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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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不是错,这正是纨绔该有的模样。
反正他们家大业大,也不怕丢在这软玉温香销金窟中的些许金银。对他们来说,金银不过是俗物,哪里抵得上美人一笑、同伴羡慕的目光?
而陈元鸿却是其中的一朵奇葩。
你说你喜好美人那么就喜好是了,只要不太乱来,次次闹出些幺蛾子,他的祖母很乐意见到他妻妾成群儿孙绕膝的模样。
但是吧,他偏偏只喜欢调、戏人家,调。戏了之后还不愿意付账,事后还喜欢大放厥词:“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小爷看看怎么了!看看怎么了!伺候的爷开心了,银子咱们给,如果伺候的不好了,小爷一分钱都不给你!!”“娶妻当娶这世间绝色,不然,哪怕你是公主小爷我也不会买账!”
此举无疑是丢尽了真正纨绔的脸。
烟花女子自是不能将她怎么样,但是他偏偏又是个没有眼力的,色眯眯地欺负羞辱过几个达官贵人之女,后来事情惹大了,被言官闹到皇帝面前,即使他爷爷是丞相,娘是大公主也护不得他。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本来已经身处高位的陈元鸿父亲陈知德告罪请辞,自贬官位带着不孝子远避他乡,想着换个环境教育。
因着这缘由,陈元鸿才会遇到刚刚重生的沈苏和。
那时候陈元鸿依旧不成器,哪怕每次都会被抽一顿鞭子,但是调、戏民女什么的就跟他与生俱来的本性似的,怎么都改不掉。
一次偶然,陈元鸿遇到了外出看病的沈苏和,就跟狗皮药膏似的,粘着就不下来了。
那时的沈苏和还是氏族之女,家族看到她能带来的利益,对她和兄长沈言是好了不少,但却没少撮合她与陈元鸿,为此,还引来几位一贯看不起他们兄妹的同辈的羡慕嫉恨。
但是沈苏和是什么人,上辈子五岁就敢弑杀乳母,杖毙一殿作乱太监宫女的家伙,如此心狠无情,自然不是一个任人欺凌之辈。
那是在沈苏和十一岁时。
适当时机揪出身边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丫头,当场叫来了陈元鸿,并将这丫头的签的卖身死契给他瞧了,然后就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如何成为高级纨绔”的现场讲授。
在这一课里,以一个小丫头之死,吓疯了两个丫头,吓尿了全部的男仆,吓呆了陈元鸿。
开头很高深,过程很血腥,结局很惨烈。
这一事件,直接导致氏族再也不敢暗中陷害她,同时,陈元鸿在高烧半个月后终于也学会了重新做人,行为不再那么乖僻嚣张。
虽然,陈元鸿又自作主张给爹娘认了一个干姐姐回来,但是,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好不容易浪子回头,瞧着沈苏和也不是个没教养的,即使认一个干女儿又如何?堂堂丞相府又不是养不起!
借此,沈苏和和沈言迁出氏族族谱,独立宗祠。没有了那个颓败氏族的拖累,两人恰如那乘风而起的大鹏,扶摇直上九万里,一展宏图伟业。
说起曾经,那么就不得不提一下沈言。
沈苏和的嫡亲兄长,在自幼失怙的情况下,在叔伯姑婶刻意的排挤欺凌之下,艰难地将唯一的妹妹养大,后来更为了妹妹不受欺负而放弃了最有前途的仕读书一途,十三岁进入商海,几经沉浮,遍尝人世艰辛酸楚。
古代人最是重视出身,家族是不可割舍的根,本来沈言为了妹妹是决定忍下幼时的种种不公、此时的种种刁难,可天不遂人愿,他二十一岁那年,小妹于深冬落水,却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差点就死在没人的院落。也是从那时起,他息了忍让的心思。哪怕是泥捏的人都有三分泥性,他的逆鳞就是小妹,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了去!
这也是后来沈苏和询问迁族谱时,他同意那么快的原因。哪怕身后没有根深蒂茂的氏族,哪怕只有他一人,他也能护得小妹很好!
