法,轻挑了娥眉,随即面色如常。

    连翘伏在喜莲的耳边轻语:“喜侍御,这是桂花香,你留好了,见了王爷就赶紧抹上,王爷必定会对你不一般。”

    喜莲越发吃惊,她是知道桂花香的,这香对人体没有伤害,但闻了这香的人会短时间极快地激发。若是用这香焚在香炉里,让男女更是不能自己,饥渴难耐。可这香药铺里没有卖的,一般都是青楼自己配的秘方,王妃怎会有这等物件。

    见连翘交代完喜莲,她让喜莲退下,离了园子回绛云殿。

    梁靖恒晚间没有回府用饭,她乐得自在,回了寝殿吩咐侍候沐浴,她沐浴极其费功夫,收拾好怎么也得一个时辰。

    没一刻一应物件准备好,桔梗扶了她到偏殿,大暑的天,高高的透气窗全打开了。桔梗把她的如云头发挽了一个高髻,连翘、芸香替她宽了衣,扶她坐在矮脚的花腿浴凳上,连翘和桔梗一前一后用沾了玫瑰露清水的绵白软巾蘸湿她的身子,边上的小宫人不停递干净的湿帕子。等身子湿润后,用白芷、白附子、白僵蚕、白芨、排香草、广陵香、轻粉、蜜陀僧、白豆屑二十几味香料草药制的皂胰子抹在干净湿巾子上出泡沫,轻缓快速给擦拭洗身子,等她周身用净水洗毕后,又扶了她泡汤,汤里除了牛奶,各色的花,还有薰衣草炼的香油,天热有时也用五年陈的艾叶煮了汁水给她泡。

    她身子弱,泡了一会子就得起身,不然很容易晕倒在百年香柏木澡盆里。

    她放松泡了一会子,呼吸着薰衣草的香气,十分的舒适,桔梗扶起软绵绵的她到蓝田玉的长条浴凳上,用茉莉和薄荷精油调匀了给她按摩身子。季节不同,浴室的物件不同,夏日用的是蓝田玉浴凳,凉爽去热,天凉后在香柏木浴凳上铺上厚实绵软的长巾子,免得她受凉。冬日里浴室里地炕的温度那是不能低的,盆子里的水也要时刻保持微微烫的温度帮她驱寒气。

    慈姑褪了外衣只穿了素白的紧身中衣,换了桔梗给她揉捏。她趴在浴凳上微微抬眼,又松弛了下来,慈姑极是会侍候她,力度掌握得十分的好,几次服侍她之后,她遂也许了慈姑侍候。

    她慵懒地伏在玉凳上,渐渐有了睡意,慈姑示意芸香把侍候的丫头宫人带走,等四周无人后,慈姑半跪在她头旁给她按玉臂,如丝般轻声在她耳边说:“王妃,您把并蒂莲白玉如意送了肖妃,怕是王爷会动怒。”

    她绵软地舒服地耷着凤眼不在意道:“无妨,是妹妹自个拿了去,王爷疼爱妹妹,一块玉哪有不给的。”

    慈姑说着话,手上功夫一丝不差:“王妃,那不一样,这白玉是王爷单单送了你的,世间只这一块,王爷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功夫才谋到这块好玉。”

    人松弛,也就没有了白日的反复思量,随口道:“慈姑,别说这玉送给了妹妹,就是送给粉头也没什么打紧,这白玉你若是想要,我明个让我二哥给你寻几块。”

    慈姑一呆,手上的力度轻了下来,她偏了头望向慈姑,慈姑踌躇片刻轻声道:“王妃,您如此的冰雪聪明,怎么对王爷您就悟不过来,王爷回回来绛云殿过夜,哪一回不是让王妃累得叫饶,若王爷心里没有王妃,怎会要了又要,王妃嫁到王府前,小的一直近身在王爷跟前侍候着,那两个侍御承欢王爷,小的就在帐外,未见王爷要了又要的,也未见王爷酣畅淋漓的痛快,都是淡淡的例行公事般打发侍御。就是这回去了钱塘府,王爷宁愿夜夜把自己灌醉,宁愿醉得不省人事半夜里起来呕吐,你道为何他为何这样?”

    她从绵软中思绪飞回了脑袋,清冷地看着慈姑,慈姑无惧地望着她,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道:“王妃,王爷从钱塘回府那日,我当值,那夜我知道王爷给您用了药,王爷在外半月要不是熬得很,怕伤了您,也不会如此,那夜王爷爱抚王妃到了寅时才放手,男人心里的女人才会如此的欲罢不能。”

    她没有答话,把头扭向一边,慈姑接着说道:“王妃,你若是不信,你二个哥哥那几日也在钱塘府,您可以问他们。”

    她顿时一惊,梁靖恒去钱塘府,她两个哥哥为什么也同期赶到江南?这里面到底有何蹊跷?

