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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宠宦-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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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才被我翻了出来。”

    宋辚接过碗去,也笑道:“在你眼里,我竟是那般挑剔、琐碎的人么?”

    阮云卿摇了摇头,又想了片刻,才道:“也不是。”

    另几个纸包里都是些当地的特产,红枣干,卤花生,咸鸭蛋,外带一包酱肘子。

    一一剥开,给宋辚摆在眼前,怕他嫌粗糙,阮云卿还特意让伙头军改了改刀,一样一样的切的细巧,摆成花样儿,搁在面前,看着心里也欢喜。

    阮云卿喝了口茶,这里的水碱重盐厚,即使沉淀半天,烧得滚开之后,还是难以去掉水里的苦咸味。什么样的茶叶都压不住这水的味道,阮云卿连喝几口,满口苦涩,不由想起过去他在家中时的情景,也是常年喝着这样的井水,一年到头累死累活,却连一顿饱饭都没有。

    鼻子不由自主就酸了,阮云卿强笑一声,抬眼看向对面,宋辚就坐在那里,身穿亮银铠甲,举止优雅,风姿秀逸,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天生居于人上,与自己这个身份卑微的人,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

    喜欢这样一个人,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阮云卿也说不准。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在经历了那些磨难之后,他对宋辚的感情依然如故,而且至今都没有后悔过。

    倾诉的**突然强烈起来,也许是即将面临未知的命运,阮云卿才和宋辚一样,突然在心头萌生出了这样的念头,而且一旦出现,就如星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

    接连灌了几口苦水,阮云卿也终于鼓足了勇气,他猛的搁下茶碗,抬起头来,向对面的人说道:“宋辚!”

    “云卿!”

    几乎在同一时刻,宋辚也叫出了阮云卿的名字。

    两个人同时开口,一句名字喊了出来,心神俱是一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烟依孤月扔的地雷~谢谢~

第146章 相许() 
宋辚心头一振,刚刚他听得清楚,阮云卿并没有叫什么尊称,而是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你……”

    你刚刚叫我什么?

    一句话还没问出口来,阮云卿那里便笑着说道:“今夜之后,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之数。你别嫌我僭越,容我跟你说两句真心话。”

    宋辚听见那句“不能活着回来”,一颗心就猛的一沉,他冷了脸色,恶声斥道:“胡说什么?一定得活着回来,我在营中等你。”

    阮云卿让他训得心中一暖,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活着回来,他舍不得宋辚。

    “我自幼家贫,出生后身子也不好,时常闹病,爹娘总是嫌我。”阮云卿喃喃说道:“我从记事起就盼着有个人能把我当作人看,也不用多疼我,只要别跟家里厨下摆着的水缸似的,有用的时候才想起我来,没用了就把我扔在一边,连多余一眼都不愿看去。”

    阮云卿沉默片刻,家中的记忆实在算不上好,贫穷、饥饿和爹娘数不清的冷脸、责骂,还有临别之时母亲带给他的最后那一丝希望和随后亲手将他推入深渊的绝望,明明是过去了许久的事情,然而此时回想起来,却还是那样的清晰明了,就好像才发生过的事一样,牢牢地扎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入宫后受的苦难就更多了,与连醉他们分开之后,就连那短暂的友情都断了联系,阮云卿想起在丽坤宫时的日子,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时候他真的觉得撑不住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事事谨小慎微,就算如此,还是免不了遭人暗算,还险些连累了别人。在阮云卿被人逼至绝境的时候,他真想与那人同归于尽,一死了之,再也不过这种受尽欺凌的日子。

    如今事过境迁,再想起来,他依然能感受到当时的无助和害怕,还有那深深的恐惧。

    低低的声音慢慢传了过来,阮云卿如同絮语一般的倾诉,听在宋辚耳中,只勾起无限疼惜的涟漪。

    有心劝他别再说了,可一看见阮云卿低垂的眼眸,和那副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似的,平静得可怕的淡淡面容,宋辚心头就泛起一丝尖锐的疼痛。

    真想将他抱进怀里,告诉他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自己会疼他爱他,把他过去遭受过的种种苦难,全都补偿一遍。