别人只知道沈苏和是丞相的干孙女,理所当然的以为她买下富兴街大片店铺是背后有丞相的支持,却不知这全部财产都不过是她兄长送于她十三岁生辰的贺礼。哪怕她全部都败了,沈言也只当千金博妹一笑。
可以说,天下食府一开始能开得下去,离不开远在外地经商的沈言的资金支持。
哪怕现在沈苏和已经从渐趋完善的天下食府赚会了本,甚至经过一年的轻微赤字,现在已经开始了日进斗金的生涯之后,沈言依旧每半年给她寄来大量银票。又经过至今的运作,天下食府已经成为京城中的时尚,每每休沐日来临,一些钟鸣鼎食之家都会从这里预订家宴,兴致好的则会亲自来品尝一下大厨先做的最新鲜的食物。
当然,如果有更愿意被宰的话,还可以每个休沐日都来,这里主人和神医有些交情,可以亲自帮你制定一份养生膳食,按照身体恢复程度每周都做修改。不可谓不贴心。
甚至,如果你还是个不差钱的话,还可以花九千金购一件天下食府的白玉碟。这里主人承诺,,每每有了最新的菜品,都会第一时间送一份到府上请客人品尝,不要钱。另外,凭此,在这里消费凭此还会有礼品赠送。
京城高门大户不少,人傻钱多也不少,每天都来天下食府挨宰挨得快乐的比比皆是。
天下食府装修要大气有大气,要精致有精致,要小巧自然有小巧自然,甚至在天价美食之后,他们还推出了各种风雅的休闲:评书、投壶、小型珍宝竞拍各种允许纨绔耍帅炫富的场所和院落,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激起他们的攀比心理了。
能做出这些创新性改进的沈苏和,自然也不只是单纯的重生。
上辈子,也许是没有和孟婆汤的缘故,在她成为公主时,虽然很多事情都已忘记,但是她隐隐还记得前生一些事。高入云霄的摩天大楼、穿梭云层的机械,速度极快的跑车、彻夜灯火通明的不夜城其中还记得碎片场景,足以让她走在世人前面。
不过是经商而已,有了财力支持和权力保障,对她还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反正她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但凡有敢对她下黑手的,坟上的草都有人高了。
*****
黄帝内经上说:“月事以时下,谓天癸也。”这是任何一个女子都躲不过的坎。
即使阿洛在房中燃起了宁息香,沈苏和睡了不过半个时辰也就被痛醒了,她捂着肚子抱着被子,瑟缩在墙角,咬牙呻、吟出声,瑟瑟间,她额头爬满虚汗,粘湿的缕缕碎发贴在鬓角。
这种让人痛得死去活来的苦楚,让沈苏和恨得咬牙:说什么劳什子神医弟子,我看根本就是个庸医!已经调理了这么久,该痛的还是痛得她死去了!
听着声音而来,阿洛目光一紧,连忙按住她,打开她蜷缩的身体,指下肌肤无助颤抖,也顾不得许多,当即用内力温热了手掌放置在她腹部,经过了一番折腾,沈苏和才渐渐平复了呼吸。
面色苍白,樱唇褪色,虚汗粘湿了她的鬓角,微微喘息着,目光飘渺,有几分失神。看上去一股子弱风扶柳盈盈弱弱的味道。
“主子,可还痛?”语气担忧。
“你逾矩了。”
腹部微烫的感觉缓解了大部分的疼痛,她深知内力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意味着什么,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本可以采取其他方式的。
想到这儿,沈苏和蹙着眉看向他,微微抿紧了唇,目光沉沉。
今时不同往日,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他这般浪费体力,如果有人偷袭,定是逃脱不去的。
阿洛一瞬慌张,所性他向来低垂眉眼,额前发丝挡去了他微变的神色,连忙跪在地上,替她缓解疼痛的手却并没有放下:“冒犯主子千金之体,属下罪该万死,还请主子责罚!”太过紧张,居然一时忘记了男女之妨。
身体不适,精神很是疲乏,醒来不一会就又累了。
她阖上眼,淡淡道:“知错就好,你当知,我要走的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艰险之路,一举一动皆会成为以后他们置我死地的把柄,大仇未报,我死不得,你也是。我亦知你功夫不错,但也正是如此才应该放在最需要的地方,成为我手中最为锋利最隐秘的后盾,方不负我复生之后的挂牵让丫鬟进来伺候吧,你且去休息以后,小心行事”说道最后,她忍不住叹息。
“是。”
