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猪手下的日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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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虽然记住了其中的内容,可是这张地图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也是我唯一的念想,所以才会特别珍惜!”沈笛韵悠悠道,说起母亲,不觉有点沉重和悲哀。
“可是这地图密密麻麻,你怎么能记住这样庞杂的东西呢?”舒承望惊异于沈笛韵的记忆。
“这也没什么,每当我伤心难过、孤独无助时,我就会拿出地图来看看。告诉自己母亲就在身边,她一直都默默地看着我,鼓励我,支持我,给我加油鼓劲,这样我就似乎重新被灌注了勇气和希望。这七年来,这张地图,我看了不止一千遍,上面的内容,包括每一个字符,每一个图形,每一个线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闭上眼睛也能够画出来的。”
“一千多遍?”舒承望不觉讶异,沈笛韵该是多么的希望能够见到自己的母亲呢?这一千多遍的凝望里面包含了多少的思念和牵挂呢?
“那你一定很想欣雅阿姨了?”舒承望看看她,将她轻轻揽在怀里。说不出的怜惜和疼爱在心头弥漫着。这个明媚阳光的女孩子,谈到母亲时伤神的表情让他的心好痛。
舒承望不能理解沈笛韵的心情,父亲逝世后,自己就被送到了加国,母亲在国内参演奶奶导演给大家看的“痛失亲生孙子”的大戏。
舒承望一个人留在了异乡。后来,更因为种种原因,母亲和家族的纷争等等,自己和母亲也是聚少离多,因此感情疏离。母爱在他那里仿佛是久旱的天空一般渐渐干涸。
恍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记忆中,他戴着一顶圆圆的礼貌,穿着白色的长衫马褂,沉稳,冷静,温文尔雅,气度不凡。平时不苟言笑,可是看着舒承望时,眼神温暖明亮,将那浓浓的父爱溢于言表。
“你的父亲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笛韵的母亲唐欣雅所杀!”叶倩云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舒承望耳畔震荡
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变得沸腾起来,“父亲竟然是死于谋杀,而且是笛韵母亲所赐!”世界是不是有点过于疯狂,舒承望只是觉得世界一片讽刺。
 
;想到了叶倩云的吩咐和嘱托,舒承望觉得脑子“嗡嗡”的一阵生疼,笛韵这样看重这幅地图?叫自己如何说得出口?
“你怎么了,承望?”沈笛韵不觉一惊,舒承望浑身冰凉,额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该不是刚才下水着凉,生病了吧?”
“没有啊!”舒承望摸摸额前的汗水,鼓起勇气,“笛韵,你知道欣雅阿姨给你的地图指向什么地方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既然是母亲想让我去的地方,一定会有惊喜吧。记得从前,叶奶奶还带我去参观了母亲的故居,也因此知道母亲酷爱诗词和英国文学,是一个生性浪漫的人呢。”沈笛韵说着眼睛看着远方,再一次臆想起了母亲的模样,那是怎么样一个浪漫的人呢?会不会如同古代的女人一样,长发披肩、长裙款款、如仙似魅、飘飘欲仙呢。
“一个浪漫的杀人犯吗?”舒承望看着沈笛韵,拼命咬紧牙关,才将舌尖这句话拼命压了下来,脸却憋通红,眼神空洞、神情迷茫。
“你怎么了?”沈笛韵上前一步,拿出手绢替舒承望擦擦额头。
“没什么!”舒承望突然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清潭边上。
清澈的流水里映出了一个人的倒影。刚才那个人还那样笑得起劲,转瞬,却是那样沉默抑郁。
空气中也变得压抑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沈笛韵站在身后,“从一回来就不对劲?”
沈笛韵轻轻靠在他的背部,柔顺的长发附在他的身后随风飘荡。
“没什么。”舒承望摇摇头。
“不要骗我了,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奶奶想要这张地图!”舒承望觉得难以启齿,无比尴尬道。
“为什么?”
