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威廉三世-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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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殿下过奖了!天皇陛下英明神武,帝国国运昌盛,加上国内一流的造船、造炮技术,我等才能在此用超越欧美强国的利器攻击敌人!因此,居功至伟的当属天皇陛下、摄政王殿下!”
伏见宫微微点头。“少将阁下过于谦逊了!据我所知,阁下与舰上官兵日夜操练炮术,才使得我军齐射命中率如此之高!”
八代少将不再推托,“话说回来,亲王殿下,德国人的航母作用的确很大,今天令我等大开眼界!此前只知陆战有校射气球和校射飞机,却不晓得飞机用于海战校射也是如此了得!现在想想真是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回国之后,在下一定向海军部提议增建海军航空部队,也好为战列舰队提供良好的侦察与炮火指示!”
“话是如此,但今日之事总让我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其异在何处!总觉得,航母地威力不止于此!”后一句话,伏见宫博宫的声音降低了许多,几乎只有他和八代能够听到。
八代少将笑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伏见宫为自己赌输而找的台阶。既然亲王要面子。他也就奉送个顺水人情,“亲王殿下所说极是!依在下愚见,今日之势是各国加强了防空火力的缘故。据在下所知,美国军舰上大都增加了5英寸和3英寸的防空炮,或许是其猛烈的炮火使得德国飞机无法近身攻击,德国飞行员在海外战斗中很难抱有必死的决心,轰炸的效果自然大大降低!相比之下,巡洋舰和驱逐舰地防空火力薄弱许多,也就成了德国飞行员最好的选择!”
伏见宫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拍手道:“少将阁下真是一席话惊醒梦中人!想必是德国人吝惜自己的战机和飞行员,故而不像帕斯卡弗洛海战时搏命一战,加上此时的联盟舰队不是当年的英国舰队。故而德国机群并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轰炸效果!”
“在下提供的不过是粗糙的思路,到了亲王殿下这里却成了精典的理论文字,殿下在海军方面的天赋真是令人敬佩!”
八代适时地恭维起来,不等伏见宫亲王再说什么,舰上便响起了音量不大但非常情绪地铃声,那是主炮十秒射击警报,由于12门360毫米舰炮齐射时的威力过于巨大,不仅前中后炮位附近的甲板以及舰桥上不允讦站人,就连指挥塔也必须进入封闭状态。以防强力地冲击波对人员和设备造成损伤。
十秒之后,战列舰3万多吨的舰体又一次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声响而抖动起来,当然,这种抖动持续的时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12枚重达625公斤的炮弹还要在空中飞行近25秒后,是否击中目标则要通过在敌舰队上空盘旋的德国战机通过无线电报传回,再由接受信号的德国战列舰通过旗语告知其他舰只,这一过程大约要耗费2到3分钟时间,也就是说伏见宫他们所获得的报告是上上上一轮齐射的结果。
在略显枯燥地等待过程中,伏见宫亲王开始思考今后日本航母与战列舰的关系与未来,以此战为鉴,航空作为主力舰的时代并未来临,或讦这种武器永远也不会取代战列舰成为海战的主角,德国在帕斯卡弗洛创造的奇迹或许仅仅是一个奇迹而已,并不通用于每一场海战。
伏见宫博恭亲王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思考,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海军中将身份和对于航空母舰的兴趣,他是伏见宫贞爱亲王的长子,日本皇室各家族地子嗣危机已是长久以来的问题,唯有伏见家是人丁兴旺的,在得到了第二、第三子之后,伏见宫贞爱将博宫过继给了本家族的另一支——华顶宫家,伏见宫博宫很快便成了华顶宫家的继承人,可是世事无常,伏见宫贞爱的三子年近两岁就夭折了,二子伏见宫邦芳又体弱多病,这使得伏见宫博恭在1904年复籍伏见宫家,并且成为两家的共同继承人,在日本皇族中的影响力不用多说。另一方面,在日本陆海军的竞争中,作为最有影响力的皇族,伏见宫家和闲院宫家却站队不同,日本陆军极力拉拢闲院宫家,海军则以伏见宫家为靠山,伏见宫博恭和他的父亲均是强硬的海军派,海军方面的发展计划、预算等等和他们都有莫大的关系。可以说,只要伏见宫家指一。日本海军就不会朝二走,前提是天皇不亲自干涉的话。
“再次命中!万岁!万岁!万岁!”
