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枭-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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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那晚的几个汉子打过招呼后,我再三楼的拳击台上再次见到了秋雨寒,还是那副艺术家般的装扮,此刻正在和一个大汉对着拳,那充满技巧的拳脚功夫看的我一阵眼热。
好家伙,我估『摸』着秋雨寒至少能跟师傅对个一百多招,顿时对这丫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等了有三五分钟,秋雨寒从擂台翻了出来,一脸兴奋的给了我一熊抱。
“好小子,这么久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今晚必须宰你丫一顿。”
我听得他这么幽怨,顿时咧了咧嘴,含糊的应了几句后,迟疑着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正忐忑不安呢,身后的老鼠却一脸兴奋的跳了起来,神『色』间难掩激动。
秋雨寒盯着我看了一会后,幽幽说道:“这忙是可以帮,但。。。今晚的酒你得管够。”
果然老子看人的眼光还是毒辣啊!我两会心一笑,然后就各自准备了起来。
一个钟头以后,鑫辉建筑公司门口,当秋雨寒和威哥的两拨人聚在一起后,那场面没把我吓死。
整整一百多号人,跟不用提三十多个赤『裸』着上身的健硕汉子,这情景老子也只在古『惑』仔里面见过啊!
将威哥和秋雨寒相互介绍后,我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将鑫辉公司的大门砸了开来。
令人遗憾的是,这场腥风血雨并没有刮起来,那伙所谓的大手见我们这副阵仗,全都跟癞皮狗似缩在了一起。
而我也总算搞清了欺负丫丫的是什么玩意,正是那个在幼儿园被我打脸的泼『妇』他老公。
一个贪生怕死的包工头,被我拿着刀在面前划了一两下,直接吓得湿了裤裆,求爷爷告『奶』『奶』给了我五万块后,我也就放过他了。
至于那个伤害丫丫的东西,被我拿着棒球棍废掉了一只手,之后直接扔给了威哥他们处理,拿着现金往医院赶去。
第69章 心事()
“木籽,这些钱是那家伙给的医『药』费,应该够用了,你拿着,不够就跟我说。”我取出了皮包,皮包里是讨回来的五万块钱,直接递给了木籽。
听到这个消息,木籽原本绝望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喜『色』,然后颤抖着手接过了皮包。这皮包里面装的不仅仅是钱,更多的则是我对丫丫厚重的爱。
“张米,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木籽因为激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住的重复着这句话。
没有我的话,木籽肯定是要不回这么多医『药』费的,光凭她当工作赚的钱根本不够给丫丫看病,我在之前第一眼见到木籽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她那种绝望。
“跟我说什么谢谢?女儿病了难道我没义务帮忙?”我心疼可怜的木籽,但又不想让她对我有愧疚心理,只好一瞪眼睛,故作生气地开口道。
听到“女儿”两字,木籽的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反驳我了,点了点头,跟我说了一声就出去交医『药』费了,剩下我留在病房里看护丫丫。
这个小丫头现在已经熟睡过去了,幼小孱弱的身体蜷缩在偌大的病床上,显得那么可怜与格格不入。看着丫丫红肿的小脸,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疼,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生出。
小丫头这个年龄本应该是整天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但丫丫却几乎尝遍了酸甜苦辣。我心疼又有什么办法?说到底,还是没本事的锅!
如果我身份地位很高,不是那包工头能惹得起的话,他绝对不敢想着报复,更不敢对丫丫下手,也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
可如今,我们却只能被人家当成垃圾一样随意蹂躏!人人生来平等?这句话就特么的是个笑话!
那次看着木籽和丫丫被绑架,即将被凌辱时,我心里就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现在,这种渴望变得更加强烈了。
我张米要变强,变强,再变强!终有一天,我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和东西,把今天那些人拿走的一切,包括尊严,一点一点都夺回来!
看着病床上的丫丫,我的拳头缓缓紧握,思绪飘出了很远很远……
在医院一直待了五六个小时我才离开,期间丫丫也醒来了,这小丫头看到我之后竟然不哭了,而且还故作坚强地逗我开心,让我又是一阵心疼。
好在丫丫的病情不算太严重,鼓膜穿孔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是可以治好的,五万块钱大概也足够木籽和丫丫这段时间的开销了。
安顿好母女俩,我便回了林苑。
我也快离开了,估计这一去就是很长时间,泰拳的学习也只能暂时搁置。一想到很长时间就见不到林漫妮这妮子了,心里还怪舍不得的。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林漫妮这妮子的心情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往日里那般古灵精怪了,干什么事情都闷闷不乐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问过她好几遍,但她什么都不肯说,最后只能作罢。
我只能将原因归结到了富家千金的脾气一般都很古怪这点上。马上就要离开了,这几天里,我只能变着法地讨好林漫妮,经常带着她出去玩,以弥补心里的愧疚感。
这天,我陪着她在游乐园玩了一天,两个人都很累了,正准备回林苑吃饭休息的时候,木籽却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
大概的意思就是想请我吃顿饭,好好感谢感谢我为丫丫的事情做了那么多。
这女人还是觉得自己欠了我的情,还真是固执,我摇了摇头。
那天本来是想跟她道别的,因为突发事件也没来得及,今天正好趁着这个吃饭的机会道道别。
想到这里,我只能跟林漫妮道:“漫妮,要不你先自己回去吃饭吧?我有个朋友今天晚上想请我吃个饭,好久没见了。”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本来就冷着脸的林漫妮俏脸上顿时就凝了一层寒霜:“又是哪个女人吧?”
我当然不能承认了,只能尴尬一笑解释道:“不是,是我以前的朋友,你不认识的……或者我先把你送回去再走?”