ps:这里让我仔细解释一番:前生身为公主的苏和,灵魂算是个胎穿——异世死亡的灵魂穿越到这个时空,不过和一般性魂穿不同,她的记忆是残缺的,只记得自己曾经生活的环境与现今不同。而五年前苏和与太子死在碧落峰后,苏和很快又复生在名叫“沈苏和”的氏族女童身上。故而才有了这个五年后的故事。
第5章 寿宴风波(一)()
时光一日一日流逝,转眼就到了三月廿七。
正是丞相之妻的五十大寿。
前几天开始,丞相府中就来时紧锣密鼓地筹备祖母老太太的寿辰。但念及国家安定不过十数载,民生百废待兴,丞相不愿大操大办,一切从简,故而小辈提议的“三天三夜流水席”被他驳斥了去。
老太太身为他的发妻自然也是支持,只是简单的请了三服中的亲戚和官场中的人。
丞相以身作则,皇帝也是有所耳闻,派贴身太监御赐下来不少珍贵之物,作为此次寿辰的贺礼。一时间百官附和,丞相大有面子,老太太更是乐呵呵的停不住嘴。
沈苏和来到丞相门前时,正是看到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眼睛勾起温雅的笑弧,笑意清浅。跟着小厮从侧厢抄手游廊拐去了后院。
前院是丞相招待百官的地方,而后院就是老太太和儿媳招待女眷的地方了。
当然,沈苏和还知道,老太太这次大有凭借寿宴为身边几个孙儿挑孙媳的念头。
她停身示意阿洛留下。毕竟是个男儿,去了女眷休息的地方到底是失礼的。
阿洛恭敬地垂首,将手中的贺礼交予沈苏和,看着她一步一步。身影渐渐消失在庭院拐角。
沈苏和看着那被环肥燕瘦色官家小姐簇拥的老太太,还未行礼,手臂就猛地被人抓了去,将她吓了一跳。
定睛一瞧,原来是陈元鸿。
陈元鸿神情热切而亲昵,倒真是比亲兄妹更亲兄妹!
“好姐姐,你可终于来了,祖母都等你好久了。”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拉到了老太太面前,他嬉皮笑脸地对着老太太道,“祖母祖母,苏姐姐来了!”
完全没有看到四周女眷的微微讥笑的神情,一时间,连带着老太太的神色也淡了下来。
沈苏和怎会不知其中道理。
身为商贾之女,抛头露面的女子,怎么担得起丞相嫡孙儿的一声“姐姐”?
寻常时候也就罢了,如此喜庆时节还是按着礼数来比较好。
“二哥,我到不知道咱们何时有了一位经商的姐姐了”说着,斜睨着眼,不屑的冷笑。姐姐,说得好听,谁知道里面有什么肮脏事情,反正他一向不干正事不是吗?
丞相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早逝,留下一子,而今远在外地做官,这次寿宴并未出席。二儿子娶大公主为妻,育有一子陈元鸿,两女:十五岁的陈元雅和六岁的陈元媛。三儿子育有两女,大女儿陈元晨已经出嫁,剩下十三岁的二女儿陈元颖。唯一的小女儿嫁与了茂国公,生育一子。
说话的这位正是是陈元鸿三叔家的女儿,陈元颖。年方十三,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她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百碟戏花金丝绣图绉裙,一双娇俏可人的杏目此时正噙着冷意瞪着被陈元鸿护在身后的女子。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居然也能参与丞相家的寿宴,说出去真真是让她那些闺中密友笑死!而陈元鸿也是个不省心的,一点都不为家里着想,整天就姐姐、姐姐的!
如果你以后什么都不是,看她可还会理你!蠢蛋!
大房家的敛着眉眼,不做声,悄然作着背景。
能坐在这一桌的都是品阶不低的嫡女贵妇,即使再有不满也不会当面发作。
不待陈元鸿发飙,坐在二夫人怀里的陈元媛抓起面前碟子里的红枣酥,一把丢向她,砸了个满面糕渣,拍着手畅快大笑:“哈哈哈,活该!谁让你欺负我苏姐姐的哈坏人,坏人!”
二夫人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几乎要哭出来的陈元颖,用帕子细细擦干净陈元媛弄脏的手,只是责怪一声“不可如此无礼,那是你三姐”。
陈元鸿也放松捏紧的拳头,潇洒地将银骨折扇摇啊摇。
虽然体型不大优雅,但胜在脸是在出色,看上去也是一副风流模样:“苏姐姐是我娘亲的干女儿,怎么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