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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汉子的乱世求生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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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青离赶紧去门口接了外祖,上下打量着他,只见外祖脸上除了有倦容,不见其他的外伤,才最终放下心来。待曾老先生吃过了午饭,稍微精神了点,祖孙两人才得以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外祖,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哎!还好今日去了,不然你父亲的真的就要被冤枉死了。”

    “怎么说?皇上用的什么借口。”

    “他倒是想找借口,只是这个关口伤,你爹打了打胜仗,皇上想瞒也瞒不住了。今日早朝一位兵部的人得到消息说是打了打胜仗,问皇上怎么没收到。皇上一看事情要败『露』,就胡『乱』给你爹安个罪名,就是不听皇命,私自出兵,打了胜仗也没奖励。还要押解回京候审。”

    “外祖,这样的理由也能说服的了朝廷上下。那帮尸位素餐的人都是怎么想的。”

    “哎!他们能怎么想,只要皇上是这么想的,他们就算不同意也会这么想的。不过还好几位御史不错,脑子没糊涂,结果就吵到现在。现在好消息是皇上不敢明面上要了你爹的命,私底下就难说了,毕竟你爹现在在皇上的手里。”

    “我知道了,外祖,现在只要皇上不敢明着东说,就足够了。今天早上我将母亲和胖哥儿送走了,外祖你也避一避,和母亲汇合。”

    “我就不去了,有些事情我这个老身板还是能帮上忙的,你也好有个说话的人。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吧!剩我还没糊涂,还能参谋参谋。”

    “外祖······”慕青离还想再劝,但是被曾老先生打断了。

    “行了,别劝了。和定国公在朝堂上吵了一架现在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了有什么事就叫我。”说完就走了,压根不给慕青离开口的机会。

    慕青离望着外祖苍老却坚挺的背脊,浑身充满力量,这一世他一定能够改变家族的命运。

    京城仿佛一夜之间流传了这样一首歌谣: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不是白;爹就是爹,哥就是哥,爹不是哥;子就是子,弟就是弟,子不是弟。因为简单押韵,朗朗上口,街头的小孩们几乎都会来几句。

    这个还不是最终要的,这首歌谣背后的故事才是各大茶馆酒楼茶余饭后的谈资。京城的各大茶馆酒楼因着这个故事可是狠狠的火热了一把,腊九寒冬的也挡不住京城人八怪的热情。

    这不刚吃完午饭,茶馆里就座无虚席,门口还围着好多人也曾故事听。一个说书先生模样的人,说的是唾沫横飞。只见他拍一声惊堂木,大声说道:“上回说道,这个富商老爷的儿子因为心爱的女人给老父亲做了爱妾,每日里借酒消愁,连家中安排的事务都要荒废了。他的母亲当家夫人看不下去了,她就这么个儿子,要是儿子出事了,这家业岂不是要落到其他人手里了?”

    说到这里,说书先生停了下来,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结果端起来才发现,茶已经喝完了,转身叫了跑堂的小二,让他续茶,就这么会儿功夫,底下的听众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纷纷催他快些快些,跑堂的小二也是听的入『迷』,加快了续茶的速度。

    说书先生结果茶杯,就要掏钱付账,一边的掌柜的也听的入『迷』了,见说书先生这么磨蹭,不耐烦的催着道:“哎呀!我说你快说吧!别磨蹭了,今儿的茶水我免费供给你喝,能喝多少是多少,赶紧往下说,那个当家的主母后来做了什么事。”

    说书先生一听还有这么个好事儿,也就不耽搁了,接着往下讲。“这位主母一开始也不知道儿子怎么了,就命人去查探,同时自己呢也每日都围着儿子转,终于在三个月后查到了真相。知道真相后,这位主母可是大发雌威。据说在屋里见着东西就砸,可是顺坏了不少好东西,连那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都打碎了好几个。”说书先生说的惟妙惟肖,当说道打碎的东西时,更是心疼的脸都扭曲了。

    底下的听众也有很多人是相同的表情。

    “真是个败家的娘们,这要是在我家,我先就收拾了这个败家的娘们,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东西出气啊!”

