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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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是蛮夷,可真会信口开河!
“好了,我都听说了。”那人打断他的话,“且不说其他,此次算得上是天赐良机,为何你会失手?呵呵,可不要告诉我是你是瞧上了她那张温雅娴静的脸?虽然你们汉人常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我瞧着你却不似那般多情种。毕竟你是为了性命,连端王都干背叛的呵,呵呵呵哈哈哈”
说着,张狂地笑起来。嘲笑着他的贪生怕死。
叶扬被他笑得心中窝火,猛然怒喝:“够了!”
什么贪生怕死?我不过二十多岁,功名未就,如何能死?如果不是你这个无耻阴毒的蛮夷设计陷害我,我如何会听你们的话,背叛端王殿下?
他额上青筋鼓动,咬牙切齿道:“激怒了我,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到时候,谁也不得好!
“哈哈哈,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小叶兄弟可是太较真了哈,哈哈哈”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却在心中哂笑:要鱼死网破,你早就这么做了,何必等到现在?说到底还是贪生怕死,大盛国就是喜欢这般表里不一。
虽然很看不惯他们的矫情,若是能挑拨一番,却是有极大的乐趣的。眼珠咕噜噜一转,一条计划涌上心头:“其实啊,小叶兄弟不妨照我我这思路想想。小叶兄弟是不会对着那个女人手下留情的,但是为何你又失败了呢?是怨突然插手的神医吗?不不不,只是你的技术不够完美,不然,此次绝对不会失手的,要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哈!”
那种特制的箭矢,一旦插入要害,有死无伤!
那人并未是为寒生说话,而是寒生的医术对于他们是一大助力。只要沈苏和死了,端王归了公主,而医术高超的寒生,也会是公主的。
这么一想,沈苏和,必须是要死的!
那人眼中闪过一次恶意,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说来沈苏和长得确实是般般入画,冠绝人神,气质也是出挑的很,那般正经温柔的模样,教他心痒得紧,很有摧残一番的欲望。
这端王,明明看上了人家却偏偏不动手,反教她暴露人前,由此给她招来祸患。
真想看看他以后失去她的模样。
想知道,这素来绝情的端王,失魂落魄起来是何种模样!
听着他称兄道弟的话,叶扬直皱眉,神情恶心至极,然而张嘴说出的话却很是隐忍:“这不怪宋校尉,怪只怪我学艺不精。你还是不要说了。”
“好好好”投降似的妥协,那人只要知道自己已经给他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就好,相信依着大盛国国人的心性,很快就能生根发芽,哼哼,到时候,就是他不劳而获的时刻!
“小叶兄弟的心意,公主已经看到了,虽然并未得手,但好在并未引起别人怀疑。公主仁慈无边,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听着这话,叶扬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毛骨悚然的一瞥,心中不由惴惴难安。
也许是寒生小神医的那不经意的一瞥太过犀利悍然,仿佛看穿了一切,以至于而今想起来都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两人并未面对面,故而林中之人并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自顾自地施舍一般说道:“给,这是公主给你的半个月的解毒丹。放心吧,半个月之内,只要你能出掉碍着公主道路的沈苏和,公主就会赐给你完完整整地方解毒丹,绝不会食言。”
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流逝愈发明显,以至于他接过装着解药瓶子,也并没有反驳这个说好的不一样。一副心神全然只顾注意周遭的动静。
只觉得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当两人见面结束,林中那人要走时,嘟囔了一句:“下次见面换个地方吧,你们大盛国腌臜事不少,指不定这里埋葬过多少人,就连虫鸣声这里都没有,果然是奇怪的很。”
如一道晴天霹雳,将他劈地心神溃散!
对了!
这出没有虫鸣声!
炎炎夏夜,正是虫鸣蛙鸣最欢畅的时节,为何会一片死寂?这绝对不寻常!
当下就利剑出鞘,警惕地望向四周,一时间心跳如雷鼓:“是谁?!快出来——!不要故作玄虚!”
