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快穿-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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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刚才见识了她的武艺,哪敢上前说半句话,匆匆扶起金链子,慌忙出了沈凌的店铺,生怕她会跟上来。
沈凌解决了这几人,觉得这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哪知过不到几天,几人又来了店里,不过却比上次多了一个青年。那青年二十岁上下,穿着堆花青锻马褂,褂子上缝着红色水钻纽扣,看打扮像是一个富家少爷,但举手投足又透着一股练武之人才会有的一种精气神。
当时店里还有几个客人在,沈凌不欲当场发作,冷冷扫了金链子一眼。金链子忙道:“老板娘,我是来赔罪的。先前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这次我来是诚心给您道歉。”他说到这里,便跪下朝沈凌磕了几个响头。
沈凌不由看向青年,以她的直觉,金链子之所以给她赔罪,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青年的意思。
青年微微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可否请老板娘到对面的茶馆喝杯清茶。”
第 74 章()
74章
伙计将两杯清茶放到桌上;青年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是我从武夷那边带来的茶叶;老板娘尝尝味道如何。”
这个时候的茶馆;客人可以自带茶叶;由伙计帮忙冲泡。是以青年有此一说。
沈凌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是上好的乌龙茶;味道很好。”
青年笑了笑:“老板娘也喜欢喝乌龙茶?”
沈凌自己并不怎么喜欢喝茶,之所以能一口就品出这是上品乌龙茶是因为在现代那个世界中,周凯比较喜欢品茶;沈凌跟着他,喝了不少好茶叶,所以还记得。
青年得不到她的回答;又道:“老板娘若是喜欢;我那边还有半斤,就当是见面礼了。”
沈凌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的青年:“我这人不爱喝茶;有什么事还请直说。”
青年淡淡笑了笑:“老板娘爽快;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您对崔泉使得那一招应该是内功吧?”
沈凌面无表情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青年道:“我这人平生好武;为此不惜花费重金请来名师教授我武艺。三年前,师傅说我的功夫已经学的差不多;便让我出来游历一下找几个同道切磋一下。崔泉当初曾在我们府上服侍过我几年,如今我路过此地;便想着顺路看一看他。哪知却听他说此地多了一个民间高手;还是个女子,我就忍不住好奇心,前来看看。”
沈凌听他这样一说,便知他与当地的这伙地痞流氓不是一类人,脸上的神情就稍微好了一些,“那你将我请来是什么意思,不会想着与我切磋两下吧?”
青年淡笑道:“不瞒你说,我正有这个心思。但不知老板娘答不答应?”
沈凌道:“让我答应也可以。但你得让崔泉等人以后不许再上我的店铺,打扰我做生意。”
青年道:“这个简单。我与他说一声就是了。想来这个面子他还是会给的。”
两人约定了地点和时间,就在一起切磋了几下。沈凌虽只将寒月功法修到第三层,但在现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高手的级别了。她一出手,青年立时就知自己遇到了劲敌,只觉眼前的女子比他那位师傅的武艺还要高上不少。
几招过后,青年就落在了下风,沈凌适时的收招,以免让他脸上不大好看。
两人回到座位上时,青年就问她师承何处,沈凌笑着将话题转到别处。青年误以为沈凌的师傅是隐士高人,便不再多问。只是沈凌要提出告辞时,青年忽然朝她作了一揖,希望她能将自己收到门下,哪怕就是个记名弟子也行。
沈凌正要开口拒绝,青年抢先道:“老板娘先别急着拒绝我。我看您开的这家时装店,装修和衣裳都比别处不同,看着特别新颖。不知你可有意向到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开店?只要你将我收到门下,我可以将我手头上的资源都介绍给您。我们吴家虽说不是豪门望族,但在政界军界也还是有几个朋友的。”
