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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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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清不由的想到,原女主出现的时间,是绯樱舞自杀死后大概半年多,又过了近半年,才和宫无绮发生交集,此后命运纠缠一起。

    所以,也许是这一次,宫无绮迟了两年带走他,导致绯樱舞迟了两年跳楼自杀,又导致,女主迟了两年出现。

    毕竟,有绯樱舞在的话,女主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参与争夺三叶集团势力地盘的角逐瓜分。

    那么,这一次,准备更久的女主会不会早些出现?还会不会和宫无绮合作,寻求帮助?

    毕竟,原剧情里的宫无绮,在女主找来的时候,还只是北野组的一个高层而已,相当于此刻他手下一个精英队伍的小队长。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些目前都和姬清没有直接的关系,有关系的是,宫无绮似乎,已经对他怀抱有某种热切的情绪了。那,他还怎么走,告白被拒的剧情?

    宫无绮看着,面前安静内敛的青年,拧眉沉思后,抬眼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的指尖还触摸在微微抖动的对方的眼尾,心中涌起一股热切,俯身朝青年靠近,唇将将碰到一起的时候,听到那冷静凉薄的后半句:“但我不会跟你发生任何亲密。”

    宫无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抚摸着青年的脸,并没有拉开凑得极近,显得格外压迫力的距离。

    “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平平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一如任何时候。

    但姬清感觉到对方眼底压抑的不悦和怒火,触摸他脸的手指,干燥炙热,小心翼翼爱抚,又有一种按捺不住咬碎吞食的欲望。

    姬清的理由很现成,也很现实:“我性无能。”

    青年的神情很平静,但这话,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极大的打击,难以启齿的羞辱,几乎能彻底摧毁一个男人的自信和精神。

    宫无绮的眼神微微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任何反应了:“什么意思?”

    “性冷淡。”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清楚,青年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任何的爱抚,身体都,完完全全不会有丝毫感觉。”

    宫无绮的眼神幽暗,像一把淬毒的刀,哑着声音:“什么时候发现的?”

    姬清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绯樱舞?”

    “不是,”他没有乱甩锅的习惯,微蹙着纤细的长眉,烦恼怎么合理化,“一直如此,应该是天生的。”

    宫无绮不可能信,但是有什么用,再高明的医疗技术,也不可能对抗诅咒。

    更何况,虽然对他人而言这是难以启齿的折磨,但姬清本人心底,对这个属性是格外满意的。

    因此,在宫无绮看来,看过无数医生,做过各种检查,都得到摇头的结论,连他都有些满心焦躁想要杀人,面前的姬清却始终淡淡的,一脸平静的不为所动,好像早就习惯,不在意了。

    但也不是完全的不在意。姬清微蹙着眉,本是凌厉不悦的神情,却因为纤细的眉形,给人一种冰冷忧郁,惹人怜惜的错觉。就像当年黑暗里交锋谈话一样,满不在乎的放空,纤细乌黑的长眉微拢,显得格外冷漠,带点理所当然的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体,那种检查取消掉。”

    宫无绮手里夹着烟,端丽精致的脸上,内敛优雅的面具,被冰冷漠然令人生寒的眼神破坏。吐出的烟圈氤氲开他的面容,看不清。只听到那平平无情绪的声音说:“不用他们,我亲自来。”

    姬清因为喷到脸上的烟雾呛咳了几声,蓝色烟雾后,他轻轻的说:“你也是别人。”

第22章 言情向里的基佬性冷淡8() 
但他还是被宫无绮压到了床上。

    房间很暗,没有开灯,窗户开得很高,只有一道冷漠的光影暗淡的投射进来。

    宽大的冷色调床上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仿佛一只被束缚锁住的,失去翅膀的堕天使。

    完美的五官上,那抹阴郁暗黑的气质,还有形状美好的唇瓣,仿佛刚刚被吮吻舔咬过的靡丽,又让他更像一只诱捕猎物的吸血鬼。散发着禁欲,冷漠,极致内敛、克制的隐忍气息,却又极尽诱人。

    青年平静的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光束。

    男人火热的手在他的衣服里游移,手指在含着催情效果的润滑剂的帮助下,探入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一下一下,暧昧又冷静的试探侵占。