    “败家,真是败家。那富商就没管管,心真大,怕是真个心现在都在新纳的小妾身上了。”

    “哎呦~~这有钱人家事就事多,那么多好东西说砸就砸了,眼睛都不眨一下。这要是我怎么着也下不去手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很是热闹,屋内的声音太大了,屋外围着的那群人就听不清楚,纷纷问前面的人讲到哪里了,一时间整个茶馆闹哄哄的。

    直到楼上有个雅间估计是哪位少爷,也听故事听着『迷』了,见闹哄哄的听不清楚。让随身的随从出来吼了一嗓子,大堂里的声音蔡渐渐变小,说书先生才得以继续说下去。

第68章 反击(2)() 
“这主母从知道这件事情开始; 就在想办法除掉那个爱妾。但是没想到那富商以往都睁只眼闭只眼的; 这次却不同; 将那爱妾保护的死死的。这主母一看除不掉,儿子又是那样半死不活的状态; 当下就着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 这主母的娘家嫂子给她出了个注意:反正这后院还是你当家主母说了算; 干脆先成全自己的儿子; 也好过现在这样颓废; 在这么下去; 富商很有可能会将家业传给其他儿子了。这主母乍一听嫂子的话觉得太过惊骇; 后来仔细一想又有几分道理; 她是只有一个儿子,富商却是不缺儿子的,孰轻孰重可是很明显了。”

    “此后啊!这个主母就真的给这两个苦命鸳鸯搭上线了。这之后主母又出大价钱买了漂亮的女子进府,这富商渐渐的也就忘记了那个爱妾了。原本就这么相安无事也就罢了,不巧那位爱妾有了身孕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这事儿要是被富商发现了那还了得!这主母为了儿子也是『操』碎了心,盯着那爱妾把堕胎的『药』给喝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个孩子命大,一碗『药』没用。”

    “这主母几次动作下来,后院总会有走漏风声的时候; 就有个二夫人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 那当然要去告状了; 那富商一听还有这事儿; 一口气没喘上来憋过去了,本就年事已高的富商就这么走了。那爱妾腹中的孩子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遗腹子。”

    “按理说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相爱的两个人也可以在一起了,只是这件事情本就惊骇世俗,当家主母怎么可能允许这事情继续下去,当时这么做那是实在没办法了,富商走后,主母就完全变了说法,将那爱妾远远的打法了,彻底拆塞了这对鸳鸯,就连那个她名义上的小叔子,实际上的孙子都恨之入骨。”

    一气说了半天,这说书的也累的够呛,周围围着的听众听完了还是云里雾里的,在下面叽叽咋咋的讨论起来了。

    “你这说书的水平不行啊!怎么讲个故事留半节呢!接下来怎么样了。”

    “那富商也是个可怜的,临了临了还被自己亲儿子给摆了一道。”

    “那主母真是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啊!那富商的死这主母绝对脱不了干系。不然瞒的好好的消息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泄漏了?那二夫人明显是被利用了。”

    “哎呦!你也这么想的?我也是啊!我边听还边琢磨呢!你说这主母是不是故意将消息泄漏给二夫人的,不然平时都不出错,没道理被个什么二夫人发现吧!”

    “哎呦!这有钱人家的事情还真是龌龊,不伦不类的,还有那个主母,这么个狠毒的人,一般人家才不要娶的。不然老话说的娶妻娶贤惠及三代的呢!”

    楼下大堂里熙熙攘攘的闹个不停,楼上的雅间里也有人跟着听的津津有味,这个人就是九皇子,他本事出来办事的,事情处理完了,见下面热热闹哪的,也就凑趣当个故事来听的。隔天进宫给他母妃请安,见她面带愁容。九皇子心知母妃是在为十一皇妹的婚事在发愁,为了逗她开心,便将这个故事讲给了瑞妃听。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瑞妃毕竟是出身官宦世家,还是有些敏感『性』的。再加上毕竟是宫中的老人了,有些小道消息多多少少还是听过过不少的,早先年她刚进宫不久,就听宫里的老人说起宁王的身世可疑,所以她一听这个故事就知道要坏事。什么富商之家,也就骗骗不知情的老板姓还行。如果真的像皇儿说的那样满京城都在传这个消息,那估计很快要变天了。

    “皇儿,这几日呆在府里好好修养,没什么事情别进宫,也别外出了。眼看着要过年了,再过几日你父皇就要封笔,你也在家好好休息两天,除夕的时候再进宫知道吗?”