    “如今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宋辚静静说道。与其说他是说给阮云卿听的,倒不如说,他是在对自己许下诺言。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为难阮云卿,就连他自己,都不能、

    以后的日子,他都会把阮云卿放在心坎上疼惜,回京之后,手握兵权,他就再也不用怕别人威胁。宋辚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回去后就想办法快刀斩乱麻,迅速夺下皇位,从此独揽天下,让阮云卿再也不必为了他劳心受累,遭过去那样的罪了。

    阮云卿闷闷的笑了一声,为了宋辚那霸道的话语。

    他轻轻叹了一声,是啊。如今的他,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他早已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一遇到强权压迫,就必须要向宋辚求助的小小少年了。如今的他,无论心智还是手段,都足以在自保之余,为宋辚扫平前路,助他登上皇位。种种谋划手到擒来,就连自身的毅志和防身的手段,也在战场上磨练得无比坚定纯熟,他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刚进皇宫的小二了。

    闷笑一声,阮云卿又再说道:“小时候我就在想,等我大了,就找个知疼知热的人一块过日子,置几亩薄田,养一双儿女,耕田织布,和乐融融。哪怕家里还是没什么钱呢,只要够温饱了,我也心满意足……”

    “你休想。”

    宋辚不等阮云卿说完,人就急了。

    阮云卿梦想中要过的日子,明显就没他什么事儿,他绝不允许,哪怕阮云卿只是想想,这幻想并不能成为现实,宋辚也不容许阮云卿的想像中,没有他的存身之处。

    “你给我好好呆在宫里,哪儿都不许去。”

    宋辚说罢不由焦躁起来,阮云卿是个有主意的,一旦他有了这个念头,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实现,有时候太过执着倔强,简直恨得人牙根痒痒。

    越想越觉得可能。宋辚整个人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口中不住说道:“你既然入了宫,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放你走,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宋辚气愤不已,仿佛阮云卿即刻就要离开似的,全忘了阮云卿不过是说起旧日之事,才提到了儿时的梦想,而如今事过境迁,过去的梦想又哪里算数,再说又有多少人,能自小到大,都始终坚持着幼年时的童言童语,而不改初衷的呢。

    阮云卿望着暴躁的宋辚,心头猛然一动,他故意不去解释,而是顺着宋辚的胡思乱想,继续说道:“你强留我在宫里又能怎么样呢?你总要娶妻,而我也总会老去,到了告役出宫的时候,难道你还要让我赖在宫里不成?再说我留下来能做什么,想来不过是讨人嫌罢了。”

    “谁会嫌你?哪个又要娶妻了?”宋辚禁不住喝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妻,更不会放你离开。等这场仗打完了,我就带你回家,咱俩相守一世,永不分离。”

    阮云卿紧咬着嘴唇,强烈的喜悦浸入心间,让他过去压抑许久的心情在这一瞬间都迸发出来。眼眶涨得通红,一颗心沉甸甸的,曾经的祈盼一旦成了现实,那种满足和心喜,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承诺说出口来,宋辚也将过去的种种顾虑全都抛在脑后,他一把拉过阮云卿,将他拥入怀里,冲着那朝思暮想的薄唇狠狠吻了下去。啃噬一样的亲吻没有丝毫的柔情蜜意,像要把阮云卿吞吃入腹一样,带着连自己都疼痛的凶狠,宋辚不住的亲吻着。

    “你休想走。”宋辚一面啃咬,一面恶狠狠的说道:“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像要即刻就将他监/禁一般,宋辚收紧手臂,将阮云卿紧紧束于臂膀之间。

    阮云卿让宋辚紧缚的双臂勒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承受着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在渐渐迷乱的同时,抬起手来,将搂着自己的人也同样圈进自己怀里。

    这一天他等的太久太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快绝望了。紧贴的身体亲密无间,彼此交错的呼吸传递着对方无尽的喜爱和渴望,然而即使如此,阮云卿还像不满足似的,更紧的将宋辚箍进他怀里,身体攀附在宋辚肩头,笨拙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都要在这个激烈的亲吻中燃烧起来,他们都压抑得太久,如今爆发出来,转瞬便不可收拾。

