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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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汐微微蹙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桑铄死了!”琉林将在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如数禀告着,毫无保留。
“哼!”花凤汐微微哼了一声:“看来是按耐不住了,瑶华宫的事办的怎么样?”
“已经遵照小姐的意思将喜常在的药换成了安胎的补药,只是……有一点我不大明白。”琉香连夜撤换了喜常在的药,也看着为她熬药的医童,寸步不离地看着喜常在将熬好的药悉数饮尽才回了凤栖宫。
“你认为我不应该帮喜常在吗?”论私心,花凤汐可以撒手不管的,但论道义,喜常在腹中的孩子实属无辜,平白地害了一个孩子出世,对那个年轻的女子来说,是痛不欲生的,花凤汐有了南宫辰,更加发自内心的母爱,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琉林微微点头。
“她还年轻,即便东越变天了,她想要的也得到过,为何平白地害了她一生呢?”花凤汐并不觉得自己是慈悲之心,曾答应过太皇太后不会对墨寒动心的她,又如何打破誓言,如此深爱呢?
“可我还是不明白,喜常在那气势宛如宫中的后主,她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当的起?”琉林自是看不惯喜常在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花凤汐微微摇头道:“只有像她这样的人才能胜任皇后之位。”
她能如此断言喜常在日后的地位,并不只是在御花园的那惊鸿一瞥,她深感皇宫是个污染极其严重的染缸,可正是如此,容妃眼中的无欲无求,如何能担当,丽妃眼中的野心勃勃,如何能担当,却只有喜常在那盛气凌人,才能够胜任,她是她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
“皇后之位?!”琉林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你不信吗?”花凤汐浅淡地勾了勾唇角,道:“一旦她怀有身孕,她的地位便如日中天,牢不可破,上官洪烈既然将她送进宫中,自然是看中她身上那些特别的东西,宫中不乏貌美的女子,更不乏才华出众的女子,可权衡相加,便只有喜常在才是最佳的人选。”
“她只是上官家的庶女,来宫里不过是为了巩固丽妃的地位,上官洪烈岂会坐视不理?”琉林还是不相信。
“上官洪烈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他要的就是丽妃的垮台,喜常在的地位,恐怕这里面的缘故只有上官鸿烈一人知晓。”花凤汐虽不了解其中缘由,但不难看出上官鸿烈并没有将希望倾注在丽妃身上,可疑问就在此,为何上官鸿烈会放弃丽妃?不,他并不是放弃,而是根本就不想让丽妃在宫中叱诧风云,为何?
见花凤汐陷入沉思,琉林胸中的疑团更甚,刚要开口,只听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公鸭嗓音:“皇上驾到!”
玄魄一身绛紫色龙袍款款踏入殿中,琉林上前行礼道:“参见皇上!”
“嗯,”玄魄颔首点头,问道:“她呢?”
琉林会意回道:“王妃在内殿休息!”
玄魄大步流星地撩起珠帘,一副美人沉思图印入眼帘,她一如既往地美丽、洒脱,可惜的是……她完全忘记了他!如此也好,至少自己离开的时候,她不会那般痛苦吧!
一阵龙涎香传入她的鼻间,她抬头看着这英挺的男人,她是爱他的,如此的深爱着他,只是她不想让他再度为自己神伤,只有扮作不记得,他才会真正释怀吧!
“你来了……”花凤汐眼眸中闪出一份刻骨的深爱,却深深印入一旁伺候的琉林,她错愕地看着他们,为何这样的场景令她如此熟悉?他们的相遇、相知、相许并不让她感到莫名的反感,反而是一种释然,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琉林轻咳一声,打破了两人的静寂,玄魄嘴角扬了扬,问道:“吃过早膳了没?”
花凤汐看了看他,然后摇头。
“琉林,传早膳!”玄魄向琉林吩咐道。
琉林一向以花凤汐唯命是从,先看了看花凤汐,只见她朝自己颔首点头,才下去传膳,不多时,琉林便端来了清新可口的早膳,这都是依照花凤汐平日的口味布置的。
玄魄也没多说,向花凤汐说道:“一起用膳吧!”
