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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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共饮合卺酒时,凤冷夜挥挥手,示意下人出去。
金子银子抿唇偷笑,退出门外,合上了门。
沈苏和看着他兀自站直的身体,倒酒的手腕却是摇摇晃晃,撒了一片。
抿嘴笑笑,终于看不过去了,起身帮他倒上酒,不大敢相信地细细瞅向他:“止卿你还好吧?”
“我?没事。”
“真的吗?”简直不敢相信,他此时就像是刚刚从酒缸里提出来的,满身酒气。
细细瞧着他,虽然他身体依旧是坚挺,但是那一双浸满酒气的眼睛却是朦胧至极,有种无害的迷茫。
是真的醉了。
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止卿,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想想前几天一直和自己哭号不要嫁人的蒋心妍和陈元鸿,以及一直看他不大顺应的沈言兄长,心中有种不妙的揣测。
一提到酒,他眼中突然放射出明亮的光,迷茫之情从他眼里消散,昂首挺胸的骄傲道:“他们都喝趴下了!”
没错,敢灌他的人,全部都被他反灌趴下了!
今夜,端王的厢房终于不再毫无生气。
听着这话,沈苏和也有了解他喝了多少,转身吩咐门外的银子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过来。
不然,明日就有他好受的了。
不多会儿,银子端了过来:“厨子已经早早备下了,我去了就领了过来。”
其间端王就坐在桌边,眼神严肃认真:“我没有醉。”
“是的,你没有醉。醉得是那些已经趴下的人。”点头认同,给他喂下之后,方又对银子道:“银子,去看看我兄长,他应该也暂时安寝在了厢房里。虽然有阿洛,但是他毕竟是男的,不如女子细心,你去瞧瞧他还好吗?”
银子领命退下。
身边没了人,她这才得以做到一边,慢慢打量醉酒的凤冷夜。
醉酒之后的他,就像是从一个全无弱点的战神,变成了一个满身破绽的颓废剑客,只要她轻轻动动手,就可以当场碾杀。
端起合卺酒,递给他时,忍不住问:“止卿,你还能喝吗?”
“唔合卺,怎么能不喝?”说完,动作稳当地接过去,“这么重要的酒要是不能喝?即使赢了那些人又有何意义?”
沈苏和笑了。
和他交臂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酒有些辣口,初入喉咙,教她有些不适,差点呛咳出来。
第104章 成亲(四)()
“没错。看来你还记得我。”
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身下的女人,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看看那怨毒的小眼神,真叫他有种狠狠蹂、躏的欲、望。
“不过你真是狠心啊。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强行进入他人大脑,可是会令人大脑出问题的。洞房花烛夜,正是人生独一无二的美事。我这么的喜欢你、爱你、这个时候做这种凶残的事,你不觉得太无情了吗?”
他也有不懂:“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甚至不惜伤害他。
她的记忆没有恢复,这个他可以肯定。那么异世之事,她该全都不记得才对。
为何?
为何你这么恨我?
即使你记起来了什么,要恨的话,也该是我才对。
背叛了我的女人,投诚了敌军的女人,甚至给敌人生下孩子的女人
你狠狠打了我的脸,无视了我给你的一切,将我的尊严我的心丢在地下肆意践踏,我都没有想要杀了你。
我还想着和你好好在一起,可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为了那个男人,杀了我一个团的军人,最后和那个男人同生共死。
但凡你对我有过一丝真心,你都不会这么做!
被扼住脖颈,双手反剪头顶,沈苏和唇角勾起浓浓地讥讽弧度:“你果然是个怪物。你这个样子,自诩严谨正经的凤冷夜知道吗?”
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混在同一副躯体里,这就是报应吧!