沈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寒月功法是她穿越武侠世界时得到的内功心法,她身为国公府夫人时,虽然也交给佩致和佩文修炼,但是事前叮嘱过他们,决不能外泄内功心法。但是眼前的青年来历不明,一旦将他收到门下,若是传他心法,将来他为祸武林怎么办,自己又没有万全的办法可以制住他。
青年见她不肯答应,很是失望。不过他很快就收起了失落的心情,很平静的将沈凌送出了茶馆。
这个小插曲过后,虽然沈凌的店里再没有什么流氓地痞上门来捣乱,但沈凌总觉得以那青年好武的性子,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月,她事事小心,每天晚上干脆就睡在店里。这样即使有什么事故,她也能提早发现。
也许是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店铺顺顺当当的开了几个月,直到年下也没有什么动静。
沈凌到此不由松懈了下来,清点了一下店铺的收益,这几个月,店铺一共挣了一万多块大洋,但若是抛开她那些宝石珍珠的成本外,通共下来净挣五六千块。这样的收入,比之前在卫家要好很多了。
沈凌心情一好,就给铺子里的绣娘和伙计每人都发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然后收拾收拾,回现在自己住的宅子过年。
初二回娘家拜年时,原本陆父陆母还对她离婚一事颇有微词,后来沈凌私下无人时给了陆母一沓钞票,耳根才清静了许多。当初陆萍离婚以后,陆父陆母虽然还在世,但是他们觉得嫁出去的女儿就已经是人家的人了。所以陆萍离婚以后,依旧住在卫家,他们也没有对她有过过多的关心。仍将精力放在陆萍的哥嫂以及几个孙子孙女身上。
这一世,沈凌离开卫家到城里开店,陆父陆母既没有干涉也没有想过让陆萍的哥哥到店里帮忙,这样的情形在沈凌看来正好。就保持这样一种比较疏淡的关系正好。
初三,沈凌去了钱府做客。之前冯梅对她多有照顾,所以她这次上门来做客的时候,特地从空间里找出一对水头很足的镯子盛在一只精致的木盒里,又另外备了一些点心水果。
当沈凌提着大包小包到达钱府时,门房看见是她,忙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引着她到了待客的前厅。
还未到达前厅,沈凌就听到冯梅和她的丈夫钱进的笑声,期间还夹杂着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沈凌还未认出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门房就往里面禀告道:“陆小姐来了。”沈凌离婚后,冯梅便让下人们口称沈凌小姐,这样别人也好知道她现在是单身。
门房的声音刚落下,冯梅就迎了出来,“萍妹,你来得正好。你姐夫新认识了一个来自上海的吴公子,你也来见见。”
沈凌一听吴公子三个字,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果不其然,当她被冯梅牵着手进到前厅时,就见原来见过的那位青年正端坐在客首的位置,望见她进来,忙站起身笑道:“陆小姐,巧得很,我们又见面了。”
沈凌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旁边的冯梅惊讶道:“你们认识?”
吴简浅笑道:“认识谈不上,不过有过一面之缘。”
钱进最是乖觉,看两人的神情态度,仿佛吴简似是有求于沈凌,而沈凌则有些爱答不理,忙招呼沈凌坐在吴简下首,又让下人们上茶端点心,在他的张罗下,屋里的气氛顿时好了许多。
就连沈凌这种认为吴简是存有目的才接近钱进的人,也不由稍微缓和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开始品尝起手边的点心来。
几人差不多聊了半个多时辰,厨房来报说酒席已经备好了。于是几人挪步到大花厅,钱进和冯梅坐了主位,吴简和沈凌则坐在对面。这样一来,两人挨得不免有些近。
当吴简找了话题与沈凌说时,沈凌不好总冷着一张脸,这样一问一答,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说了不少话。
饭后,钱进支开冯梅,自己也找了个借口走开,让两人自在大花厅喝着清茶说话。
吴简借机就将话题转到了对武学的见解上,沈凌毕竟是做过凌月宫宫主的人,又曾经挑战过诸多高手,随口一句话就令吴简觉得受益匪浅。沈凌谈到兴起,加上有人捧场,也忘了时间,一说就说了一个多时辰。等冯梅抽空进来时,她这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沈凌提出告辞时,吴简也起身道:“我也是时候该走了。陆小姐,不如一起走吧!”
