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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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于你,后来虽然渐渐不写了,不过我揣测着,大抵是因为你从来都不回复,让她产生了你还在恼恨她的错觉。所以才不愿惹得你更嫌弃。”
沈言手中一柄折扇摇得端得是风流,只是速度有些快了,减了他几分从容之感:“我哪里敢嫌弃她?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相信她所言”
他不过戏言:大病之后,她和从前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遇事淡定从容,就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却谁知她就大方地承认自己不是他妹妹,而他真正的那个妹妹已经在病中就逝去了。
她不过是接着他妹妹的身体,借体重生而已,其后她又说了许多琐事,可是他却不愿意再听。这种灵神志怪之事,教他如何相信!
子不语怪力乱神,她是疯魔了罢?
到了后来,他看着她处罚背叛了自己婢子,场面之血腥,画面之残忍,他都不愿意相信那是他妹妹做出来的!
这是我妹妹;不,这是占据我妹妹身躯的妖魔。
两种情感激烈地交织在胸口,肆意抓挠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难以承受。
遂,在分家断亲之后,他勉强克制着自己的迁怒,留于她大部分钱财,将她托付给当时还是知府的陈大人,随后就四处行商,为了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伤春悲秋,他伙同至交好友,经商于海外。
这么一走,就是四年,而他期间上岸相见的次数,亦屈指可数。
心中隐约怀疑她说得是真的,只是每次接到她寄来的书信,心中难以言喻的欢喜也是真的。
在外这四年,阿洛——莫名其妙出现在妹妹身边的仆从,曾经寄过几封报平安的信件。虽然他描述的话看似平淡无比,但是其中关于苏和身体状况的话,却叫他触目惊心。
“七月下旬,偶感风寒,数日高热不退,幸得神医枯木回春,三月后,身体渐安。前日已断药,有朋远来,亲自招待,气色安然,料想已无大碍。”他看了一下寄过来的日期,也就是说她从生病到完全不用吃药,用了将近大半年!
诸如此类,看似平淡,实则让他心惊肉跳地书信,时不时就来冲击他脆弱的心灵一番。
然而,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四年,他也看淡了,妹妹身体中住地究竟是谁,其实并没有那般重要。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身体中留得和他同样的血脉,那么眼前那个不是他妹妹又会是谁呢?
是了,只要安然活着就好。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哦?”苏公子疑惑,有些好奇,“她说了什么话?”
什么话会让一个宠爱自己妹妹的男人放弃那份发自血脉的宠溺?
“是一些不过是一些发烧脑子被烧糊涂地妄语不甚重要。”
苏公子兀自点头,不继续追问,想必是些不好为外人道的话,不方便随意开口。
别看沈言表面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磨磨蹭蹭地回了老家祭祖之后,才慢慢吞吞地准备去上京,但是为他赶车的人却是知道,他根本就恨不得披星戴月的赶路,眨眼就飞到上京去。
饶是路途中有无数美景,他们也不为所动。除了必要的休息和用餐,他们就一直处在火急火燎地赶路中。
这样地行程甚是无聊,沈言挑了一个话头,和苏公子聊道:“同行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苏兄家在何方,怎么会来到兴田镇,被那群纨绔子弟缠上呢。”
苏公子倒也隐瞒,眼神磊落明亮,神情从容而儒雅:“在下的故乡远在极北之处,家资颇丰,后来战乱就避世躲到了江南之地。后来出了一些事,家妹就和在下分离了。我为人所救,待养好伤得到消息时,就出来欲往上京寻亲,不曾想在休息途中被他们缠上。说起来,这还要多谢沈兄出手相助,不然,在下恐难脱身。”说着对他躬身垂手,行了一礼。
言笑晏晏,感谢之情溢于言表。
沈言兀自摇着折扇。思忖着,这极北之地,是北燕国灭亡之后的代称。他也曾经商时去过北燕国,那里的人都是偏向魁梧英气的汉子,此等温润如玉地翩翩浊世佳公子当真是万中无一,不对,就算是自古以来多文人雅士的大盛国,苏卿这般谪仙似的人物也是少见。
收了扇子,扶起他,无所谓道:“不过是小事,苏兄切勿介怀。”排斥什么的,在他看来,也就只是唯有小人才会做。
北燕国和大盛国之战事,其中政权交叠尤其是吾辈小小草民能理解的?都是战争的受害者罢了!
