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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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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又是一阵低咳。

    哪怕到了死局,这二人都要反咬她一口,恶心她一番。

    说得好像她能做主似的,真是好笑!

    不过,他们这副作态,倒叫她期待随后的发展了。

    如果两人的盘算通通落空,通通被就地打回原形,那又该是何等愉快的场景呵!

    我,甚是期待!

第37章 公堂起风波(六)() 
本来升堂就是为了看沈苏和如何自证,而今,她已然是清白的。虽然案子尚有未解之处,不过却和沈苏和无关,剩下的事不需要质问她了。

    本来一个家奴的死亡,对于达官贵人来说,真不算什么。

    就连当初还是兴田镇不受宠的嫡女沈苏和,也亲手处死过婢子,且没有受到任何责罚,更何况是京中这等权贵人家。

    既然卖身为奴,就要做好随时被发卖处死的准备。

    只可惜,这他们处死了人,偏偏又想借机陷害了沈苏和。

    事情闹大了以后,已经不仅仅是处死家奴这般简单。牵扯到国公府、丞相府,涉及当朝律法尊严和朝纲,已经不是茂国公府说停就能停!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他们制定计划欲置沈苏和于死地时,定然没想过自己会有作茧自缚的一天。

    承蒙端王殿下恩典,沈苏和得以旁听案情后续。

    她才转过屏风,躺在蒋心妍怀里装死的霸王瞅见她的影子,顿时生龙活虎起来,一跃蹦到她怀里,又蹭又舔的,无比亲昵。

    看得蒋心妍甚是吃味。

    她拍着桌子:“这小东西,太不可爱了!本郡主伏低做小地亲近它,可是它一直都在装死!看见你来了,都不曾留恋我一下!哼——”

    心中抓心挠肺的。

    我这么喜欢它!我这么喜欢它!它居然嫌弃我!!

    好悲伤

    沈苏和忍笑,一一拜见了那些个金贵的主儿,落坐在她身边的空位,安抚道:“霸王才满月不久,野性难驯,自然顽劣了些,不过,若是心妍真是喜爱,不妨用食物诱哄一下,这个啊也是个小馋猫呢!”

    霸王蹲在她怀中,幸福地舔着爪子,时不时揉揉脸。听她这样说,忍不住抬头冲她叫唤了一声。

    “咪咪”我才不是馋猫!

    霸王着打滚,骄傲地反驳:除了娘亲、父亲,还有阿洛,其他人给的东西我才不吃!再好吃我也不吃!

    陈元鸿一脸艳羡地盯着霸王,神情甚是痴迷,恨不得自己和霸王颠倒个位置。

    自从你来了,我姐姐都不宠爱我了。我还从来没有能这般亲昵地靠近过姐姐呢!

    嘤嘤,好羡慕!

    陈元颖瞅着陈元鸿那副迷了心窍似的嘴脸,无端的升起几分厌恶,一拧眉,皱着脸道:“不过是山间野物,如何值得这般喜欢?在家里,我时常听嬷嬷说,这等野物,身上最是肮脏,不知带着恶疾,常带在身边,说不定会传染上什么也指不定。而且野物毕竟是野物,怎么可以真的当成宠物来养?若是伤了人,岂不是大罪过?”

    凤相兰为人虽然高傲刁钻了些,但是对于重复自己话打脸的行为分外看不惯。人家都已经解释过了,怎么还提?嫌弃她不够丢人吗?

    本来觉得她尚有几分可交之处,而今看来,全都是错觉!

    不愿和她多说什么,只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只是她的心思全在为难陈元鸿和沈苏和上,并未注意到。

    “我倒是不知还有这种说法,真是有趣!”蒋心妍爽朗一笑,对着大公主凤相蓉道,“相蓉啊,回去赶紧让御医瞧瞧,可别染上什么不好的疾症,哈哈”

    凤相蓉抿嘴直笑。

    陈元鸿也颇为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我倒是没听说过,你是听哪个嬷嬷说的?这么语言乱语的,趁早打了出去算了!哼”省得整天搬弄是非!