他撇撇嘴:“你是害怕他知道你这个这样吗?哈哈,放心吧,他不知道。不过,我保证,你如果再次试图伤害他的话,我们就会快速是融合在一起,然后你懂的。”
性格融合在了一起,那么记忆也就是共通了的。
“将寒月刃给我。”沈苏和脸上讥讽之色不减,眼神更是意味深长,“放心,得到了之后,我不会伤害他,一点也不会。”
我只会教他生不如死。
死,算什么。
活着才是最绝望。
性格不同,记忆也不同。故而,他只是觉得那个样子的沈苏和甚至危险,不过,想着能安抚她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遂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还需答应我。不要抗拒的让我再咬一口你的后颈。”
沈苏和眼神一厉,冷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她还记得当初那种疼痛,撕心裂肺的疼!决然不似普通皮肉之伤。
“不必多问!你只要说你同不同意即可。”
“成交。”
****
时间回溯到一年前。
从沈苏和房中捡了那柄短剑后,他并不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只是因为顾及沈苏和此刻的情况不对,以及隐藏在自己心中浓浓地愧疚,他并未多言。
在众人兀自警惕的目光中,回了府。
那是柄漆黑的短剑。
全身没有任何装饰,剑柄处带有防滑凸起,剑身和剑柄处没有剑托,双面剑刃削铁如泥。
如果没有熟练运用,拿着这种利器只会伤己,甚是危险,不似寻常女子该有的防身利器。
然而,它又确实是出现在沈苏和房中的。
着实是奇怪的很。
入夜。
他敛目沉思时,蓦地想起来,原装凤冷夜似乎曾经见过这把剑。
在北燕国苏和公主手里。
那柄有着宝石珠玉装饰的短剑,无时无刻不插在她腰间的华丽的短剑。
漆黑的剑身,削铁如泥的利刃,可怕的杀伤力。
每每出鞘,都会带起一阵腥风血雨。
一点点除去那柄剑上附加的装饰后,大致就是他手中这把了。
双手托着下巴,凝神细思。
北燕国苏和公主早就是已经死了的,故而原装的凤冷夜才会情殇而逝。这柄独属于苏和公主的短剑,怎么会出现在沈苏和房子里?
而且,还被改造成了这种样子。
一时间,难以想通。
后来,听到沈苏和醒来过来的讯息,他心中不胜喜悦,就将这把短剑的事忘在脑后。
却不曾想,今日是他新婚之夜,从嘈杂的梦中醒来后,他居然又想起了这件事。
窗外天色未亮,他看向身侧,沈苏和显然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眉眼温婉,神情安详,像孩子般无暇。
她此刻就蜷缩在他身边,气息悠长。
这是他曾经求而不得,此时此刻,不真实地教他恍若身处梦中。
——苏和,苏和,我的苏和。
在纹龙绣凤的薄衾里,两人身体无比亲密的靠在一起。
他起身的动作极缓,怕惊醒了她,小心翼翼下了床,将薄衾给她盖好,免她受凉。
窸窸窣窣穿上衣服,转身出了内室,转去外面的另外布置的一处小书房。
他坐在书案后面的紫檀木椅上,将书案右手侧的抽屉打开,从那里面掏出那把被他收藏了长达一年之久的短剑。
摩挲着那冰冷刺骨的剑身,默默想着什么。
“唔你怎么了?”
挑开垂下来的紫玉珠帘,睡眼惺忪的沈苏和揉着脸,摇摇晃晃地从内室赤脚走出来。
她精神气不大好,脸上甚是疲倦。
凤冷夜抬头,只见她只是披了一件宽大的里衣就出来了,如果他没有看错,那是他的。
长长的袍子被她迷迷糊糊地穿了出来,衣摆拖到地面。她脚下步伐不甚稳当,几次踩到衣摆,身形不住踉跄。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心头,直叫他心惊肉跳!
霍然起身,在她不注意整个踩到衣摆,将自己磕到地面时,及时揽住她。
“你怎么出来了?”