    九皇子吃惊的看着瑞妃,希望从自己母妃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瑞妃打定主意不让儿子发现什么,这点能力还是有的。见从母妃身上得不到什么消息,九皇子也只能放弃,他素来听话,见母妃这么说,九皇子离宫后果然开始闭门谢客起来。

    而随着春节的临近,京城的氛围也变的紧张肃穆起来,那个倒霉富商的故事已经翻新了好几个版本,终于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宫内景仁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沉思许久,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让心腹太监踩带着鸩酒去趟皇觉寺。当年的你侬我侬,早已消失在岁月里。此时的景仁帝早已不是当年的太子,他的心已经变的坚硬无比。

    而与景仁帝前后脚得到消息的宁王,直接带着王府的护卫赶往皇觉寺,都说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尤其是宁王早在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宁王赶到皇觉寺的时候是个黄昏,冬日的太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下,随时都可能落山。皇觉寺坐落在京城的西郊,在黄昏下更显的肃穆。宁王一刻也不敢耽搁,连人带马直接闯了进入,刚好遇上了早前一刻到达的魏公公,也就是景仁帝的心腹太监。此刻,他正在一个年近五十却风韵犹存的尼姑面前,此人正是宁王的圣母,先皇在世时最后宠爱的妃子…敏妃,同时有个小太监弓着腰手中拖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酒盅。

    宁王一看这个画面,二话不说,直接上马鞭,抽掉了小太监抽中的托盘,见酒杯洒在地上,杯中的鸩酒也随之洒落。知道自己赶上了,宁王狠狠的送了口气。

    魏公公被突来的变故吓一跳,『色』厉内荏的对着宁王喊着道:“宁王殿下!你这是公然抗旨!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

    宁王扶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敏太妃,转身对着魏公公道:“本王继然做了,就不顾后果了,到是你一个小小的御前太监,敢对先皇的妃子下毒,胆子不小。”

    “胡说!杂家是奉命行事,宁王殿下还是避一避的好。”这魏公公眼见着任务完不成,回去复不了命,景仁帝肯定不会饶了他,知道了皇家秘辛迟早都是个死,现在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宁王来的急,并没有带很多人,双方就这么形成了对峙之势。倒是事件的主角敏太妃很平静,也许她很早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坐在佛龛前淡定的敲着木鱼,见到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什么波澜。

    魏公公身边有个机灵的小太监,早在宁王到达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往皇宫跑去,将皇觉寺的情况告诉了景仁帝。

    “你说什么?!宁王去了皇觉寺!这件事是谁透『露』了风声?”景仁帝大怒,摔了桌案山上的茶杯。

    “回···回皇上,奴才也不知?宁王与魏公公是前后脚到的。”回来报信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回着,整个身子紧张的发抖,伺候景仁帝的宫人全部跪下了。

    发了一通脾气后,景仁帝紧急动身连夜前往皇觉寺,其目的是在事态扩大之前制止住宁王。现在已经是多事之秋了,皇族之内不能再出现丑闻了。

    此时,皇觉寺内,见宁王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敏太妃出家后法号了尘知道她必须要做些什么了。面对生死她早已看淡,她不希望自己在尘世的唯一牵绊受到伤害。

    “这位施主,贫尼早已无牵无挂,不用为我难过!”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了尘的眼中无波无澜。她的这种情况在宁王看来,更加的心酸不愤。

    “母妃既然这么厌恶我,当初为什么生下我!”宁王愤怒的怒吼着。

    少年的宁王是在宫中长大的,当他知道等自己长大能出宫建府的时候,就可以接自己的母妃到府上奉养。从小缺爱的宁王,一直期盼着那天的到来,自己可以与母亲一起生活,享受着从小就缺失的母爱,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执念,为此他避任何人都要努力。

    然而没想到等他长大出宫建府的时候,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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