    想起了什么,蒋心妍对着一本正经的凤相渊挤眉弄眼,嬉笑:“回头也将这个笑话告诉皇姑父哈,呵哈哈哈,这真是太好笑了说不定咱们每人都能得到珍禽异兽苑里的几个宝贝呢!正好我也眼馋的紧。”

    凤相渊一本正经地端坐,思忖着,肃声道:“心妍若是喜欢,自可想父皇求取。父皇一贯宠你,定不会不许”

    “嘁”相渊真是个没趣儿的!逗不得。

    ****

    里边玩闹得快乐,而外边则是最惊心动魄的时候。

    先前,案子在宣布沈苏和无罪之后,陷入了僵局。

    茂国公夫人说她嫉妒沈苏和,故而发生了这个案子后,强行将二者联系起来。张诚旸是无辜的,他并不知情。

    虽然那小厮死因是中毒,但是张诚旸不承认是自己杀了他。

    哪怕是动了刑罚,他依旧不招供。咬死口,自己一无所知。

    正当此案一无进展之时,转机来了!

    这转机,来得突兀却又在情理之中。

    神医虽然死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原来这神医还有一个弟子。

    来人自称,寒生。

    那是个颇具异域风情的男子,皮肤较常人更白皙,身形高挑修长,墨发蓬松而卷曲,似盛夏夜里,连绵起伏的荧光星海。

    高鼻深目,深黯的眼珠里是大海深处最纯粹的冥蓝,一如十五月夜的天色,幽幽悠悠,其华烁烁。那是非常让人赏心悦目的容颜,风姿神秀,是不同于旁人的俊朗英挺。

    此时,他满身风尘,雪青色的长衫上落了一层尘埃,显然,是匆匆赶路而来。

    然而,即使此刻他眉宇肃穆阴沉,从他身上,依旧透露出和善邪气的气韵,不自觉引得众人心往神迷。

    掩不去的风华,掩不去的姿容魅惑!

    真真是妖孽般的人物!

    就连素来认为“天下除了我都是丑男”的陈元鸿,在偷窥时,也不由看痴了,讷讷道:“这人可真好看!”

    面对着众人或赞叹、或惊讶、或害怕的目光,他淡然处之,偶与他人视线相交眸光相汇,他也会善意地笑笑,丝毫不恼怒,亦或是为难。

    他恭敬地将持有的神医的绝命书交予端王,拱手道:“端王殿下明鉴,先师医德崇高,不喜杀生,虽然在研制药物时,制成了很多罕见的毒物,但是先师从来没有动用它们。近年来,受到天下食府沈姑娘的财力支持,故而,先师得以在京城开办药庐,定期为贫苦百姓赠医施药,想必端王殿下已有耳闻。”

    “先师闲云野鹤惯了,本不喜定居一地,但感念沈姑娘宅心仁厚,又怜惜沈姑娘天生有不足之症,故而一直留在京师。只是不想中途生了枝节,居然为小人所害!”说到后来,已然咬牙切齿!

    愤恨的目光落在跪在一旁的张诚旸身上,其中的残忍意味,让他背后发寒。

    师爷将书信的字迹和神医的笔记对照了一番,确定是同一人无误。而根据墨迹和纸张来看,也不似近日伪造。

    凤冷夜接过书信,认真地看过一遍,反手盖在公案上。

    “张诚旸,神医之弟子寒生告你未免恶毒心思暴露,故谋害其师父,你可认罪?”

    张诚旸脸色煞白,咬牙道:“不!那不是我!我没有谋害他!!”

    “呵呵呵”寒生冷笑,从高处俯视他,“你没有?难不成还是我师父污蔑了你?你从我师父那里寻得了罕见毒药,欲购买,被我师父以心地不善拒绝。而后,你居然用了偷!我师父循迹找道你时,欲劝阻于你,却反被你威胁。你敢说不是!”

    “我师父带沈姑娘如亲人,知道你要害她后就连忙发了密信给我,唯恐自己死于非命来不及替沈姑娘澄清。你们茂国公府是当今权贵世家,我师父在决定和你反抗到底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害死的准备!你以为你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我偏要说,人在做天在看!”

    “而今!我便要给我师父讨回一个公道!”

    字字铿锵有力的质问,说得他面无血色:“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是了!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神医先找了他,说可以提供给他无人认得的毒药,设计诬告了沈苏和,到时候,人归他,钱财归自己!

    那不过是一个贪财又可悲的无耻之辈,怎么就怎么就

    张诚旸心慌意乱地咬住嘴唇,牙关不住发紧,胸腔里的心脏无比忐忑。不知不觉间,背后已然淌湿了一片。冷汗濡湿了衣衫,贴在身上,黏腻而冰冷。

    深呼吸几下,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绝对要冷静!