沈凌点了点头,两人从钱府出来,一路又聊了许多,等吴简将沈凌送到她住的宅子时,就听吴简道:“陆小姐,方才听你说话,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只是我有一个问题,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将我收到门下,是嫌弃我资质不好吗?”
沈凌与他聊了这么长时间,已经知道了他心中的执念,若是自己不说,只怕他将来还要找上门来,便撒了一个谎道:“那倒不是。不过我所修炼的内功是一位女子所创,只适合女子修炼,男子的话,因为没有过这种先例,所以我才不敢将你收到门下。”
吴简顿时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陆小姐也是为我好。我在此谢过你的好意。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遇到武艺比我好的人,就忍不住向人家请教一些问题。不知陆小姐可否答应和我做个朋友,也让我时时讨教。”
沈凌不由想扶额长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歪缠的人,时时讨教,那她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她忍不住道:“交朋友可以,但是时时讨教就不必了。我不比你吴公子财大气粗,我还有一间铺子需要看顾。可能没那么多时间。”
许是她那天说的话比较直接,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吴简都没有过来找她。这让沈凌既松了口气,又觉得诧异。看对方的性格,不像是轻易放弃的主,难道真的就此知难而退了。
两个月以后,沈凌再没受到来自吴简方面的打扰,日子久了,她也慢慢将这件事和这个人忘了,一心一意管理自己的店铺。
直到一年以后,冯梅委婉的劝说她,让她考虑一下终身大事,沈凌才惊觉,自己好像只顾着事业这边,忘了陆萍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她还想要一个温暖的家以及生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说实话,想要找一个男人成家,以沈凌现在的财富,可以说只要她同意,多的是男人想将她娶回家。可是沈凌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后,从她内心深处来说,还是愿意找一个自己看得上眼又喜欢自己的这么一个人。
虽然这样的人会让自己多投入一些感情,任务结束的时候也会有些不舍,但也好过和对方没有感情的过一辈子。远的不说,就是前面那个世界里,她贵为国公府夫人又怎么样,守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过了那么长时间,若不是任务在身,她还真忍受不了。
可是想找自己看着顺眼,各方面条件又差不多的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她还离过婚,家世还不怎么样。但是让她降低条件,沈凌又怕那些人是为了她的财富,而不是真心喜欢她。
这样到沈凌二十岁的时候,她还没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
偏巧,她现在租的这间铺子快要到期,房主看她生意比较好,将租价往高处抬了一些。沈凌觉得租金太高,讲了半天也没讲下价来,她索性没有续租,准备离开这里到北京去。
一来,那里的气候比南方要适宜居住;二来,她也想见识一下民国时期的北京。
离开前,沈凌问三个绣娘和两个伙计想不想跟她到北京去,绣娘和伙计都是本地人,一听要去北京那么远的地方,有一半人便打了退堂鼓,最后肯跟沈凌走的只有两个绣娘。
沈凌怕她们到北京以后想家,干不了多长时间就想回去,索性出资把他们这两户人家都带到了北京,反正将来开店也少不了要请人手,而这两家的男人又都比较老实,几个孩子大了,也能帮她做一些杂活。横竖吃不了亏。
沈凌出发走了二十多天后,这天钱府来了一个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吴简。听闻沈凌已经北上去了北京,他顿时流露出一股失落。
沈凌那天说了那番话不久,他就收到了家里的电报,上面说他祖父病危,所以他匆忙回了武夷山老家。祖父过世以后,因为要帮着父亲料理后世,又要守孝,所以他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找沈凌。
哪知沈凌却去了北京。吴简想到来之前找一个瞎子批卦,那瞎子说他多半会失望而归,岂料竟被他说中。再想想祖父死后,父亲要他接过家里的一部分产业,只怕日后很难有时间研习武艺了。再要内功心法,也没什么时间练了。想到此处,吴简便断了这个念头,过不多时,便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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