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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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
他顿了顿,“此等痴情,不求回报。发乎情止于礼,止卿若是再次遇上了,莫不要再重蹈覆辙!”
那日偷听,虽然最大的收获是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女子,然而,也让他看清了一点。
那便是王妃沈苏和虽然行事诡谲,但追究到底也不过是内院之事,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轻易置喙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早就不在天真,哪里会因为朋友对她的不满而怨恨她呢?
凤冷夜深深看着他:“你最近似乎对王妃她们改观不少啊”
林煊行云流水地笑着:“不过是距离王妃进了些,听到的故事也多了些。此外,还希望止卿莫要怪罪我我总是用北燕国之人举例,只是因为我觉得,如此你更会理解的。”
凤冷夜道:“我确实是会理解。不过你是想告诉我,即逝阿洛对着我的妻子心怀爱慕,我也不必着急动怒,左右他们不会作出什么逾越礼法之事吗?”
会因为北燕国公主和太子之事愤怒的人早已经不再了。他听着除了觉得累人累己之外,便是更想对着贼心不死的阿洛动手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王妃拒之门外,而他却能贴心伺候在一旁,他就按耐不住想要弄死他的心情!
林煊给他满上一杯,听着他这明显有些吃醋动怒的话,神情依然不急不躁:“止卿却是当局者迷了。且不说王妃对阿洛如此信赖,你此时和王妃亦是心生嫌隙,如此着急动王妃的人,究竟是王妃失宠?还是你嫉妒阿洛,外人可不知道了。到时候,王妃再受委屈,恐怕你又要自责了。再说了”
他笑出声,居高临下般地瞅着他,“你府中尚有隐患未清。轻率扫除了王妃得得力帮手,若是叫小人伤了王妃,那又该如何?”
似乎怕他听不进去,林煊手中摇晃着盛着深色酒水的酒杯,猩红晚霞下,粼粼微光亦染上斑斑血色:“止卿,你那日宫中动情着实古怪。我虽然不知究竟为何,但是切莫让激愤使你失去了该有的警觉。兰清歌绝对不正常!”
第162章 春日桃花间隙消()
彼时正是春上,百花繁盛,庭院里栽种的桃李艳冶多情,次第而开,灿若云霞,胜似白雪。
瞧着这桃花的品相不错,沈苏和想着用于酿制新年的桃花酒必定不错。带着婢女们一块儿采摘着,为了确保她心中挑剔的品质,就连阿洛都没让上手。
金子挎着精致的藤编小竹篮,里面盛着些含苞待放的桃花,往后偷偷瞧了一眼,只见阿洛虽然不被允许上手,目光确实未从这里离开片刻,真真是挂念的紧。
她对着王妃打趣道:“王妃您也太残忍了,阿洛虽是男子,但性情确实比寻常女子更为贴心。您这样将他排除在外,真真是太可怜了。”
云素一旁接话:“桃花酒,据说是蟠桃仙子董双成所创,唯有用我们女子的一双纤纤玉手采摘,方能保持桃花精魂,酿制出的清冽甘醇,酒香飘至数里的醇正桃花酒来。更何况,婢子曾听闻有人说过:女儿是水做的,男子是泥做的。这男子为浊,女子为清。王妃也不是故意为之。”
沈苏和摘下一朵桃花,灼灼桃华在她素净的脸上映出几分灿烂的动人光彩来,斜睨了她们这些不安分的丫头一眼,笑道:“不过是没让阿洛快来和你们一起,瞧瞧这些话说得,好似我如何他一般。你们想同阿洛一起便直说嘛。本宫又不是不通人情之人,自然会满足你们。”
说完她对着后面的阿洛招招手,“阿洛,快过来。你的姐姐妹妹都甚是想念你呢!”
被她反将了一军的婢子们,惊呼:“王妃殿下!”
阿洛上前,从她手中结果竹篮,垂首道:“主子切勿如此开玩笑,让她们受惊了,就是属下的过错了。”
“嗯嗯嗯,我晓得了。”沈苏和信手灰灰,径直离开了去,“你帮本宫采着,本宫先回去准备些清酒来。”
“是。”
沈苏和独个儿酒窖,去找平日里她带过来的水酒时,却发现早些日头还是一坛坛水酒,居然大多数都成了空瓶。一些珍藏更是被人喝得一滴不剩。
沈苏和甚是诧异,直到冯管家听闻她独自一人过来,放心不下,寻过来,她不解询问:“冯管家,这府中酒窖里,是有老鼠吗?”怎得她的水酒全都不见了?
