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傻夫君:独宠贪财蛇蝎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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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间分开十多年,这十多年没有他的存在,她的身边到底出现过哪些人,他却探查不到。
九皇子自嘲一笑,“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什么,终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两人再是无话,直到躺在床上。
九皇子没有离开,他抱着楚千染,他觉得她是有点喜欢他的。
可是她今晚却说,她不喜欢他。
楚千染和九皇子一晚都未睡。
早上,楚千染起来时,九皇子已经走了。
昨晚喝了酒,脑袋难受,楚千染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
金凤在外面敲门,“小姐,你起来没有?我可以进来了吗?
楚千染想到昨晚的事情,金凤喝醉了酒,一直掉眼泪,一直喊着姐姐。
金凤具体说了什么,楚千染没有听清,只听到她哭着叫姐姐。
194。第194章 西南出事()
九皇子从楚千染这里离开,就看到了临风递进来的消息。
“主子,您还是回一趟西南吧?”临风恳求道。
九皇子眉头紧皱,他何尝不想回西南,但是楚千染呢?他会愿意跟她去西南吗?
眼下西南十城突发瘟疫,百姓死的死,逃的逃,瘟疫还有不断扩散的趋势,他已经让手下的人封锁这些消息,可是,各国在西南地区都有探子,难保这消息不会泄露出来。
这些年来,西南地区不断强大,已经成为三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三国联合攻打西南,那么西南只会灭亡,这个可能不是没有,毕竟世上没有永远的同盟,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放心不下楚千染,但是整个西南地区又是他十来年的心血。
“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听说白城都快成为死城了。这瘟疫就是从白城传出来的,来的很蹊跷。”
“白城。”九皇子喃喃道,眸光冰冷,“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临风惊讶地看着他,主子难道会神机妙算,一年多没有回西南,却知道西南突发瘟疫的原因?
宴淳笑容凉薄,“听说大凤太子凤文桓在白城,如果我所料不错,这瘟疫就是他的手段。”
临风一惊,反驳道,“主子,这不可能吧?大凤太子历来宽厚仁慈,怎会这么丧心病狂,那是一城百姓啊。”
“宽厚仁慈,”九皇子冷笑,“皇室子弟有几个宽厚的,又有几个仁慈的?要是凤文桓真是这样的,他这个太子之位早就不保了。”
生于乱世,一个人吃人的年代,他们这些人里面哪还有淳良之人。
临风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幼稚可笑,就算那是一城百姓,也是西南百姓,而不是大凤百姓,凤太子怎会在意?
“主子,那我们还回西南吗?”临风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好一个凤太子。
“回。”九皇子斩钉截铁道。曾经有人对他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些年在西南,他一直牢记这句话。
楚千染洗漱没有多久,就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烧的一样,身上似有万千蚂蚁在啃咬。
她以为自己是生病了,让银猴去找了梁大夫过来,梁大夫来了,说她一切正常。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楚千染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今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乱碰东西。
一个人痛得在床上打滚,汗流浃背,衣裳全部被汗水打湿。
金凤在一旁焦虑地看着她,又惊又心疼,还是让银猴去九皇子府找九皇子去了。
此时的九皇子正和临风商量启程去西南的事情,一听到银猴的话,九皇子脸色惊变,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昨天的酒引起的?
楚千染喝酒就跟喝水一样,他小时候就是知道的,所以昨天他才没有阻止她。
她小时候喝过两次酒,唯一的后遗症就是脸颊发烫,说一些胡话,两次更是狠狠地吃过他的豆腐,把他扒了个精光,他以为这次她也会像以前一样。
195。第195章 似乎中毒()
赶到房间的时候,楚千染正紧咬着嘴唇,红润的双唇已被她咬破,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她的身上奇痒无比,她却不敢去抓,楚千染隐隐有着猜测,她是中毒了。
可是,她天天呆在府里,谁能害她?
她接触的人都是她的初雪阁的人,他们不会害她。
楚千染还是很相信铁观音,金凤和银猴的。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是这样的时刻,楚千染的脑袋就越清醒,她想到了很多事,她穿越过来听说的那些事。
她一一在脑中回想,把他们拼凑起来,到底哪些是真实的事情?哪些是假的?
九皇子冲进来就看到楚千染闭着眼眸躺在床上,她的睫毛轻轻颤抖,脸色惨白,嘴角处还有血迹,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憔悴,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九皇子心中一疼,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两巴掌,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让她沾一滴酒。
“九皇子,您救救我家小姐吧。”金凤哭诉道。
“你先出去。”九皇子眼眸一直看着床上那个让他揪心的人儿。
金凤看他一眼,又看看楚千染,她很想留在这里,可她帮不上什么忙,她只能寄希望于九皇子。
如果小姐真的出点什么事,她也不活了。
“我没事,金凤,快和银猴出去吧。”这小丫头是真的担心她啊,九皇子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他眼中的担心却无法作假。
楚千染心中百感交集,他们都是担心她的,不会去害她的。
“我…”
“别说话,”九皇子打断她,他把楚千染抱入怀中,发现她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该死的,临风和师兄怎么还不过来?
“主子,苏神医来了。”
苏景云衣衫不整的,昨晚上,他去了胭脂楼,找了个漂亮的姑娘。
还在那姑娘的床上睡觉,就被临凤拉了起来,说是楚千染出事了,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可怜他的温柔乡啊。
他满脸怒气地瞪着九皇子,“你这小子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吗?我才爬上飘飘小姐的床,你就让这粗鄙人把我带了过来。”
九皇子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冷声道,“帮我看看阿染。”
楚千染痛的只想昏过去,奈何苏景云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聒噪了。
苏景云一点都不担心楚千染,又在那里上窜下跳了好一会儿,见九皇子眼角都没有扫自己一眼,苏景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拉起楚千染的手把脉,苏景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身体很棒,吃嘛嘛香。”
九皇子警告地瞪着他,苏景云摆摆手,“知道了,朋友妻不可戏,你就当一辈子的纯洁老男人吧。”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九皇子,又瞅瞅楚千染,“这么一个美人在怀,你还真是忍得住,不会是不行吧?”