弓箭不方便携带,于是就只带了侍卫都配备的利剑。冰冷的金属剑柄触感森然,教他混乱的心神平静了几分。
林中那人恶狠狠地怒斥:“这人是不是你带来的?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你们大盛国最是阴损奸诈,我早该想到的!可是你别忘了,你的性命还掌握在公主手中!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离开的路上,蓦然出现了一个鬼魅似的影子,看身形似是个女子。
他的话叫叶扬心中骇然,神情急切道:“我没有!我没有带来任何人”看到了人万不能过去,来者必定凶残异常!不然绝对不会引得虫蛙停止鸣叫的!
越是动物,对轻微的杀气越是敏感,这是人所不能及的。
然而林中那人却是不再相信他,如果不是他带来的,为何会先出现在自己面前?干,自己果然是轻敌了,以为有把柄能牵制于他,却漏算了大盛国人的阴狠。
“嘿,住口!”咆哮着打断他的话,对他的敢做不敢当的他恨到了极点。恨恨啐了一口,手心握紧贺兰皇族军队特有的弯刀,慢慢靠近那个女子身影,“你们居然妄图用一个女人来制服我?呵哈哈哈真是太小瞧我了!”身为北狄国勇士,怎么能因为身陷困境而放弃?
他虽然出生在北狄国,但是兵不厌诈地道理还是懂的。这样激一激,说不定其他躲在暗处的人就会出来了!
而叶扬听着他高声怒吼,只觉一股彻骨寒意从心底涌出,随着汩汩涌动的血液遍袭全身。
女,女人?
不对!
叶扬瞳孔骤然紧缩,惊喊出声:“不要过去!这里并没有会武功的女人!”稍稍懂两招的是那些金贵的小姐,然而她们都呆在房子里!这个人,绝对不是他们任何一方的!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叶扬也想起来一些工种秘辛,本来不信怪力乱神的他,背后也是被冷汗打湿了一片。
手不由自主地不握紧装着解药的瓶子,直到瓶壁都被手心的汗水浸湿,他才恨恨咬着牙关,克制住打颤的冲动。心中一时百转千回!
“对方敌我未明,但由着她不自觉泄露的杀意可知可知来者不善。我不能与之硬搏,还是走位上计。此番是他怀疑我不听我的话,生死与我无关!”这么想着,叶扬顿时转身奔向出口。
身后那人放手一搏地喊杀声,他置若罔闻。性命当前,他没有想过与他一同战斗,也许能将其擒杀。生死攸关之际,自己的性命占了上风。
蝼蚁尚且贪生,这也怨不得他。
只是可惜,有时候,生死并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电光火石间,一道暗影从林中急射而出,如闪电般,眨眼间洞穿了他抬起的脚踝。
瞬息之间发生的事,他根本猝不及防。看到了那道危险的黑影,身体的反应却跟不上意识的速度,心中只叹了一声:“糟了!”,身体骤然一痛,猛地跌倒在地。
“啊啊——”
激烈的撞击冲撞地他眼前发黑,脚下剧烈地疼痛,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难以控制身体。
然而,此时属于他的痛苦却刚刚开始,正当身体上疼痛渐渐消散,意识缓缓清明之时,又是一个黑色地物什被从林中抛出,高高飞起,对着半晌爬起不起的他落下。
如果被砸到,他绝对是凶多吉少。
叶扬看着那高高飞起的黑色阴影,手肘骤然一拍地,借力往别处滚了几圈,那黑色的物什就在他滚开的瞬间,“咚”得砸到他原来的位置。
胸口急速喘息,下意识打量那是什么东西,却在看清的瞬间,惊骇地瞪大了眼!
那是死不瞑目,几乎被劈成两半的尸体!
他身上的致命伤是从横贯全身的狰狞伤口,虽然他脸上血肉模糊,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这正是先前林中之人!跟在北狄国公主身边,为虎作伥的亲仆!
不过,思及先前并未听到他凄厉地惨叫,想必他在遭受了剖腹的痛苦之后,有人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半分吵不到别人,疼痛却没有丝毫减轻!
