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凶猛:妖姬王妃,你放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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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眼下一枚朱红浅痣,尤衬得其双目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而那朦胧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的体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对于将死之人来说,就算她面目在如何美丽,落在他眼中恐怕也只是如恶鬼般狰狞。
那人俯身倒在地上,隐隐看清的便是她发髻上簪着一枚金色闪过步摇,夜风吹拂下,光芒点点。像极了自己女儿曾经看上的,央求自己给她买的发簪。
然而
那人费力地将头扭向一边,看到自己身首异处的女儿,悲从中来!
心中的怨恨之情,犹如星星之火落于草原,顿时生成无法扑灭的燎原之火!
第180章 改招与宫中流产()
一阵忿恨的烈焰在他心里直冒起来,泪膜底下的猩红眼珠闪着猛兽似的光芒,刻骨铭心的仇恨支撑着他一点点够到身边跌落的刀刃,手掌握着折断的刀刃,猛地将利刃对着那魔鬼似的女子掷过去!
“恶鬼!!——”
临死迸发的杀人,非常人可及。
阿洛没料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还有奋力一击的能力,瞳孔骤然紧缩,想拦截时却已经来不及!
他眼睁睁看着那闪着锋利光芒的利刃制止冲着苏和飞去,心提到嗓子眼,惊震地惊呼都发不出。
苏和下意识侧开首,利刃呼啸着从她耳畔滑过。
阿洛恨恨地将垂死挣扎地男人一刀断首,没有了威胁,这才冲上前,急切地望向苏和:“主子,您没事吧?”
苏和右侧脸颊显示一凉,而后伴随着微微刺痛,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手指摸上去,触及一片湿热,指腹轻捻,月光下,红到发黑的血迹分外明显。苏和无意识怔怔,而后扯出一抹笑:“我倒是,许久不曾尝过受伤的滋味了。”
听着她话中似乎有些眷恋怀念的意味,阿洛心底一震,继而道:“主子,您最近是怎么了刚刚的偷袭,您不该躲过去的!您现在的状态很危险,您知道吗?”
心不在焉,漫不经心,若是一般情况下,没有丝毫不妥,可是,现在是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上,出神最是要不得的!
沈苏和接过阿洛一边斥责一边递过来的手帕,将脸上伤口上的血痕擦干净:“明明该是一无所知的灵魂,偏偏我还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真不知道我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阿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大话。
只是,视线落在她面上的伤口上。即使现在夜色深沉,凭借皎洁清辉,他也能清楚地看到,刚刚被利刃化开的不住往外渗血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愈合。期间,隐隐闪过点点金光,恍若错觉。
然而他却知道,那并不是错觉。那是蛊王。
伤口愈合后,她摸了摸自己的右脸,眸光落在那一地的尸体上,长长舒了一口气。扭头对着阿洛道:“你可知我先前愣神时在想什么?”
阿洛丝毫没有被她跳跃的话题难住,敛目沉思半晌才道:“属下不知。”
“你不知便是对了。”
阿洛不解地看向她。
苏和抬手,无意地抚摸着头上的凤翔九天金步摇,低声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在杀伐场上走神,这还是头一次。
无论是冷漠地看着无数男男女女死在自己眼前,还是享受地给以仇敌选择死亡的方式,她整个人都是身处其中的。然而这一次,她却第一次觉得烦躁乏味,
最近一直伴随于她的烦躁,以及而今愈发浓厚的乏味,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日淡定警觉。
追究原因,她觉得应该是这样杀得人太多了,以至于没有了当时的快感。就算抹杀了他们所在乎的一切,有的惊恐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没有人知道是她苏和回来了,没有人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死。不能给以心中有愧者亦足够的惩罚。
苏和动了动手臂,袖中短剑出鞘,走向那一地死人,漠然道:“阿洛,你先回去吧。我要给仇人们留个礼物。”
复仇不再有快啊感,怎么还算是复仇?
