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校草去私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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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小五,你听听晟思危解释好不好?”
“项小五,你说话呀。”
“项小五,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林小乐在楼下大叫。
这时楼下又有人带着嘟囔声重重地关上了窗子。
我忍了很久,最后冲到阳台上,林小乐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卷报纸在扇风,一脸的怨恨。
天气渐晚,路上有很多散步的老人,很多人朝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一眼瞥见晟思危从远处正在走来,仰着头直直地盯着我家的阳台,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衣服都湿透了,我看见他那副模样突然觉得不那么生气了。
林小乐一看见我立刻跳了起来,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哈,死丑女你终于出来啦?你还真好意思叫我们一直站在你家楼下。”
“别说了。”晟思危叫住了她,对我说:“项小五,真的很对不起,我是真心跟你道歉的,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
“喂帮主。”林小乐叫起来,“你哪里有错啊。”
“好啦,林小乐真的是我错了。”
“怎么可能嘛。”林小乐急的快哭了。
晟思危转过头对我一脸歉意的说,“项小五原谅我吧,因为,我明天要去北京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说的有些言不由衷,事实上我明明是想说:好吧,我原谅你了。可就是嘴硬,就是不愿天下太平,接着说:“我不想再在这里看见你们了,请你们走吧,离开这里,离开我的视线。”
第74章 话题女王()
“喂!你拽什么拽,你当自己很了不起啊,丑”
林小乐大叫,我想她大概是又想叫我‘丑女’但是迫于晟思危在跟前所以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吐了吐舌头。
而晟思危在一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心里冷笑,我是不美,可关你什么事了。你美吗?整天叫别人是丑女你就会美了么?做梦。到底是我拽还是你们拽?晟思危,你带着我的仇人林小乐来我家楼下大吵大闹非逼我原谅你不可,我凭什么要就范?
异想天开的家伙们,我项小五又那么好欺负吗?有本事你们就站在我家楼下,或者拿个喇叭在小区里到处宣传项小五是丑女好了。以为我会在意吗?
我说:“你们走吧。”说完一挥手,感觉手被撞了一下,我也没太在意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就听楼下‘嘭’的一声,紧接着是林小乐的尖叫。我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阳台上的吊兰少了一盆。
就这样,我的病假结束了,我又将回到了学校。
周末,夏薇过来看我,我们窝在沙发里看漫画。那天她特别安静,过了一会,抬起头说,项小五你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了,几年前拿凳子砸晟思危,现在又用盆花砸,要不是林小乐及时把他拖去医院,没准就死你家楼下了。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其实我心里挺难受的,挺好的一帅哥被我折腾了两道疤痕在头上,我都替他恨我自己。想起那天他捂着额头,半跪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往下流,地上衣服上全是血,林小乐鬼哭狼嚎地站在旁边,挺可怕的,最后也不知是谁打了救护车,这两天过的提心吊胆,感觉自己像是个杀人凶手。
夏薇说,哎,我看晟思危那小子还真是不错,都被你砸成那样了,还死活说不关你的事。然后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等你回了学校你就知道你已经成了云霄的话题女王。”
第75章 提线木偶()
星期天晚上照例要回到学校。
我从电瓶车上下来,准备进校门的那一刹那,看见旁边有几个人在看我,一边窃窃私语,不时有幸灾乐祸的低笑声传来。我懒得理会,爱说就去说吧,反正已经经历过一次流言之痛了,我还怕什么?痛的次数多了就会麻木了。
就像现在这样:我已经麻木了。^w^
我把电瓶车锁好,抱着书一步步往宿舍走,香樟树的花落了,枝叶更加浓荫,傍晚暑气逼人。
经过304宿舍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对话。
“听说过高二(11)班项小五的事情吗?”