冯管家万分愧疚道:“并非如此,原是端王殿下。这一年,端王殿下过得不甚痛快,常常同林大人彻夜同饮。一日来拿酒的小厮不小心拿了王妃您的酒,端王殿下觉得甚好,于是”
“于是酒杯他们喝完了?”沈苏先是愕然,而后忍不住扶额。
冯管家怕她生气,连忙道:“王妃您莫要生气,您现在久病初愈,并不适合饮酒。等您身体好了,奴才定然给您寻来”
“不用了。”沈苏和揉了揉脑袋,“本宫和端王殿下不分彼此,左右不过是一些水酒而已。端王殿下喜欢才是正经。对了,冯管家,本宫去天下食府购置一些。你先去为我准备马车吧。”
说罢,她就往外边走去。
这酒窖里酒气浓重,各种酒品掺杂在一处,有些熏鼻,再里面待了一会头疼得很。
本来还在想着要唤了谁同自己一起,从酒窖中走出来,却见窖门外迎光矗立着一个修长俊秀的人影来,定睛一瞧,却是凤冷夜。
沈苏和欠身行礼,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端王殿下如何在这里?”
话音刚落,觉得自己这很有打探他日常行动的嫌疑,兀自笑了笑:“是臣妾逾越了。臣妾告辞。”
抬脚欲走,却被他扯住手臂。他低低垂着头,清明深邃的眸光细细看到她眼底,沈苏和只瞧着,虽然仍是平日里那高傲冷漠的表情,眉宇之间却自有一股薄薄地温情。她知道,那是独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一世温柔。
“我不小心喝了你的酒,便陪着你一同去天下食府去取些来吧。”仿佛是怕她拒绝,他接着道,“平日跟在身边的阿洛亦不在身边,左右我没事,便一同去吧。”
语气却是不甚在意的淡淡。仿佛就算被拒绝亦不会强求。
沈苏和心中如何想,面上自然是不显的,只认真地看了他许久,最终缓缓露出一份笑意:“如此便谢过端王殿下了。”
凤冷夜冷冰冰的神情像是骤然裂开的一条缝隙的溪流,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地下潺潺流动的淙淙清水,本就是极为俊秀疏朗的人物,凤眉修目,眸若寒星,此刻神态一松,顿时更加风华无双起来,让人不甘亵渎,却忍不住欢喜靠近。
凤冷夜不着痕迹地握住她的手,眼见她没有拒绝,神情更是清朗许多,一改前些日子的阴郁冷鸷,和蔼了不少。
“你我是夫妻,何须如此客气?还是唤我止卿吧。”
沈苏和侧过小半张脸,吟吟看着他,没有回答,只道:“马车来了,我们走吧。”
凤冷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只是轻轻抿紧了嘴唇,未曾多说一句。
天下食府虽然已经改了主人,但是里面还都是熟悉的人。一见她回来,都喜滋滋地想她请安,听闻是要再寻些清酒来。热心的下人直接将她领入酒窖,她喜欢哪样就挑哪样。
下人陪在她身边,一边向她介绍新近又添了哪些,哪些卖的最好,一边叹息道:“自从端王妃殿下离开了天下食府,我们大伙儿都觉得,这天下食府就失去了原来的滋味。纵然是按照端王妃殿下指点一步步来的,这些酒水,却感觉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醇香。唉”
“不过是错觉罢了。”她笑着从众多酒坛中选中一坛,交给身后的凤冷夜,对着情绪突然失落起来的旧仆道,“你们都是天下食府的老人了,制酒工艺远在本宫之上,本宫不过是轻轻一闻,都觉得这酒更加醇美,自然比我那拿出来玩耍的手艺好上许多。而且,这里的食客依旧只多不少,可见他们都很满意。就算不同于原来,也只是变得更好起来。你又何必感伤呢?”