于是
苏和看着吊在门口上的那个男人的无头尸体,头颅就摆在下面,狰狞的面孔上是死不瞑目的眼球,夜晚来看,甚是骇人。不过苏和却没有了丝毫感觉。
沾着他的血液,在他尸体上写下了下一个将要抹杀的人的名字。
打更人路过此处,正瞧见苏和红色身影在空中消散的刹那,惊骇不已,手中的木棍竹筒“哐当”落地,幽幽滚远,一声刺耳的惊恐尖顿时划破夜空。顾不得捡起自己的家什,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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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端王的受命下,自然而然被压下来,不过,他压得住一时,却不能完全堵住百姓的走。
百姓也不管其中有什么内情,不过根据差点被吓失禁的打更人所言。那一家之所以被灭门,老幼皆不剩下,是厉鬼来寻仇了!
穿着红色嫁衣的厉鬼!
说不定这个家主就是个负心汉呢,害了人家姑娘,而今人家姑娘来寻仇了。
报应啊!
至于那张血书的人名,却不是这些街头巷尾的百姓能看到的了。
面对如此挑衅,凤冷夜自然不会默默忍下,他在警惕皇宫的同时,安排林煊带兵布防在那人家附近。只可惜就算事情有林煊,他们也没有发现究竟是谁动了手。
被提到名字的那家伙,一家尽亡,死相惨不忍睹。
就在凤冷夜和林煊被宫外的残忍恶鬼杀手牵制了心神的时候,宫中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兰清歌流产了。
没错,胎象已经安稳的兰清歌,却猛然流产了。
凤冷夜虽然怀疑兰清歌身负邪蛊,却没有想过动她的孩子。
——这个孩子,会是端王凤冷夜的子嗣。
而苏和同他的孩子,则将只是他们二人的。若有一日离开,那便将是他们一家三口离开之时。同兰清歌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也是源于兰清歌腹中所怀孩子的本源。经过试探,他发现那个孩子没有精神阀值。
而没有精神值的孩子,同他们自然不是同一种生物,自然,也就不是“他”的孩子。
凤冷夜神色一凛,询问为什么的时候,那通穿的公公却面色为难地摇摇头,只是让他快点随自己去吧。
在端王府中飞沈苏和自然也是接到了通知。这种事,恐怕就算她病的立时就要死了,也不会容许她不去的。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要受什么责难呢。
沈苏和打了个哈欠,奇怪地问寒生:“你给她的药,是致人流产的?”
“自然不是。”寒生不屑道,“皇后保护她保护的那么好,如果她要是流产了,难不保她们不会将矛头对准你,我怎么会给你找你找麻烦?”
沈苏和闻之,嘴角蔑然一撇,哂笑:“你有这个自觉,甚好。”
第181章 皇后恨极沈苏和()
匆匆忙忙来到宫中,殿中无关人等皆已退下,除了内殿中必要的医治人员,守在外殿中的除了凤冷夜,皇后,居然神情愧疚,不敢正眼瞧凤冷夜的皇上。
沈苏和见此阵势,微微挑眉,对着他们一一行过礼。
然而,让沈苏和比较吃惊的是,那皇后不等她起身,就已经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威仪的容颜上露出明显的恨意,抬手甩给她一耳光:“你这贱婢!”
自己筹谋了这么久的计划,居然在今日功亏一篑!
这叫她如何不失去理智!
沈苏和最近脾气也一直不好,自然不肯受她这莫名其妙的一耳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冷光,紧紧握着她手臂,面上甚是不解,有些惊讶地问:“皇后娘娘,您为何如此说?”
皇后一击不成,便要来再一次。她咬牙切齿,含恨的眼神,仿佛两支淬过毒的匕首,锋利地斩杀眼前一切生物:“你莫要再装!本宫早已知晓,你记恨兰侧妃。当日南疆国来使来朝,你便如此作贱她,恨不得她生不下这个孩子。本宫体谅你是妻,并不责怪于你。可是本宫却不知,你居然如此恶毒!居然,居然”
凤冷夜一把拉着皇后扇过来的另一只手,整个将沈苏和护在怀中,冷然肃声道:“皇后娘娘!您失态了!”
皇后被他呵斥的一愣,在他不怒自威的目光中陡然收回手。然而这下意识一举,却让她有几分恼羞成怒!
她尖锐地目光将凤冷夜同他怀里那人恨恨切割了一遍,尖声呵责:“端王,你放肆!”
“够了!”