要不是此时担心楚千染,再加上九皇子有事求苏子龙,不然他早就把这个男人扔出去了。
楚千染捏捏九皇子的手心,示意他不要生气,毕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的话。
196。第196章 中了蛊毒()
她抬起头,强扯出一点笑容来,“苏神医,我到底怎么了?”
有求于人,她能屈能伸。
“师兄,算我求你。”九皇子咬着牙叫道。
“这还差不多,”苏景云满意了,这才说起正事来,“弟妹,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谁?或者说你父母得罪过人?”
楚千染一愣,她不是原主,也没有原主的记忆,哪里知道原主得罪过谁?
她爹身居高位,估计得罪的人很多吧?难道是原主的爹娘得罪了人?
“我到底怎么了?”楚千染问道,毕竟是关于性命的大事,她很重视。
“你没事,挺过去就好了。”
不只是楚千染,连九皇子也松了一口气,哪知景云接着道,“你是没事,不过他有事。”
指的人是九皇子,楚千染看看九皇子,又看看苏景云,这人不会是庸医吧?
她身体难受和九皇子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会传染?
苏景云却是不想多说,只是吩咐楚千染不可饮烈酒,情绪不要太激动,比如大悲大喜。
楚千染翻白眼,照苏景云的意思,她痛的要死,是因为昨晚喝了烈酒。
为什么她喝烈酒后会痛的想要死掉,还有苏景云说她父母得罪过什么人,他的意思是这报复到了她这里么?
楚千染觉得苏景云太不靠谱了,说的话等于没说,她最好奇的他也没说,唯一说的准确的就是,确实剧痛过后,她就好了,像个没事人一样。
看来等下要问问她爹娘,以前得罪过谁?
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楚千染压力山大,还是底不住疲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一睡着,两个男人的面色就凝重起来,尤其是九皇子。
“师兄,我们去外面说话吧。”
他想守在这里,但又怕两人的说话声吵醒楚千染。
苏景云见他这个痴汉样,本想挖苦他几句,嘴唇几次动动还是忍住了。
算了,他现在还是不要在这男人的伤口上撒盐,要是九皇子报复他,把他的桃花断了,没有女人他可活不下去。
两人走了出去,告诉金凤,楚千染没事,让她下去休息。
九皇子不敢离开的太远,两人就是站在院中说的话。
“师兄,阿染她?”
“都说了她没事,有事的是你。”苏景云开始怀念自己以前那个面瘫师弟了,这样的九皇子让他感觉怪怪的,印象中的师弟可是个小老头,不苟言笑。
他刚才为楚千染把脉,也看到了那像是虫子一样的东西。
九皇子若有所思,抱着双臂直视着苏景云,等着他后面的话。
“师弟,你还是快点纳几个妾回来传宗接代吧。”某个男人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了,见九皇子没反应,苏景云讨了个没趣。
“她中的是蛊毒,本来这蛊虫喜静,但是酒属烈,这蛊虫遇到烈酒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样,一点就燃了。”
“蛊虫?”九皇子抓住关键字。
苏景云惊讶,“她身体内的应该是蛊虫,具体是哪一种,我也不清楚了,或者你知道。”
197。第197章 洞房会死()
见九皇子的脸上写满了不知道。
苏景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看错,她这蛊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中毒之人是弟妹的母亲,那女人在生下弟妹的时候,强行把蛊虫驱赶到了弟妹体中,但因为她中的是子蛊,再加上一直没有人催动母蛊,所以这么多年弟妹才没有出事。”
苏景云沉默片刻接着道,“如果没人催动母蛊,这子蛊就不会危害到弟妹的身体,但是这子蛊对男子的危害却是极大。”
见九皇子挑眉,苏景云幸灾乐祸,“也活该你幸运,一直没有把人给吃干抹净,不然我真该给你收尸了,而且,弟妹应该不是楚丞相和夫人的亲生女人吧。”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圆房我就会死?”他一直没有和楚千染圆房,一来是因为她还没有及笈,二来,两人还没有成亲,所以最多吃点豆腐。
苏景云不怀好意地点头。
比起圆房,九皇子更关心这母蛊在哪里?这蛊虫对楚千染的身体没有影响,那是因为没有人催动这母蛊。
“师兄,这蛊虫可以引出来吗?”
“我不知道,”苏景云摇头,“不过只要找到这下蛊之人就好办了。”
找到下蛊之人,谈何容易。
“你也不知道?”苏子龙疑惑。
自顾自地道,“我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只教我医术毒术,却教你兵法、权术、谋略,武功,明明在最开始师父答应过师娘只教你读书写字的。直到有一天,师父开始教我为臣之道,我才明白,师父到底是何意?那个时候,师父对我说,子龙,日后你师弟为君,你就要为臣,你要记住,你们是师兄弟,更是君臣。”
“师兄,我…”九皇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都知道的,有些事情你别无选择,就算你不走到这一步,师父也会逼你走到这一步,这大宴的江山,就算你不去争,师父也会逼你去争,师弟,你就不好奇这其中缘由吗?”
两人无话,这其中缘由,九皇子当然是明白的,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只有强大了才能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想了一会儿,九皇子道,“五岁那年,母后带我去龙潭寺烧香,在回宫的途中我和母后听到有婴儿的啼哭声,母后动了恻隐之心,遂带着我和两个嬷嬷下车查看。”
“那是个才出生不到一天的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