看到前方的德国战列舰再次发来炮弹命中目标地信号,八代和他的军官们禁不住三呼万岁,这时的命中率已经能够与他们平时练习的最佳成绩相提并论了。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再去关心德国人的报告是否准确或是存在目测的误差,对这些狂热的日本军人来说,天皇的神威这一次真地降临了!
海面的另一头,巴西、美国、阿根廷联盟舰队却被对方的远距离炮击打得灰头土脸。虽说海面上的最大可视距离达到40海里,可是到了20海里远的敌方,炮弹扬起的水浪是很难看到的,即便站在战舰的桅杆上,他们也不清楚自己主炮的弹着点距离对方具体有多少码,只是从对方未曾减弱的火力来看,就算炮弹能够侥幸命中对方,所造成地损失也是微不足道地。
巴西战列舰“圣塔伦”号上,联盟舰队三人指挥小组在商议之后一致得出结论,不管接下来是继续战斗还是撤离。整个舰队都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挨打了。
“我建议舰队假装撤离。由潜艇在敌人的必经之路上设伏,等对方损失惨重的时候,我们地舰队再打一个回马枪!”美方指挥官理查德怀特将军还是之前那个建议。他觉得若不是该死的巴西人和阿根廷人坚决利用数量上的优势与对方速战速决,此时联盟舰队的情况还不至于如此糟糕。看看舷窗外的海面,威武雄浑的钢铁战舰在一根根冲天水柱中冒险穿行,其中两艘已经燃起了大火,滚滚浓烟与烟囱里的黑烟混杂着在舰队上空形成大片烟云,不到20艘轻型舰只仍忠实的护卫在战列舰队两侧,只是在对方炮弹砸出的惊涛骇浪之下,它们单薄的舰体仿佛随时都有倾覆地可能。
巴西海军上将瓦拉乔和阿根廷海军上将诺奇奥尼小声商量起来,这个场面令美国人很是生气,此前两个人一直仪仗自己的上将军衔不把自己这个小小的少将放在眼里。还说发生在南美的海战自然由南美人来指挥,智利、德国、日本的联军舰队不也是由智利人来指挥吗?若不是考虑到联合对敌的需要,怀特早就跟这两个老家伙翻脸了。
“将军,您能肯定我们转向之后敌舰队一定会前来追击而不是单纯用舰载机进行攻击吗?还有,我们那7艘潜艇可以给对方造成足够的损害吗?”说话的是巴西人瓦拉乔。
“对啊,我们不能下达毫无希望的命令!若是我们转向而对方却不追来,那意味着我们在接下来地几个小时里非但没有任何攻击对方的希望,还要被对方的飞机追着打,那样我们既输了战斗又输了勇气。回去是没有办法向国人交待的!”阿根廷人诺奇奥尼也是相似的意见,看来两个南美将军总是能够取得意见上的统一,这让怀特根本没有办法用表决来实行自己的设想,如果巴西和阿根廷能够像智利人那样谦逊,战争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怀特强压住胸中的怒火,语气坚决的说:“好吧,该死的责任由我来承担,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瓦拉乔上将和诺奇奥尼上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这之后瓦拉乔点了头,“好吧!将军,但愿您能够指引舰队走向胜利而不是覆灭!”