“不知在苏兄心目中,这端王,是个何等人物”虽然端王近些年风头无人能及,但是,他在燕盛之战中却只是做了扫尾工作。唔,苏兄身为北燕之人,对其怨恨也会不会太深吧?
苏卿侧目望过去,笑着问:“沈兄怎么会问这个?”
沈言手中看似不在意地把玩着折扇柄,修长的扇身在指尖灵活地转动:“我那小妹,擅自和他许了亲事。我长年不在家,对家里的变故已经是全然不了解的,听闻此事,不由有些担心。对于一个将要和自己结为亲家的陌生男人,就算他出身在如何高贵,我心中却总是梗了一根刺一般。”难以释怀啊
苏卿听着却是微微一愣,那一时失神时间太短,沉浸在自己心思里的沈言并未察觉,很快的他调整好心态,缓缓道:“这端王,最近的名声可谓是声名贯耳。细细想着他的所经历的战事,可谓是战功赫赫,是这世上当之无愧的英雄。虽然他在战场上素有杀名,但是不可否认,他平日的秉性却是极好的。身居高位,却克己复礼,是个很好的人选。他若是真心喜爱令妹,当来定然会是一场佳话。”
他这句话的重音放在了“真心”二字上,而沉浸在被恭喜氛围中的沈言并未注意。
第88章 入京毁亲(一)()
这种紧张的赶路模式下,用时十天便到了京城。
傍晚在将要关成门时,有惊无险地进了城。
看着天色已然不早,苏卿孤身一人再寻客栈未免太劳累。又想着这一路舟车劳顿,行程不易,沈言便开口挽留了他。
推辞不去,苏卿就盛着他的情,随着他一同去了天下食府。
一路上挑着自家小妹不懂恭谦的刺,时不时不着痕迹地和苏卿抱怨她不识礼数,居然不出来亲自迎接他,好歹他也是哥哥,一家之长啊!
苏卿却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然而,等进了内院,下人领了苏卿下去休息,他被和苏和形影不离的阿洛引入梨落院,方知,原来并不是她不愿意来迎接。而是她出了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妹妹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无知无觉时,他整个人就像是颗爆竹,整个被点燃了!
阿洛跪在地上,沉声请罪:“是小的失职,没有保护好主子。”
“我不想听这个!”狠狠看着桌子,大力之下,桌子上备用的茶壶杯盏“西里哐当”地碰撞,沈言风度尽失,呼吸急促,红着眼睛怒斥道,“我要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先前还是好好的,还能给他写信,告诉他一切安好,请勿挂念,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阿洛身体紧绷,努力克制着心中同样的愤怒,哑声道:“是端王,是他侮辱了主子”
将那夜发生的事情都对沈言重述了一遍,另外也将近日京中最为轰动之事一一告知。
他也是待主子情况缓和下来,才听说的。
端王和那个贺兰公主有了肌肤之亲,将要迎娶她为侧妃。日期和迎娶主子是同一天。
“也就是说那个混账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欺辱我妹妹,然后,还要在迎娶她的时候同时纳入一位侧妃?”沈言恨得咬牙切齿。
未婚就如此不尊重他妹妹,甚至还要同娶侧妃,这简直欺人太甚!
“是!”
“好,很好!”沈言几欲扭曲的脸庞露出几分凶残地狰狞,“他们可真是好极了!”
这是欺她身边没有亲人在身边吗?
呵!呵!呵!
冷笑几声,他心中盘算着是不是该同意蜀郡亲王的建议。
这都还没有成亲呢,他们就如此欺负人,若以后苏和真的嫁过去,哪里还能有一条活路?
枉费他在路上还以为那混账是个人物,端得是浪费感情!
既然他们不愿意安稳,那么他就让他们不得安宁!