“奶奶说这幅地图里面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可能有着数亿的宝藏。而舒氏正在经历一场危机,需要用它来挽救舒氏。”
“是吗?”沈笛韵冷哼一声。
舒承望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那么说,你之所以能这样快地找到我?也是因为奶奶喽?我们被困在这里,也是***杰作了?”沈笛韵突然觉得好讽刺。蓝天、白云、溪水、鲜花,一切自己以为美好不过的东西,不过只是人家的刻意安排,真是难为自己,竟然还一厢情愿地意淫出了感动和爱情。
舒承望不做声,沈笛韵不愧聪明,一瞬间就看破了这个骗局。
“既然奶奶要你拿到地图,地图就在这里,你拿去吧!”沈笛韵说着伸出手来,地图展现在舒承望眼前,盯着舒承望逼他做出抉择。
“不要逼我?”舒承望后退一步,“地图是欣雅阿姨留给你的唯一念想,我不能这样做!”
“可是这一切不早就是你设计的圈套吗?你不要告诉我,我们困在这里,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真是愚蠢啊,竟然以为这就是所谓的花前月下,竟然以为终于寻找到了纯洁的爱情?”沈笛韵有点哀伤地看着四周,觉出了一阵难以言说的荒凉和凄伤。
沈笛韵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着,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舒承望仿佛是看到了唐欣雅……………那个凄厉而倔强的女人,那个因为爱情失去理智的女人,因为知道了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成婚,疯狂地开着车子撞向了自己的父亲。
视线瞬间变得模糊起来,什么味道?舒承望挣扎着屏住呼吸,却发现浑身柔软地站不住身子。一阵朦胧中,似乎看见沈笛韵突然倒在地上,而自己也失去了知觉、跌倒在地。
等到舒承望醒来之后,早已没有了沈笛韵的身影。
“笛韵!”舒承望绝望地呼叫着她的名字,远处的山峦静悄悄的,空气如同撒了金子一般闪烁着微微的光芒,舒承望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哀愁和落寞。
“笛韵到底哪里去了?难道被叶倩云派来的人杀害了吗?”
不容舒承望多想,抬头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承望讶异,“晓菲,你怎么来了?”
“沈小姐呢?”晓菲大为惊讶,“奶奶让我过来拿东西。”
“你来得太晚了,笛韵已经走了!”舒承望叹一口气。
“什么?走了?”晓菲愕然,“她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吗?”
“是和我在一起,可是刚才一阵风吹过,我迷迷糊糊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笛韵了。”舒承望麻木地说道。
“沈小姐会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呢?”晓菲轻叹道,看着还在发呆的舒承望,焦急道,“咱们快点离开这里,赶紧想办法救沈小姐吧。”
第62章 交换条件(3534)()
“这是什么地方?”沈笛韵虚弱地睁开眼睛,古色古香的梨花木大圆桌,香樟木的大床上面,红杉木的书架上面还摆放着一摞摞的线装书。请使用访问本站。舒睍莼璩
“承望,你在哪里啊?”
依稀记起那会和舒承望在一起的,突然一阵风吹过,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被绑在了一个坚固的梨花木椅子上,徒然虚弱地挣扎着,却丝毫不能动弹,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瞬间吞没了她微弱的求救声。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硕大的椅子只是象征性地轻轻挪动了一步,长吁一口气,身子向左一倾,瞬间“哐当”一声,整个人连椅子摔倒在地上。绑在身上的绳子丝毫没有松懈,不觉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什么破地方吗?究竟是什么人把自己关在这个地方?
………朵朵的分界线……
对面的窗子上,舒承望看得清清楚楚。
“笛韵!”
可是他的声音却如同水波一般瞬间消失了涟漪。看着沈笛韵在那里徒然地挣扎着。
舒承望看看左右,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站在身边,而自己的双手则被紧紧地扣在一起,“你们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左右看看也没有了晓菲的影子,恍然觉得腿一阵生疼,可能是那会跳下悬崖的时候摔到了地上。
……
舒承望低下头,回忆起了下去的事情。自己和晓菲去寻找沈笛韵,走到一个山头,突然出现了一群穿着黑西服的人,逼迫舒承望交出地图。
“地图不在我手里!”舒承望坦言道。
“那一定在沈小姐手里了!”来人厉声喝道,“沈小姐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也再找他!”舒承望无奈。
“地图是不是在沈小姐那里?”
