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妖妃:王爷别得瑟-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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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临焰。。。”简姝宁头一个反应就是临焰。
“放心,允如花和何思瑶会照顾他的。他躺在那里跟死了没有分别,不会跑不会跳,等你出关之日,他们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临焰。”阮折原盘膝而坐,示意简姝宁坐在他的对面。
临焰,我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让你醒过来,所以请你原谅我所做的决定。简姝宁在心里轻轻的说。
“你在这段时间内,需要做的就是将你的真气凝成罡气,然后一举突破金丹,把你的神通凝成金丹,这样你才有望能够夺冠。我们的时间很短,我先传你一些功力。虽然你身上现在有二千五百年的功力,但是比起那些在玄天境以前徘徊了几千年的修炼者而言,还是很薄弱。”
阮折原绝对是一个称职的老师,他娓娓道来,然后只见他手掌一团白光,若隐若现,那团白光渐渐的越凝越大,然后直到那白光聚集到一定程度之时,仿佛是一个闪着光明的大玉盘一样,然后那白光脱离了阮折原的手掌,飘到了简姝宁的面前,朝着她的心脏处,直直的撞击,简姝宁只觉得胸口一处一窒,然后那团白光渐渐的隐没入她的身体。
她只觉得身上一阵暖。
心脏一阵收紧之后,道道暖流在体内直窜,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仿佛又上了一个台阶。
“这是什么?”她看着白光渐渐消失不见,全部融入她的体内。
闭关修炼
“这是我的十种神通,以及千年的功力,我全部将它凝成了一个真气光球,打入了你的身体内。”阮折原然后双掌对上简姝宁的双掌,只见源源不断的字符口诀,传进了简姝宁的脑海之中。
热,好热。越来越多的真气内力法力不停的传输进简姝宁的体内。
她的脸爬上了一层红晕。好热,她知道紫罗极魂丹的药力又发作了。她吸收着来自于阮折原的功力,将她的意念传给阮折原。
阮折原睁开眼睛看着简姝宁,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额上全是汗。他收了功,一把抱住她,她的身体烫得吓人。
“你怎么了?我这功力没有这么毒辣,你是头回有如此反应的人。”阮折原心头一慌,“你是不是以前吃过什么东西?”
“送我回房。。。送我回房。。”简姝宁捂住胸口,“我好热,我好难受。”豆大的汗珠自她额上滑下。她额前的火焰符红得似乎随时要喷出火焰一般。
阮折原二话不说,打横将她抱起,然后一脚踢开山洞的门,钻了出去。
不知道天上何时又下起了大雪,雪花落在简姝宁的身上脸上,瞬间即化。她微闭着眼睛,心中一次次的叫着临焰的名字。
阮折原没有用走的,直接用飞的,整个人飞到折原小筑上方,然后绕到前面,稳稳的落在折原小筑的二楼走廊之上,接着他又是一脚踢开房门,将简姝宁放在床上。
“不,我要和临焰挨在一起。”
简姝宁摇晃着坐起身,来到广寒玉床上,与临焰躺在一起,她从背后抱住临焰。
安心的闭上眼睛,临焰凉凉的,冰冰的,再加上广寒玉床的冰冷,这是她最舒服的一次。
阮折原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好像抱着临焰就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他的心猛地一恸,一股酸楚缓缓泛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弥漫着他整个身心。
新月凝
他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他在简姝宁的脸上,看到了幸福。是的,在帖近临焰的那一瞬间,她是幸福的。不管临焰醒也罢,睡也罢,只要他在,便是幸福。
他怔怔的看着简姝宁,半晌,他才转身关上房门。
他站在走廊上,看着飘在空中的雪花,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比这雪花还要乱,比这雪花还要凉。
他就那样子呆愣愣的看着雪花,他也不知道他究竟站了多久,一直到天已黑,夜幕已垂,他才惊觉居然是深夜了,然后才拖着沉重的步子打算回房。
但是一转身,又看到了简姝宁的房间,他迟疑着推开房门,简姝宁睡得很安稳,呼吸规律,她的手始终牢牢的抱着临焰,他发现这个画面简直是和谐的刺眼。
他走过去,将简姝宁的手从临焰腰间掰下来,但是很自觉的,简姝宁的双手,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又自动的环住了临焰的腰。