    她还未想明白,门外请安的声音响起,随即冰冷着脸的梁靖恒进来按住她准备起身的身子,冷厉地命慈姑出去。往常他也有生气的时候,但未见今日如从冰窖出来的人从内到外冒着寒气,还未等她问候他,他拿了搁在几上的一瓶子茉莉油灌入了到她的身体,她顿时升起不详的预感。

第63章 犯错同样要受罚() 
她挣扎着身子道:“王爷,让我起来,你这是做甚?”

    梁靖恒一手按住她盈盈一握的后腰,一手褪衣物,冷然道:“王妃,你嫁到府里也有好几个月了,你难道是初夜么,我要做甚你还不知?难道让为夫的再次教导你?”

    她撑着两支晶莹如雪般的手臂往上抬着身子,他按她的手臂加了力度,他按住她的双肩,也不管她唤痛,厉声问:“玉了,我送你的玉了?”

    她不停地抽着凉气,痛得声音都打着结:“妹妹看到了,说是喜欢拿去了。”

    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还不认错?”

    她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尖叫着:“王爷,是妹妹自己拿的,不管我的事。”

    又一巴掌打在她另一边饱满漂亮的臀部,这一掌的力度比方才那掌重了许多:“肖芷曦,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别人不知道你的狡猾,这些年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情!”

    她痛得双手抓紧了蓝田玉凳的两角,哭着唤:“连翘,连翘。”

    他全身伏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垂道:“叫吧,使劲叫,最好把你所有的丫头都叫来,把你娘家府邸的人都叫来,让她们看看我怎么教训身下不听话的女人。”

    她立时噤了声,眼泪一团一团的往下掉,他拽过她头顶的发髻,把她的脸扭过来,火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哭声。

    她徒劳地甩着头,发出‘呜呜’的闷哭声,他松开口,提着她乌黑的头发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靖王府内,王妃犯了错同样要受罚,自己说,要我怎么罚你?”

    一屋子里全是茉莉的幽香,她身体里的茉莉油不停地往外沁,光滑的玉石凳上更是滑腻,他长手捞起一块白色的绵白长巾子,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腹部,把她的身子抱起来,垫上雪白的巾子。

    她惊惧地抽泣着,努力想摆开他紧紧缠绕的巨大身躯,他深沉眼眸的薄怒变成大怒,挑起她哭得如梨花的脸,咬住牙问:“自己说,是打二十下,还是如何处置?”

    她哭得眼前一片朦胧,只是不停扭头,又一巴掌打了上来,细瓷般的股上有了大大的五指印,她刚要尖叫,被他立刻捂了嘴,冷冷道:“王妃既然不想选择,那么你今天就受二十下,刚打了三下,还有十七下,一下会比一下重,你准备受罚吧。”

    又一巴掌打了上来,她握住捂她嘴的手,晃动着脑袋,他抄起一块丝帕,擦她泪蒙蒙的眼,放柔了声音说:“王妃,你若是不想明日被府里人看出异样,你若是想保全你的脸面,你可以选择尽妻子的本分,按我的吩咐做。”

    她含着泪呆呆地看着他,他放缓了对她身子的压榨,捧了她的脸舔着她的唇道:“曦儿,现在你什么也不用想,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就接受不拒绝,不在脑海里排斥我就成。”

    初始她走神,抗拒,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在她走神抗拒时就不轻不重罚她一下,直到她回过神,感受他。

    在她身子渐软后,他用长巾子抱了她去寝殿,又寻了《素女心经》让她念,以前都是他念给她听,她顿时满面羞红的不肯念,他邪魅地笑着:“曦儿,不念是吧,听说桂花香用了,你会比这书上的女子还要媚人,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越发脸红了,小声念着他指的地方。看她的眼渐渐迷离,看她的唇如刚刚绽放的花瓣般微启,看她身子微微的颤抖,看她被燃烧起的火焰。

    她的声音不再尖锐,有了软绵,有了呢喃,有了浓情。

    他慢慢逗弄着她,没有以往的急火攻心,等她变成了浓浓的焦渴难耐,他方慢慢给她,并无让她止渴,他要让她爱上这种感觉,而不是暗自地排斥抵触抗拒。

    他安抚着这具让他心悸的身子,在她累得倒头熟睡时,拿了白玉膏子给她抹打红了的双股。

    看着这具娇躯,他苦笑,明明现在不是宠她的时机,偏偏地就被她气得头脑发混,失去了理智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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