手中握着檀珠串,坐在榻上心神不宁的拨动,在两人将要争执起来时,皇上愤然出声制止了他们愈发吵闹:“如此经不住事,像什么样子?!”
皇后愤然甩袖,恨恨瞪了他们二人一眼。方做回皇上身边。
沈苏和像是有些怕了,窝在他怀里,瞧着内殿进进出出的奴婢,有些紧张问:“兰妃是怎么了?早先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小产了?”
凤冷夜转头看了看出离了愤怒愤怒了帝后二人,将她拉至一旁,将事情有对她复述了一遍。
沈苏和讶然,情不自禁惊呼出声,惹来帝后二人侧目而视,她又躲回凤冷夜身后,轻声道:“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那么昏淫之人,礼**常更是常记心中,怎么会作出如此乱伦之事?”
凤冷夜对着她摇摇头,伏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亦是不知。皇上此时正是心神不宁,莫要触及逆鳞。”
沈苏和自然颔首:“我省的。”
凤冷夜领着沈苏和占到皇上身侧,皇上视线余光瞥见凤冷夜玄色官袍,想起自己坐下的不可饶恕之事,心中既愧疚又凄凄。愈发不敢看他,黯然道:“幺弟,皇兄不是故意的。皇兄以为是南疆的那些美人,便皇兄真不知道那是”
他说着这话时,感觉连自己都不信。南疆美人都是身段妖娆之人,哪有兰清歌那大腹便便的模样?
可是,他真的是无辜的!
虽然他也惊艳于兰清歌的那惊鸿一舞,新梅苑之夜,宛若梅中仙子的女子一瞬间夺取他的心神。但是他决计不会欺辱弟妻!一个女人再美,又哪里又一个忠心臣子来的有用!
凤冷夜拱手道:“皇兄不必自责,臣弟相信,其中必定是别有蹊跷。”
他越是这样说,皇上越是不敢瞧他。
沈苏和被凤冷夜搀扶着,半夜被唤醒,神情有些恹恹,而且此处靠近内殿,空气中弥漫的浓重的血腥气,让她胸闷,隐隐有些恶心反胃。她抬袖掩着口鼻,袖口清冽的醒神香让她眩晕的头脑微微冷静了些。
凤冷夜担心地看向她,眼神带着关切的询问。
沈苏和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不多时,跟着沈苏和而来的寒生从屋里出来,对着众人遗憾的摇摇头,遗憾道:“留不住。”
太医随着他说完,连忙跪地请罪。他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那孩子留不住啊。
皇上拍案大怒:“这是端王第一个孩子,你们保不住,朕诛你们九族!”
“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啊!”
“皇兄息怒。”凤冷夜也随之跪下求情,“皇兄,您乃是盛世明君,不可因小失大。臣弟相信皇兄的清白。也还请皇兄莫要迁怒于太医他们了。
寒生敲了一旁神色不佳的沈苏和一眼,跪下请责道:“草民医术贫瘠,救不了兰侧妃的孩子。对于此事,草民觉得似乎另有隐情。如果皇上和端王信得过草民,不如将事情”
皇后修饰威严的眉毛一挑,露出几分凶悍之意,厉声道:“再胡言乱语,小心本宫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皇上抬手,制止了她的呵责,不过,看向寒生的眼光却是独属于帝王的嗜血冷酷,只听他一字一言道:“你想知道,朕是不能告诉你。只不过你若是找不出其中蹊跷”
虽说一般,而其后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沈苏和知道,为何方知皇宫丑闻传播,这个宫中里上上下下的奴才,恐怕都活不得。寒生本是外人,如果他也知道内情的话,恐怕
不等沈苏和担心,寒生已然道:“草民若无能至此,甘愿受责罚!”
贴身伺候皇上的太监使了眼色,将一干闲杂人等全部带出去,仅仅留下内殿伺候的太医和奴婢。
先前还是凶神恶煞的皇上,此时却是万份懊悔地说:“朕当时是来寻端王的,在端王书房闲逛时,突然看到南疆进献的美人进来了”
在他眼中,那美人身段甚是妖娆多情,一时间情难自已,坐下那种事。那是的他像是疯魔了,情绪高昂,半分克制不住自己。简直像是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
寒生越听眉头皱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