“听说过,就是上次跟顾南湘闹绯闻的那个,长的很一般。”
“什么长的一般呀,根本就很丑嘛。听说了吗,她最近又跟晟帮主闹绯闻了,听说晟帮主原先是喜欢林小乐的,结果被项小五插了一脚。”
“不是吧!她还真是不要脸,老爱干这种事情”
“什么啊!怎么可能嘛,晟帮主怎么可能喜欢她们两个。靠!一个比一个丑!”
“尤其是项小五,最恶心了,竟然跟我们学校的两大帅哥闹绯闻,她何德何能啊,长的丑了不起嘛。”
“真替我们的帮主伤心。”
、、、、、、、
我的脚停在了304的门口,怎么也迈不动了,使劲地咬着嘴唇,使劲地抱着怀里的书,心像是被巨大的铅块塞住了,难以呼吸,我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有两个女生走了过来,扭头看着我,又相互会意地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嘭地将门关上。
一分钟后,里面不再说话了。
我继续向前走,摇摇晃晃的,像是人偶剧中失去表演的提线木偶,一只被谣言穿过四肢,没有感觉的提线木偶。
第76章 肆无忌惮()
宿舍里闹哄哄的,在我推门的瞬间,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热闹的气氛像是被突然的寒流给凝结住了,四周寂静如冰。
我从她们中间走过,面无表情地放在怀里的书本,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打开了水阀,洗脸,洗手两只手反复地搓着,直到变得麻木。
卫生间的窗子上贴着厚厚的杂志封面,光线很暗,甚至看不清镜子里的脸,镜面被巨大的黑暗紧紧包裹着,无边且沉重。
我开始刷牙、洗脸手撞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撞的淤青了却一点感觉不到疼。——心里的疼痛远比它大的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才感觉眼里有水流了出来,流到嘴里咸咸的。
眼泪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奇怪啊,就像是坏了水龙头,一旦坏了就再也闭不了了。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任凭泪水一遍一边地冲刷中脸庞。
直到有人过来敲门,眼泪匝然而止。
开了门,夏薇站在门外。宿舍里的人已经走空了,她递了张纸巾给我,我接过来,踉跄着坐到椅子上。夏薇说:“项小五,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理会。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我颓然地笑了笑,“你相信晟思危是林小乐的男朋友吗?”
“不信。”
“别人都相信。”
夏薇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而我就像一个受伤的娃娃般靠在她的怀里,她说,“项小五,别管他们。”
于是,我的眼泪就怎么轻易的流了出来。
我没有抢过任何人。
我没有做过一件恶毒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上帝总是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也许只有她面前,我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哭,毫无戒备地把所有想说的话说出来。
门被人推开了,浓重的暮色中站着老文,他站在门外没有动,摘掉深度近视镜,轻轻叹了一声。
第77章 跟晟思危同班()
也许,我更觉得老文像我的父亲。而我的父亲,我更愿意直呼知名。
六岁之后,我就成了缺失父爱的孩子,项童曾经跟我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年夏天,半年里突然听见我叫着:“爸爸,爸爸”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起来,开门走了出去,等她发觉时我已经走到了客厅。她吓坏了,连忙追出来,开了灯一看,我的眼睛还是闭着的,还在睡梦中。
云霄里关于我和顾南湘晟思危谣言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接连发生的两件事,经口口相传愈演愈烈,就像仲夏夜突然袭来的暴风雨,暴风雨过后一切又会慢慢恢复。
星期三中午,教室里突然多了一张课桌。
我从教室走进来后,听见议论声停止了也太在意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大概过了两分钟,一抬头,刚好看到晟思危走了进来。额头上还贴着一大块纱布,一件大t恤一条牛仔,他也看到了我,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我故意避开他的视线,脑子里乱糟糟的,不过还好他伤的不太重。可是前天不是说过要回北京的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教室。
晟思危进门之后,就有女生开始小声地议论,我听见前座的人在小声地说,“听说他舅舅是校董事会的。天啊!他长的真帅啊。”
“是啊!超级帅啊。我的偶像啊、、、、、、、”一串花痴的赞美。
“哎呀,我也是,我本来就是晟帮的。”
“我听林小乐班上的人说,他外婆看见他受伤,心疼的要死要活的,死活让他养好伤再去北京。”
“她还真狠心,居然下那么重的手”
“哎,你小声一点她会听见的。”
“听见又怎么样?两个帅哥跟她有绯闻,她可真是个人物。”
第78章 制造垃圾的动物()
“就是。哎,不过我不明白他怎么来我们班?难不成真的喜欢她?”