仿佛是习惯性动作一般。
他无奈的瞅着简姝宁,他抬起手掌,甚至想给临焰一掌,但是想了想简姝宁,他又放下了手,最后他只能有些气结的穿墙而过,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阮折原气呼呼的坐在自己房里,他想了想,然后又折回去了,他拿起简姝宁的手腕,只见上面戴了一只闪闪发亮的手镯,他拧了眉瞅着这镯子,蓦地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居然是星河碎。还真是仙缘不浅。”
他搁下简姝宁的手,然后将一条项链挂在了简姝宁的脖子上,“恩哼,挺漂亮的。”
这项链也是闪烁着星光,上面的碎钻仿佛颗颗星星在眨眼睛一般。吊坠是一枚红宝石月亮,红闪闪的。
这项链叫做新月凝,与星河碎是一套。他一直不知道星河碎在谁手里,他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最后只好放弃。
他一直都想将这一套首饰集齐,送给他未来的妻子,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他费周章,简姝宁已经有了星河碎。
新月凝
然后他才满意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简姝宁便起床了。她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充满了不同以往的精神,饱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一般。
她在临焰的脸上轻吻了一下,“乖临焰,姐姐我昨晚上睡得好饱哦!”
要是往常的话,临焰肯定会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滚,不许自称姐姐,我才是你哥哥来着。”
她傻笑了一下,然后握住临焰的手,“我好想你。不过我知道,你很快便能够苏醒的。一定会的,我有这个信心。”
她又低头亲了临焰一口,才下床。但是颈前闪烁的光茫突然让她一怔,她摸摸那枚月亮吊坠,有些奇怪,“我啥时候有这漂亮项链了?还真是奇了怪了。”
她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我送的,怎么,还喜欢吗?”一道男音蓦地在她身后响起,她连忙转身。“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悄声无息的出现?会吓死人的。”
果然是阮折原,他今日穿了一身紫衣,他皮肤本就白皙,紫衣衬得他更加玉树临风,这么出色的样貌,是相当讨女人喜欢的。
“我习惯了穿墙而过。”阮折原不置可否,仿佛没有听到简姝宁的怒言一般。
“我不要你送的东西,我还给你。”简姝宁说着便要取那项链下来。阮折原一把按住她的手,“你先不要急着取下来,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我送你什么都是应该的。尤其是,这新月凝项链与你的星河碎手镯本是一套,或者说是一对。单一的新月凝也罢,星河碎也罢,不聚集在一起,就不会发挥出来最大的能力。你不觉得你的身体能量更加充沛了吗?”阮折原挑挑眉,睨笑着看简姝宁。
简姝宁怔住了,她刚醒之时便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是没有想到这项链居然和星河碎一样,是吸收转化提炼能量,供养身体的。
她深深的明白需要这个新月凝。她迟疑了,她不知所措了。她对阮折原一笑,“谢谢阮少主。”
又一重突破
阮折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好生戴着吧。随我去修炼。”
简姝宁低头看一下脚尖,“就在这里好不好?我习惯在这里。”
“好吧,修炼的地点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一颗心,要平静,淡然。进入无我境界。这样子才是真正的修炼。”阮折原倒无所谓。
“即然你喜欢在这里的话,最好坐在广寒玉床之上,广寒玉床可以帮你凝聚心神。你今天需要做的就是巩固昨天我传给你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它们全部炼化吸收。另外,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药,而引起的高烧,但是这广寒玉床性冷,时日久了,也许能够将你这药给融化,也不是没有可能。”
阮折原蓦地想到昨晚上简姝宁的高烧。
简姝宁重重的点点头,然后盘膝坐在了广寒玉床上,临焰,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天堂。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半步?