“不用了,本小姐自己有脚,劳驾不起你。”林漫妮冷哼一声,直接下了法拉利,一甩车门扬长而去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几天林漫妮吃错什么『药』了,又莫名其妙被怼了一通,我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摸』了『摸』鼻子,我也悄悄下了车,目送着林漫妮上了一辆出租车后才放心,于是便开车向与木籽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来到这家装修颇有情调的西餐厅时,木籽早已经在等候了,看到我,她美眸顿时就亮了起来,招手叫道:“张米!”
今天的木籽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上面点缀着几朵莲花图案,而且还化着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淡雅清新如同绽放的青莲,根本看不出来是个有了女儿的少『妇』,反倒像是刚成年的青涩女大学生。
我眼前一亮,在木籽对面坐了下来,啧啧称赞道:“今天好漂亮啊。”
得到我的夸赞,木籽俏脸一红,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轻声嗔道:“在外面呢,还这么不正经!”
我嘿嘿一笑没说什么,心里却愈发有些伤感了。这次下乡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看到木籽跟我在一起时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我就实在不忍心把事实告诉她了。
“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啊?东西死贵死贵,还少得可怜。”
“人们不是说在西餐厅吃晚餐很……浪漫么,我还没来过,想试一试。”木籽俏脸更红,轻声说道。
现在的木籽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娇羞,我鼻头一阵酸楚,只能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好在我以前经常陪着章含雪来这种高档西餐厅,对这里的门门道道也算很了解了,便叫来服务生点了一些牛排等西餐,又叫了一瓶红酒。
吃饭的时候,我便手把手地教木籽怎么拿餐具,怎么切牛排,配合着摇曳的红『色』烛光,场面一度十分温馨,就像是新婚的小两口出来吃饭一样。
木籽看起来有些紧张,而我又在思索该怎么和木籽说下乡的事,两人各怀心事,酒就成了最好的调剂,东西刚吃了一点,半瓶红酒已经下肚了。
我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告诉木籽实情,不过在这之前,得先从其他的话题切入。
“木籽,丫丫怎么样了?”
“已经治疗过了,医生说恢复得很好,不会留下病根,最近两天就能出院了。”说起丫丫,木籽显然很是高兴,又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那就好。”我也松了一口气,旋即沉声问道:“那之后呢,丫丫肯定不能再让那个贱女人继续带着了,她怎么办?”
“我这几天想过你之前跟我说的话,也想通了许多,我还是决定自己带丫丫。我亏欠这孩子太多了……”木籽一说起女儿丫丫,美眸中就满是宠溺。
“嗯,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什么呀,说的就跟你要走了一样。”木籽笑着白了我一眼,虽然她这话时开玩笑,但却正好说中了我的心事。
“木籽,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
“搞这么正式干嘛,有什么事就说吧。”木籽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再过五六天,我可能就要……离开蓉城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心虚,根本不敢去看木籽的眼睛,只能侧过头小声道。
果然,我的话一出口,木籽就安静了下来。她瞪大美眸盯着我,一脸的疑『惑』和『迷』茫,半晌后,才颤声问道:“走了……去哪里?”
“就是之前跟你说的,我想考公务员,结果考上了,但是要下乡去实习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木籽有些激动,眼眶也开始泛红。
“少则三个月,多则一两年吧?”虽然很不想说,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着木籽,只能说实话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完我的话,木籽却忽然间笑了起来。
“张米,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么?现在梦想实现了,你苦着脸干嘛?不应该笑吗?高兴点!”木籽戳了戳我的胳膊,笑的很灿烂,但我却看到她的眼眶迅速泛红,眸子中『荡』漾着点点泪光。
“嗯,是该高兴点。”我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心里却无比酸楚,我想木籽也是如此。
“来,为了张米梦想的实现,干一杯!”木籽忽然微笑着给自己和我都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随后举起高脚酒杯,微笑着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和木籽碰了下,刚举杯欲喝,却见木籽已经扬起雪白的脖颈直接干杯了。
我知道她的酒量一直不太好,想劝她少喝点,但想到她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只能叹了口气,任由她去了。
一杯酒下肚,木籽剧烈的咳嗽两声,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精致的脸庞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木籽捂着嘴巴在咳嗽,然后轻轻呜咽着,片刻之后抬起头来,赫然已经泪流满面。
第70章 一夜()
这一刻,木籽眼底写满了各种复杂的情愫,掺着泪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
这一刻,我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向来羞涩隐忍的女人。
这一刻,触碰到她的眼神,我惴惴不安到想要离席,但又因疼惜想拥她入怀。
本以为我能安然面对,可现在才知离别最是痛苦,千言万语凝噎在喉间,无力诉说。
眼看木籽又将红酒倒满了整个杯壁,我急忙将其夺了过来。
这还不算,木籽探出手端起桌上仅存的半瓶红酒就往嘴边凑去。
“木籽,你疯了吗?”我夺过酒瓶半是心疼的朝她轻斥道。
“张米,我连开心的权利你都要剥夺吗?”木籽拾起叉子狠狠的撕扯着盘里的牛排,尔后揪着头发颓然趴在了餐桌上,肩膀上下颤动着。
tm的,好好一顿烛光晚餐却被我折腾成了这般模样,烦闷之下仰头将半瓶红酒一饮而尽,反而愈加的清醒。
劝女孩子始终是令我头疼的事情,但我不会不知好歹,女人的眼泪是因为在乎,所以我更多的是歉疚与心疼。
我走到木籽座位上躬下了身子,轻轻搂住了她纤瘦的肩膀。
“木姐,你知道我看你流泪有多心疼吗?更何况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准到时候我干的好,不出一个月就把我调回来了呢!”就算是没有这种可能,但为了不让她伤心,我愿意拼命去努力。
可无奈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就连她害臊这点都用上了,对于她还是无济于事。
就在我急的都快要跪地求饶时,怀