一阵唏嘘的声传来。
我把mp3塞进耳朵里,音量调到最大。
许阳拎着两大袋可乐进门,开始挨个分发,到我跟前的时候,递给了我一瓶,一脸怪诞的微笑,示意我把耳机取下:“呐,有人请客。”
我朝他笑了笑,“谢谢啊。”
“不用,”他说,“是晟思危请的。”
“噢。”
“要不让他单独请你?”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把可乐可乐打开,倒进水杯里,抬起头,笑了笑,“好啊。”
“你当真啊,那你单独过去过去跟他说,叫他请你呗”低声说,“要不我给你们推荐个酒吧,那里的包间绝对隔音。”
我面无表情地端起杯子,朝他泼了过去。
刹那,教室里一片惊叫,跟着寂静一片。
所有人的目光搜集中到了我、许阳和晟思危三个人身上,不乏有期待好戏开始的人开始起哄。
“许阳你他妈三番五次这样,是不是欠揍啊。”夏薇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了过来。
我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气。
“算了夏薇。”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校服袖。
夏薇‘啪’地把手中的书砸在桌面上,“靠!什么玩意,制造垃圾的动物。”
许阳的脸涨的通红,目光紧紧盯着夏薇,而夏薇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直到许阳的摊了摊手,点头,“算你狠。”
“怎么样?”夏薇不客气地回敬着,轻轻扬起了嘴角,朝我笑了笑,眨巴眨巴眼。
是啊,赢了!
可是我的心情却坏透了。
物理课上,从后座传过来一张字条,折成了纸飞机的形状,上面写着‘项小五收’。
第79章 晟思危你要干什么?()
我拆开来扫了一眼,结尾处写着大大的晟思危二字。
再然后,就再没有耐心看下去了,揉成一团,丢在一边。
其实,心里清楚的很,无非就是道歉。可我已经不需要道歉了,如果真的可以相互扯平的话,那么我和他已经扯平了。
傍晚,窗外晚霞映红了天际。
教室里很安静,我正在抄夏薇的笔记,晟思危走了过来,一瓶冰过的矿泉水放在了我的课桌上:“需要帮忙吗?”
我抬头看了看他,冷漠地说了句:“不需要”然后低下头继续抄笔记。
他坐到我的对面,拿了支笔,拿起我的练习本,飞快地画着,然后往我面前一放。——是我的一张速写。
我撇了撇嘴,无动于衷。
他笑了笑,拿起笔和练习本翻过一页又开始画。再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是一个喧闹的广场,一个女孩子站在中间,所有的阳光都落在她身上,她的脸上快乐而笃定。
我知道画的是我,那是初二那年,我在广场上给项童的保健品店做宣传。
我依然没理他。
练习本又翻过一页,再次放到我面前,是深夜的小巷里,女孩子抱着头坐在台阶上,目光充满了淡淡的哀愁,在她的四周是浓密的宛如妖兽一般的黑暗。
——那一回我丢了大门的钥匙,坐在门口等项童回家,一直到深夜,那晚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抱着双臂冷的发抖。
我停下笔,望着他,心里在地震,——我不相信那一晚他也在。
仿佛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问,他笑了笑,放下飞快地转身向教室外走去。他走的很快,似乎是有意要避开我的疑问。
第80章 原来是你()
我坐在那里望着他,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有种奇怪的纯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