阿洛垂着头,劝慰:“公子切勿意气用事,主子现在病危,指不定何时能醒来,京中一切大事,还要一张倚仗公子。”
沈言手掌松开又握紧,如此几番,方暂时平息了怒火,缓缓舒了一口气,余光看了一板一眼地阿洛一眼:“我自然知晓。你且起来罢,此事怪不得你。他们毕竟是皇族,我们不过是草芥商人,哪能有管制他们的能力。”说道最后,他忍不住冷哼。
阿洛起身,恭敬地立在一边,垂首待命。
“他们既然如此瞧不起我们,这门亲事便就此作罢吧!我沈言的妹妹,不需要嫁给那样一种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阿洛震惊地看向他,“此事,怕是不妥”
沈言睥睨道:“有何不妥?”
“额”思忖了半晌,阿洛才讷讷道,“主子,主子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恐怕”
且不说这件事是不是在主子谋划之内,但毕竟事已至此,主子绝对不会允许事情就此功亏一篑。主子说不定会借此良机深入端王府得以掌内院之权也说不准。
沈言这么一来,定然会打断主子谋划!
沈言深深看着他,那一双隐含着狰狞怒火的红瞳死死看向他眼底,似乎要看清他到底想的什么:“我的妹妹,还落不到那种任人挑选的地步!阿洛,我不管你是谁,你都最好记住这一点!她是我妹妹,我唯一的妹妹!!任何人都不能作践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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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这内院时,院落里的气氛甚是紧张,曾经经历过多次追杀的苏卿,自然更容易感知游离于人物神态举动中的不对劲。
被领到厢房时,他颔首致谢。简单的洗漱后,就静静坐回床边,敛神沉思这些时日的点点滴滴。
那个自称神医的寒生,他总觉他有些不对劲。那种不对劲在提到苏和时更是明显。
据他所说,苏和要比他醒来的早,差不多是五年前就离谷而去,赶赴上京。
他很了解自己妹妹的心性。
被人那样狠狠摆了一道,那么多人统统都惨死在她面前,就连他也是休养了五年才堪堪醒来,只怕她心中早有要虐杀他们的意思。
失去一切的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上京这么大他要去那里寻找呢?
本来以为她会偷偷和端王接触,这五年里指不定早已混迹他府中,然而,路上遇到的这个海外归来的沈言时,他却从中推测出:也许苏和并未入端王府。
端王凤冷夜为了苏和隐忍了那么久,甚至不惜故意和他亲近激怒苏和,哪怕到了后来,他都想要留苏和一命。
他不信,凤冷夜对苏和的感情完全都是假的。
既然他心中挂念着苏和,而苏和头和他有接触的话,那么,他要迎娶沈言之妹的说法就不该成立。
男人就是有这种劣根性:得不到时,辗转反侧;而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深知这个道理的苏和,一直吊着他胃口的可能性最大,绝对不会轻易叫他快活了下去。
这么想来,苏和那就是隐在暗处。
苏卿不由凝神细细揣测。苏和素来善躲,若是她不想被人发现,纵然他一寸寸寻过上京也不会找到她。
这个,甚难呐!
正当他纠结该如何下手寻找她时,门却突兀地被人推开了。
苏卿闻声望去,不由惊讶地叫出声:“寒生?!”
起身走近,忙问:“你如何会在这里?小和,对了,你可知道小和在哪里?”
寒生抬手请他入座,为他斟了一杯茶,转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捧着茶盏,方缓缓戏谑道:“听闻沈公子在路上遇到一个神仙般人物,又念起这一路风餐露宿,折腾地一行人疲惫不堪,婢子很是担忧这神仙般人物的身体状况,便寻了我来,想着为这位神仙公子诊断诊断,就算是没事,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也是极好的。却不曾想,居然是你”
“何必说这些没用的?”听着他这些调侃的话,苏卿抿了抿嘴,“你救了我们,我自当感激不尽。何必这样阴阳怪气地为难我?你当知,我不愿小和为了过去再做出些傻事,而你,身为救治了我们的人,必然是清楚小和的去向。趁现在她并未作出什么难以收手之事,我要带她走。”
他意外坚决地态度倒是叫寒生一惊,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