享受这样的时光已不多,他可以能留她到几时呢?很快地,龙魂和阿九都会找来,一阵苦涩油上心头,他的汐儿为何这般出色,出色到六界至尊都会她“英雄竞折腰”。
第三百二十五章:丞相暴毙5()
早膳完毕后,玄魄拿着锦帕微微擦拭着嘴角的油渍,说道:“可吃饱了?”
花凤汐微微点头,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她的记忆复苏就显而易见地看到未来的事态,他们终究走不到一起,缓缓道:“桑铄的死你预备怎么和太后交代?”
玄魄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这些一定是琉林躲在暗处查到的,而且他也不认为会隐瞒到她,只是道:“不必交代,她会明白的!”
桑铄的死虽不在他的意料范围,但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无缘无故,桑铄在张太医府上出现,还成为要挟他的人,这让人甚感疑惑,桑太后这般急不可待地要除去一切阻碍容妃为后的人,难道说想要废去墨寒吗?
“太后,她……”花凤汐刚要说时,便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吵闹,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外扬起:“你们躲开,小小的奴婢竟然阻挠本皇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琉林双膝一跪,并不代表她畏惧,只是墨寒在里面,这个时候二皇子还来这儿,要是被他发现小姐的存在,一定会闹的不可开交:“殿下,你还是回去吧!”
“滚!”墨澜钰幼小的心灵变得扭曲,小脸更是狰狞,恶狠狠地对琉林踢了一脚。
刚刚听到容娘娘说,这凤栖宫住了个了不得的人,他便过来看看,不想竟有定国亲王的亲信琉林姑娘在外伺候,而且还听说父皇也在这儿,难道说父皇与母妃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他不信,偏不信,曾经那个疼爱他的父皇如今不管母妃的死活,他究竟还是不是他心目中那个高大的父皇吗?
琉林的胸口稍稍感到些疼痛,咬了咬牙,她能做到的,只有劝阻,否则二皇子的性命堪忧。
“殿下,你还是回去吧!”琉林还是平静地重复道。
墨澜钰真的要气死了,他原不想对琉林过多责罚,刚刚愤怒抬起一脚,已让他感到后悔,但听到琉林重复着让自己回去的话,便更加气愤,为何?这凤栖宫一向是皇后之所,父皇的皇后都不曾住过,这里面又住了个什么样的人物?
“滚开!”墨澜钰本是善良的孩子,可自打他的母妃出事之后,虽然他的尊荣和待遇未有任何的改变,但宫里的人总时不时对他指指点点,他的母妃是个杀人凶手!不,他爱母妃,更相信母妃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玄魄一身绛紫色龙袍从内殿走了出来,众人高呼:“皇上万岁!”
墨澜钰怎么也没料到他多日不见的父皇竟然会在此,身旁还站着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那双凤眸令他终身难忘,以至于他成为东越王时,总想找着这双拥有凤眸的女子,而感抱憾终身。
玄魄脸色微寒,道:“你不在太傅那里上课,跑这里来做什么?”
墨澜钰跪在地上,小小的身躯透着一股子倔强:“父皇,母妃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请父皇明察!”
“你来就是跟朕说这些的?”玄魄微愠道:“朕已经说了,德妃杀害皇后,人证物证俱在,何来的陷害?朕对她好,她便变本加厉地想要做上东越的皇后,若非念在她服侍朕多年,早已身首异处,你赶快给朕回去面壁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离开毓庆宫半步。”
墨澜钰当下微愣,不解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父皇怎会如此无情?母妃服侍父皇多年,一向温厚贤良,从未害过任何一位妃子,要说母妃想做东越的皇后,那又有何不可?不论家世,还是样貌,更或是品行,母妃的确是唯一可选的,皇后之死栽赃于母妃,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说父皇竟没能看出来?
“父皇,儿臣并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共枕眠,父皇,母妃固然有错,但她的性子,她的品德容不得任何人抹杀,而今父皇竟连查也不查便说母妃是杀害皇后的真凶,那公道何在?天理又何在?”墨澜钰铿锵有力地回道。
这些话真的让人感到诧异,连花凤汐也觉眼前一亮,这孩子真不像是个十岁孩童,他能得到墨寒多年来的赏识,看来墨寒是倾注了不少心力才培养出这样的人才啊!