打了一个哈欠,她继续揉了揉蓄满疲惫泪水的眼眶,努力不使得自己当场睡过去:“啊呜你突然不见了,我就想,啊呜,就想出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凤冷夜简直哭笑不得,拦腰将她抱在怀里:“我又不会走,你不必担心。再者,你也不能赤着脚就出来啊,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沈苏和:“”
趴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不再为了那把短剑而止足不前,他决定了,待沈苏和睡醒之后就将那把短剑还给她。无论她从哪里得来的都不要紧。
反正她是他的妻,一切有他。会好的。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待熹微晨光变为明亮的阳光,暖暖的温度让薄衾都热了三分时,蒙在被子里,只露了一个小口的沈苏和终于睡醒了。
抬手扯着被子,在床上努力伸了一个懒腰,抻身体时遇到了障碍,意识还不大清醒的她咕咕哝哝地抱怨:“阿洛你没看好霸王,它又上我床了快把它带走。”
早早醒来,只是陪着她一同躺在床上的凤冷夜,感觉蒙在被子里的那人似乎颇为嫌弃的踹了踹自己的腿。
动作甚是霸道,像是要将他从床上踹下去。
沈苏和是对霸王挺好的,她也挺喜欢霸王睡觉时搂着它睡,不过霸王有个不好的一点就是。它睡醒了话,就绝对不会再容许沈苏和接着睡下去。
它会用它那张猩红的带着倒刺的舌头,将她从头舔到脚,只要是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它都会完全舔一遍。
凤冷夜掀开她捏着手心的被角,将她整个暴露在明晃晃的阳光中。
“嗯”
她揉了揉眼,从床上爬起来,模糊的视线飘忽地落在她面前那人身上,乌发雪衣,面色清冷,眸光似雪。
闪着寒光的眼睛,让沈苏和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扯过被子,打哈哈道:“哈,止卿,早上好。”
“阿洛?”
“阿洛是从小照顾我的,一时间忘记了,哈哈”
凤冷夜从床上穿上衣服起身,看着她还是拉着被子盖住身体,难为情的不敢看他:“昨天晚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没有看到的吗?起来吧,我帮你穿衣。”
“不用了”脸色爆红,像是煮透的龙虾,对这个提议敬谢不敏,“我可以自己来。”
他眸光顿时又冷了三分。
“真的不用,我会自己穿衣服。我可以的”
“愿意让阿洛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却不愿意让我来吗?”想想就觉得心中窝火。好想杀掉他。
沈苏和惊讶地瞅着他那副妒夫表情,简直不敢相信,在他越来越冷的目光中,她弱弱举手发言,神情怯怯:“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最好还是先洗个澡。这种粗活不用你来,金子银子会照顾我的。”
凤冷夜点点头:“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不用了,穿上衣服随我来吧。府中有一处我专门用的热泉池,仿照温泉搭建。对身体很有好处,昨晚你甚总是哭啊哭的,疼得紧,还是随我一道去,也好缓解一些肌肉不适。”
一本正经说着如此隐私之事,沈苏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她也是没能拒绝的了他。
脱下身上被自己压皱的里衣时,她才发现居然不是她的里衣!
在凤冷夜平静的目光中,她终于从展开身体,任由给自己披上那一件件繁复绸衣。
她僵硬地昂首,目光落在纤尘不染的房梁上,像是非要从上面找出一点蛛网痕迹:“哈哈,没想到,止卿原来会穿这种繁复的女装啊。”
她平日里穿一点正式的衣服都是由自己穿上里衣,再由阿洛代劳的。
第105章 温泉之行(二)()
早已看穿她的意图凤冷夜,怎么会放弃这种时刻任她离开。
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整个扯回来。顺着这个力度,她整个人被按着又坐了回去。
哗啦啦的水声,掩去了一切淫、靡声响,只余一殿清幽。
水声不歇的屋中,只听她一声高声的惊叫,随后就像是被扯去全身骨头似的,瘫倒在他怀里,不住低泣:“呜呜呜你别,别这样,止卿,不要了呜呜呜”
“不要拒绝我”
等他们终于泡好出来时,本来只是觉得身体有些酸涩不对劲的沈苏和,全然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风冷夜给她重新穿好云缎红底绣百花的襦裙,湿淋淋的发丝也被他妥帖的拭净,怕她着凉,又给她披上银狐毛缀边的白色大氅,最后将眼中噙满指责泪水的她整个抱在怀里。
素来抿唇严肃的那张脸,就像是小雨初歇后的早春,满城温润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