怀特终于舒了一口气。
5分钟之后,既疲惫又狼狈的联盟舰队转向了,而由几艘巡洋舰拖曳着的潜艇也放开缆绳随后潜入水中。
情报很快通过侦察机汇报到了联军舰队的指挥官那里。
智利海军上将马科斯平托虽然年迈,但智利政府和海军都很信任他,而德国海军也要求联军舰队中的德国舰只在行动时积极配合上将的指挥,在协调联合行动上,德国海军少将冯达尔维克做得非常好,既然德国人都如此了,后来加入的日本舰队也就没有话说,一律将行动决定权交给智利上将,只保留必要时退出战斗的权力。
“我们的舰载机能够再次出动了吗?”平托上将命令用旗语询问后面的德国人。
“随时!”冯达尔维克的座舰很快发去回复。
“保持与对方的距离继续炮击,舰载机部队全力发动第四次空袭!”平托上将向整个舰队下达了命令。
二十分钟之后,七十余架战机飞越联军战列舰队头顶。
又过了一刻钟,德军机群发动了又一波空袭,这次投下的仍是c型炸弹和E型鱼雷,战果不算显赫,一艘美国巡洋舰、一艘巴西巡洋舰和两艘巴西驱逐舰沉入海底,千余名官兵在海上漂浮着等待救援。与此同时,搬美制潜艇带着,120多名美国水兵和90多名巴西、阿根廷水兵悄悄逼近令他们几近崩溃的盟军战列舰队,却不知对方早已注意到它们,一支装备了反潜设备的驱逐舰队正在附近守候……
随着夜幕的降临,持续了近一天的海战以联盟舰队的完败而宣告结束,由于海战开始的地点位于阿根廷劳拉港以东海面上,所以被称为劳拉大海战。在这场海战中,德国航母上的,130架舰载机俨然成为战斗的急先锋,从发现对方、夺取制空权到发动空袭,它们为联军的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但纵观战斗的整个过程,联军的六艘主力战列舰却成为名符其实的中流砥柱,在持续近2个小时的炮击中,六艘战列舰一共向对方发射了44000余发大口径炮弹,“扶桑”号、“山城”号出力最多,两舰每门主炮96发的备弹到战斗的最后所剩无几,其360毫米舰炮多次命中联盟舰队的战列舰,作用超过了四艘德制战列舰的305毫米舰炮。
1920年1月12日,交战双方终于坐到了谈判桌旁。经过历时两周的艰苦谈判,双方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签署了《南美和约》,秘鲁南部、阿根廷北部被作为和平保证交予智利,这两块区域也被称为“南美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交战双方将在国际的监督下和平共存,巴西、阿根廷在十年之内不得建造新的战列舰,轻型战舰和潜艇数量受到限制,更不允讦拥有航母,陆军以目前规模为限,航空部队亦不得投入发展经费;作为交换,智利三军保持目前的规模不变,军费投入每年增长不超过10%;此外,德、日在智利租用军港的合法性将被承认。
和约的结果对于交战双方各有利弊,战争中的历次战役和战斗也成为各国争相研究的对象,尤其是劳拉大海战更是被奉为精典,从此,德、日、美三强海军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连续在墨西哥和南美失势之后,美国宣布退出华盛顿国际海军条约,并重新开始海军扩建计划。随后,德、日也宣布退出海军条约,这份条约在仅仅维持了4年之后便宣告作废,新一轮海军军备竞赛无可避免的开始了。
1920年底,在进行了数年的周密准备之后,德国海军开始更换现役航母舰载机。
屠美 第七十一章 大海军竞赛
岁月如斯,孩子们很快长大,大人们却在一天天老去。
1924年1月26日,为了冲洗东京大地震与天皇久病所带来的悲凉气氛,日本皇室在东京的皇宫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一对新人是摄政王裕仁和久迩宫家的良子。这门婚事自从1917年被内定之后,曾遭受“色盲风波”和两次因故推迟婚期的考验,在苦苦等待了六年之后,两位年轻人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婚礼按照古老的形式进行,在近千位观礼嘉宾的注目下,合着司仪吟唱的神道赞歌,新人身着和式婚礼服,佩戴着皇室的菊花纹章,良子手持扇子,裕仁拿着王笏,在祭拜了祖先之后,喝了合承酒。婚礼结束时,停泊在东京港口的军舰鸣礼炮101响。这一天全国放假,以示庆祝。
值得一提的是,裕仁摄政在结婚之前的1923年12月,不顾宫廷势力的竭力反对和爱好陈规旧习的母后阻挠,毅然对皇宫内的女官制度进行了改革,打破两千年来的旧传统,公开宣布天皇一夫一妻制,把自己的爱情专一给了新婚的妻子。
另外,裕仁还下令撤去了宫殿里的地面铺席,将殿内改成西洋样式,并改变了自己的衣着,西服成了他平常的服装,使得古色古香的皇宫内院充满了近代文明的气息。
大刀阔斧的改革不仅在与皇族内务上,作为摄政王的裕仁在军队方面同样下了一番苦功夫。首先,他仿照德国建立了日本空军,并任命亲信将领蒲田一和担任空军部总参谋长,自从南美战争结束以来,空军部在摄政王的支持下不断发展壮大,不仅从德国进口了大批军用飞机,还派遣大批留学生前往德国学习,并在国内鼓励新建了几家大型飞机制造工厂。到1924年为止。日本空军已经拥有战机500余架、飞艇350艘,官兵总数达到4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