玄魄表现得极为愤怒与不耐道:“哼!这些年在朕的身边,你学到的就只是这些吗?是那个师傅教你说的?又是哪位师傅教你学着顶撞朕的?”
“没有别人,这些都是儿臣在书里看到的,儿臣只是觉得父皇应该学会慧眼识人,而不是……”墨澜钰鄙夷地看了看花凤汐,眼神中却没有半点恨意道:“而不是在这里做昏庸的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的荒唐事。”
第三百二十六章:丞相暴毙6()
玄魄恶狠狠地对着他的胸口踢了一脚,墨澜钰顿时一口鲜血从咽喉中喷出,殇赶忙跪下为他求情道:“皇上,二殿下还小,这件事一定受了别人的蛊惑,念在他……”
“殇!”玄魄阴鸷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墨澜钰道:“让他在凤栖宫外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带他回毓庆宫后,由重兵把守,不准他出宫半步!”
殇还想求情时,玄魄愤怒地吼道:“休得求情,若是再求情连你一块儿罚!”
“儿臣没错,为何认错?容娘娘说的没错,这里住着一个妖女,父皇这样英明神武的人都被她迷惑了。”墨澜钰一脸恨意地看着花凤汐道。
“啪!”玄魄想都没想得扬手给他一巴掌,随即也有些后悔,而墨澜钰从小倍受宠爱,他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玄魄,这是他的父皇吗?这还是他的父皇吗?恶狠狠的眼睛看着花凤汐,就是这个女人将他尊敬的父皇给迷惑了。
“还不去外面跪着,朕厌恶你的这张脸,就因为这张脸像极了德妃,让朕无时不刻地想到同榻共枕十载,不过是个骗局。”玄魄愤怒地一甩长袍,愤然离去。
墨澜钰抚着疼痛无比的胸口,跌跌撞撞地起身,琉林好心地想扶着他离开,却不想他厌恶地甩开她伸过来的手道:“脏!”
他倔强地双膝跪在凤栖宫,烈日当头,他的心却凉透了,父皇第一次打他,第一次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打他,呵呵……父皇啊,你真的对母妃这般无情,厌恶我,是因为我的长相像极了母妃,一脸惨笑着仰头看天,世人说天若有情天亦老,可他却认为老天是不长眼的,父皇这顶天立地的男子也变得如此昏庸。
琉林并没有因为墨澜钰的话而感到生气,反而心疼起这孩子,他只有十岁而已,倔强的性格是不允许他认错的,而且他心中认定自己并没有错,她想去劝他时,花凤汐伸手阻止道:“由他吧!”
“可是,小姐……”琉林真的是心疼墨澜钰,母妃之错是不能怪责到孩子身上的,如今皇上这番盛怒的责罚,会让宫里的人更加认为墨澜钰不可能成为太子人选的,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太后。
“无碍,他累了自然会起身回宫。”花凤汐淡淡地看着跪在烈日之下的那个倔强地男孩,其实心中明白,玄魄是故意责罚他的,为的就是让宫里的人觉得墨澜钰不会成为太子,谁又会想到这孩子的出色超乎了所有人的眼球,他将是东越未来最具权威的男人。
琉林不放心地看了墨澜钰一眼,瞥见殇对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节外生枝,心中苦闷的她还是跟着花凤汐进入内殿。
桑太后与颜永昌商议了将墨澜钰过继给容妃的事宜,晓以大义地将当局的情况分析的极为透彻,颜永昌也见自己的女儿成为了众矢之的,怕是再无颜面回宫,而自己的外孙虽波及,但只得找一个可靠的继母抚养,他不至于在后宫中无法立足。
“永昌啊!”桑太后掇了口茶道:“这几日可想明白了?”
顾永昌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微叹口气,不得不说这位太后真是慧眼识人,这个时候的她还会想到为墨澜钰搭桥铺路,不难看出桑太后的未雨绸缪:“这几日,微臣想了很多,若是当年没有让飘雪入宫,恐怕今日之事也轮不到她的头上,微臣也不想自己的外孙受到非人的待遇,也望太后能体恤微臣的一片心。”
桑太后极满yi地点头道:“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