凤冷夜亦背着手,道:“这里的酒,确实愈发醇厚绵长了。”
即使觉得沈苏和只不过是安慰他们,刻凤冷夜乃是尊贵无比的天之贵胄,他的话自然不会是假的,
下人顿时高兴了起来,欢欢喜喜地将他们送了出去。
从天下食府离开时,凤冷夜从马车窗户上看着渐去渐远的鳞次栉比的建筑,蓦然想起自己和她的相识相知,颇为感慨道:“说起来,你我结缘,还是因为驰名上京已久的天下食府罢。”
沈苏和随着他目光望去,看着自己一手培植起来的天下食府,莞尔一笑:“说得很是呢。如果不是想在往生谷中寻到非同寻常之物,我恐怕不会认识止卿,更不会”
说道后面,她的声音变得极轻:“如果不是止卿出手相助,我恐怕根本不能从茂国公一案中侥幸脱身,指不定早已经死了”
她的话,凤冷夜凝心净神,亦没有完全听清,只是后面听到那个“死”字,心头陡然一跳,顾不得她终于不再疏离唤自己一板一眼的“端王殿下”的欢喜,握住她的手,道:“什么死不死的。莫要胡说。你还要陪我一辈子呢。”
沈苏和定定瞅着他,他愈发真切,她愈是克制不住嘴角的冷意。从他手中抽回手,缩在袖中,放在膝上,双眼细细描摹着膝头裙摆上绣着的大朵大朵的、富丽堂皇的牡丹。
轻言轻语道:“止卿才真真是胡说呢。苏合身体虚弱,你不是不知一辈子,说起来那么长、那么久,我哪里有这份福气呢?我也就只希望止卿有了新人后也不要厌弃了我。可是那终究只是我的愿望罢了,说不定我还未死,端王殿下便会恨我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呢”
凤冷夜猛地一挑眉,眼光陡然一凛,紧声道:“简直胡说八道!”
沈苏和不甚在意:“世事难料,不过是心中的一些话罢了,止卿不喜欢,我便不说就是”
“我是做过了错事,惹得你伤心难过。以后却不会再有了,亦不会有旁人隔在你我之间。”凤冷夜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因为经年不爽,她的身形格外纤弱,即使抱在怀里,也不过小小一片,似乎稍稍用力就会将她碰碎。
他想说:惯是我对不住你,以后都不会叫你伤心难过了,我定会好好爱护你。
他想说:我再也不会同你置气。我会学着忍耐,不会再急躁着逼迫你。哪怕你身体不好,不能陪我许久,我也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人。
他很想许诺:哪怕是生死,亦不能叫你我分开。他日你若是不在了,我陪你一起便是。
然,最后脱口而出的却只是:“你信我!”
沈苏和抬手揽上他的肩膀,散散目光斜斜落在车厢内纹绣华美奢丽的图案:“惟愿此后你记住对我说过的话。如此放不负此刻我对你的信赖。”
第163章 斩杀杜衡()
春景正盛,两人之间的关系亦是很快冰消雪融。
这边疆一时间也甚是平静,京中亦是安泰无比,凤冷夜便一直赋闲在家,便同沈苏和一起游春景赏春花,时光极快的逝去,转眼间,春季就已经到了末尾,太阳光灼灼逼人,热度了得。
从二月到着春末的四月,杜若即使底子不错,也在那巫蛊之术的折磨的形消骨立,眼见是活不成了。便是那杜衡,也在重重担忧中整个人消沉颓废了很多。
沈苏和喝着杯中新进的六安瓜片,口中滋味浓而不苦,香而不涩,甚是喜人,她半分目光不施舍给堂中跪着杜衡,热腾腾的水气挡去她变幻莫测的容颜:“你来求本宫做什么?你自己的妹妹,本宫与端王已经尽力了,便是没有皇命不能轻易给人诊病的太医,亦是为你妹妹诊治过了的。你这幅作态,倒显得本宫故意苛责了你们兄妹似的。”
除了阿洛,其他人都被她赶到了外面守着。一时间,偌大的庭中,唯有沈苏和,阿洛,以及杜衡三人。
杜衡双目泛红,猩红的眼睛透出极力忍耐的脆弱悲切。狠狠磕头:“属下知晓王妃仁厚宽和,不该有半分不敬。哪怕太医也无法医治家妹,可是属下却总是不死心。属下听闻寒生大夫医术高超,胜过太医千百倍!是以属下,恳求王妃,让寒生大夫最后再试一试!”
沈苏和想起刚刚与他相见的时候。他穿着深色的侍卫服,外面罩着一间玄色马褂,身形颀长,模样过目即忘,却自有一股慑人高傲英气,不似寻常人。
曾几何时,他还是个不将她看在眼中个傲气侍卫长,谁能想到,他居然成了这幅落魄模样。
“杜侍卫,果然是很疼爱你的妹妹的。本宫看着,真是感动。”她不急不躁地撇着茶杯中的茶叶,“不过,本宫却有一个疑惑,希望能得到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