叶扬逃也似的往后挪了几步,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
惊骇之情难以言表:“这,这伤口”
真的是女人造成吗?这种仿佛要将人体劈开的狠厉,就连他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做不到,一个女人怎么可能?
“啊啊——怪物,怪物啊!!”
第70章 完美的作品()
所有在五年前那些场围杀中活下来的黑甲军,都曾做过这样一个梦魇。
月圆之夜,皎皎夜空。
一个妩媚妖艳,姿容倾城的女子,一袭如曼珠沙华般绚丽的嫁衣,左眼角下一个明艳动人的美人痣,倾城的脸上含着笑,无端晃人心神。然而,下一刻,却由堕入凡尘的仙子顿时变成地狱深处凶残狠厉的猛鬼,笑着用最优雅的动作,将自己残忍杀害。
梦境真实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发生。
要知道,“祸国妖姬”之名,并不是无知文人刻意的夸大,但凡真正见过她的人就会知晓,妖姬之名,不过形容她倾城之姿的十之一二。
素有凶名,而求取者众。
无论是正式还是野史,多得是如是描写。
当时他们之所以能从可怕的梦魇中走出来,不过是因为确定她已经死了。
碧落峰下往生谷,入者十死无生。这并不是妄言。
然而,怎知那时梦魇居然成真!
暗夜,如血嫁衣,姗姗而来的女子,以及她手中闪着寒芒的漆黑短剑,构成了一副触目惊心地血腥画卷!
叶扬也是参加过最后一层围剿的,只是那时年少,他不过是在最外层,厮杀过程中瞧过她一眼。
如霜月光下,他分明看到那是和本该在五年前就死的那人一模一样的面庞!
一时间,心神欲裂。
以至于他不胜恐惧地喊出声,眼睛中满是惊悚恐惧,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她来复仇了,她来复仇了啊!”。
他急促地呼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惊惶地看着她慢慢走近,整个身体像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唯一清醒的认知告诉自己应该赶快逃走,然而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他像是一只枯水的鱼,瞪大眼睛,张着嘴,艰难地喘息。他那既惊恐又绝望的神情,深深愉悦了步步生莲摇曳而来的沈苏和。
沈苏和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不甚威武的体型,以及太过小巧的面庞,看起来该是最是滑头的大江以南的人群。
——怨不得连直面她都不敢,一副要吓死的样子。
沈苏和哂笑,脚踩过温热的尸体流淌出来的血液,有种黏腻浓稠的感觉。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呆愣在一旁不敢动弹的叶扬。
附身凑近:“叶扬,湖州山阴县人。十六岁时随着黑甲军围剿燕国太子于碧落峰,是也不是?”
语气平和无害,就连和他对视的目光都有种温软甜美的善意,仿佛仿佛只是普通地询问。
叶扬不由地被蛊惑,讷讷道:“是。”
闻之,沈苏和笑容更加深邃,乌黑的眸子似最深沉的夜空,无论如何都看不透!
“你家里只有你一个儿子,父母年纪大了,离不得人照顾,所以你不想死,所以你才会背叛端王,配合北狄国公主,意图置沈苏和于死地,对是不对?”
“对。”眼中有一丝挣扎,却在沈苏和仿佛能醉人的目光中逐渐溃散,知道最后一丝保留的清明也消失不见。
“因为觉得宋武那一手出神入化,百米之外夺人性命的箭术甚是高超,于是你才会拜他为师,学习箭术,是不是?”
“是。”
沈苏和得到了答案,满意地直起身子,笑着甩了甩手中的短剑,将上面的血迹甩了个干净,眼中的黑暗愈发浓郁,仿佛连光线都能捕捉:“你不想死,无论是究竟是贪生怕死,还是孝顺,你都是不愿意的死,哪怕是背叛赐予你一切的男人也要活着。这一点,我很欣赏你,毕竟,这么无耻还能理所当然的,实属少见。况且,今晚如果我不跟来,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后面设计于我,作为报答,我不会让你立刻死去,我将取了你这一双手,是生是死,凭天由命!”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生命一点点消逝的恐惧,不如此,怎能对得起我堵上一切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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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寒生早早地来到沈苏和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