    此时他进入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地步。

    照实说,故意杀人诬告他人的罪名跑不了。

    不反驳,那么害死神医故意杀人诬告他们的罪名同样跑不了。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心绪乱成一团乱麻,可恨手中却没有足够锋利的刀可以将其一刀斩断!

    我要冷静!

    我要冷静!

    正当他飞速转动大脑思量对策时,只听得身边的母亲捶椅大怒:“你胡说!那神医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他来找我儿子的!是他提议要谋害那小贱蹄子,夺了她的家产的!你”

    “母亲!”大喝一声。

    她说得太过快速,即是张诚旸及时呵斥住了她,但其中的真相,却让众人不由得意味深长起来。

    呵斥醒了快要被质问疯了的母亲,她看了看暴怒的儿子,又看了看浩然正气的端王和孙海晏,刚才的疯癫之状尽数消去,颓然瘫倒在座椅上,胸口发闷的情况愈发严重,深呼吸——

    可是只要一喘息,胸口就疼得她,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脑袋里似有无数只苍蝇嗡嗡乱叫。

    窒息感,疼痛感遍袭全身!

    她难受地梗起脖子,如垂死的斗鸡,嘴里发出模糊的唔唔唔声,双眼眼珠外翻,眼前骤然一片黑!

    在意识消散的那瞬间,她听到一阵慌乱的呼救声。

    “茂国公夫人不好了!”

    然而,她却觉得一阵解脱。

    终于不用再被询问了。

第38章 彼此盘算() 
就算张诚旸在如何不认罪,事已至此,他已经是逃脱不了的。

    只是他身为茂国公嫡子,如此罔顾人命、挑战律法尊严、挑战皇家尊严,已经是犯了大忌。加之朝廷上对此事甚为关注,带案情水落石出后,言官清流像是被他挖了祖坟似的,恨不得连续上本参死他!

    就连茂国公都痛哭流涕地来到朝上请罪,明言自己治家不利,出了如此胆大包天,玩弄律法的混账,求皇上治罪。另外则将张陈氏休妻,同时夺去了张诚旸的嫡子之尊。

    这落井下石的,都快要将井填死了!

    最后,还是一直避嫌的丞相站出来,制止了这场风波。

    虽然在最开始,他和他儿子因为茂国公夫人的哭诉不得不退避,但是,事实证明他们是忠诚的。

    用他的话来说;张陈氏和张诚旸纵然罪大恶极,罔顾血缘恩义,欲陷微臣一家于不义,但是张陈氏毕竟还是微臣之女,微臣不敢包庇罪人,但求皇上体恤微臣年老之苦,留的她一条性命,莫叫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已经深知伴君如伴虎之道理。

    虽然这种事让他乃至他整个家族都挺打脸的,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时不时丢一下面子,在皇帝面前要死不活一番,他的路途、他子孙的路途就将走得更远一些。

    陈丞相再被皇上赐了御医送回家时,虽然脸上满是悲切,心底却是高兴的紧。

    第一次觉得,有个聪明的义孙女很不错!

    ****

    这个案子虽然审地波澜起伏,险象迭生,但是凤冷夜隐隐觉得有些违和。心中所不出的别扭

    不过看着沈苏和如释重负的脸,这一点的违和感被他放置在了心底。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张诚旸毕竟是重罪之人,已经提交给刑部大牢。虽然究竟定何等罪名还有待商榷,但那也是她不好探望的。

    趁着凤冷夜经常在天下食府附近出没,沈苏和寻他的方便,去看望了张诚旸。

    有了凤冷夜的带领,进大牢的时候她一路畅通。领路的狱卒甚是贴心地带她来到关押着张诚旸的牢房。

    凤冷夜停在了不远处的拐角,不是为了偷听,只是方便看护着她。

    牢里都是些罪大恶极之人,饶是不小心被伤害,他必然会难过死!

    沈苏和向狱卒道了谢,走进栅栏,仔细地瞅着狼狈不堪的他。

    须臾,唇角蓦然勾起一丝微笑:“张公子。”

    张诚旸显然也看到了她,双拳紧握,过度用力之下,手腕上锁着的铁链哗哗作响,一双吊梢眼如嗜血猛兽一般凶残狠戾,只不过很快,他就克制住了内心汹涌的恨意。

    “你来做什么?”他咬着后槽牙,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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