“没有啊,没见过什么地图啊。”舒承望企图蒙混过关。
“给我抓起来!”西装男人恼怒。
“跑!”舒承望给晓菲使个眼色,抓住晓菲转身拔腿就跑。
“追!”西装男人一声令下,一群人噼里啪啦地追了过来。
舒承望和晓菲匆匆跑着,不觉停了下来。
前面出现了一个五六米高的崖,后面的人眼看就要追上来。
“跳啊!”
舒承望大喊一声,“哗啦”一声跌了下去,那悬崖表面上看很浅,却不止五六米,舒承望一下子跳在坑里,不觉疼得吸口气,半天站不起来。
晓菲见状,吓得停了下来,被后面的黑衣人抓了个正着。
“你快走!承望!不要管我!”晓菲摇摇手,示意舒承望快跑!
舒承望挣扎着站起来,可是想走,哪里走得动呢?没走两步便跌倒在地。
再一次爬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两个人不由分说,捆住了舒承望的手,将他拖了回去。
……
“承望,我在这里!”一声呜呜啦啦的声音传来,舒承望看见墙角上,晓菲也被五花大绑着困在一个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块紫色的抹布,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晓菲阿姨,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们抓在这里?”舒承望大惑不解道。
“……”晓菲无奈地摇摇头,说句实话,自己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咚咚咚!”的声音传来。
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听见脚步声,顿时像被打了一鸡血一般,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不到一会,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着米黄色风衣的女人,在一大堆西装男子的簇拥下面,缓缓走进了房间。戴着巨大的法国式的遮阳帽,白色的轻纱轻轻从帽檐垂下,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隐隐觉出一种高贵华丽和奢华大气。
空气里顿时充塞着一种优雅的兰草的芳香,是女人香奈儿香水的味道,女人轻轻拢一下身后的瀑布一样的长发,指尖莹白如同嫩笋一般,微微仰着头注视着舒承望。
“搜到没有?”女人轻启朱唇,对身边的西装男子说道。
“报告夫人,没有找到!”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开采矿藏的公司我都已经办理好了,总不能让我的买卖成空吧?”女人的指尖轻轻向前伸去,好看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极好地衬托出了她淡淡的焦虑和担忧。
温和的嗓音中透出一点慵懒,自信中带一点戏谑。仿佛眼前的舒承望不过是一个凭他随意玩弄的木偶一般,丝毫不放入眼中。
“问了没有?”女人饶有趣味地捧起桌子上的青花瓷酒杯,俯下身子了无趣味地看着,双手轻轻摩挲着杯子致密的纹路,心不在焉极了。
“据这个叫做晓菲的女人交代,前一天,沈笛韵和舒承望在一起,地图或许被他藏起来了也未可知!”西装男人指了一下角落里捆绑的晓菲,回答道。
“那证明我们抓对人了啊?我就说在那个丫头身上怎么会找不到?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女人夸张地耸耸肩膀,两只手向两边张开,做恍然大悟状。
什么狗屁逻辑啊?舒承望心中不禁吐槽,也有可能丢在路上,或者落入水里,或者被老鹰叼去做了窝?谁知道呢?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藏了?我倒是往哪里藏呢?
这样想着,面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脸的不屑。
“是啊,沈笛韵哪里确实没有发现地图,地图很可能被他藏了起来!”西装男人指着舒承望。
舒承望更加深了鄙夷和厌恶,只是不吭气。
“问了没有?”女人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舒承望,冷冷道。
“不肯说!”西装男人站得笔挺。
“舒承望先生,你可看清了,沈笛韵就被关在隔壁房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女人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冒着一阵冷气,“……杀了她!”女人冷笑着,看着舒承望。
“给他五分钟时间考虑!”女人对着西装男人道。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西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