她闭上了眼睛,简姝宁身上爆出了团团雾气,这些雾气其中光怪陆离,鱼龙蔓衍,充塞了整个房间,一股明悟从心底深腾出来,简姝宁感觉自己精神无比的豁达,只感觉自己也仿佛变成了星河日月,随时汲取着来自于天地之间的精华。
随意一呼吸,元气就滚滚而来,进入脑海之中,和精神结合,变成了法力。
她感受到了新月凝和星河碎的合二为一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持续滋养她的身体,提供她源源不断的法力。
她欣喜着这种感受,她的法力,在不停的增加着,身体也在一步步强大着,那身体产生的精气,使得烈焰炙空术的真气都开始了锐变,更加的凝练,一缕缕的紫红色烈焰真气,似乎在结晶!
而她的身体里面现在有十六种神通,她的烈焰炙空术,冷不丁传送给她的五种,现在阮折原又传送给她十种。
十六道符禄在她的精神世界之中快速的队列,旋转,她分辨着每一个符禄。
又一层突破
由里到外,由外到里,一个一个的认真吸收,读取,符禄上面所记的心法,她一个也不放过。
天间之间,任何元气,皆由日月所生,是日月给了一切天地之灵生命,以及生命的延长成长。“我终于明白了,何为法,相生相克,生生不息。”
简姝宁在心底如此说道。简姝宁感觉到了,自己的火焰真气,在不断的“结晶”知道这是真气修炼到了饱和的境界,在一步步向着“罡气”迈进!
她激动了。她兴奋了。
按照道理,自己还要修炼数年,才能够把真气修炼到饱和。
但是现在,新月凝以及星河碎的结合,使得她的真气再次飞升了一个层次,尤其是她的命主神通烈焰炙空术,与真气融会贯通,却省出了自己数年的苦功。
并且阮折原过度传递给她的功力以及那十种神通的一道道吃透,让她的精神世界天门大开,她只觉得脑海之中,豁然开朗。
虽然她还没有练成罡气,但却真气大成,威力更大了。
简姝宁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法力也增加了不少。
阮折原坐在简姝宁平日里睡觉的那张床上,蓦地他眼皮一颤,他感受到了一股气流,凝重而浑厚,他睁开了眼睛,只见满房间都弥漫着团团白色雾气,他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简姝宁便又使自己有所提高。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位欣喜于徒弟进步的师傅一般,淡淡一笑,又闭了上了眼睛。
简姝宁可以听得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汩汩的流动声让她觉得奇怪,她觉得所有的血管都要被撑破了一般,她有些心急的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崩的一声,她的血肉居然挣开皮肤,噼里啪啦的血花在她周身炸开。
痛,疼痛感太过于剧烈,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股爆炸给炸得灰飞烟灭。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情况却突然急剧下降。
又一层突破
阮折原刚刚闭上的眼睛迅速的睁开,他拨开团团白雾,找到简姝宁,血花还在持续爆炸,简姝宁浑身是血,到处都是伤口。
他急的眼睛都快要喷出血来,“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看简姝宁。
“我也不知道,突然身上就炸开了花。”简姝宁痛得紧紧咬着下嘴唇,直到嘴唇咬出血来,她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伤口会更严重。好只能僵硬着身体,坐在广寒玉床上,床上全部是血水,但是很奇怪的,那血水很快便被渗进了广寒玉床之中,消失不见了。
阮折原甚至不知道如何下手去抱她,只能一跃跳上床,干看着着急。
“你别急,也许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痛得额上又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她就那样子经受着噼里啪啦的皮肤和血液的爆炸。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炸飞了。
剧烈的疼痛,血液的流失,她的脸色苍白而透明,她只觉得身体疲惫得要死,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景致渐渐的模糊起来,她好累,她看一眼依旧沉睡的临焰,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子往旁边一倒,阮折原连忙接住她,
“姝宁,姝宁,你怎么样了?”
“我好累,我想睡会儿。”话音刚落,她的意识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阮折原右手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