    青年蜜色的肌肤上,遍布着让人耳热心跳的暧昧红痕。似乎已经被细致热切的,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爱抚了一遍。

    和他脸上无动于衷的冷漠,充满了矛盾违和,酝酿成一种,被监…禁,被强迫了的迷乱奢靡,暗黑色气。

    男人的手指,放肆的动作,渐渐越界出格。

    姬清忍无可忍的闭了一下眼睛,微凉的手指抓住男人坚硬的手臂。

    “够了吧。”

    宫无绮端丽精致,因为沾染上浓重的欲望,显得靡丽危险的面容,慢慢凑近他的,伸出舌尖,描摹他的唇,像早就想做的那样,狠狠的吮吻舔咬那过分娇嫩的唇瓣。

    漆黑无光,似是染着血腥的黑暗般的眼睛,火热贪婪的盯着他:“我想要你。”

    似乎并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告知,也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的拒绝,男人猛地吻住他的唇,霸道的舌尖探了进去,疯狂肆意的侵占搅动,让他的声音被搅成碎片,零星呜咽的溢出喉咙。

    男人精壮的腰身,早已牢牢抵住他,毫不留情的,从被诱骗的老老实实任由玩弄开拓的隐秘,入侵,瞬间到底。

    毫无停歇的动作,让那修长带着爱痕的腿,像疾风骤雨里被迫绽开的花瓣,贴合着他的腰侧。

    时隔五年,再一次感受到,那种身体冰冷无感,灵魂一寸寸被湮没的感觉。

    姬清睁着狭长安静的眼睛,无动于衷的看着在他身上索取的男人,看着他汗湿的线条冷硬又端丽精致的脸。

    那张脸上满是欲望被满足的快乐,迷乱。因为过于强烈,因为想要更多,眉骨坚硬落汗,整张脸的肌肉绷紧得性感,略显狰狞凶狠。

    那双黑暗的眼眸,仿佛猩红的鲜血和杀戮浸染的煞气,因这畅快淋漓疯狂肆意的快乐,竟显得有些天真纯粹的美丽。

    此刻什么也没有,这个人的眼里、心里,每个血液涌动的瞬间,脉搏跳动的频率,呼吸,每寸肉体的毛孔张合,都只在渴望他,想要他。

    侵略,占有,得到,更多一点再多一点,比上一刻,比这一刻,更多再多。

    姬清眼尾因为肌肤的薄脆,勾勒的那一缕暗红,平静时候,仿佛将将要哭,神经质的脆弱,终于因为男人疯狂掠夺的肆意,慢慢沁出眼泪。

    含在那双形状狭长,略显锋利冰冷的眼眶里,随着越来越被大力顶弄的动作,伴随喉咙压抑不住的破碎喘息,哽咽啜泣似得,一点点被逼出来。

    濡湿密集挺翘的睫毛,变得湿漉漉的,又因为长久内敛隐忍的冷静,显得哀伤、忧郁、脆弱、迷茫。

    美丽又性感得不可思议,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细细啜吻,又打从心底里,生出残忍黑暗的恶念,想要打碎他弄坏他,让他露出更多,更彻底的沉沦。

    再痛苦一点,再崩溃一点,最好放弃隐忍抗拒,彻底崩坏,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哭出来。我想看你哭。现在,这具身体,由我支配。”

    宫无绮的声音冷冷的,平平的,一贯的毫无情绪,却又像被汗水浸湿了,像是烧红的铁块,彻底被寒泉浇息,凝练着更坚更硬更冷更火热滚烫的热度。

    他也专注的牢牢的凝视着,这冷漠不为所动的青年,每一分的神情变化,每一秒的情绪波动。

    他想占有的,不止是青年完美诱人的身体,还有这更加神秘动人的灵魂。

    宫无绮的意图,明明白白的写在每一寸的神情上。

    可是,这可不能给你了。

    姬清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前方是什么。

    与这受诅咒的身体截然相反的,是被锁在灵魂里的波动。每一次进食都是一次叠加,都像汇聚汪洋的一片水域。新一次的给予,就像地震海啸,引发以往的全部水域的卷土重来,把他彻底湮灭吞噬。

    一次次的撑开灵魂的极限,一次次的填塞更多,每一次,都好像是差一点,就要把他彻底崩坏撕碎了,又总是够不到那个极限。

    他享受灵魂每一次的危险沉沦,也期待下一次更凌厉的摧毁,直到审判点的到来。

    当这种摧毁的力量超越灵魂精神所能承受的极限,会不会像崩断的弦一般,彻底的撕裂?