    宋辚将阮云卿压倒在床榻之上,身体贴合一处,他稍一犹豫,阮云卿已经缠了上来,裸/露的身体燃起无边**,宋辚不敢太过放纵,只将阮云卿的双腿并在一处,厮磨起来,消磨着股间难以自持的**。

    泄过之后,身体疲惫而满足,宋辚帮阮云卿擦拭身体,湿软的棉布滑过刚刚纵情过后的躯体,又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要不是明日还有一场硬仗,真恨不得好好放纵他三日三夜,可惜时日不对,宋辚还是强逼着自己找回一丝理智,一次过后,便急忙给阮云卿擦洗一番,拉过一床薄被,将他紧紧裹住。

    阮云卿半伏半卧,趴在床上。他瞧着宋辚忙乱不已,一会儿擦身,一会儿盖被,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似的。

    静静地瞧了一会儿,拉着他的手躺在自己身边,阮云卿笑问他道:“你终于肯说了?”

    宋辚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阮云卿是嫌他这誓言说得太迟,让他等得太久了。

    “你,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难怪他刚刚那般霸道,阮云卿也没有反抗,他若是心中不喜欢,或是有一点抵抗,自己又哪能这么轻易的与他肌肤相亲呢。

    阮云卿垂眸笑了半晌,像只餍足的猫儿似的,带着难得调皮的戏谑心情,取笑宋辚道:“你当我傻么?墨竹送来的衣裳,我日日吃的苣灵膏,还有那百日红的解药。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呢?”

    宋辚面色微赧,原来阮云卿早就猜到了。想来也是,他那样聪明,一次半次也许还不会疑心,可次数多了,肯定骗不了他。

    宋辚送这些东西,没有半点跟阮云卿邀功请赏的意思,他不是出于讨好才给阮云卿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想对阮云卿好,才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如今就这样被阮云卿揭发出来,心中虽觉甜蜜,可面上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阮云卿握着宋辚的手,手指交握,轻声叹道:“几年来日日如此,我要再看不出来,你也白对我好了。”

    将宋辚的手掌紧紧握着,置于心口,阮云卿慢慢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宋辚,我也不愿与你分开,此生此世,永不相负。”

第147章 烧粮() 
转眼天明。

    当日就要决战,燕回城中的人马却与往日无异,该操练的操练,该巡查的巡查,一切井然有序。

    昨夜才刚表明心迹,宋辚一大早起来,难得有些缱绻,他慵懒的倚在床边,看着睡在床里的阮云卿,只觉安稳宁静,此生再也别无他求。

    阮云卿将醒未醒的时候,最喜欢把脸搁在枕头上磨蹭,他半蜷着身子,趴卧在床上,面朝下伏着,漂亮的面容在半明半暗的晨曦中,像笼着一片莹白的光晕。

    宋辚用头发扫着他的鼻翼,阮云卿睡得正迷糊,觉得痒痒,不由又往枕头上蹭去。宋辚瞧得有趣,不免多试了几回,来回折腾了数次,那个贪睡的人才从睡梦中睁开眼来,茫然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宋辚的身上。

    “肯醒了?”宋辚柔声问道。

    阮云卿展颜一笑,那笑容明朗得如同晨起的阳光,宋辚喜爱不已,伏下身去,在他唇上吮吻两下,才拉他下床洗漱。

    两个人今日都有不少事做,早上一同吃了早饭,便匆匆分别,各自忙了一日,直到决战开始前,所有兵将集结,他们才有工夫再一次聚在一处。

    临近子夜,点兵已毕,众将全部到齐。

    宋辚在营帐中对众将说道:“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捉住冯魁,得胜还朝,全要看今日一场血战是何结果。”

    宋辚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能够直击人心的力量,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他指着沙盘上叛军营中正当中的位置,沉声说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前进者赏,后退者杀。能捉住冯魁的,无论死活,孤一律许他官升三品,赏银无数。”

    众将肃立两边,听了宋辚的话后,只觉得胸中激荡,早已按捺不住,只等宋辚一声令下,他们便冲入敌营,杀个痛快。

    誓师过后,众将各归本队,统领手下的人马,埋伏于他们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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