    他饶有兴致的,迫不及待的等着看,那一刻的到来。

    以自己的灵魂作道场,左右各执黑白,赌这一局局的死生。并不寂寞,也不无趣。

    他若错了,他就死,他若不死,那就让他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

    姬清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甚至早于少年时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打击。

    是人就会有杂念私欲,只有他,从有意识起,就不断被剥夺自我,被父亲盲目的要求比优秀更优秀,以至于,他不能容忍自己有所畏惧,有所踟蹰,有弱点和,被掌控。

    只不过一般人会选择反抗、叛逆,逃避。而他不,姬清喜欢满足他们。

    与其抗拒欲望诱惑,不如直接掌控它,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一个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毁、掌控,那就先一步发现弱点的时候,自我拔除。欲望不是用来压抑的,诱惑也不是用来抵抗的。放纵和享受,有时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宫无绮并不知道这人的疯狂、邪性。

    他只看到,在他的手里,这冷静无动于衷,美好无暇的青年,那表面的坚冰冷漠,开始碎裂;

    是他让这美丽无情,冷漠忧郁的眼睛,流出失神的泪意;

    让这疏离遥远的青年,在他的手中,颤抖着崩溃哭泣,放弃他惯于隐忍、压抑的内敛克制,彻底的放下挣扎抗拒,任由自己在他的领域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来去自如。

    这个人再冷淡又怎样?没有感觉又怎样?一样给他至高无上掠夺的快感,满足他压抑疯狂的妄念,让他想要一寸寸的咬碎吞食下去,完全侵占。

    姬清仰着沾满泪水的脸,无神的放空。纤细的眉颤抖着微拧,娇嫩的唇瓣被咬得破碎,时不时的被逼出一点可怜的声音。形状锋利冰冷的眼睛,看着宫无绮脸上无比满足的畅快,毫无抵抗,近乎顺从。

    宫无绮毫无罅隙的,抵在他最深处,酣畅淋漓的炙热的冲击,标志着,对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占有。

    姬清也只是不断颤抖,蜜色修长的大腿,保持着被完全打开的姿势,顺从的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从脚趾脚背到大腿根,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安静隐忍的,承受男人对他为所欲为。

    冰冷的神情分明能浇息一切的热情,无动于衷的身体应该是圣洁得无趣,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反而散发出一种,奢靡诱人的极致吸引力。

    越冰冷,越炽热,越无情,越热情。

    华美阴郁,摄魂夺魄,迷乱得,勾人堕落。

    叫人越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宫无绮放纵着自己的兽性,身体的欲望分明被彻底满足,心底的热度贪婪却更加疯长蔓延。

    “你是我的。”牙齿抑制不住兴奋的咬住纤细诱人的锁骨,仿佛弑主的凶器,在跃跃欲试。

    姬清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发出一声抽泣,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缓慢的喘息,隐忍痛苦的脸上,濡湿的眼角上扬,慢慢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迷乱没有挣扎,只有饶有兴致的冷静。

    你得到了我?好吧,你得到了。

    “性无能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女主出现的,比原剧情上,距离绯樱舞跳楼自杀的时间,更短。

    第三个月的时候,姬清就看到了这个人,顺理成章的出现在北野组的地盘上。

    穿着蕾丝花边的衬衫和马裤,带着一种不羁锐利的中性气质,却又有着绝对的吸引男人爱慕的女性魅力。

    长着绯樱舞的脸,最初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绯樱舞的脸,比起后来的纯男性的绯樱舞,更像是爱丽斯的姐姐。

    这就是女主,死去的三叶集团大小姐的双胞胎妹妹,绯樱兰。

    兰,是个好名字不是吗?

    现在,这个有着贵族气质,又散发着不羁野性魅力的美丽女人,打量着他裸…露的蜜色肌肤上,宫无绮刚刚留下的爱痕,好奇的问出了这句话。

    姬清眼睛微抬,狭长锋利的眼睛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我性无能,很有名?”

    连不知道哪里新跑来的女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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